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海綿墊圈,旁邊有一個開關,扭動一下開關,這個墊圈就會一分為二,可以取出這個小一點的內桶。”


    “這個小桶是可以活動的,事先最好接點水在裏麵,這樣方便完事後清洗。”


    江觀漁倒是沒想那麽多,興致勃勃的給她介紹著便桶椅的功能。


    鮑莉癡癡的看著他那俊朗的側臉,一雙美眸中全是迷離的水霧。


    她好開心。


    小魚哥哥終於回來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麽細心體貼啊。


    江觀漁沒聽到任何回應,有些詫異的扭頭看了她一眼。


    剛好迎上她那溫柔的眼波,心髒沒來由的劇烈停跳了一拍。


    不得不說,鮑莉實在是太美了。


    美到幾乎毫無瑕疵。


    任誰被她用這麽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也忍不住會怦然心動。


    江觀漁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目光慌亂的躲避著她的視線,不自然的幹咳一聲:“那個啥……你知道咋用的了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


    說完,就站起來,心慌意亂的想要落荒而逃。


    可他卻忘了,鮑莉就站在衛生間門口。


    本來宿舍就不大,廁所的門也比正常的門偏小。


    兩人錯身而行,結果,麵對麵的被活活卡住。


    砰砰!


    砰砰!


    江觀漁感受著胸前那緊貼著的柔軟山峰,隻覺心如擂鼓,口幹舌燥,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鼻尖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鮑莉更是臉紅的能滲出血來,輕咬著粉嫩的紅唇,羞不可抑的低垂螓首,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那如瀑般的秀發披散在香肩上,發梢幾根調皮的發絲不經意間的拂過江觀漁的臉龐。


    讓他感覺臉上癢癢的,心裏更是癢癢的要命。


    兩世為人,他卻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是如此美妙的生物。


    尤其是鮑莉那火爆的身材,更是引人犯罪。


    那吹彈可破的勝雪肌膚近在咫尺,此刻就如同塗上了一層胭脂般泛起了誘人的緋紅色。


    更是讓他有些情不自禁,鬼使神差般的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


    鮑莉愕然抬起了頭,大腦中一片空白,一雙美眸驀然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竟然親了自己?


    江觀漁被她看的心裏慌的一批。


    臥槽!


    他竟然親了……女暴龍。


    這……這算怎麽回事?


    江觀漁啊江觀漁,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年代的女人,可是極為注重名譽的。


    若是自己敢不負責任,說不定就能鬧出人命。


    這讓他欲哭無淚,他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卻要用下半輩子去償還這筆債,他心裏好不甘啊。


    這一刻,他好懷念前世啊。


    若是前世,別說親一下了,就算是有了負距離的接觸,說分手也能分手。


    看著鮑莉仍然一臉懵的昂著頭看著他,那張粉嫩的紅唇微張,露出雪白的皓齒。


    就仿佛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這讓他腦子一熱,惡向膽邊生。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低下頭去狠狠的吻上了那張誘人犯罪的紅唇。


    “呃!”


    鮑莉渾身顫栗著,整個人都傻了。


    她是對小魚哥哥念念不忘,也覺得對他極為虧欠。


    可在她看來,那隻是純潔的友誼啊,並不摻雜任何的男女感情。


    因為父母婚姻的不幸,她內心對感情其實是極為排斥而恐懼的。


    幾乎是本能般的做出了反應,銀牙猛然一咬,嘴裏瞬間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兒。


    “嗷!”


    江觀漁慘叫一聲,捂著鮮血淋漓的嘴用力掙脫了門的夾擠。


    抬頭看著神情慌亂而手足無措的鮑莉,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兒。


    “你不……不要緊吧?”


    鮑莉摸了摸嘴角的鮮血,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心裏既惱火江觀漁竟然親她,又後悔不該這麽用力咬他的,也不知道他的舌頭有沒有被咬斷。


    “嗚嗷跟。”


    江觀漁捂著嘴,耷拉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道。


    此刻頭腦冷靜下來,內心是既愧疚又懊悔,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自己怎麽就突然被豬油蒙了心了呢?


    親一下臉也就算了,竟然還強行跟人家舌吻。


    這不是耍流氓嗎?


    人家沒直接咬斷自己的舌頭,已經算夠仁義的了。


    江觀漁啊江觀漁,我看你就是活該!


    鮑莉見他還能說話,舌頭應該沒斷,這才放下心來。


    又見他耷拉著腦袋,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心裏是既好氣又好笑,還有些心疼。


    心裏雖然紛亂如麻,但卻作出凶巴巴的樣子:“哼!這次給你一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蒲高樂蒲高樂(不敢了)!”


    江觀漁連忙擺手示意不敢了。


    奶奶的,隻是吻一下就差點被咬斷了舌頭。


    真要是啟航入港,自家老弟不得被她給直接喀嚓了啊。


    真不愧是女暴龍啊,下手……


    呃,不!


    是下嘴真夠狠的。


    若不是他恢複力驚人,光這一下子,至少得半個月都不能開口說話了。


    不過,聽她的意思,似乎並不打算追究,也不準備讓他負責。


    這讓他心裏既暗自鬆了口氣,又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鮑莉一想起之前被他占盡了便宜,一顆心就如小鹿亂撞般砰砰直跳。


    紅著臉,嘴唇囁喏了兩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一時之間,宿舍裏安靜的落針可聞,氣氛也變的尷尬無比。


    “嗚憨狗嘍(我先走了),落伍漆(對不起)!”


    江觀漁感覺渾身都不自在,鄭重其事的向鮑莉躬身道了個歉,逃也似的向外走去。


    就在他打開門即將離去之時,鮑莉聲如蚊呐般的聲音傳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兒,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


    江觀漁如同中了定身法似的呆愣在當場。


    她竟然真的沒生氣,還讓他晚上繼續送飯。


    這一刻,他的心裏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種歡欣雀躍的歡喜。


    沒有回頭,但卻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輕輕的帶上門,一溜煙似的向樓梯口狂奔而去。


    “啊!”


    剛巧一個女生從宿舍中出來,迎麵看到他身上和嘴角都是鮮血,頓時嚇的花容失色,發出淒厲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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