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第一次奪冠,但是大家似乎有一種默契,那就是今天晚上一定要坐在一起好好地吃頓好的,而且這頓飯還要lgm的五個人來買單。


    七個人收拾好東西,把獎杯裝進盒子裏捧著,正準備上保姆車,就聽見後麵有兩個人大聲喊著嶽秋白的名字:“秋白,等一下我們!”


    回頭一看,是悠悠和白姐姐。


    “你們是不是要吃飯呀,帶上我們一起!我們也要蹭冠軍的飯吃!”悠悠笑顏如花,熱情又真誠,讓人真的很難拒絕。


    ……


    10萬塊獎金,扣掉稅,分到每個人頭上還有一萬多,這對還在念書的少年們來說真的是一筆巨款。


    幾個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奢侈一把,吃點平時不舍得吃的貴的東西,於是去了日料店。


    不得不說,還是年輕,喝起酒來眼睛大肚子小,壽司沒吃幾個,倒是想了無數個理由舉了無數次杯了。


    “慶祝我們拿到了冠軍!”


    “幹杯!”


    “慶祝我們拿到了獎金!”


    “喝!”


    “慶祝我們全都是單身!”


    “好!”


    “為了愛情!”


    “好……不對,等一下,都是單身哪來的愛情”


    “唔……那就為了盲僧!”


    “為了盲僧!”


    梅子酒喝起來酸酸甜甜,沒什麽感覺,但幾杯下肚之後那後勁兒上得是真快。


    酒過三巡,所有人的舌頭都已經不會打彎了。


    悠悠和白卿荷隻在一旁喝了點飲料,看著咕咕帶著一幫大男孩慷慨激昂的複盤,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


    然而大家笑著笑著,咕咕卻突然變了臉色:“啊……”


    “嗯”他的親隊員第一個發現他的狀態不對勁,雪糕使勁晃了晃咕咕的鍵盤:“故胖,你腫麽辣……”


    咕咕直接又開了一瓶清酒,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哭喪著臉大著舌頭說道:“秋白啊……啊……白!你要去辣個隊啊”


    嶽秋白一開始沒聽清,咕咕以為他不想回答自己,眼淚都快下來了,加大了音量敲著桌子喊道:“我聽到辣,我聽到那個狗江南,特麽的,挖我的人哦——挖我先看中的人哦——狗東西!”


    嶽秋白本來坐在咕咕的斜對麵,聽他問這個問題,也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努力吐字清晰地開口道:“我——”


    咕咕不敢讓他說話,直接從桌上抓起一個金槍魚的壽司塞到他嘴裏,堵住了他的嘴,自己繼續哭訴道:“we很好啊……還是首……首發……嗝兒……簽約費一定很高吧……引擎……現在都沒有首發位……了……”


    嶽秋白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快速咀嚼了半天才將壽司咽下去,他奮力地按住咕咕的手,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我——要去引擎!簽你的隊!”


    “哈哈……你去引擎……嗯……等一下你引擎”咕咕被迎頭一個巨大的驚喜砸到了頭上。


    還有什麽是比伯樂選中了一匹小小的千裏馬,而千裏馬還願意跟著伯樂回家更幸福的嗎


    咕咕高興得不能自已,立刻給在座的各位表演了一個吹瓶。


    隻是悠悠聽到嶽秋白決定去引擎的時候神情稍微有些怪異,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除了白卿荷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白卿荷也隻是在桌子下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


    確定了嶽秋白會加入引擎之後,雪糕也有了點自己的小心思。


    他蹭到諾夏身邊,勾肩搭背地摟住了諾夏:“夏寶你要不也來引擎吧,我們阿姨做飯巨好吃,咱倆睡一個屋!”


    諾夏酒量算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一個了,此時他也隻是微醺,聽到雪糕這話,直接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再考慮考慮,畢竟還沒打算打職業。如果打職業,會先考慮引擎的。”諾夏禮貌婉轉地拒絕了雪糕。


    嶽秋白坐在對麵聽到了他的拒絕,此時被酒精麻痹的腦袋裏也隻是勉強想起了諾夏也曾被挖過,他迷迷糊糊的意識中,就莫名不想讓諾夏被挖過的事被別人知道,於是自以為是的開口解圍,說出口的卻是胡言亂語:“不不……不著急……不著急,諾夏還沒畢業……”


    全然忽略了自己也還沒畢業的這件事。


    諾夏張了張嘴,想說什麽,結果不知道誰的手機響了起來,大家安靜了一瞬,細微地震動聲在房間內嗡嗡震個不停。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手機摸出來看了看屏幕。


    嶽秋白捂住了額頭,是他的。


    來電人那個位置赫然顯示著一個字:“媽”。


    “喂……”嶽秋白接起電話。


    其他人也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喝多了的人覺得長輩的電話無比神聖,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嶽秋白!你怎麽回事啊!我想了又想還是睡不著啊!什麽五人競賽啊還騙我說是外國的比賽!你是不是在打遊戲啊!新聞我都看到了!還有沒有時間學習啊——”嶽媽的咆哮從聽筒中傳出來。


    其他人更加不敢說話了,或者說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全都被嶽媽強大的氣場給震懾到了。


    嶽秋白把電話拿得遠遠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複,想著自己現在解釋恐怕要說錯話的。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電話掛了,明天酒醒再打回去算了……


    還沒等按下那個紅色的掛斷鍵,就看到旁邊伸出來一隻白嫩的小手,接過了他的手機。


    嶽秋白順著那手看過去,是悠悠。


    她指甲上麵塗了紅紅的指甲油,手腕上還掛著一串瑩潤珍珠手鏈。


    “喂”悠悠聲音甜美地接過電話,柔柔地問了一聲:“您好,阿姨。”


    對麵的音量瞬間小了下去,小到悠悠把電話扣在耳朵上接聽,其他人已經聽不到對麵在說什麽了。


    “嗯嗯,對的,阿姨,不會影響學習的,他今年還拿了獎學金呢!”悠悠態度溫和,和對麵聊到深處,還笑了出來:“好好,我會告訴他的。”


    嶽秋白一臉茫然,他印象裏自己的媽媽是個連他爸都要畏懼三分的潑辣女子,此時卻被悠悠三言兩語安撫的毫無攻擊力了。


    “要得要得,那再見,阿姨。”悠悠最後還說了兩句重慶話,然後友好友善地掛了電話。


    “好啦,電話還你。”悠悠笑著把電話塞回到他的手裏。


    “啊……”嶽秋白覺得這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子,恐怕是他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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