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亞曆山大號不動了。”


    “三浪莫要擔心,至少我們已經證明了無風帶其實是有風的,呼呼呼”


    三浪長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還是自己那個冷酷無情的船長大人嗎,還是那個說要弄沉羅格鎮就弄沉羅格鎮的船長嗎?!


    嗷,隻弄沉了羅格鎮的中心廣場。


    不過,不要在意細節。


    他的船長,好似從一個霸氣側漏的霸道總裁,突然變成了陽光少年。


    如此巨大的反差,如何能讓三浪接受。


    要說,船上比較滿意現在肖恩的,大概也隻有小折紙了。


    畢竟陽光少年與純真少年,本質上是一樣的,因此,成為好朋友更是當然的。


    在大海上,船就是人的雙腿,唯有船才能帶著人去任何地方,之所以能去任何的地方,因為這是個海的世界。


    無風帶,沒有風,亞曆山大號停滯不前,孤苦伶仃地在海上,卻是一副好奇的模樣。


    怎麽能不好奇呢。


    要知道,船在海上,大海卻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平靜。


    不提及狂風暴雨的天氣,海麵永遠是在流動的,船在海上,就算是下錨了,也會隨著海浪的波動,左右前後地搖晃。


    可是,在無風帶,就不一樣了。


    船就像是剛在陸地上製造好一樣,用木樁固定著,在船上就像是在陸地上。


    雖然,亞曆山大號陷入了危機中,但肖恩還是肯定,他們有了大收貨。


    不僅證實了無風帶其實是有風存在的,並且還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在大海上漂流的男兒們,若是厭倦了成天的搖晃而又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島嶼時。


    那麽,他們就可以將船開進無風帶,以此來體驗一把陸地的感覺。


    想想就很棒了,不是麽。


    船員們並沒有多少擔心,畢竟他們的船長,肖恩,已經想出了帶他們穿過無風帶的辦法。


    因此,過多的擔心,隻不過會造成更多的恐懼罷了。


    三浪、鐵頭和翠花,依舊還得按照肖恩定下的訓練計劃,進一步提高自身的實力。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有了實力,就有了更寬闊的空間。


    亞絲娜,算是亞曆山大號上最平靜的人了。


    她並不擔心他們是否能夠順利、安全地離開無風帶。


    打不了,她就棄船,就算遊,她也自信能遊回東海去。


    練劍,才是她主要的目標。


    早一日提高自己的實力,早一日成為世界上第一的劍士。


    為了這個目標,就算流再多的汗水,就算將兩隻手都練出滿滿的老繭,亞絲娜也不為所動。


    隻有劍與《三生三世之佛之戰國與斯摩格》才是她畢生的追求。


    唯一令她煩惱的是,肖恩貌似不再願意繼續講後邊的故事了,這令她很是傷心。


    可作為表麵是一個堅強的劍士,她,也不過是問問而已。


    絕對不會讓船上的人知道,她,亞絲娜,喜歡聽故事。


    做一行就要愛一行,這是肖恩所堅持的原則。


    因此,既然有了一條船,又是亞曆山大號的船長,那麽肖恩就要做一名合格的船長。


    所謂故事都是小道,哪有乘風破浪來得精彩。


    剛到無風帶的三天,船上的人都保持著良好的心態。


    畢竟自家的大波士都顯得那般風輕雲淡,他們再表現得慌張,豈不是沒有了逼格。


    所謂的《排麵》、《位置》,這兩本書可是亞曆山大號上,成員的必讀品啊。


    可惜的是。


    一切都莫過於浮雲。


    肖恩設想中的,用風的力量,將亞曆山大號帶出去的設想,並沒能成為現實。


    如果說,有足夠多的人,例如十萬人在手的話。


    肖恩還是有信心帶領亞曆山大號穿越無風帶的。


    無論那十萬人是用口吹起,還是撅起屁股,釋放出溫熱的氣體。


    隻要數量足夠多,就能產生質變,從而在無風的海域,創造出大風。


    那麽,亞曆山大號就能乘坐這蘊含著韭菜大蔥味的風,一往直前,穿過無風帶。


    可惜的是,船上的成員隻有肖恩、三浪、翠花、鐵頭、小折紙和亞絲娜。


    培根?


    肖恩玩誒培根默哀了三秒。


    沒想到,公認的純真少尿小折紙,切開了竟然是黑的。


    就像是,天然呆一定是黑的,萌妹子一定有


    (嗚喵王痛毆了自己一頓,畢竟,說好要做一隻正經的嗚喵王,那就不能開車!!!好了,嗚喵王緊緊握住顫抖的手,以防止放飛自我。括弧笑。)


    培根的命運,已經從亞曆山大號的吉祥物變為,魚餌。


    對的,不要問肖恩為什麽一隻熊能作為魚餌。


    魚餌的大小是根據魚的種類決定的。


    例如沙丁魚或是三文魚,亦或者是魚人。


    就算使用培根作為魚餌,那不過是白癡的行為。


    要知道,相當於魚人小八四隻手臂大小的培根,若是以魚餌的身份在小八麵前晃悠。


    小八除非用刀切開培根外,是不會用嘴去咬鉤的。


    嘴,沒那麽大啊。


    因此,培根作為魚餌,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將海中的霸主,海王類,給釣上來。


    沒有風,就沒有了動力,亞曆山大號隻能停在原地,無法前行。


    那麽,小天才肖恩告訴你,隻要抓一條海王類,一切的困難就會被解決。


    說不定,那隻海王類在完成他的使命後,還能作為一頓美食,犒勞下辛苦的船員們。


    因此,此刻的培根,將會麵對此生中最大的挑戰。


    如果他當魚餌不成功,沒有引來海王類的話。


    作為渾身是毛的北極熊族,培根就必須在顏值與活命間做出取舍。


    否則,帶著他的那身毛,他是絕對沒法從無風帶遊出去的,更何況,他還得與自己最愛的熊娃娃永別。


    如果說,海王類好熊肉這一口,培根在海中成功將海王類引來。


    高興地不過是肖恩等人,培根還得將希望寄托在小折紙能夠快速的收杆,將他從海中拉出去。


    如果晚上一點,說不定,肖恩他們就能捕獲海王類,成功穿越無風帶,而培根,則是為此付出犧牲。


    得不償失!


    這是培根的想法,他的意見。


    可惜的是,作為吉祥物般的存在,他貌似沒有多少的地位。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這就是肖恩在試驗三天後,最終想出來的辦法。


    畢竟,近海之王他又不是沒有鯊過,想必,所謂的海王類不過是比近海之王大上一些的海獸罷了。


    肖恩十分有信心將海王類抓住,作為亞曆山大號的動力來源。


    並且,三浪、翠花、鐵頭、亞絲娜還有小折紙,也從來沒見過所謂的海王類。


    隻不過知道,無風帶有大量的海王類罷了。


    見識過肖恩一劍劈開近海之王的三浪、鐵頭和翠花,對於肖恩能不能捕獲一隻海王類一事,表示毫不懷疑。


    既然有了好的方案,就算在無風帶上待上幾天又有何妨,就當是來郊遊了。


    不得不說,船身不搖晃,訓練起來,效果也更加的出眾了。


    分割線也是正經的!


    於是,三天之後又是三天。


    正如某位陳姓警官一樣,所有的期望不過是一眼浮雲。


    海王類沒有來。


    肖恩真的很想將那個說無風帶有許多海王類的家夥,痛毆一頓。


    說好的都是海王類呢,說好的抓一隻海王類,帶著一家老小向前衝呢。


    小折紙無聊地晃動著魚竿,水底的培根感覺自己胖了兩圈至少中了五十斤。


    他是熊啊,他是長毛族啊,可他不喜歡遊泳的啊!


    無聲的抗議。


    培根隻能在一段時間後,才能浮出水麵,呼吸新鮮的空氣。


    他,培根,第一次痛恨自己憋氣時間那麽長,更加痛恨,這件事被肖恩知道了。


    魔王!


    培根暗自罵道。


    卻不知,肖恩最想讓通緝令上的幻影鼠變成黑色的大魔王。


    這樣才能符合他的氣質啊。


    別說是通緝令了,作為新聞鳥專業殺手的肖恩,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新聞鳥的蹤跡了。


    如同死域般的海域,無風帶的恐怖,真不是吹的啊。


    小折紙,無聊地問肖恩,“老大,我們能釣上海王類嗎,都三天了,我......”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大王。”


    小折紙如同見習慣般說道:“大王,不如你教我劍法吧,我感覺今天也釣不上來。”


    “嗯,不行,你的音樂知識還不算牢靠。”


    肖恩立馬就拒絕了。


    什麽,我可不能將壓箱底的本事交給你,如果你一周時間就掌握了,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不得不說,肖恩的劍法其實很簡單,卻又很不簡單。


    就拿鹹魚劍法來舉例。


    要怎麽,穩準狠地在敵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敵人的腰子開一個大洞。


    光是這門學問就值得許多人花上半輩子的時間去好好專研了。


    可為何又說劍法簡單呢。


    那是因為,鹹魚劍法最強或是最困難的點就在於,平刺。


    有天賦的人,例如綠腦殼索隆,就能短時間掌握這招。


    更別提,學習速度令肖恩感到害怕的小折紙了。


    說不得,半天時間,他就要從肖恩那,將鹹魚劍法與蔥爆氣流斬給學會了。


    還是音樂好啊。


    就算肖恩不懂,也可以將問題推到藝術上。


    畢竟,藝術是抽象又很不抽象的東西。


    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師,也不敢自稱自己完全掌握了藝術。


    因此,讓小折紙好好地將全部心力放在音樂上才是王道啊。


    “而且,你可知道你的船長是浸淫釣魚行業長達五十年的老手嗎?按照我的方法去做,除非這裏沒有海王類,否則是不可能釣不上來的。”


    肖恩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是誰?


    他可是肖恩啊,做過一百零八個職業的肖恩啊。


    釣魚一事,對於他來說,豈不是灑灑水。


    “嗨,我知道船長您很厲害,可是,我還是想學劍啊,您不是老說,沒有實力的人,是永遠沒法體會到真正的自由啊。”


    “嗯,我是說過。不過小折紙,你忘記了另一個前提。就算你有了實力,你的自由也不過是相對於弱者而言,而你的頭上還有更加多的強者存在,那時,你依舊不自由......”


    絮絮叨叨,肖恩貌似話癆的毛病又犯了。


    小折紙知趣地閉上嘴,他知道,肖恩一旦開啟了話匣子,沒有半天時間,是停不下來的。


    無聊地晃動著魚竿,小折紙依然還是想去學劍。


    說不上為什麽想,他隻覺得,學會了後,他會感到開心一點。


    “對了!”


    小折紙抬起頭,看看肖恩準備說些什麽。


    要知道,肖恩的語氣一旦加重的話,他就會說一些重要的事情。


    不在亞曆山大號呆過的人,是不會體驗到,亞曆山大號船員們的痛苦的。


    “不要叫我船長,要叫我教父”


    大概,正經的肖恩已經隻存在與過去了。


    小折紙低著頭,他有些想給肖恩來上一拳。


    心中也不禁在懷疑,肖恩之所以不教自己劍法,是不是怕自己比他厲害了。


    如同靈光一閃般,小折紙覺得這越發有可能的。


    分割線當然是正經的!


    不去談這無聊的經過。


    釣魚比得就是耐心,最終在肖恩的堅持下,其實是獨斷專權下,他們還是等到了海王類。


    超乎預料的大小,看著渾身的肉,就能體會到為何會被稱作海王類,近海之王在海王類的麵前,小的如同螞蚱一樣。


    當然,這裏指的是成年期的海王類,幼年期的海王類當然不會那麽恐怖,畢竟,誰還沒有個童年呢。


    如果說,隻有一隻的話,肖恩覺得,自己硬著頭皮還是能搞定的。


    大不了,跳到海王類身上給他來一次魔力不足的魂之挽歌。


    肖恩就不信,以魂之挽歌的威力,還搞不定小小的海王類。


    但此時,無論是肖恩還是其他的船員,都屏住了呼吸,不敢驚動這群家夥。


    就連拴在生死線上的培根,此時也忘記了,他現在應該被小折紙拉上船,而不是在海王類的麵前瞎晃悠。


    不是一隻兩隻,也不是三隻四隻。


    肖恩他們被包圍了,被所謂的海王類。


    拋去那些明顯是幼年期的海王類,比肖恩斬殺的近海之王要打上十幾倍的海王類就有七八隻。


    這已經不是危機了,這妥妥滴就是大危機啊。


    肖恩盯著最大的海王類,心想著,要不要跟海王類談一談。


    畢竟他們不過是在為培根洗澡,壓根就沒有要釣海王類的意思,也沒有要將海王類當成推進器的想法。


    正所謂打打殺殺的多不好,不如來一場驚險刺激的昆特牌呢。


    肖恩心裏是這樣想的,其他的船員說不定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海王類有一點是不如培根的。


    他們,不會說漢語,也不會說辛特蘭大陸通用語。


    他們通過叫聲來交流,這樣的叫聲,肖恩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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