夜府「孤狼小隊」全滅,三人死在監獄裏,在衙門都管趕來支援的情況下,耗盡了最後一滴血。還有三人死在城西區域,闕山街道副街以北一帶,經過這次劫獄事件之後,外城街麵上到處都是搜查這次被劫「逃犯」的捕頭捕快,隻要沒抓到這個人,整個事情看起來就一頭霧水,連守備巡邏隊都參與到搜查隊伍中來,內城看守西閘門的牙將們,被副城主衛炤義責問處罰,內城又另派專人看守排水渠,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內城的進出盤查更加嚴密了。


    某座小閣樓之內,白府的年輕女子,坐在床上不停地來回蕩著腳丫,聽到謝佳晨問起自己名諱,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來,"啪"一聲清響,隨後臉色急轉直下:"拜托你搞清楚狀況,你不僅是個被官府通緝的「逃犯」,現在更是我的奴隸以及戰利品,沒資格問我,以後隻能是我問你,聽明白了嗎!"


    謝佳晨捂著印有通紅巴掌印的臉頰,臉上火辣辣的痛,瞳孔放大,還沒反應過來,年輕女子的玉蔥秀指緊跟著伸了過來,將謝佳晨下巴高高抬起,看著謝佳晨桀驁不馴的神情,眼眸中更是露出了狂熱的征服欲望。


    白府女子看著謝佳晨的臉蛋審視一番,美眸微眨:"要不是因為我看你有幾分姿色,決定收你當奴仆,我早讓我堂哥把你擰成麻花了,說吧,叫什麽名字"


    謝佳晨扭頭掙脫掉這名白府女子的輕薄之手,委屈地回應:"難道官府未曾張貼告示緝拿於我嗎何必明知故問如此羞辱於我,還不如幹脆一刀殺了我算了。"


    白府女子嬌哼一聲:"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不是你想死,就能死的,我讓你死,你才能死!官府貼的告示上怎麽說是他們的事,我要親耳聽到戰利品告訴我名字。"


    謝佳晨看著眼前這白府女子咬牙切齒,下顎都快繃不住了,恨不得咬死這名白府女子,真的是,可惡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惡趣味的人,要是回答了豈不是真成戰利品了謝佳晨橫眉豎眼緘默不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反而倒讓白府女子來了興致。


    她花枝亂顫地笑著說:"你可是我的戰利品,不說的話,我可不會輕饒了你的。"


    說完玉蔥秀手放於正坐著的大腿上,從謝佳晨無法動彈的右大腿部一路向上,攀沿到性命之根巨龍之巢,隔著素色薄被和自己的長褲,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放肆,謝佳晨額頭冒汗直呼不要,白府女子不顧他這許多,伸手直取巢穴,在謝佳晨大腿根處遊走著,很快激怒了小佳晨,小佳晨昂揚地挺立著。


    謝佳晨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女流氓,配合地說著:"我叫彭金良,是風覆城人士,五行宗弟子,前幾天在元涑城那邊救了一名被薛少爺迫害淩辱的女子,因為此事殺了一名執事,便被他那城主姐夫一直通緝。"


    白府女子撫弄著小佳晨,點了點頭回應:"原來是這樣啊,那女的是你什麽人啊竟然能夠讓你殺害官府人員,恐怕你是喜歡她吧"


    謝佳晨被白府女子挑撥的欲生欲死,還是組織語言解釋了一番:"我不認識她,純粹是巧合碰上,才出手搭救的,可惜,我到了的時候,那女子已被薛少爺玷汙,要是我能早點看到的話就好了。"


    白府女子看謝佳晨歎息的模樣不像有假,停止了撥弄小佳晨,又疑惑地問著:"你認識夜府的人他們為什麽救你出去"


    謝佳晨搖了搖頭:"我這是第一次來烈州主城,我怎麽會認識他們啊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救我,聽他們幾個說的,好像是夜府高層人員跟誰達成了交易,才去監獄救我出來。"


    白府女子沉思片刻,又開始撥弄小佳晨的頭部,謝佳晨忍住腹內奇異的感覺,開始求饒:"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姑娘你別挑逗我了,我現在好難受啊。"


    白府女子冷哼一聲:"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人,現在你就是我白府的人,以後就跟在我後麵當個跟班,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隨著一陣激流從巨龍之巢湧出,白府女子抽回玉蔥秀手,謝佳晨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失落感,白府女子看在眼裏,隻是沒有說出來,借著謝佳晨右腿的彈性跳下柔床來,麵對著謝佳晨,居高臨下勢氣淩人地說:"我宣布,你現在就是白府本小姐的專屬仆役,身份比任何仆役丫鬟都要尊貴,算是奴才中的霸主了,隻有我能欺負你,其他人碰你一下都不行,聽到沒這個身份滿意吧"


    謝佳晨上身無力地倒在柔床上,恨不得一頭攢死在床上,心想著這以後日子怎麽過啊


    白府女子端起藥碗走到門口,揮了揮手:"本小姐要走了,晚上再給你送藥過來,早點好起來,準備給本小姐當奴才吧,哈哈!"


    "吱嘎"一聲,門推開又關上了,隻有窗台外照進來的橘黃色夕陽,還停留在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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