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和賈雲偷偷潛伏到賈員外兒子的房間外,原來在夏侯打算離開的時候,賈雲突然叫住並告訴他,也許他叔父兒子的房間中藏有金銀細軟。


    賈雲也是無奈,他在夏侯的忽悠下,開始有點相信賈員外真是那樣的人,他是一個極端的人。


    然後他們在柴房找到獵人的屍體,到了這個時候,他更加確信了夏侯的話: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它背後的幕後元凶,操控之人就是賈員外。


    而且堂兄被夏侯治好,叔父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賈雲覺得自己沒機會繼承這賈府偌大的家產了,於是慫恿夏侯去為民除害。


    但夏侯沒答應,執意要走。


    想到以後自己也沒法在賈府待了,於是賈雲突然想通了,他告訴夏侯,他決定離開賈府,以後和夏侯一樣浪跡天下。


    到外麵流浪是需要錢的,於是他又突然想起堂兄的房間也許有金銀珠寶,慫恿夏侯一起來撈一把再走。


    而他告訴夏侯這裏有金銀珠寶的原因是:賈員外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送給他兒子。


    於是他倆來到了賈員外兒子的房間外麵,偷偷摸摸的打算做點見不得人的事。


    透過映在窗戶上的黑影,夏侯知道那個黑影就是愛子心切的賈員外,他不放心兒子,所以一直守候在那裏。


    “金銀錢財怎麽可能放在這裏,你不是騙我的吧?”夏侯看著那個厚皮包裹的房間,有點懷疑的問道。


    聽了他的話,賈雲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夏侯先生放心,除了此地,賈府上上下下我都熟悉的很,其他地方都沒藏有錢財。隻有這裏,我還沒有摸透。”


    夏侯皺皺眉頭問道:“賈員外的臥室、書房呢?”


    賈雲回答道:“那幾個地方我很熟悉,以前我偷偷翻過很多次了,那裏沒有攜帶方便又值錢還容易出手的東西。隻有堂兄的房間,我還沒搞清楚,叔父不太放心我一個人進去,每次都是他陪在一旁,我也不好到處摸索敲擊尋找暗格。”


    夏侯用不信任的目光看著賈雲問道:“那你怎麽肯定這裏有金銀財寶?”


    賈雲做了一個你安心的手勢:“我之前看到過好幾次,叔父帶著金銀珠寶進入堂兄的房間,出來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那些金銀珠寶了,估計它們就被藏在堂兄的房間裏了。”


    夏侯喃喃說道:“不應該啊,按你堂兄以前那副鬼樣子,賈員外要是把金銀放在那裏,不就是三歲的孩童抱著金磚,無端找禍嗎?”


    賈雲不以為然的說道:“先生太小看賈府的防衛了,一般人無法在這裏作案。再說,也許是叔父愛暈了頭了吧?父母麽,總想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兒子。”


    “算了,不說了,相信你一次。聽你話的意思,你對賈府上上下下搜查了一個遍,你不軌之心由來已久啊。”夏侯若有所思的看著賈雲。


    賈雲淡然的說道:“夏侯先生誤會了,我這人沒什麽壞心思,隻是比較好動,手賤而已。”


    在夏侯和賈雲藏在外麵等著的時候,一個護衛急急忙忙的從遠處跑了過來,敲了敲外麵的門。


    那護衛慌張的說道:“老爺,柴房發現獵人的屍體。”


    房間中的黑影站起來,輕輕打開門,小聲說道:“小聲點,雨兒剛睡著,不要吵醒了他。獵人怎麽就死了呢?帶我去看看。”


    看到賈員外走了,夏侯與賈雲從躲藏的地方出來,悄悄的潛過去,敲暈外麵的兩個護衛,進入房間,又敲暈幾個在房中的下人。


    夏侯朝床上看去,賈員外的兒子現在頂著個黃色的腦袋,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麽了,要不是擔心時間久了被賈員外發現自己的黃符有問題,夏侯也不跟賈雲來這裏了。


    夏侯抓緊時間,開始仔仔細細的在房中搜索起來。


    賈雲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下關好的門,又謹慎的瞥了一眼正在翻箱倒櫃的夏侯,心中不由的恥笑了他一下: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啊。


    賈雲把手放進懷裏,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床上的堂兄,輕輕的踮起腳,一步一步小心的走向躺在床上的堂兄。


    來到床前,賈雲的手從懷裏掏出來,隻見手裏多了一邊寒光閃閃的匕首。


    這鋒利異常的匕首被賈雲反手緊握住,然後雙手抱緊,用力紮向了躺在床上的堂兄,匕首上立刻出現了黃色的血液。


    看到他的動作,一直在旁邊偷偷留心著他的夏侯怒喝道:“你幹什麽?”


    見目標達成,賈雲鬆了一口氣,臉帶微笑的說道:“夏侯先生不好意思了,你不用費力找了,這房間中沒有金銀財寶,剛才那些話我都是騙你的。抱歉了,夏侯先生,為了能讓先生幫我,我隻能出此下策。現在堂兄死了,夏侯先生和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要是我叔父知道了,他同樣也不會放過你了。”


    夏侯看著他,憤憤不平的說道:“你把我騙到這裏,然後在我的眼前殺掉令兄,就是為了拉我下水,最後和你一起對付賈員外。賈兄,好心機啊!”


    賈雲厚著臉皮說道:“不錯,我一個人對付不了叔父,於是隻能拜托先生了。現在有了夏侯先生的幫忙,我想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在這裏我先謝過先生。事成之後我把賈府的一半財產分給先生,夏侯先生,你看怎麽樣?”


    夏侯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既然被你拉下了水,我也隻好一條道走到黑了。”


    看到計劃成功了,賈雲高興的說道:“多謝先生的仗義出手。”


    賈雲朝窗外揮了揮手,門從外麵打開,進來幾個護衛和下人。


    另一邊,在賈員外檢查完獵人的屍體後,沉吟道:“他怎麽死了?誰殺的?”


    一會兒後,一個下人來報:“老爺,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啊!走!”聽到自己的兒子出事,賈員外心中一驚,立刻帶著護衛向他兒子的房間跑去。


    來到他兒子的房間一看,隻見最裏麵的是自己的兒子,靠外麵的是侄子和幾個護衛、下人,這幾個人拔出武器站在門口,和他們對峙著的是夏侯。


    他的兒子正躺在床上,黃色的腦袋朝上,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他臉上布滿一道道留著紅色血液的傷口。


    他的臉已經血肉模糊,基本看不清了,隻能通過輪廓,還有間或露出的一點黃色皮膚,來依稀分辨出這是他的兒子。


    “雨兒!”賈員外悲憤的喊了一聲,朝拿匕首抵住自己兒子脖子的夏侯怒視而去,那眼神凶殘極了,似乎述說著不把夏侯扒皮抽筋他絕不善罷甘休。


    看到自己的兒子在夏侯手裏,而且被毀了容,盡管自己兒子之前的臉上也是有許多疤痕,但此刻看到兒子臉上血淋淋的新傷痕,這依然讓賈員外痛心不已。


    花了十來秒鍾時間,賈員外努力讓自己克製下來,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夏侯先生!我自問待你不薄,你有什麽不滿意的盡管找我,何必對我兒子下如此狠手!”


    夏侯把放在脖子上的匕首移動了一下,冷笑的說道:“賈員外,賈寶達,你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賈員外吸了一口氣,壓製住自己的怒氣說道:“夏侯先生,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隻要放了犬子,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們萬事好商量。”


    夏侯看了賈員外身邊的護衛們一眼,冷笑著說道:“誤會?我們之間沒有誤會!你設計利用老鎮保的死心,讓他用火燒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現在現在這個局麵了,這都是你自找的!”


    “那把火既然沒燒死我,你就應該知道我會回來報仇的!剛才我親手殺死了放火的老鎮保,現在輪到你這個幕後黑手了!”夏侯看著賈員外恨恨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賈員外連忙否認道:“夏侯先生,你搞錯了,這一切與我無關!這一切都是張鎮保的詭計,都是他的栽贓陷害,你要相信我,放過我的兒子吧,他是無辜的!”


    “別狡辯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然後,夏侯吧啦吧啦的說起來,把之前對賈雲說得話又對賈府的護衛和下人們說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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