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殘滿臉震驚,空楚河緩緩道:“木一刀、木字當頭一把刀,這是個什麽字?”


    傅殘想了想,忽然臉色大變,驚道:“朱!”


    木一刀自信一笑,道:“傅老弟,我確實是姓朱,木一刀是我的江湖名字,當初可沒騙你。”


    傅殘木然地點了點頭,此人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囊括天宇的氣度,到底是誰呢?


    他前世未曾上學,不懂曆史,僅僅憑常識知道幾個人而已。


    要說明朝著名的皇家人物,當然是朱元璋為首,然後...明成祖朱棣!


    朱棣!


    傅殘豁然抬頭,驚駭道:“你是明成祖朱棣!”


    木一刀和空楚河對視一眼,眉頭緊皺道:“傅老弟,你說什麽?明成祖?”


    傅殘豁然清醒,驚出一身冷汗,連忙道:“你是燕王朱棣?”


    木一刀微微一笑,道:“我是朱棣,也是你木大哥!”


    傅殘張大著嘴,看著眼前雄姿英偉的木一刀,萬萬想不到這人竟然是千古一帝,朱棣!


    在曆史上,此人雄才偉略,有經天緯地之才,雖然在很多方麵飽受詬病,但總的來說,他是千古明君之一。


    木一刀一把拉住傅殘的手,大聲道:“傅老弟,你可願幫我?”


    天地頓時寂靜一片,世界仿佛成了一個舞台,這個舞台的中央,隻有傅殘和木一刀兩人!


    傅殘沒有急著答應,而是鄭重道:“我需要做什麽?”


    木一刀沉聲道:“不怕告訴你,半月之前,父皇已死!”


    “什麽?”傅殘驚道:“皇帝死了?”


    “不錯!”木一刀眼中厲光一閃,道:“父皇畢竟是老了,眼光沒有以前遠了,胸懷也沒有以前寬闊了。他竟然把皇位,傳給朱允炆!”


    傅殘沉默,這件事,他還是了解的。


    木一刀沉聲道:“允炆庸懦,根本無力掌管江山,眼下奸臣當道,民不聊生。若真讓他就這麽把皇位坐下去,恐怕是蒼生之劫!”


    傅殘深深歎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木一刀的話的真實性,但曆史,確實是他贏了!


    木一刀大聲道:“傅老弟,你也說了,為盟主者,當維護江湖穩定;為君者,當保國泰民安!我朱棣,乃是皇族血脈,身負家國興旺,萬民安居,焉能坐視不管?”


    傅殘道:“我能幫你什麽?”


    木一刀沉聲道:“江湖!”


    “我?我不過是一個江湖小角色。”


    木一刀笑道:“不,你是大風堂的血脈,是萬毒山莊的女婿,是懸彌寺方丈的朋友,是落陽坡少主的朋友,是青城山弟子,是燕山劍派的女婿。傅老弟,你太小看自己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可以影響整個江湖了嗎?”


    傅殘瞪大了眼看著木一刀,照他的話來說,大風堂、萬毒山莊、懸彌寺、落陽坡、青城山、燕山劍派,都受自己的影響?


    我呸!開什麽玩笑?


    見過幾個人就代表可以影響這些門派?那特麽整個江湖都歸我管了!


    看著傅殘的表情,木一刀當然知道他不認可自己的話,不禁朝空楚河看去。


    空楚河淡淡道:“你修煉《紫虛內經》已有道韻,算是青城山弟子,而你本身就是大風堂血脈,你和這兩派有著割不去的淵源。”


    傅殘皺眉道:“和大風堂關係可以我承認,但青城山......”


    空楚河道:“你和青城山關係更甚大風堂,隻是你目前還不知道而已。然後萬毒山莊你不能否決吧,否則辜箐那丫頭明天起來非跟你拚命。”


    傅殘一陣無語,道:“那燕山劍派和懸彌寺可跟我沒關係......”


    “沒關係?”空楚河輕笑道:“你跟南平郡主那些事兒誰不知道似的,怎麽?當著人家四叔的麵,就不認了?”


    傅殘頓時冷汗直流,這才想起木一刀是朱宥的親叔叔,完了,這下完了。


    木一刀微笑道:“南平那丫頭,雖然性子冷了點,但終究還是善良的,沒有染上宮裏那些肮髒手段。”


    傅殘也不打算跟他們扯了,直接道:“木大哥,你是說,你需要江湖助力?”


    木一刀自信道:“我有把握對付一切,但卻沒把握對付奇士府,這是顆毒瘤,就算有空先生幫忙,也有心無力。”


    傅殘緩緩點了點頭,奇士府號稱攬盡天下一般高手,雖有誇張,但確實強大無比,絕非其他任何門派可以抵擋。


    他高手眾多,手下更是不計其數,深深紮根於各大門派之間,關鍵時刻,便會要人性命!


    木一刀道:“想必你也看出奇士府與江湖的關係,你若要保護身邊的人,便絕不能獨善其身。決定吧!傅老弟。”


    傅殘苦笑道:“這有什麽決定不決定的,你幫我這麽多,道理又說得通,我能不同意嗎?”


    木一刀和空楚河對視一眼,眼中透著驚喜,激動道:“好!有傅兄弟幫助,奇士府,何愁不滅?”


    傅殘無奈道:“還真別把我看太高,我就是一化境小嘍囉而已。”


    木一刀笑道:“江湖是屬於年輕人的,這點我看得明白,奇士府也看得明白,所以才會對你下手。”


    空楚河道:“其實你從一開始就已經踏入了這個漩渦了,楚家被滅,你以為這麽簡單嗎?”


    聽到楚家被滅,傅殘頓時麵色一凝,沉聲道:“這件事是奇士府搞的鬼?”


    空楚河道:“這種小事,當然不是奇士府的決定,但楚家終究是因為這個漩渦,才覆滅的。”


    傅殘驟然把手中酒杯摔在地上,眼中透著驚天恨意,咬牙道:“楚家之仇!我絕不會忘!任何時候,隻要有報仇的機會,我絕不退縮!”


    傅殘不會忘記楚鷹之死,楚家太多人對自己好,阿坤、楚綸,還有眾鏢師,他們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批人,他們讓自己度過了在這世界最幸福的半年!


    這個仇,傅殘絕不會忘!


    他也曾一度身死,潛伏冷江,藏匿深山,一路逃亡。這些仇,他始終記得!


    還有楚洛兒!她也一定不會忘!


    無論就如何,自己都要報仇!


    木一刀大聲道:“傅老弟,有你這句話,我朱棣再無後顧之憂!”


    傅殘沉聲道:“木大哥,這不單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大丈夫在世,頭頂天,腳立地,當有錚錚鐵骨,滿腔熱血!幹他娘的!”


    “說的好!”木一刀提起酒杯遞給傅殘,大聲道:“幹!”


    “幹!”傅殘一口飲盡,重重喘著粗氣,情緒久久不能平複。


    木一刀道:“朱允炆庸懦無能,根本不值一提,但畢竟師出無名,就算打著殲佞臣、殺小人、清君側的旗號也很難服眾,我需要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玉璽!”木一刀眼中閃著奇光,道:“我要秦始皇當年的玉璽!”


    “這個有用?”


    木一刀大笑道:“有用!”


    傅殘道:“在哪兒?”


    木一刀:“秦始皇陵!”


    傅殘皺眉道:“據說秦始皇陵刀兵塚即將開啟,整個江湖都將趕來,你是說,玉璽就在裏麵?”


    “是!”木一刀道:“很可能,這件事,希望傅殘兄弟能出手幫助!”


    傅殘點了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但我自覺沒有把握,這件事讓空先生去豈不是穩妥?”


    木一刀歎道:“空先生太引人注目了,他若動,其他人也會動,倒不如不去,讓你們好好發揮。”


    空楚河道:“江湖比你想象的複雜,此次行動,碎空樓不會出現。很多勢力都不會出現,我估計,幾乎不會出現循道兵解以上的強者!”


    “不可能吧?難道他們不在乎裏麵的神兵利器?”


    空楚河笑道:“對於循道級別以上的高手而言,什麽才算神兵利器?整個江湖也就一把青華劍,一圈困魔鎖鏈,都是傳承了無數年的寶貝,誰會相信裏麵有這種東西?”


    傅殘沉吟道:“那麽說,很可能最多也就是宗師巔峰高手咯?”


    空楚河道:“有循道強者非要去也說不定,比如陰煞塵埃,我猜不透他行事準則。”


    傅殘皺眉道:“你也不知道陰煞魁首是誰?”


    空楚河緩緩搖頭,道:“很神秘,從未露麵過,甚至江湖人都以為塵埃便是陰煞魁首。”


    木一刀沉聲道:“陰煞力量不小,這件事必須要早點弄清楚,否則到時候會有變數。”


    空楚河道:“陰煞既然動了,很快便會有線索,隻是希望不要是對手,否則我們真的捉襟見肘了。”


    木一刀沉聲道:“無妨,我感覺陰煞態度有些曖昧,似乎,都傅老弟有些特別啊!”


    空楚河眼中精光一閃,道:“我也感覺奇怪,但很快便會有結果了。”


    傅殘訕訕一笑,道:“若真拿到玉璽,送往哪兒?”


    木一刀沉聲道:“杭州!”


    “什麽?”傅殘驚道:“杭州!這麽遠?難道你不在京城?”


    木一刀搖頭道:“京城,恐怕是不能去了。傅老弟,長安到杭州,千裏之行,一路艱難險阻,殺機重重,你可要當心啊!”


    傅殘臉色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無妨,但是宥兒那邊......我答應了她去燕山的。”


    木一刀微微一愣,大笑道:“哈哈哈哈!原來是擔心這個,父皇已去,新皇剛剛繼位,誰有心情管你倆的事?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保證你們兩人有將來!”


    傅殘聞言大喜,戲謔道:“多謝四叔!”


    “滾!瞎叫喚!”木一刀佯怒一吼,也不禁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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