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師父關於任疏狂的回憶,何二狗的視野漸漸回到了逍遙穀內。


    何二狗迫不及待地問道:“那後來呢?這個師叔現在怎麽樣了?”


    閑雲子搖搖頭說:“後來,因為任疏狂總是千裏追凶,懲惡揚善,有時候卻又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江湖上的人給他起了個名號叫花閻王……”


    “我還以為會給他起一個名號叫精準對地打擊導彈……”何二狗在心裏吐槽道。


    “後來,在黑市之中,逐漸有江湖人士以兩千萬兩白銀的價格懸賞他的首級,再後來,就漸漸的不見了他的消息。”


    何二狗心裏有些失望:“那……任師叔是被?”


    閑雲子又搖搖頭:“他的足跡遍布中原,甚至去蠻夷之地消滅惡徒,惹下的仇家數都數不過來,恐怕是凶多吉少。”


    閑雲子頓了頓,又說:“還有,任疏狂並無本門弟子之名,不必稱其為師叔。”


    “是,”何二狗畢竟還是心係武功,隨即又問道,“那如此說來,這極影步就……失傳了?”


    “如果任疏狂未曾將其傳授出去,恐怕便是失傳了。”


    何二狗心裏倍感惋惜,可想到畢竟自己現在連能不能練就一身內力還是兩說,為這些事情憂心倒是無謂。


    “師父,那我便先進行內功的修行吧。”


    “好,若要修習無相殘功,必須要先學會我逍遙派的基礎法門——逍遙心法,逍遙心法提升內力方式便是吐納,我將法門傳授給你,你要勤加練習,提升內力最基礎的方法就是吐納,這是漫長的過程,切不可急躁。”


    “是。”


    “接下來的武功法門要用心記住,用心領會,勤加練習,有不明白的地方再來問我。”


    閑雲子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吐氣三寸納至踵,綿綿密密閉如瓶,任憑氣機蕩髒腑……”


    閑雲子為了能讓徒弟更好的理解,已經將晦澀的武功口訣簡化之後傳授,具體是什麽何二狗並沒有完全記住,但其中主要精髓還是能夠領會的。


    師父走後,何二狗靜靜地坐在原地,開始靜坐吐納。


    他按照師父的指示,首先閉住雙眼,集中精神,開始進行深呼吸,待到全神貫注,心無雜念之後才開始進行下一步……


    此時,燭陰教內。


    穆劍竹快馬加鞭,星夜兼程地回到燭陰教。此刻正在後山處向驚雷子報告:“一切如您計劃,我殺了怨骨保全了何二狗,白綾也被閑雲子殺死。隻是,我欲殺唐駿時,閑雲子趕回穀內,我沒能成功。”


    “嗯,很好。”驚雷子點點頭,低沉地笑道,“保住了何二狗這個關鍵角色,又鏟除了白綾這個眼線。”


    “好一招借刀殺人,窮奇護法,好算計啊!”紅衣捂嘴淺笑,婷婷嫋嫋地走了出來。


    驚雷子的眼角猛地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回過頭回答道:“紅衣姑娘,你我都是為了本教,又何來借刀殺人?你誤會我了。”


    紅衣抿嘴一笑,衝著穆劍竹拋了個媚眼,若換作旁人,得貌美如此的女子一眸之交便神魂顛倒,永生難忘。可偏穆劍竹閉關修煉十年,是個冷漠狠辣的人,對感情之事毫無興趣。


    紅衣走到穆劍竹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眉目帶笑地湊到他的眼前。


    此時,二人的麵龐不過半指的距離,紅衣雙眸帶笑,眉目含情,和穆劍竹四目相對。


    紅衣呼氣如蘭,溫熱清香的氣息覆蓋在穆劍竹的臉上,良久,紅衣才將手放下,緩緩地說:“劍竹弟弟,此行一去,沒有受傷吧?”


    穆劍竹一臉冷漠地把臉扭開,從鼻子裏擠出一個“嗯”。


    紅衣又是嫣然一笑,俏麗嫵媚之狀,正若三春之桃。


    “劍竹弟弟對姐姐還是這麽冷淡。”紅衣一臉嬌嗔地轉過身,對驚雷子說,“護法放心,我與劍竹弟弟自然是一條船上的人,借刀殺人之事如何,我都不會與教主談起。”


    驚雷子臉上僵硬的笑容這才有所化解,說道:“那就有勞紅衣姑娘費心了。”


    紅衣回眸一笑,看了穆劍竹一眼,便回燭陰教去了。


    驚雷子低沉地說:“這個女人不好對付,竟能在你我談話之時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側,我竟無一絲察覺。”


    “嗯,我也沒有察覺到。”穆劍竹回答道,“她是教主的眼線,我們該如何對付她?”


    “暫時先不用,”驚雷子說道,“她對你頗有些感情,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暫時不會出賣你我。”


    穆劍竹聽罷,沒有回答。


    “不過,既然她願意和你站在同一側,那就有利用的價值。兩個月之後的唐門壽宴,不如就讓她去做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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