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山,


    兩軍陣前,


    氣氛很是詭異,


    一名年方十二歲,生得嘴尖縮腮,一頭黃毛束在中間,戴一頂烏金冠,麵如病鬼,骨瘦如柴之人。


    頭戴一頂束發烏金冠,兩根短翅雉毛,身穿一副鐵水穿成寶甲,手執兩柄巨型的鐵錘。


    騎在一匹神俊的良駒之上。


    獨立在一方,將他對麵是一群黑壓壓的人群。


    十八路反王聯軍七十幾萬人被一個人震懾。


    他們之所以會被震懾住,是因為此前的十八路聯軍接連排出了十幾個戰將出來。


    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接了李元霸就廢了,然後就被其輕鬆的補刀送走。


    都被這個瘦猴一樣的李元霸給震懾了。


    李元霸十分囂張的表情說道:“你們還有誰給爺爺來個本事大點的,別勁來飯桶。”


    這話一出,那十八反王聯軍那邊更是一片沉默。


    李元霸視線所及的地方,很多人都低頭沉默,不敢言語。


    生怕被派上去和這個不是人的李元霸一戰。


    他的壓迫了太強了。


    但是,


    在十八路反王聯軍裏麵,也還是有不怕死的膽大之輩。


    比如瓦崗寨的裴元慶。


    裴元慶被這李元霸是激起了火氣,覺得這個李元霸太屌了,比自己還吊這怎麽能行


    前幾天自己才打贏號稱天下第一神將的宇文成都,自己要是被這李元霸壓下去,自己麵子往哪擱。


    裴元慶氣氛的看著前方囂張的李元霸憤憤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什麽天下第一,宇文成都不也說自己天下第一嗎不一樣被我打敗了,軍師等我捷報。”


    裴元慶拍馬而出。


    李元霸見到又有人過來,立刻說道:“小……!小白……白臉。你……你是……是誰”


    裴元慶立刻傲然的回道:“我裴元慶是也!”


    李元霸聞言頓時高興了:“裴元慶聽……聽說過!你能力……力可以,將宇……宇文成都打吐血了。正好你也……你用……用錘咱們碰碰!看看是你行還是我我行。”


    裴元起立刻催馬向著李元霸殺去:“殺!”


    李元霸不由的說道:“這麽急幹嘛!“


    李元霸也不說話了,直接催馬向著李元霸殺去。


    麵對裴元慶,這一次李元霸沒有原地不動,也是策馬向著裴元慶衝鋒而去。


    兩馬交匯,


    “砰!”一道厚重沉悶的碰撞響起。


    這一瞬間,


    裴元慶的狂傲和囂張,瞬間被擊碎,那天老大地老二的豪氣也沒有了。


    兩馬錯開,


    李元霸住馬緩緩說道:“小子!可以啊!除了……除了宇文……宇文成都,你…你是……是第一個……個承受住……住我一錘的。


    來,再……再碰碰!”


    裴元慶雖然狂傲盡失,但是他還還是不覺得自己會輸。


    裴元慶立刻有催馬而戰高身喝道:“有本事再接我一錘。”


    李元霸也是一樂,笑嗬嗬的道:“好……好啊!”


    “砰!!”


    又是一道精鐵交鳴之聲響起。


    這一道碰撞以後,裴元慶是徹底的驚了。


    第一錘的時候李元霸隻用了六成力,所以給了裴元慶一個錯覺“我還能贏。”


    第二錘下來,他是用了了全力的,但身體的酥麻感讓他很清楚自己輸了。


    李元霸和裴元慶都是同樣類型的戰士,是力量型的。


    那一碰撞的一刹那,兩人之間的差距是最為明顯的。


    這也是最為讓絕望的。


    因為力量型對戰力量型,隻要力量被碾壓,基本就絕無勝利的機會。


    突然,


    “該我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裴元慶,頓時就是雙眼睜大,惶恐異常。


    裴元慶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立刻舉錘相檔。


    可是這一錘是李元霸的全力一擊,哪裏是裴元慶的這倉促的架能擋住住的。


    “砰!”


    這一聲碰撞,比之之前的都大。


    李元霸一錘下去,連著裴元慶自己的錘一起撞擊在裴元慶的胸膛之上。


    “哢嚓!”裴元慶頓時就肋骨斷了。


    “噗!”


    噴出一口血後,裴元慶就基本失去了戰力,半死不活了。


    李元霸露出一副讚許的表情:“好小子,能接我三錘,今日爺爺饒你一命。”


    然後李元霸任由裴元慶抱著馬鞍會到了十八路反王聯軍之中。


    裴元慶基本是死定了,那三錘已經將他的生機完全的錘滅了,隻是沒有當場的死去而已。


    李元霸不過是放他回去留個遺言而已。


    隨著裴元慶的敗北,


    十八路反王聯軍頓時就不再搞一對一的對決。


    於是,


    一窩蜂的身上馬,


    在這個時候,李元霸的真實實力才完整的展現出來。


    李元霸的真實實力當真是可怕,


    李元霸那一生厚重鐵甲,讓所有利器無法傷及他分毫。


    在萬軍叢中任意來去,自由殺伐。


    那一對鐵錘的體積太過於龐大,簡直可以當盾牌使用。


    隨便的挪動一下方為就可以擋住麵部,不會被人傷到。


    可以說他本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其實,


    最可怕的還不是李元霸,


    李元霸胯下的那匹馬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扛起八百斤的大鐵錘,還有那一身三四百斤的鎧甲,李元霸自己又重一百多斤。


    而且這匹馬身上也有披甲。


    這匹馬簡直不科學。


    李元霸的手中的擂鼓甕金錘,在這個戰場上是最可怕的殺器。


    擦著就是傷,碰著就是死。


    任何的抵擋和防禦都是無效的,


    兵器一旦和擂鼓甕金錘碰一下,就回被一股磅礴的巨力自兵器傳到手上,然後由手中傳到身體各住,直接震成內傷。


    鎧甲在鈍器麵前是沒法防護的,基本都是直接把人震的內傷,噴血而死。


    那一對合計八百斤重的擂鼓甕金錘在李元霸手裏若無物,使得的虎虎生風。


    在李元霸手裏,這不是八百斤重的擂鼓甕金錘,宛如一對蒼蠅拍。


    這包圍他的幾十萬軍隊,也是一堆煩人的蒼蠅。


    被李元霸瘋狂的錘擊,殺的橫死遍野。


    七十幾萬的十八反王聯軍的軍心,被李元霸一個人殺的軍心渙散。


    不是這些士兵,不願意效死力。


    是這實在沒用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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