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見丁春秋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用完了,也不在閃躲丁春秋的攻擊,開始和他正麵交手。


    一爪建功,讓丁春秋吃了一個大虧。


    丁春秋忍住劇痛,點住穴道,止血後,語氣帶著忌憚,又帶著疑惑的問道:


    “為什麽我的化功大法,沒能化去你剛才的攻擊”


    蘇星河沒理他,繼續向著他一爪抓去。


    丁春秋不信邪,又試了幾次,依舊是沒有辦法化去蘇星河手上的真氣,反而還因此差點又受了傷。


    “蘇星河!你這武功到底怎麽回事,師傅當年沒教過啊!”


    又拆了十幾招,丁春秋開始氣急敗壞了。


    “是不是無崖子那老東西故意藏私了偏心的老東西,當年隻把他推下懸崖,便宜他了。”


    蘇星河懶得理會他的問話,他可沒有和敵人解釋招式原理的習慣,那純粹傻叉行為嘛!當然把人廢了沒威脅後,不介意滿足一下他好奇心。


    化功大法之所以沒作用,是因為蘇星河驅動九陰白骨爪的內力是《金剛不壞神功》的真氣。


    朱無視的《吸功大法》,都吸不動的真氣,何況這《北冥神功》殘版的《化功大法》。


    場外觀戰的人也是看出了戰局在向那裏傾斜。


    涵穀八友很是激動和欣喜,他們就是因為丁春秋的威脅,才被逐出的師門,一直在外漂泊。隻有拜入了逍遙派,才能知道逍遙派的強大,所以他們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能回歸師門。


    現在看著以前心中的大魔頭被自家師傅壓在暴錘,心中無比的舒暢。


    而星宿派的門人看著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他們心中的星宿老仙要載了,他們那還高興的起來,心中隻有惶恐和不安。


    星宿派實行的是弱肉強食叢林規則,誰厲害就是大師兄,甚至可以是掌門人,這也就造成了這些人基本都是薄情寡義,心狠手辣的性格,在門派中的日子也是過的提心吊膽,一不注意可能就會被那個師兄弟給暗害了。


    所以他們對丁春秋,並沒有什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感情和覺悟,反而心裏恨他恨的要死。


    但他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大樹底下好乘涼,他們基本上是無惡不作,江湖上惹下不少殺孽。


    沒了丁春秋的招牌護著,以後就別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的出現了,以後隻能偷偷摸摸的活動了。


    他們也是識時務的,知道在留下去,怕就是永遠留下去了。


    於是當中那些聰明人:“師兄,我今天可能吃壞肚子了,我去後麵解決一下。”


    然後不待旁白人答話,一溜煙就穿進樹林不見了。


    一開始可能還沒反應過來,看著吃壞肚子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都用出輕功跑起來,不想浪費一點時間,要去給身後那片小樹林施肥。


    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不知道誰,立刻也跑。


    後麵直接不客套了,直接逃。


    他們明白一個道理,雷鼓山的人不多,隻要跑的快,有後麵一群師兄弟幫忙拖延時間,自己絕對不會有問題。


    蘇星河和丁春秋已經戰到白熱化了,沒功夫理外麵的事情了。


    隨著時間的延長,丁春秋感覺蘇星河的爪功越來越厲害,那爪風都快可以到三丈長了,上麵的透勁也越來越難以抵擋。最讓丁春秋難受的是,這爪功似乎有和自己《化功大法》一樣的功效——削減他們功力。


    丁春秋判斷的沒錯,這《九陰神爪》的確有這功能,這爪功可使頭骨成孔而不碎,爪心有強大的吸力可隔空取物或吸取他人功力,爪指有強大的透勁可隔空傷人。一收一放,一開一合,合乎武學大道之理。


    此吸功和《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不一樣,吸的功力可以增加戰力,卻不能增加修為。


    在手掌心的大陵穴,可以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隔空吸取周圍遊離的真氣。


    這些真氣不會被存儲在身體內,而是被九陰神爪牢牢束縛在爪指之間,然後可以作為攻擊他人所用。


    比如左冷禪的寒冰真氣,遊坦之的冰蠶寒毒,這些遊離出來他人體外的真氣被九陰神爪抓取住,再和被人打的時候,手上也會帶有冰寒屬性和寒毒特性。


    最重要的是不懼持久戰,真氣的消耗,一定是別人少。


    對敵之人的感受,就隻真氣越來越少。


    “師兄,我們就此罷手吧!以後我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丁春秋開始求饒起來。


    “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像你我這樣打打殺殺的確不好。”蘇星河邊打邊道。


    “對,師兄說的對,打打殺殺不好。我們這就住手吧!”


    “嗯!看來你也覺得這樣打打殺殺不好吧!”蘇星河和藹可親道。


    “當然!當然!”丁春秋麵上十分誠懇的道,心中狂罵:“老東西你覺得不好,你丫的停手啊!”


    “所以啊!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能安心的的在這雷鼓山欣賞這清風明月高山流水,也不用打打殺殺。”蘇星河突然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蘇星河瞬間加大功力輸出,兩手撕開丁春秋的防禦,


    “哧!哧!哧!哧!”


    丁春秋被蘇星河在他身上劃拉了四爪。


    將其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消除了他的威脅性。


    “你!你…你好狠毒。”倒在地上的丁春秋,艱難的道。


    一個將死之人,蘇星河懶得理會他,一把抓住丁春秋的身體,就衝入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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