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十四歲就會開車了,技術好著呢。”


    鮑莉見他緊抓扶手,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哭笑不得的說道。


    江觀漁有些訝異的瞥了她一眼,調笑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老司機啊。”


    “那是當然。”


    鮑莉哪裏知道“老司機”的梗,仰起修長的玉頸得意的道。


    江觀漁無意間發現,她脖子上竟然係有一根紅繩,不知道佩戴的是玉佩還是其他飾品。


    之前鮑莉穿的都十分保守,一年四季就連脖子都捂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無從發現。


    可今天,她登台參加表演,才換了演出服。


    雖然並不算暴露,但領口相較平時要低一些,才能看見那根紅繩。


    “你戴的什麽?玉佩嗎?”


    江觀漁純屬好奇的問了一句。


    鮑莉聞言,渾身一僵,表現的明顯有些緊張。


    可很快就淡定下來,若無其事的道:“嗯,是我爸送給我的玉佩。”


    “能給我看看嗎?”


    江觀漁有些奇怪於她的表現,提出想要看看的請求。


    “不行。”


    鮑莉眼底閃過一抹慌亂,臉一板羞惱的道:“江觀漁,你很過分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歪心思。”


    江觀漁臉色一垮,苦笑著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玉佩而已,能有什麽歪心思啊。”


    鮑莉俏臉泛紅,嬌嗔的道:“女孩子的貼身東西,哪是隨便能看的啊。”


    “不給看就不看唄,別說的我跟lsp似的。”


    江觀漁隻當大夏人的思想都比較封建,在這方麵可能比較忌諱,也沒有多想,滿臉幽怨的抱怨了一句。


    “哼!你就是lsp。”


    鮑莉紅著臉,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江觀漁猛然想起強吻事件,頓時一陣心虛,訕訕的幹笑兩聲,揉了揉鼻子,也不敢再提看玉佩的事情了。


    鮑莉卻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把他糊弄過去了。


    看來這從小就貼身佩戴的玉佩不能再戴了,否則,她就是小清兒的事情恐怕就瞞不住了。


    本來,讓江觀漁知道她就是小清兒也沒什麽。


    有些事情他遲早是會知道的。


    可在察覺他對小清兒始終念念不忘後,她反而暗中跟自己較起了勁兒。


    她想看看,在他心裏,到底是小清兒更重要,還是她更重要。


    不得不說,女人心海底針,當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車裏的氣氛,也因為鮑莉的這句話,變的開始曖昧起來。


    江觀漁回味兒著那香甜而血腥的吻,頓時一陣心猿意馬。


    在副駕上正襟危坐,但眼角餘光偷看著鮑莉那雙修長的美腿。


    他不是腿控,但卻不得不承認,鮑莉的那雙大長腿,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平時她穿著肥大的褲子,隻能看出她的腿挺長的。


    可此刻,她穿著略微緊一點的白色直筒褲,那腿部曲線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


    沿著大長腿往上瞄,那挺翹的臀部在座椅的擠壓下,呈現出誇張的弧度。


    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異軍突起的高聳雙峰,如同凝脂般吹彈可破的粉嫩臉蛋,性感誘惑的紅唇,高挺的鼻梁,黑曜石般剔透的眼睛……


    江觀漁突然覺得,在鮑莉身上根本找不出任何瑕疵,完美的讓人想不出該用什麽樣的詞匯來形容。


    鮑莉哪裏不知道他正“賊眉鼠眼”的偷窺自己,但卻故作毫無察覺的樣子繼續開車。


    女為悅己者容。


    她喜歡小魚哥哥偷窺她時的欣賞和愛慕眼神,這樣才證明她有魅力嘛。


    可隨著江觀漁越來越放肆的目光,她的心也越來越慌亂。


    不知不覺的霞飛雙頰,心如小鹿般砰砰亂撞,半口雪白的皓齒輕咬著紅唇。


    卻不知,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更為她平添了一份妖嬈嫵媚的誘惑。


    咕嘟!


    江觀漁悄悄咽了口口水,連忙扭頭看向車窗外。


    盡管他恨不得立刻就擁有這個禍國殃民的絕世尤物,但強大的自製力還是讓他克製住了內心的衝動。


    他確認自己不僅僅隻是垂涎於她的美色,而是想要真正的永遠擁有這個絕世佳人。


    以前的他,對鮑莉的愛意之所以沒有那麽強烈,隻是因為覺得她是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姑娘。


    可現在的他,已經知道鮑莉並不是真正的暴力狂,隻是因為生了病才會如此暴躁,對她的愛意瞬間攀升至頂峰。


    門閥女又如何?


    老子既然重生一回,就要挑戰這世間最大難度係數的極限。


    否則,那也太過無趣了些。


    江觀漁凝視著窗外的夜色,陡然生出豪情萬丈。


    他要征服,征服這個世界。


    然後,把整個世界當做聘禮,送給這個他兩世為人唯一愛上的女孩。


    鮑莉用眼角餘光偷偷的觀察著他,敏銳的察覺,這一刻的他似乎發生了某種未知的變化。


    盡管不能準確描述這種變化到底是什麽,但她卻能感覺到,這一刻的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讓她微微有些困惑,不知道這種未知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


    “你怎麽了?”


    鮑莉心中有些不安,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江觀漁扭過頭來看向她,展演一笑道:“沒怎麽啊,就是想著該用什麽當做聘禮,把你娶回家生娃。”


    鮑莉的俏臉瞬間泛起紅雲,嬌羞的輕呸一聲:“呸,油嘴滑舌,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要是狗,那你是什麽?”


    江觀漁滿臉促狹的笑著道。


    鮑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當然是人了。”


    “噢,原來人跟狗也能接吻啊。”


    江觀漁笑的愈發愉快了。


    “你……你個lsp,不理你了。”


    鮑莉臉皮薄,哪裏是他的對手啊,華麗麗的敗下陣來,嬌羞的嗔怪著。


    故作鎮定的目不斜視,繼續開車,可耳朵根子卻早就紅透了。


    江觀漁嘿嘿壞笑著,口花花的不停調戲著她,但行為上卻極為收斂,始終沒有動手動腳。


    這是他唯一想娶回家生娃的女孩,他可不想讓她厭惡自己。


    動不動就耍流氓,那可是極度不尊重她的表現。


    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的人,但卻更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心。


    唯有這樣,兩人的感情才能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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