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月想了想,也隻能這樣。


    蘇知北看著男子還在瞧著他,一拳打過去,“看什麽看,老實點睡覺!”這一拳下去,男子直接被打昏了,蘇知北一個一個的,把這些男的都拖到叢林裏,綁在樹上。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故意的,還是真就是這麽回事,蘇知北和花千月,就這樣,回到了牧場這邊。


    “你說他們綁在那裏,會不會逃掉,或者被野獸吃掉啊?”花千月還是有點擔心,她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剛才是氣過頭了,現在想想,是有些可怕。


    蘇知北道:“你還帶著上帝的心思呢,剛才他們是怎麽對你的,你還為他們著想?也真是的,女人啊,哎,不想說不想說。”


    花千月看了一眼蘇知北,不知道他是怎麽出現的,但他這份救命之恩,花千月是記在心底了。想起在中央大廈發生的事,花千月竟然有些臉燙,思前想後,難以啟齒,兩人一路上反而沉默了下來。


    蘇知北可比她容易沉住氣,花千月熬了一會,忍不住道:“你是怎麽出現在那裏的,是湊巧嗎,你練過武術嗎,好厲害。別怪我問的多,我也很好奇。”花千月給自己找看些借口,但明顯,就是她自己忍不住先開口說話而已。


    蘇知北看著茫茫夜色,道:“你不覺得,如果我在這裏把你衣服都扒光了,你上天無神入地無門嗎?”


    花千月一愣,隨之笑道:“別開玩…;…;”


    “不開玩笑。”蘇知北邪魅的一笑,盯著花千月。


    花千月一驚,道:“你!”


    “所以,你不怕嗎?”蘇知北野獸般的目光看著花千月,看的她心驚膽顫,但卻又不知道為什麽,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反而,想去迎合這種似乎要撕裂自己的野獸。


    蘇知北顯然是被花千月出現後者的情緒而嚇到了,他趕緊收回姿態,咳嗽一聲道:“那個,我曾經和一個人特訓過,他好像是什麽國際保鏢之類的吧,反正就是特別的厲害。他特訓了我三年,然後我才來的漢州,說起來,不知不覺過去三年了。”


    花千月心中有些失落,則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在這裏是?”


    “散心,我經常一個人走在那些沒人的路上,真的,和你在這裏遇到除了巧合我想不出第二個原因了。不過也好,如果不是遇到我,你可就慘了。”蘇知北嗬嗬笑了聲。


    花千月聳聳肩,“是啊,如果不是你,我現在要麽就是一個殘花敗柳,要麽就是一具屍體。”


    蘇知北道:“也不用這麽悲觀,如果沒有我,說不定有另外一個他。從來就不會是絕望的,因為這個世界,充滿希望,不是嗎?”


    花千月點點頭。


    兩人走了一陣,牧場那邊的小路燈遙遙在望。


    到了樓下,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什麽醒著的人,花千月道:“那咱們睡哪啊。”


    “我這裏開了個房。”蘇知北眨眨眼。


    花千月一愣,看著蘇知北道:“看不出來,你還一套一套的啊,這裏就開好房,那邊就說電話…;…;”


    “胡說八道什麽鬼,你打不出電話怪我?”蘇知北聳肩道。


    花千月道:“總之,我是不可能和你一個男人睡同一個房的,我花千月是什麽人,堂堂花田集團的總裁之一,你讓我和你一個男人同居一室,傳出去我怎麽見人?蘇知北,你…;…;”


    “別說了。”蘇知北擺手,“行,我說不動你,你把我蘇知北想成什麽人我也無所謂。你不上去我還懶得規矩那麽多,我都是喜歡裸睡的,你去吧,我上樓睡了。跟你說一次啊,這裏什麽混混,殺人犯之類的,我也很難摸得準。”


    花千月一抖。


    “我先上去了,你在下邊有啥事喊我。”蘇知北轉身打開門上樓。


    花千月看了下周圍,咬牙道:“等等,帶我上去。”


    蘇知北哼了一聲,沒關門,自己走上去了。花千月瞪著蘇知北的背影,把門關上上樓,兩人一前一後,踩著厚重的木樓梯,到了門前。


    蘇知北打開門,花千月在門口杵了老半天,才進去。


    “進來吧,我吃不了你,我蘇知北也不是那樣的人,知道不。你既然上來了,這床就給你,我睡這地上就行了,知道不。”蘇知北嘮叨個沒完一樣,嘚吧嘚吧的說了半天,扯了一單子扔地上睡了。


    花千月躺在床頭,她頭發全放了下來,但這賓館她可不敢洗頭洗澡。就這麽坐了一會,蘇知北應該是睡著了吧,她拉了下被子,心道:“難道你還真的能睡著,我這麽一個大美女在房間裏你也能睡著?”


    蘇知北是不是正人君子?


    花千月不知道,蘇知北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敢肯定,下半夜當他看到花千月的時候,會不會上了這張床。


    過了一段時間,花千月見蘇知北似乎是真的睡著了,她抓抓頭發,慢慢躺了下去。本來一天的工作就很累,就算有個男人在房間,花千月也漸漸的支撐不住,合上眼皮子。


    潛意識裏,花千月其實對蘇知北,並沒有太多的防備心理。


    下半夜的時候,花千月不小心掀開了被子,外麵雖然炎熱涼快,但房間裏可是開了空調的。花千月躺著躺著,就感覺涼颼颼,又醒不過來,就隻能卷曲著身子。


    蘇知北打了一哆嗦,醒了過來,之前也是睡不著,然後稀裏糊塗的半睡半醒。房間冷下去,立馬就醒了,他起來看了下,發現花千月蜷縮在床上,他思考了一下,爬起來把被子給花千月蓋上。


    “我還要照顧你,也是欠你的。”蘇知北叨嘮了一句,剛蓋好,忽然被花千月抓住了手。


    花千月嚶嚀一聲,翻個身,把蘇知北緊緊的抓著。蘇知北沉默了片刻,抽了下手,但沒有掙脫,他堅持了一下,最終就這樣坐在床上。花千月應該是做什麽夢了,恐怖的吧,要麽就是夢見前男友了。


    這麽呆了一會,花千月又是一個翻身,挽住了蘇知北的腰。蘇知北渾身一顫,細膩的觸感可不是他隨便就能控製住的,不自覺的產生了心跳加速的狀況。他想把花千月的手拿開,說到底,還是對章小艾有著非分之想,不然早就…;…;幹啥了?


    “花千月?”


    “花千月?”


    蘇知北小聲的叫了幾聲,花千月也沒反應,嘴巴嘚吧嘚吧的,難道還是夢見了吃東西?


    蘇知北一拍腦門。


    “這是在鍛煉我的忍耐力和良知啊。”蘇知北咬著牙齒。


    花千月獨有的體香撲鼻而來,一波接一波連綿不絕,蘇知北不停的用手摩挲著額頭,他堅持堅持,再堅持。


    “唔!”花千月突然一個大翻身,一腳勾住了蘇知北的身子,整個人都差點上了蘇知北的身。她似乎並不知道,蘇知北堅持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


    “真是的!”蘇知北一個大反撲,和花千月一起躺下了。


    吐氣如蘭,幽香深遠。


    蘇知北的氣血暴漲,在體內橫衝直撞。


    “你堂堂花田集團的老總,我要是和你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明白知道了,要麽殺我滅口,要麽心神遭到毀滅性的打擊。我蘇知北不是那種人,我有了章小艾,就絕對不會變心的,我是一個專一的男人!”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花千月突然開口了。


    蘇知北木訥的看著花千月:“我剛才有說話嗎?”


    “有啊,你,和我睡在一起?”花千月縮回了手和腿,挨到床邊。


    “蘇知北,你要幹什麽!”


    蘇知北這暴脾氣:“我他媽的怎麽知道,我好心給你蓋個被子,你就扯著我不放了。大姐,我是人,我這腰都要斷了,你倒好,勾住我不放了,我蘇知北是什麽人,怎麽做出那種事呢!我隻能讓你安心的睡,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


    花千月水汪汪的看著蘇知北。


    等他說完了,花千月道:“哦。”


    “哦?”蘇知北掀開被子,翻身起來。


    “蘇知北。”


    “幹什麽!”


    “讓我抱一下。”


    呃…;…;


    蘇知北坐在床頭,花千月道:“你既然說你不是那樣的人,那就讓我抱一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抱過這麽純潔的感覺了。”


    蘇知北不說話,這真的抱一下就能解決嗎?


    “我是花千月,是花田集團的老總,我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地位和長相。那些男人說著要剖心掏肺,隻為我好,隻要我高興,都是一些表麵上的東西。也隻有你,在這半夜了,竟然隻想著給我蓋被子。”


    蘇知北暗歎一聲:“我也想做點別的啊…;…;”


    但一想起章小艾的模樣,蘇知北的心就能迅速的冷卻下去。


    看來,對章小艾,已經是鍾情上了,改變不了。


    “抱一下,你也怕嗎?”


    “你不怕嗎?”蘇知北道,“我控製不住。”


    “嗬嗬。”花千月冷笑了一聲,背對蘇知北。


    “真的就隻抱一下?”


    “那好吧。”


    “真的就抱一下啊。”蘇知北一個人說著話,躺了下去。


    剛一躺下,花千月就閃電般的轉過身,抱住了蘇知北。她把頭深深的埋在枕頭下,用力的抱著蘇知北,一動不動。


    蘇知北咽口口水,這就是造孽啊!


    花千月越來越過分,開始隻是抱著,但後來,整個人都黏了上來。蘇知北的胸膛劇烈起伏,花千月獨有的味道和柔軟的軀體在他身上,尤其是某些非常柔軟的部分,他能夠感受到!


    “要死。”蘇知北咬緊牙關,把眼睛閉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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