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屁顛屁顛的回到了淩雲峰,將自己的發財大計說了出來。


    本想得到兒子崇拜的目光,但很快他就發現方承平無奈的眼神。


    “成本並不止7善功,畢竟還有一個宗門收的善功稅。”


    方承平開口說道,“因此成本還需要附加上30%的附加稅,因此製作一張鐵甲符,需要的成本是9個善功。”


    9個善功?


    張越沉默下來。


    這好像也沒有多少?


    方承平似乎對此有過了解,繼續開口說道:“剛成為製符術的修士,前期幾乎都需要虧本進行練習,即使隨後熟練了,成功率也隻有三四成而已。”


    “現在築基修士使用的最好符籙都是防禦型的,最典型的莫過於鐵甲符,可以為自身帶來全方麵的防禦加護,抵禦外來傷害。”


    “鐵甲符製作的難度很高,能夠達到三成就已經算是不錯的製符師。”


    方承平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也就是說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一張鐵甲符光是成本就得30善功左右。”


    “賣給符閣,一張符最多賺到5個善功。”


    “而一名正常的製符師,每天製符超過二十張,就會耗盡心力,全部製作鐵甲符的話,隻能成功六張,一天最多可以賺到30善功。”


    方承平隨後攤開手,“而30點善功,做點什麽事情不好,哪怕去周圍的靈植園當農夫,一天雖然隻有十幾善功,卻要比耗盡心力的製符術要舒服的多。”


    “而且還能順帶修行!”


    他最後補充了這一句。


    “等等,你說製符20張就會耗盡心力?”張越從方承平的話中察覺到異常。


    但很快他就想到上一世,在虛空戰場那一位築基修士龐歡說過,他能製作三五十張已經極為高產,大多數製符術無法做到。


    他以前還以為隻是龐歡的吹捧,但聽方承平這麽說,竟然還真的如此。


    “我在宗師的時候就可以一天製作三五十張,在築基之後,每天製作一百張符籙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張越緩慢的說道。


    隨後方承平驚喜道:“是嗎?如果一天能製符一百張的話,至少也能成功三四十張鐵甲符,那也有兩百左右的善功了!”


    張越微微搖頭:“不,你說錯了。”


    他頗為自豪的挺胸說道,“你難道不記得,我以前就擅長製符,現在製作鐵甲符,成功率可以達到九成以上!”


    說到這裏,張越也非常遺憾。


    哪怕有著4級製符術的加成,製作鐵甲符這樣的2級符籙,也隻有90%左右的幾率。


    甚至製作最低級的陽炎符,也有小幾率出現失敗,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成功。


    “什麽?您說的是真的?”


    方承平有些失態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想了想,父親前世的確擅長製符,但他並不太清楚自己父親的製符能力到底有多強。


    但是從離開的時候所遺留的龐大符籙來計算,應該並不差。


    隻是方承平卻從未想到過,自己的父親竟然是一名製符天才,鐵甲符這種製作難度很高的符籙,竟然可以達到90%的成功率!


    這是什麽概念?


    據說某位精通製符術的金丹長老,製作鐵甲符也不過達到七成而已。


    “若真的如此,那麽這可真的是暴利啊。”


    方承平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9成的成功率,代表著鐵甲符的製作成本大幅度降低。


    一張鐵甲符平均隻需要10點善功的成本即可,哪怕賣給符閣,一張賣出35善功,也能賺到25善功的利潤。


    父親每天可以做出90張鐵甲符,那麽就代表著2250的善功。


    “嘶!”


    方承平一下子就驚住了。


    一天2250的善功,差不多能兌換到90顆左右的靈石。


    一個月下來,豈不是能有2700顆靈石的收入?


    這樣的收入,縱然是淩雲峰的金丹長老,恐怕都做不到。


    他的師傅乃是元嬰老祖的兒子,金丹長老一級的人物。


    一個月的月俸,也不過一百五十靈石。


    平日裏還有其他的渠道得到收入,但全部加在一起,也不過兩三百而已。


    外出冒險這不談,運氣好碰到天才地寶,或許能將收入翻到四位數,但也有極大的風險。


    但自己的父親隻需要躲在淩雲峰上隨隨便便製符,一個月就遠超那些忙碌的修行者。


    哪怕一個月隻花費幾天的時間,也抵得上一名金丹長老的收入。


    “這件事萬萬不能和其他人說。”


    方承平立刻沉聲說道,“這收益太大了,就我這樣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住壓力。”


    “除非我的師傅願意出手,但是到時候得到的收益肯定會大幅度的減少。”


    “不如每個月隻賣一小部分,賺個上萬善功就足以了。”


    “再說難道你是為了賺錢才來星辰宗的?”


    “平日裏還是多花費一點時間專心修行吧。”


    方承平狠狠的呼出一口氣,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張越微微點頭,這的確不能貪心。


    一萬善功,已經足夠他平日修行的所需。


    不過築基之後,他的身體強度上限提升了許多,需要大量的靈石來煉化法力。


    前期大多數的善功可以用在這上麵。


    剩餘的善功,也隻是搜集一下適合的法術,幾百上千價格的法術,就挺適合自己。


    這樣幾年幾十年下來,他應該能穩步達到當前的極限。


    然後再找機會將練氣法推到更高層,再來一次循環即可。


    爭取在百年之內,將練氣法升級到10級,嚐試進入金丹境。


    張越想清楚了這些,於是對著方承平說道,“今日我已經買了一些材料,待會就去將鐵甲符製作出來。”


    “你明日拿著這些鐵甲符出去賣了,就當作是你平日裏積攢下來的。”


    方承平聽了點點頭:“好!”


    隨後,張越就在自己屋內焚香靜神,鋪上符紙,拿出靈筆開始繪製鐵甲符。


    方承平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父親繪製鐵甲符,鐵畫銀鉤下,各色靈文漸漸浮現,以邊緣紋路的樣貌逐漸席卷中央。


    鐵甲符的樣式漸漸呈現。


    不過三五分鍾的時間,這張符大體上就被順利製成。


    當法力注入其中,鐵甲符上的紋路依次亮起,就達到可以隨時激發的狀態。


    一張外麵售價80善功的鐵甲符,就製作完成了。


    方承平看的賞心悅目,他可以發誓,他以往見到的任何一名製符術,都難以達到他父親如此的程度。


    難怪鐵甲符都有九成以上的成功率,這已經是大師級的水準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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