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動靜鬧的夠大的啊。”弗蘭德走了進來說道,“你那個徒弟,好像是出了不小的風頭啊。”


    “唉,唉,唉。可別亂說啊。唐三是,他不是,他頂多算個學生。”大師在一邊聽著,揮手說道。


    “嗬嗬,好,好。唉,怎麽樣,這一屆裏麵,有沒有幾個你看的上的?”弗蘭德問道:“我看你可是親自出山去教那幫小子啊。”


    “嗬嗬,當時,偶像讓我把一共五個人弄進來,說裏麵有寶。現在看來,也就這兩小子堪堪可用。”大師笑著說道。


    “對了,我也是很好奇啊。依我看,王陽這小子,似乎比那個唐三還要勝過幾分啊。你怎麽不弄他來當弟子呢?”弗蘭德問道。


    “嗨,這種事,講究一個眼緣嘛,那小子身上,有太多我看不透的東西了。好是好啊,但誰讓我看著唐三這小子順眼呢?”大師說道。


    “啊哈哈哈哈哈。”弗蘭德聞言,忍不住的大笑出來。


    “想不到你也有以貌取人一天。”弗蘭德笑著說道。


    “唉。”一聲歎息,大師並不說話。


    “對了,在過些日子,咱們學院與其他學院的交流就要開始了吧。到時候,咱們排誰過去?”弗蘭德問道。


    “不是還有些日子嘛,先不急這個。對了,趙無極說了,上周那小子為了耍酷,好像是在人家脖子上動了刀子吧。這個,待會全體大會,讓他上去做檢討。”


    …….


    另一邊,拳擊社內。


    戴沐白正戴上拳套瘋狂的揍著自己對麵的人。


    按照道理來說,拳擊這種運動,也就是在平民之間才會流行,魂師之間不興這個,但是戴沐白以前的時候接觸過,雖然貴為魂師,但是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這種肉搏的戰鬥。


    魂師的戰鬥固然好,但是這種不依靠魂力,單憑自己能力的戰鬥才更加符合戴沐白心目中那種男人的戰鬥。


    所以,他也經常玩這個。


    甚至於,在來到了史萊克學院之後,他都著手創辦的拳擊社。


    “啊,啊,啊!!!”伴隨著一整怒吼,戴沐白的拳頭如風,如雨點般擊打在對手的身上。


    最終,這一場拳擊伴隨著一記上勾拳而結束。


    這一擊重拳,將對手擊倒在了地上,戴沐白自己也就此將自己的精力盡數的釋放了出來。


    “沒用,哼。”留下一句嘲諷對方的話,戴沐白一丟拳套,坐到了一邊去。


    立刻有人上來用白毛巾給戴沐白擦拭身體。


    該有的服務一個不少。


    他還在為幾天前的失敗而憤怒。


    自己不該輸的,自己怎麽會輸呢?


    明明一切都估算的恰到好處,那麽為什麽會輸呢?為什麽?


    王陽,對,沒錯,就是王陽!!!


    憤怒的戴沐白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樁子上,仿佛是將那個樁子,看做了王陽的臉一樣。


    如果有機會,自己一定要親手撕碎了他。


    “戴社長,戴社長。”忽然,一聲低低的呼喚傳了過來。


    戴沐白側目一看,發現是在給自己擦身子的人在喊自己。


    這個人一臉的猥瑣樣,他很不喜歡。


    “你是誰?”戴沐白問道。


    “哦,我叫馬丁啊,社長,我看您似乎正在為上周的事情所發愁啊。”馬丁嘿嘿一笑的說道。


    他心說,自己當初死氣白咧的要進這裏來,現如今看來,是一件果然沒錯的事情。


    “嗯?”戴沐白臉色一變,馬丁急忙說道:“不,不,不。您別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有辦法,能給您出這口惡氣。”


    “什麽辦法?說來聽聽。”戴沐白說道。


    馬丁遂附耳在戴沐白耳邊言語了幾句。


    剛說完,馬丁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懸空上去了。


    仔細一看,原來是戴沐白將他的身體揪起來了。


    “唉,唉,唉,戴老大,您這是何意這是何意?”馬丁慌忙的問道。


    “你給我聽好了。”戴沐白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咬著牙滲出來的。


    “我戴沐白,輸給了那個新來的毛頭小子,我不甘心,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知道。”馬丁說什麽也想不明白,戴沐白為啥會突然發這麽大的火。


    “我這不是在給您出主意嘛。”馬丁苦著臉的說道。


    “你那是出主意?哼,你看不起誰呢?”戴沐白怒吼一聲,將馬丁摔在了拳擊的地板上。


    這一下摔的馬丁七葷八素的。


    戴沐白就算不用魂力,那手上的力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哎喲。”馬丁正是被摔的肝都要吐出來了。


    “你聽好了。”戴沐白憤怒的指著馬丁說道:“我戴沐白是個男人,是男人,就要堂堂正正的解決的對手。哪怕他現在過來把我踹了,坐了拳擊社的老大,但綁架人家馬子要挾這種齷齪事。想都不要想。”


    “唉,唉,唉。”馬丁連忙的答應道。


    “滾!”戴沐白指著旁邊的一扇門吼道。


    …….


    另一邊,料理社。


    奧斯卡的日子也不怎麽好過。


    他就蹲在寧榮榮宿舍的門口,就等著寧榮榮回去。


    另外一提,寧榮榮已經一周沒有理過他了。


    終於,是等到寧榮榮了。


    那標誌的大傘搭配上雍容華貴的衣服,讓奧斯卡一眼就認出來是誰。


    “榮榮,榮榮。”奧斯卡一路小跑的跑過去,手裏還拿著一束花。


    “榮榮,榮榮。你看,這是我專門跑森林裏去給你摘的花,新鮮著呢。怎麽樣?”奧斯凱將花給寧榮榮獻上道。


    但是寧榮榮沒有理會他的意思,扭頭就上去了。


    “唉,榮榮,榮榮。你還在為上周的事生氣?你聽我解釋,那就是個意外,其實我和他們去了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從沒幹過這麽後悔的事,真的。我這一周來,我都在自責自己啊。你看,我為了懲罰自己,去森林裏給你摘了很多的花回來啊。你看?”奧斯卡說著的,獻上了自己的花。


    終於,寧榮榮腳步停留了。


    轉過身來,將奧斯卡的花接了過來。


    “唉,榮榮,你原諒我了。”奧斯卡激動的問道。


    誰知道,寧榮榮隨手就將手中的花丟到了一邊的花壇裏。。


    “唉,這……”


    “你給我滾。”寧榮榮指著路的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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