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綺有關係?”呂布聞言愣了一下,之後猛然想到了什麽,斷然拒絕道:“不行!我不同意!”


    呂玲綺原本聽到白圖的話,還有些羞澀的藏在門外,這時聽到呂布這麽說,再也忍不住的闖進來,對呂布惱道:“憑什麽不行?你、你愛同意不同意!我和白圖已經決定了……一會兒就找我姨娘去!”


    “胡鬧!看來真是我錯了,就不該縱容你像個假小子一樣……”呂布也一臉氣憤的樣子。


    白圖也沒想到,義父居然會如此反應,連忙就要開口勸說,誰知呂布這時一扭頭,瞪向白圖說道:“硬盤,連你也跟著胡鬧?玲綺和張家小姐可都是女孩子……這怎麽可以?我怎麽和雅叔開口?”


    白圖:???


    呂玲綺:???


    “義父……我找您是說我的婚事。”白圖隻好又強調了一遍。


    “恩?你的婚事沒有問題,那和玲綺有什麽關係?”呂布算來算去,總覺得好像多一個人。


    “呸!明明是和張家的那個狐狸精有什麽關係!”呂玲綺終於忍無可忍的粗口道。


    呂布聞言,也顧不得讓她別這麽說雅叔的侄女,而是愣了一會兒……之後才猛然反應過來,做出震驚的神色。


    “和張家小姐沒有關係……難道……難道……硬盤說的婚事是和你的?”呂布驚詫的看著呂玲綺。


    而呂玲綺這時頭頂的井字,已經越發的凸起。


    原本她還想等白圖正式提起的時候,自己再深沉一下,怎麽就變成眼前這樣了?


    “硬盤,我雖然是你義父,但是這件事,你不要因為為父就做出決定……”呂布就差暗示白圖:如果你被威脅就眨眨眼!


    “義父!此事和您無關……啊不,我的意思是,我和玲綺並不是因為您才提起婚事。”白圖連忙開口解釋,不過哪怕是“彩虹之源”練就的小嘴,這時也有些詞不達意。


    呂布先是麵無表情,令白圖有些緊張,不過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呂布忽然伸出雙手,重重的落在了白圖的肩膀上。


    “你真的想好了?”呂布問道。


    白圖見狀,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那這門婚事,為父答應了!”呂布忽然大笑道。


    白圖見狀,這才鬆了口氣,不過一旁的呂玲綺,在臉紅的同時,卻撇嘴道:“那張家小姐又是怎麽回事兒……”


    怎麽回事兒?白圖也想知道怎麽回事兒!


    呂布則是皺眉道:“玲綺,你懂事些,將來硬盤號楚立國、南麵稱王,自要有內助妃嬪,我看張家小姐也不錯,之前我還和雅叔說起過……”


    “義父!我和張春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之前……隻是好奇一下張春華的未婚夫司馬懿,沒有別的意思。”白圖實話實說道。


    也顧不上他無法解釋,自己好奇司馬懿的原因,畢竟現在呂玲綺就在一旁。


    呂布則是笑道:“哈哈哈,你問張家小姐是否婚配,和張家小姐無關,是好奇司馬家的小子?恩,為父明白的……最近那些戲園子裏,還有人演猴,尤其是偷蟠桃那出戲不錯,在七仙女的看守下偷桃,哈哈哈……”說著還一副“我懂得”表情。


    白圖:……


    雖然呂布嘴上說“明白”,但白圖總覺得他在影射什麽。


    呂布也沒有繼續這話題,而是轉而說道:“不過最近除了興霸在青州抄了個便宜,各方前線都算不上順利,尤其是江夏一線……婚事最好還是不要放在最近。”


    “沒錯,我和玲綺也是這麽想,還是等二弟、三弟他們得勝歸來,再舉辦婚事。”白圖點頭道。


    呂布則是看向女兒叮囑道:“玲綺,你也快要成婚了,之後要多看看兵法……你不能像張家小姐那麽聰穎、不能像徐太史那般通天文,更不能像黃祭酒一樣善機關學,務須在自己擅長的方麵,做出些成績來。


    否則即使硬盤同意,我作為樞密使、作為硬盤的義父,也不能讓你以硬盤夫人的身份,擔任軍職卻又並不出眾,那還不如去和你姨娘去學學刺繡、學學相夫教子,以後留在內府不要出來拋頭露麵!”


    呂玲綺瞪著死魚眼說道:“哦?還有徐太史和黃祭酒的事情?”


    見到呂玲綺頂嘴,呂布又要發作,不過被白圖岔開了話題,並且為了再次將呂玲綺支開。


    “哎呀!對了,玲綺,你幫我看看,徐太史明年的節氣,都算好了沒有……”


    這次呂玲綺很聽話的從中堂離開,也沒有再和呂布頂嘴,令白圖甚為安慰——看來成婚的事情訂下之後,玲綺也懂事了不少!


    卻不知道,呂玲綺離開之後,卻又將去找徐蓉的事情,交給了其他宿衛,之後……自己快馬回到呂府。


    呂布在呂玲綺走後,這才露出了愉悅與考究的笑容,令白圖尷尬的同時還有些羞澀。


    這愉悅是對義子和女兒兩人的,而考究……則是為女兒專門流露出的。


    隻是之前呂玲綺在此的時候,呂布期望她對自己更高標準、嚴要求,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當然……對別人做自己女婿,呂布或許會頗多考究,對白圖……僅僅是考究的眼神看了一會兒,就怎麽看都覺得滿意!


    “哈哈哈,硬盤……為父今日一掃兩樁心事,取酒來、取酒來!”


    在將軍府中,呂布硬拉著白圖喝到了入夜,這才帶著些醺意回到家中,醉到酣處時,呂布甚至想直接提著方天畫戟去江夏,爭取年前就斷了劉表的念想,好不耽擱婚期,不過被白圖勸了下來。


    畢竟江夏的事情,不隻是一時勝負,周瑜還有其他打算……


    然而等到呂布回家之後,隻見貂蟬滿麵寒霜、不過又故作哀怨的樣子,連忙問道:“夫人這是有什麽委屈?”


    “夫君,妾身不委屈,妾身這是為你委屈啊!你看看妾身……隻會刺繡、隻會相夫教子,隻能躲在內府,不敢拋頭露麵,唯恐丟了夫君的顏麵……夫君還不多娶幾個賢內助嗎?妾身這是準備出去給夫君尋尋合適的人選……哦,妾身不會忘了帶鬥篷遮住臉的!”貂蟬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


    然而呂布聽到之後,已經青著臉開始抹冷汗了——這逆女!


    “夫人,你聽我解釋……”呂布扯出微笑說道。


    另一麵,呂玲綺一邊哼哼著小調,一邊回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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