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賴頭用筷子撈起一塊最大的雞肉,抓在手裏啃著。


    賈員外鄙視的看著他,你這個土鱉,被人當了試毒人,還吃的這麽歡,活該沒有頭發。


    賈員外知道自己不吃的話,夏侯是不會放心的,於是也吃了幾口。


    夏侯慢騰騰的取下小魚,又把小魚放生,上好魚餌,扔了幾次,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地方拋鉤。


    做完這些後,夏侯看到他們吃完後沒事,這才夾起一小塊雞肉,小小的咬了一口。


    吃完之後,夏侯大失所望,這招牌菜名不符實啊,什麽臨時屬性都沒加。


    既然不加屬性,夏侯對這活裏雞就沒了興趣,坐在一邊專心釣魚。


    “先生,這活裏雞不合您口味?”看到夏侯沒多吃,賈員外失望的說道。


    “不好意思,本人對口腹之欲這種事不是很在意,吃什麽都無所謂。”夏侯淡淡的說道。


    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剛才喝到好酒沒控製住自己,已經是失策了,到時要再次拿到更多好酒還不知要付出什麽代價呢?


    這雞嚐過就好了,吃多了會欠下人情。


    畢竟欠了的人情總要還的,人情欠多了——那就不還了。


    賈員外再次邀請夏侯道:“先生,這裏風大,去寒舍休息一下怎麽樣?”


    夏侯拒絕道:“不用了,我還要在這裏釣魚。”


    賈員外不死心繼續說道:“寒舍有一口魚塘,裏麵的魚肥美鮮嫩,是不可多得的頂級食材。”


    夏侯問道:“哦,那魚多嗎?魚傻好釣嗎?”


    “這……我們沒釣過,之前都是用漁網捕的,但那裏的魚比這河裏的多多了,想來還是比較容易釣的吧。”賈員外不能確定的說道。


    “那好,我們走。”聽到他的話,夏侯收起魚竿就走,順便把手裏的酒壇子藏進衣服裏,收進包裹。


    “額?好吧。”之前邀請了多少次都不去,沒想到一說比較容易釣魚,夏侯就站起來就走,難道他真是釣魚癡?


    看他把釣上的魚又放回去,明顯不是為了魚而釣魚的,難道這是世外高人的怪癖?


    看到夏侯他們離開,鎮上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大魔頭走了,他們留下一百多人守衛河伯廟,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在鎮民們散了之後,合水鎮的張鎮保才匆匆趕來,看到什麽事情都沒有,朝來叫他的手下大發雷霆,臨走之前說了一句:“以後沒事別來煩他。”


    夏侯走進賈員外家的大宅子,直奔後院,找到魚塘後,放下魚竿就開始釣魚。


    “喲,賈寶達,你家的房子不錯啊,可惜就是太大了,住著讓人住著慎得慌,這不好,太浪費了。”死皮賴臉跟來的賴頭東看看西摸摸,然後酸溜溜的說道。


    賈員外很想把這個賴頭趕出去,但他還是忍下了,把他當成透明人就好。


    夏侯一心釣魚,不管身外事。


    很快,夏侯發現這裏釣魚確實是快了一點,但也沒快多少。


    之前每小時能釣5條左右,在這裏能釣到6條左右,每小時隻多釣了一條,聊勝於無吧。


    不久,下人送上來幾壇六七十年陳釀的醉人仙,夏侯喝了一碗,臨時屬性加了2點敏捷,持續時間一刻鍾。


    再喝一碗,增加的屬性沒有變化,持續時間倒是變長了,現在持續兩刻鍾。


    看來屬性增加的多少和酒的質量有關,持續時間和酒的數量有關。


    夏侯詢問了一下,被告知這六七十年陳釀的是莊上最好的酒了,夏侯厚著臉皮討要了幾瓶,準備走時帶走。


    賴頭也過上了自己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很快喝醉倒在一邊睡著了。


    夏侯不經意間問到這酒的事,賈員外告訴他這酒不是他們自己釀的,是他們在英山縣的一戶頗有交情的釀酒世家送的。


    知道哪裏出產就好,夏侯決定有空的時候去趟英山縣,到那裏找找百年以上的醉人仙。


    聊完這個話題後,夏侯專心釣魚,一心撲在提高副職,賺取通用經驗上。


    賈員外被下人叫到外麵,轉了一圈回來,然後愁容滿麵,長籲短歎,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賈員外用這副樣子圍著夏侯轉了好長時間,本以為夏侯會問一句“員外何事煩惱?在下不才,定當為員外排憂解難。”然後自己就能順勢請他幫忙。


    哪知夏侯如坐定一般,在有魚兒上鉤時動一下,其他時間都如老僧坐定一般,對自己的遭遇視而不見。


    看著他急上火的樣子,夏侯心裏笑開了花,這種套路自己在電視上看多了,你不開口,我也不會出來說什麽的,言多必失,自找麻煩。


    最終,賈員外實在忍不了了,開口說道:“夏侯先生,我……鄙人有事相求!”


    “說來聽聽。”聽到他開口了,夏侯也隻好聽著,同時用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沒按好心的眼神看著他。


    “哎,一言難盡,還請先生借一步說話。”賈員外深深的彎下腰,給夏侯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這麽熱心的招待自己,雖然別有用心,但還是去看看吧,到時事情太難再想辦法拒絕吧。夏侯心中想到。


    夏侯跟賈員外進屋,來到一個大房間外,房間裏所有的地方都包著棉被,中間的床上躺著一個被厚厚的棉被包裹成粽子一樣的年輕人。


    他們站在房門外,但還是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哎,這是犬子,我唯一的孩子,自從生下來就得了一種怪病,命苦啊。患了這種怪病,隻要碰到稍微堅硬一點的東西,都會割破皮,造成皮破血流,甚至有時稍微一用力,都會把皮膚撐破。這十多年來他過得生不如死,我……我……”還沒說完,賈員外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夏侯盯著那人,用偵查術看了一下,得到了他的信息:力量7點,體質2點,敏捷4點,移動速度為340,攻擊速度為24,護甲—2。


    想不到屬性這麽低的人還有護甲,真是奇跡。


    等等,不對,護甲的數值前麵怎麽還有一個負號,他不會是負2的護甲吧?


    難怪碰到什麽都能把自己搞傷搞殘,這是幹什麽都是作死啊。


    怪不得他的身體、整個房間都用厚厚的棉被包裹起來,但看他衣服上、被子上都有紅黑色的血跡,看來這沒什麽用,他還是把自己搞傷了,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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