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力量隻剩了2點,體質隻剩了10點,敏捷隻剩了2點,這下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夏侯欲哭無淚。


    對麵那人在用鐮刀砍向夏侯的同時,他抬起了腳,舉到空中將要跺下。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夏侯見已經無法躲開了,於是立刻使用精神催眠曲,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夏侯的技能剛釋放出去,那人的腳也剛好落到了地上,然後夏侯被定在了麥田邊,眼前是一片麥田,成為了一個麥田裏的守望者。


    而夏侯的精神催眠曲也同時作用到那人身上,但此時意外發生了,那人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佩發出一陣奪目的光芒,然後碎裂掉到了地上。


    那人看到夏侯被戰爭踐踏暈住了,而他的鐮刀也停在了夏侯脖子上沒砍下去,正當夏侯以為他也被自己催眠了的時候,那人動了。


    由於屬性大幅被削減,夏侯被暈了4秒,在這4秒中,那人拿出一個十指連在一起的指套,迅速把夏侯反手按到後背,把指套帶在在夏侯的手上,讓他的手和手指都無法活動。


    然後那人又拿出一瓶東西,撒在夏侯身上,就這樣夏侯被控製了起來。


    那人幹完這些事後,夏侯才從戰爭踐踏裏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現在手和手指都動不了了,就算從包裹中拿出匕首,自己也握不住,不能割開限製自己活動的東西。


    既然那人沒有立刻殺了自己,還費盡心思把自己控製起來,又是戴指套,又是撒顯影粉的,也沒有發抓到玩家的信息,他知道自己暫時沒危險,於是決定套一些信息出來後,再做打算。


    那人用鐮刀背麵抽了夏侯一下說道:“不要掙紮了,說吧,你是怎麽進入遊戲的,是不是還有另外的遊戲入口?”


    那人不殺夏侯,也不告訴家裏現在發生的事,他是先想從夏侯嘴裏拿到一些重要的信息,要是自己有能力獨吞好處,就不告訴家裏了,要是自己沒那麽大的胃口,就找幾個關係私下一起解決,實在不行,再對家裏說也不遲。


    夏侯掙紮了一下,自己掙脫不了,於是說道:“大哥,我隻是想討一碗水喝,你這是幹什麽?來人啦,搶劫了!”


    那人沒阻止夏侯的亂喊亂叫,等他喊夠了才說道:“你喊吧,這裏是黃家村,剛才你在村裏鬼鬼祟祟的東看西瞧、問東問西,村民都告訴我了,你現在就算是喊破天,他們也不會來看你一眼。”


    也許是夏侯的聲音實在難聽,那人接著說道:“別演戲了,你剛才都對我使用精神攻擊了,npc可是沒有技能,你就是一個玩家,你讓我碎了一塊珍貴的玉佩,你打算怎麽賠償?”


    看到那人脖子上還有一塊和剛才一樣的玉佩,夏侯知道催眠術對他沒用,於是接著說道:“大哥,是你先動手的,我那隻是自衛,我賠錢,這是誤會,把我放了,有話好好說。”


    見夏侯狡猾,那人拋出一點幹貨,讓夏侯明白他的事自己全知道了,以此讓他老實交代,於是說道:“我是在好好說話啊,否則早把你殺了,留著你幹啥?倒是你在一直說謊,好了不說廢話了,林壋是不是真的別有心思,是他讓你來殺我的?”


    聽了他的話,夏侯愣了一下,額頭上擠出一滴冷汗,鼻孔微漲,瞳孔擴大了一絲,眼神瞟了右下方一眼,同時立刻否認道:“不是!林壋是誰?我不認識!”


    看著他表情上明顯像是被自己說中了,但言語上極力否認的樣子,那人心中有了主意,說道:“你是林壋的朋友吧,他今天在大排檔和人接頭被我撞見了,以前他裝作潔癖的樣子,從家裏偷了不少東西吧?我猜你們上線用的遊戲倉就是林壋偷出去的,雖然我無法知道他是怎麽把遊戲倉的核心部位弄出去的,但我知道公司裏肯定有幾個遊戲倉被替換掉了。”


    看到夏侯不停的流汗的樣子,那人繼續說道:“我現在抓住了你,但沒殺你,也沒把你的事告訴家裏,我就是想和你們合作,我早就想要幾個遊戲倉了,就是苦無辦法。既然林壋有辦法,還被我知道了,我們就合作吧。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消息,我也是奉命去留意林壋的,哪知剛才正好撞見了他與人接頭,為了不讓人認出,他還化了裝,真是用心良苦啊。”


    說得這麽明白,見夏侯還是不吭聲,那人為了問出一些情況,繼續嚇唬道:“就算你什麽都不說,到時我可以直接找林壋談,他也會跟我合作的,到時你可就沒有什麽價值了。而且我們還是親戚,到時你要殺要剮,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怎麽樣,說點我不知道的東西吧?要是你不說,你們那個和林壋接頭的也會說的。”


    聽到這,夏侯心中一驚,看來自己這次是害了任仁了,當時真不該叫他來啊。


    “你們把他怎麽了?”夏侯平靜的問道。


    看到夏侯開始說話,那人也笑了起來,說道:“放心,他可比你識時務了,我兄弟在他麵前露了幾手,還沒動刑,他就老實交代了。”


    一聽任仁沒受什麽皮肉之苦,夏侯就放心下來了,以他對任仁的了解,他肯定是順著他們要聽什麽他就說什麽,但這些話中肯定大多數都不怎麽靠的住。


    而當時自己是以林壋的麵目走的,他交代的肯定是林壋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想到這,夏侯歎了口氣,交代道:“好吧,我老實交代,壋哥拿了一些奇怪的黑色東西給我們,隻要我們頭枕在上麵睡覺就能進入這個遊戲。”


    “這種黑色枕頭你們有多少?”一聽到這,那人興奮起來,趕緊問道。


    夏侯搖搖頭說道:“具體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們和壋哥都是單線聯係,我隻知道我有幾個同夥,但壋哥從不允許我們私下見麵。”


    “好,還有什麽,你都說出來。”看到夏侯交代了,那人拿出紙筆開始記下來。


    夏侯一邊編,一邊說,那人一邊問,一邊記。


    “你在哪裏上線?”說著說著,那人冷不防問了一個普通問題。


    夏侯沒多想,隨便編了一個地點應付了過去,但看到那人聽了自己的回答後,突然變得激動難抑,又極力忍住的樣子,夏侯頓時明白了,之前他所有的問題都是廢話,他隻想搶自己那個並不存在的遊戲入口而已。


    雖然知道了他的險惡用心,但夏侯假裝沒想到一樣,滔滔不絕的回答著其他問題。


    接下來的問題那人提問的明顯心不在焉,隻是為了不讓夏侯起懷疑,而繼續問著。


    當確定夏侯沒起疑心,也過了一段時間後,那人找到紙上的某句話,在下麵劃了一條線,再把寫滿了東西的那張紙,折成了一隻紙鴿子。


    那人一鬆手,紙鴿子就飛了起來,向遠處飛去,飛了幾十米後,它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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