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帶著大伯等人直接上了三樓,簡單的跟葉留白介紹一下後。


    就讓葉留白跟他們說了下安裝馬桶的程序,然後帶著兩名工人直奔江夏家。


    不過他並沒有靠近,遠遠的給兩名工人指清楚位置後,就轉身再度回到1號別墅。


    “你們先練著,我進去喝杯茶。”


    接收到江觀漁精神指令的王朝突然跟正在練車的楊文井說了一聲後,就直接下車進了別墅。


    楊文井跟沫沫正是車癮最大的時候,也沒有在意,繼續興致勃勃的練著車。


    王朝進去後,從江觀漁手裏接過一萬塊錢和三部手機,就轉身走了出去。


    然後叫停了正在練車的楊文井,讓他從車上下來,然後說道:“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回來咱們再繼續,你們是回去休息一會兒,還是跟我一起去。”


    “一起吧。”


    沫沫正學的上癮呢,一刻也不願錯過觀摩的機會,毫不猶豫的表示道。


    楊文井也點了點頭,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王朝也沒多說什麽,正要駕駛著車子離去。


    忽然又停了下來,淡淡的道:“咱們換輛車,還有人要來,這輛車坐不下。”


    楊文井和沫沫麵麵相覷,不知道還有誰要跟他們一起走。


    但因為跟王朝不是很熟,也沒敢多問,乖乖的下車坐在了商務車上。


    沒多大功夫,就見江觀雪和江小婷從別墅中走了出來上了車。


    王朝啟動車輛,並沒有朝大門開去,而是拐了個彎接上了江夏,這才向小區外駛去。


    別墅裏,江觀漁拿出班長季曉楠的筆記看了起來。


    沒多大功夫,電訊公司裝寬帶的工作人員就在錢隊長的帶領下過來了。


    “你好,錢隊長。”


    江觀漁站起身來,跟有過一麵之緣的錢隊長握了握手,然後看向寬帶安裝人員:“這位師傅貴姓。”


    “你好,我姓任,你喊我老任就行。”


    電訊公司的安裝人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極為客氣的跟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


    “任師傅,那就麻煩你了。”


    江觀漁掏出一包拆開的金蘭陵散了兩根煙給他們,嘴裏還不忘感謝道。


    “江先生,您太客氣了。”


    錢隊長畢恭畢敬的雙手接過煙客套道。


    能住在景山別墅區的業主都是非富即貴,對他們這些保安向來是頤指氣使,呼來喝去的。


    別說散煙了,就連水都沒給他們喝過一口。


    平時他們可沒少受這些業主的氣,何嚐見過江觀漁這麽平易近人的主。


    任師傅倒好點,畢竟是電訊公司的正式工,平時客戶對他們還是比較客氣的。


    也不再囉嗦,把煙夾在耳朵上,就開始了工作。


    “錢隊長,坐,來嚐嚐這茶葉。”


    江觀漁熱情的招呼錢隊長坐下,為他倒了杯茶。


    錢隊長見他如此和氣,也放鬆了不少,咧嘴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怎麽樣?”


    江觀漁見他抿了口茶,就在細細品味,分明也是個愛茶之人,當即笑著問道。


    “好茶,入口略有苦澀,但後味兒甘醇,齒頰留香,是我喝過的茶中最好喝的茶。”


    錢隊長滿臉意猶未盡的讚歎著。


    “錢隊長既然喜歡這茶,等下走時送你半斤。”


    江觀漁慷慨的說道。


    錢隊長連連擺手,受寵若驚的道:“不行不行,這茶肯定不便宜,我不能要。”


    “哎!錢隊長分明深諳茶道,我也是個愛茶之人,在這方麵,咱們也算是同道中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當是交個朋友嘛。”


    江觀漁笑嗬嗬的說道。


    “江先生,既然您看得起我老錢,我老錢就舔著臉高攀您了,跟您交個朋友。”


    錢隊長臉色漲的通紅,感動萬分的說道。


    他們保安隊為了維護小區的治安和為業主提供各種服務,不說殫精竭慮吧,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盡心盡職。


    可絕大多數業主都盛氣淩人,根本不給他們任何好臉色。


    甚至有些過分的,張口看門狗閉嘴看門狗的稱呼他們這些保安,肆無忌憚的踐踏著他們的尊嚴。


    若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受這份侮辱啊。


    “哈哈哈,錢老哥痛快,以後也別喊什麽江先生了,喊我江兄弟就成。”


    江觀漁爽朗的大笑著,拿出打火機為錢隊長點著煙,又為自己點上一根。


    “好,江老弟既然不嫌棄我就是個保安,以後咱們就以兄弟相稱了,江老弟放心,別的老哥不敢說,但以後這別墅的安全,盡管放心的交給我。”


    錢隊長也是個豪爽的漢子,隻是被生活給磨平了棱角而已,見江觀漁真心交他這個朋友,連連拍著胸膛保證道。


    “有錢老哥這句話,老弟就放心了,來,喝茶喝茶。”


    江觀漁又為他斟上一杯茶,然後閑聊般的問道:“我看錢老哥孔武有力,走路虎虎生風,身體挺拔如鬆,應該是當過兵吧。”


    “老弟好眼力,我是青州邊軍退役的邊軍。”


    錢隊長臉上露出一絲自豪之色:“可是親手斬殺過狼族狗崽子的。”


    江觀漁心中一動,他用望氣術觀察過錢隊長。


    錢隊長名為錢啟成,今年30歲,隻比江觀寧大了四五歲,還在青州邊軍服過役。


    最關鍵的是,他還是一名武者,說不定跟江觀寧認識呢。


    當即問道:“我說個人不知道錢老哥認識不?”


    “老弟你說。”


    “我有個堂哥叫做江觀寧,也曾經在青州邊軍服役……”


    “觀寧?你是觀寧的堂弟?”


    錢隊長猛然瞪大了眼睛,驚喜的問道。


    江觀漁心中一喜:“錢老哥,你認識我堂哥。”


    “哈哈哈,何止是認識,他剛進邊軍時就是我手下的兵,我跟他又是老鄉,關係好的就跟親兄弟似的,隻是……”


    錢啟成大喜過望,興奮的說道,可說到後來卻臉色一黯:“隻是觀寧命不好啊,被隱藏在狼族牧民中的狼族斥候偷襲,給斬斷了一隻手,不得不提前退役。”


    “啊?你說狼族牧民中混入了狼族斥候?”


    江觀漁雖然知道江觀寧的遭遇,但具體的細節並不清楚,聞言大吃一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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