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建立的地方,大致處於現實中海口市所在的位置附近。雖然地勢想對平坦,但也偶有丘陵。在擴大了100倍的《界域》中,也有幾千米高,山勢連綿不絕。石鬆與薑成在丘陵之間的峽穀中,逡巡著了半天,卻一無所獲,野味倒是打了幾隻。


    “薑成,不知這功勳如何提升武力?”


    “回稟公子,功勳值可於領地石碑處消耗,置換為元氣,1000功勳可置換一元氣,元氣儲於神識,可供隨時煉化。前十武力需一元氣,十至二十需二元氣,二十至三十需四元氣,依次類推,如薑成者,則需元氣五百一十二。人丙資質者,煉化一元氣耗時五百一十二日,依次類推,天甲資質者,耗時僅一日。然而,功勳唯己之力,他人之功,不可得。”


    “功勳獲取難易如何?”


    “成之功勳皆殺敵而得,據成觀之,殺敵百人,可得其什一,他人何如,成自不知。尚需謝過公子,令成武力大漲。”


    “你我之間,何須如此。”


    ......


    就這樣兩人在開顏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噓!公子且稍等!成去去就來!”薑成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後,一個鷂子翻身,沒入一徑容兩人並排而過的荊棘中。


    石鬆側著耳朵聽了聽,還是沒聽到一點動靜,再想想自己的精神值,沉默著。


    不過半盞茶功夫,薑成便徒手將一邋遢大漢雙手縛於身後,押著朝石鬆走了過來。


    “公子,成擒住這廝時,其嘴裏正念叨著“將軍”、“家”、“盯緊”等字眼,想來是這附近山頭的嘍囉,隻是其武力也頗為不凡,不知卻為何作這邋遢狀。”


    “說,活!”石鬆瞧見大漢亂竄的眼珠也懶得廢話,就這麽大馬金刀地坐在開顏背上,一雙黝黑的眼眸不帶絲毫色彩。


    邋遢大漢看著眼前兩人一獸,先被開顏駭人的賣相鎮了鎮,隨後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正謀劃著如何開口借以脫身,忽聽得那披肩白發,貌似做主之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倒也不用繼續糾結如何編造了,是死是活就一句話,大漢估計若是不說實話,下麵兩個字就是“殺了”,然後旁邊這外表翩翩,實則一猛漢的青年就哢嚓了自己。大漢估計得沒錯,石鬆是要殺,不過大漢大概聽不到這兩個字了,石鬆正缺功勳呢。


    “回這位大人!吾乃雒將鴻騫帳下偵查部卒,此地為鴻騫將軍轄地,而大人卻於此建立領地,蓋因大人為無籍者,將軍但覺乃大人無故挑釁,大為震怒,特遣我前來探明敵情。”


    這種情況,石鬆倒是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無籍者屬性果然強大,當下便問大漢道:


    “那鴻騫可是武力最高之人?勇武何如?兵力幾何?何時進攻?”


    “回大人,鴻騫將軍武力約九十二三,我軍尚有一雒侯,名喚龐蜀,武力雖弱,精神卻高達九十有六。每征戰行軍,總能料敵於先,運籌帷幄。鴻騫將軍領騎兵五萬為先鋒,若能克敵則矣,如若不然,龐蜀侯則領三萬步卒、一萬弓騎隨後趕至!至於何時進攻,小人身低言微,卻也不甚清楚,然,以小人酌見,或十日,或半月。”


    “公子,吾觀此人言語甚篤,不妨先聽信之,暫且回家與阿翁商議一翻,再做定奪,其言真假,待得日後自可知曉,況值此危急之時,吾等亦無勝數情報,如若其所言俱屬實,可許其家村落戶,但有所虛,殺了便是。”薑成又繼續恐嚇大漢,一副我不相信你,你等死吧的懷疑狀。


    “這位大人,但小人所知,俱已告之,望大人明查,饒了小人一命啊。”怎麽說了實話也要殺,大漢急了。


    這也難怪薑成,誰叫他當初94點武力的所需功勳,基本上都是殺盜匪、流寇得來的呢,與此類人犯衝。


    “先回家。”石鬆不置可否。


    薑成躍至開顏背上,一手提著邋遢大漢,三人一獸朝家行去。


    “公子,不知那匪地距本村腳程如何?”薑老聽罷石鬆等人的言語,問道。


    “一二十裏之遙。”不等石鬆示意,實在是怵了薑成的大漢,率先開口應道,爭取坦白從寬。


    “你莫是欺我老眼昏花麽?本村方圓不說一二十裏,就算七八十裏,也不曾有何匪寇!”薑老卻吹胡子瞪眼。


    “這......確是一二十裏之遙啊!”莫非真是應了天外之人口中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大漢撓了撓頭淒淒然。


    “匪寇在何方位?”


    “此地南方。”


    “原來如此!”


    “薑老,南方又何如?可有良策?”看薑老粘著胡須,一副我有辦法,快來請教的樣子,石鬆急切問道。


    “公子,此人所言一二十裏,倒也沒錯,小老兒適才所問乃腳程,其言卻是路程。”


    ......


    “公子勿慮,吾有三策可禦敵。上策有二,中策有一,且聽吾一一道來。其一上策,匪寇大營居群山間,吾家南方多高山,高山陡拔。其狹者,僅容一人,大規模行軍極為不便,騎兵更甚,匪寇欲兵犯我家,吾等可令村民居於兩側峽穀之上,就地取材,囤石木其上,待得其騎兵過半時,落石木以擊之,使其首位不能兼顧,匪寇軍令大多寬鬆,勢必踐踏。再令一勇武之人鎮守於狹處,若敵軍不能單人力敵,則有如萬夫莫開。其勢必逃,吾等可事前再於其退路狹處,兩側崖上,再囤木石,如此,出其不意,其可破矣!囤落木石,僅需村民200人足矣!鎮守之人,成便可勝任!且敵軍於約十日後起兵,以吾家流民吸引率!已遠遠超出所需!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我方,夫不勝乎?


    再有一上策,騎兵敗退,見我方兵少,又一勇武之人鎮守於狹處,且多為身不披甲胄之村民,其後軍必至,且必是身著弓箭者先行,吾等再可囤枯草、桐油於低處,因其前軍失利,其必鬆於低處,而嚴於高處,可再滅其一軍!此計成則美矣,若不建功,則火勢下,因其兵多生於沿海,善水。其必欲下河,吾等再埋一軍,半渡而擊之,以逸待勞,再敵軍陣型散亂,可建功!枯草、桐油等燃物隨處可得,吾等尚需令薑瑾多製船隻,以其大師級造船師之能,可成。天時,地利,人和,亦在我方,安不建功?


    其中策,因尚欠一勇武之人,而為中策,若再有,則此策可為上上策!匪寇全軍出動,其後方必空,隻需一勇武者,攜村名十數人往匪寇大營,劫其糧草輜重,敵軍糧草一斷,勢必退軍,此策可不戰而屈人之兵,亦可強我削敵,天時,地利,卻尚缺一人,徒夫奈何!?”


    聽完這三策,不知道薑成和那邋遢大漢什麽想法,反正石鬆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嚐聞,曹孟德言,文若,吾之子房。在此,石鬆也想效仿一句,薑老,吾之子房。可眼下卻不是感慨之時,石鬆繼續問道:


    “其有一精神值達九十有六之人,感知極遠,恐不易對付啊?”


    “公子多慮了,吾精神力雖比之有所不及,有心算無心下,再者敵明我暗,成兒的武力值更是高達九十九,其要想識破我等計謀,卻也不易。”


    “如此甚好,安全為上!那吾等到時便三策同行,趁著這幾天,得先把領地所需建築全修建出來,吾這便去尋薑瑾,將此前那張提升卷軸交予他,如此,其製船速度也能快些,唉~要是開顏能戰鬥就好了。”說罷,石鬆便欲離去。


    這時,薑老卻急忙開口:


    “公子,神獸晉階後,原有屬性提升近半,又有一靈獸屬性。薑瑾七十九的精神,原本尚需一年半載,或十天半月的臨門一腳,後因公子提升其資質至天甲,元氣煉化速度快了一倍,瓶頸突破已較為容易,現又有靈獸加成,公子何不待其突破至宗師後,再用之,直達大宗師,豈不更美?”


    “是小子欠考慮了。”石鬆想想也是,就算現在把薑瑾的職業等級提上來,對眼前的局勢也沒什麽大用,總不能就為了多建幾艘漁船吧?況且沒有宗師級建築師,終極船塢也修不起來,再加上沒材料,別說福船了,就是船塢的材料都還沒呢?怪隻怪石鬆對福船實在是太眼饞,就沒哪時候是沒惦記著的。


    至於那邋遢大漢?在薑成的威懾下,再有薑老的說服技能,此時趕他走,他也不走了。跟在薑成身後一口一個“兄長”地叫著,至此,薑成終於有了第一個手下,名喚孫九。


    開顏:神獸黑麒麟


    資質:靈階


    武力:101 精神:105


    瑞獸:麒麟代表祥瑞,麒麟定居的領地,風調雨順。領地居民各項生產、工作效率加成300%。


    仁獸:麒麟生性仁慈,設又武備而不害人。麒麟定居的領地,流民、特殊人才吸引率提升30%。


    祥獸:麒麟是吉祥之獸,化邪擋煞,鎮宅避災。麒麟定居的領地,領地內居民、治安大幅提高,且不低於80。


    神獸:(專屬天賦)麒麟嫉惡如仇,卻不忍殺生。麒麟定居的領地,可組建麒麟專屬特殊兵種執罰衛。


    獸主:(神獸特性)麒麟乃走獸之主,五行屬土,領地內居民、馬匹等地麵生物防禦+75%,移動速度+75%。


    靈獸:麒麟乃有靈之獸,口不能言,卻胸有溝壑。麒麟定居的境地,領地內居民元氣煉化速度加成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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