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修水急不可耐的跳出讓杜仲心中恨意劇增,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環繞在心間。


    杜仲明白古修水的意圖,無非就是害怕旭日穀修士站的太齊,害怕自己要價過高,但是一想到畢竟旭日穀還是有求與人的,於是壓了壓怒火,笑道:


    “既然古前輩要給我們旭日穀弟子說道說道,那是我們的榮幸,可是今日時間不多,古前輩切莫忘記了正事,長話短說,以後有的是時間在慢慢的教導!”


    杜仲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有些事能說,但是有些事不能說!


    原本以為古修水會有所表示,但是聞言後頭也不回的冷哼幾聲,惹的杜仲火冒三丈,如此把自己不當外人的樣子,讓杜仲心裏的悔意又加重了幾分。


    有些後悔應該聽虛長老的,像仙宮俯首稱臣,雖然會讓大山裏的許多宗門不齒,並因此遠離排擠,但是最起碼仙宮是個穩定的因數!


    現在這古修水杜仲怎麽看都是一條狐狸,而不是當初認識的老好人!可是現在想阻止已經有些晚了!


    “老夫在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古,名字修水!剛才迫不得已打斷杜穀主的話,我給大家道個歉!”古修水說完還真的深深的鞠了一躬,起身又接著說道:“旭日穀的情況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經知道,我也不必多說了。


    剛才杜穀主說的對,時間緊迫,所以我就長話短說!我古某人既然接了杜穀主的請托,那麽勢必會說道做到,從今日起咱們旭日穀的弟子以前怎麽樣,現在繼續怎麽樣!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們的安全將有我們來保護,如果有自認為修為到了瓶頸,沒有合適的心法的也可以找我,和我身後的每一個弟子,我們絕對給大夥辦的妥妥的,讓每個人心裏滿意!


    但是鄙人有個小小的請求,還望各位傾聽一下!”三味一看古修水笑眯眯的笑容就覺得接下來的這段話定會石破天驚,果不其然,古修水又繼續講道:“在座的各位也都看見了,咱們旭日穀光今天來的就不下萬人,而我加上我的弟子才堪堪不足百人。


    百人保護萬人,雖然我們有這個能力,但是卻不能保證能隨時隨地看護住大家,所以我準備在我們古家在招進來一批人,這樣事情就完美解決了!


    所以我的請求是,你們看啊,咱們旭日穀地方這麽小,我想大夥是不是應該騰出一個地方,可以住到旭日穀外麵?”古修水忽然話音一轉,充滿誘惑力的繼續說道:


    “你們可以放心,你們的安全我一定會十足的用心保護!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古修水的話很順暢的講完了,夾雜著渾厚法力的聲音依舊在穀內盤旋回響,近萬人的場地鴉雀無聲,說實在話很多人都難以一下子消化這古修水的話,說了這麽大的一通,到最後既然是讓我們搬出去?


    看玩笑,搬出去了被殺了,你能把我們複活嗎?


    過了片刻人群終於有人醒悟過來,小聲的和身邊的人議論著,傳達著,不一會整個場地到處都是議論的吵鬧聲,嘰嘰喳喳,其中還夾雜個高聲的喝罵,罵聲簡直不能入耳,各種詞匯器官都朝著古修水噴去!


    別指望那些力士雜役弟子還有老農嘴裏能講出多麽文雅的詞來,反正就是什麽難聽就說什麽!難聽的話肯定就是好懂的話,再加上我們根本不認識你,憑什麽對你忍氣吞聲說好聽的?


    這一刻古修水的高強的法力一下子被所有人忽略了!


    古修水畢竟不了解旭日穀的情況,在杜仲他們幾人沒有建立宗門之前這裏就生活著一群群小修士,還有許許多多的凡人,平日裏自給自足活的安樂!


    後來杜仲來了,但也隻是在這裏建立宗門,以前這些土著的東西分毫未取,畢竟那個時候旭日穀盛名不顯,很多東西都是將就的。


    後來旭日穀弟子增多,旭日穀自己又開發了不少的藥田,所以這才有了小白小黑這樣的靈藥種植戶,但是就算這也不要忘記了,采摘的靈藥這些靈藥種植戶是有權利支配的,心情好就賣給旭日穀好的,心情不好就賣壞的!


    所以說這裏麵還有許多藥田是屬於原先土著居民的,杜仲忍了這麽多年都不敢說出的話,今日被古修水說出來了,你說這些人不罵古修水罵誰?雖然也有明心人,知道這事杜仲脫不了關係,但就是不說,看你最後怎麽辦?


    反正整個場麵一團糟,已經有人都在齊聲高呼,滾出去,滾出去!旭日穀不歡迎外來者這樣的話來!


    古修水也不生氣,臉色依舊帶著清風似的微笑,但是在側麵的三味看的清晰,古修水後牙巣邊上的肌肉繃的又緊又高!


    明顯動氣了!


    “各位請聽我在說一言!”根本沒有人搭理古修水,依舊指著古修水的鼻子喝嗎著,“各位,請聽我一句!”這一次古修水動用的法力,一道氣浪攜著巨力以古修水為中心扇形裝朝著正前方推了過去!


    喝罵聲變成了哭爹喊娘痛呼聲,推到的一片相互擠壓踩踏,不知道踩傷了多少人,但場麵頓時安靜了許多,這個時候大夥才發現這個古修水法力實在的高強。


    虛大穀恨恨的甩了甩手,沒想到這古修水也是個錙銖必報的主,說動手就動手!


    場麵安靜下來,古修水輕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們放心,不會白讓你們搬出去,凡是搬出去的每個人靈氣丹一千枚,有田有屋子的在再加一千!怎麽樣?現在還吵嗎?”


    “我吵你姥姥,你這白癡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裏麵去了?我問你如果你是旭日穀弟子我給你錢買你的屋子,然後給你這麽多丹藥,你覺得你可以保的住嗎?這他娘的是十萬大山,不是什麽和善之地,老朽一個入定中期的修士頂多身體強壯些,你說我打的過誰?”


    古修水微微側頭,躲過襲來的泥土,雙眼一瞪,剛才大聲喝罵的那人就捂著脖子瞪著腳好緩緩升到空中,像被一個隱形人提到了空中,喉嚨發出沙啞齁嘍的喘氣聲,看樣子憋的十分幸苦!


    三味一驚,被古修水控製的這人竟然是小白叔!


    “古前輩還請住手,都是一些粗鄙之人,古前輩何必介懷?”杜仲一看這古修水要殺人,趕緊躍身上前,阻止道。


    古修水看了眼杜仲冷哼一聲,收去術法,小白噗通一聲掉了下來,癱軟在地。


    “杜穀主,他們不相信我說的話,你難道不解釋解釋?”古修水似笑非笑的看在杜仲,場麵在次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杜仲,目光滿懷期望與希望!


    杜仲臉龐一僵,機械般的緩緩掃了周圍一眼,目光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希望與期待。


    杜仲心中的悔意愈發的深厚,正是這些人旭日穀才有今天啊,看著虛大穀還有女兒都同樣期待的看著自己,杜仲深深的吸了口氣:“古前輩,恐怕讓你白跑一躺了,你給的丹藥我會原數奉回,請原諒!”


    杜仲深深的彎下了腰!


    古修水圍著杜仲轉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大聲笑道:“杜穀主莫不是在開玩笑?當初可是你求著我來的!現在覺得想反悔啦?”


    聽著古修水不善的話,杜仲站直了身子,終於恢複一個穀主該有的樣子,平視著比自己稍稍矮一點的古修水,繼續平靜的說道:“如果前輩覺得白跑一躺,我可以給前輩還有前輩的這些弟子們做些補償?”


    “補償?嗬嗬...”古修水仿佛聽到什麽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譏笑道:“你當我們古家是什麽?補償,你確定我要的東西你們給的起?”


    “前輩不妨開口說說,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杜仲依舊平靜的說道。


    “如果你給我們的這些白跑的人一人一件靈器,我們扭頭就走,絕無二話,杜穀主覺得呢?”


    杜仲眯了眯眼,笑道:“古前輩說笑了,靈器可遇不可求,僅憑我們旭日穀這點家底,前輩說的這些靈器我們萬萬是湊不起來的!”


    “既然湊不起來,那就把當初的協議好好的執行下去,你旭日穀要想在這十萬大山首屈一指,少了我們的支持是萬萬不行的,邀月你不都看見了嗎?所以該是你的還是你的,如果不滿意,可以在商量!”


    古修水似乎不願意在多說,閃身飄到台上,坐的的位置竟然是正中的主位,也是杜仲的位置。


    “大膽你一個外人,竟敢坐上穀主的位置,前輩這麽做是不是有點欺負人?”虛大穀厲聲喝到,原本還想上前理論,但是手被杜唯柒死死的拉住!


    古修水理都不理虛大穀,惡心的撫摸這椅子把手,自顧自的說道:“想不到這裏竟然看的這麽遠啊!果然是個好地方?”


    底下的旭日穀弟子也被接連的驚變震的夠嗆,聽著好像穀主是答應了這個古修水某些條件,但是穀主卻後悔了,現在這個古修水卻不依不饒了,現在又坐上了高台,看樣子心中又有了一番的打算!


    三味看著身前不遠處的古修水的那個弟子慢慢的繃直了的腰杆,長劍橫著擺放在了雙腿上!三味用腳輕輕的挑起了地上的墨石劍,放到身後對著劍柄輕輕一用力,劍身就進入了石頭縫隙裏,立的筆直。


    隨後雙手在身前輕輕來回擺了幾次,一道細小的火種,順著清風,緩緩的被古修水的那個弟子吸入鼻孔當中!


    原本還想多弄幾個,但是越遠越是消耗法力,三味不敢嚐試,僅僅把身邊最近的五六個種下了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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