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大海中往往能見到它們的身影。隻需一條小魚作為魚餌,再付出點耐心後,就可以得到一份美味的食材。


    烹飪的方法有很多,肖恩這一次選擇了街頭最為常見的辦法,既能滿足眾多“顧客”的需求,也能做出不同的口味。


    有的人喜歡原味,剛切下來的觸須,隻需按在鐵板上,滋滋作響的聲音宛如世界上最為美妙的旋律。


    等待三十秒,給其翻個麵。同樣的,待焦躁的聲音漸漸平息能夠聞到一股充滿海水鮮香的味道時,原味章魚須便做好了。


    但丁從龍曰良辰傲氣船上帶過來許多的調料,其中,肖恩最為推薦的是芝士。


    它不僅能夠給人力量,還能豐富章魚觸須的口感,咬下去每一口,都是滿滿的幸福感。


    龍曰良辰傲氣船胖胖的大廚,早已抱頭痛呼,為何自家的船長做起料理來比自己還要熟練,在人所擅長的領域被直接打敗,是一件讓人陷入沉思的打擊。


    “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肖恩覺得麵前的“顧客們”有些矯情,自家船上帶來的調料,自家船上的鐵板,就連裹在自己腰間的白圍裙也是自家船上帶過來的。


    除了些許木炭外,肖恩可沒有拿巴博薩船上的一針一線,更別提肖恩這是自備食材來請大夥兒吃了。


    天知道,自己都不收錢還付出這麽多,為何這些人還不會主動一些,非要自己將做好的章魚觸須送到他們手裏才肯吃。


    莫非......


    肖恩環顧四周,直到看見伊麗莎白後,他才停下來。


    如果這些人矯情的要自己用嘴喂的話,他最多吃點虧,喂給伊麗莎白小姐吃好了。


    “我這是在做夢,還是說我昨晚喝多了。對一定是這樣的,我一定還沒有醒過來,哈哈哈哈......”


    絡腮胡的吉布森先生臉色漲得通紅,也不知憋了多久,蹦出這樣一句話。


    “對對對,我們大概做得事同一個夢。”


    巴博薩及時符合到,否則他無法確信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真的是夢嗎?


    雖說沒有成為兩口子,卻整天黏在一起開心撒狗糧的威爾和伊麗莎白四目相對,他們覺得,這不是夢。


    除了肖恩船上的船員開始感到驚訝外,隨後他們就在大副但丁的安排下忙碌地從自家船上搬運肖恩所需要的食材,然後在詢問巴博薩船上管理後勤的人未果後。


    他們自作主張地打開了巴博薩珍藏的美酒,既然自家出了食材,那麽大的一條章魚,巴博薩出點酒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隨著吉布森先生那兒傳來一陣痛呼聲,巴博薩船上的人終於清醒過來,離船不遠處的海上,還漂浮著半隻巨大的章魚。


    按照人們對這種生物的稱呼,幾乎都是,海怪。


    海怪,身高八百尺、腰寬八百尺,還有沒人能夠數的清的觸手。在茫茫大海上,它從來沒有遇上過天敵,就算麵對數量眾多的艦隊,它也未嚐敗績。除了身位它的主人戴維瓊斯能夠它下達命令外,在整個大海,它就是無敵的存在。從未有人知曉海怪到底活了多久,還能活多久,見過它的人,多半早已葬身大海,為戴維瓊斯的靈魂快遞業務增添一筆業績。


    海怪是屬於戴維瓊斯的寵物,當戴維瓊斯不願親身前往解決某些麻煩事時,他的寵物海怪便會出現在大海上。


    根據有文本的記錄來看,每當海怪出現的時候,沒有一艘船能逃過它拿數不清的觸手。


    海底,便會成為每一艘船的墳墓,被海怪用觸手緊緊的纏繞在船體上,然後,噗的一聲,如同從天上朝著大海拋下的小石子一樣,浪花成了船隻最後生命的見證者。


    肖恩朝著吉布森的方向看去,有些生氣。


    好好的鐵板章魚須不吃,難道吉布森先生更喜歡巴博薩對他施虐麽,或許是跟在傑克身邊呆久了後,吉布森先生養成了m的習慣?!


    仿佛是注意到了肖恩看他們異樣的眼神,吉布森尷尬地笑了笑,並舉起串在竹簽上的章魚須,一口咬了上去。


    好嘛!又是一聲痛呼,看來吉布森先生是個喜歡嗷嗷叫的家夥。


    “你......是怎麽做到的,我是說,你是怎麽在轉眼的時間就把章......海怪給分解了。”


    威爾合上張開已久的嘴,沒有去動手中的食物,問道。


    其餘人也是一個模子的動作,同時點頭,他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像一個人,普通的吸氣、呼氣,然後,巨大的海怪就掛了。


    弄得比吃飯還要簡單,吃飯還得端起盤子,拿著刀叉,張開口,往嘴裏扒食物才行。


    肖恩看著自家船員乘著小船正在海怪身下忙碌著割肉,想必就算是裝滿了兩條大船也沒辦法將海怪原原本本的帶回去。


    於是他示意但丁,讓那些家夥能吃多少就拿多少,他們可不是來這裏吃自助餐的,就算吃自助餐也不能吃不完就打包啊。


    “想知道啊?”肖恩問道。


    不僅是威爾,其他人也同時點點頭,仿佛在同一個幕後之人的操作下,如同提線木偶般的動作。


    “喏,看到這把劍了麽。”肖恩將鐵劍拔出,一股海鮮的腥味傳了過來,借威爾的衣服擦了擦,肖恩覺得自己隻顧耍帥,差點讓自己的劍鞘裏充滿了腥味。章魚須好吃是好吃,如同是腥味十足的話,那就難以下咽了。


    “就是這樣,我拔出劍,然後一切一剁,它就嗝屁了。我也沒想幹掉它,隻打算借幾條觸手吃吃呢,天知道為何戴維瓊斯的寵物這麽不禁砍,一定是戴維瓊斯沒有喂飽它的緣故。不知道有沒有愛章魚保護協會,我一定要去投訴戴維瓊斯虐待小動物......”


    或許,有些人白扯已經成為他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裝逼是人類必要的需求一般。


    肖恩的話,或許隻能當個笑話聽聽就行,誰信誰傻逼,也差不多了。


    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不僅是巴博薩等人在心中埋下肖恩很強這個小小的念頭,龍曰良辰傲氣船的船員們也對自家船長充滿了信心。


    能如此輕描淡寫地解決掉威懾大海的海怪,就算肖恩說明天就吃紅燒戴維瓊斯,他們也不會感到奇怪的。


    肖恩不知道這隻海怪守在此處是為了看守傑克斯帕洛呢,還是戴維瓊斯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派自家的寵物過來打個招呼。


    “那麽,傑克斯帕洛在哪呢,別告訴我,他被關在海底了。”


    解釋完後,肖恩向巴博薩問道。


    穿上我的潛水服,檢查好衣服是否有裂縫,肖恩朝眾人點點頭,示意船隻可以下潛了。


    無視其餘人仿佛在看一個瘋子演一出啞劇的眼神,若不是為了去觀看傑克斯帕洛的糗樣,肖恩才不會傻乎乎地跟他們一起前往海底監獄。


    但丁等人已經回到龍曰良辰傲氣船上,肖恩可不想自己的船也跟著巴博薩等人一起瘋,沒有鍍膜的船,可不能往水裏開。


    天知道,沉下去了,還能不能出來。


    如果能出來,肖恩也不喜歡整條船被水浸濕的感覺,特別是海水幹了以後,船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處縫隙都充滿了海鹽。


    白茫茫的世界,肖恩覺得這處用來關人的監獄,風景還是不錯的,有種身處南極大陸,卻沒有南極那般寒冷的感覺。


    沙灘全是白色,時不時還能看見甲殼與環境融為一體的小螃蟹,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會認為它們是一塊小小的石頭。


    巴博薩的船在下潛的過程中,徹底被毀掉了。


    本就沒有考慮到船隻潛水的設計,想必,也沒有人會沒有解決在水下呼吸的問題前去設計一艘會潛水的船。


    如果有這樣的船,大概也是為魚人設計的,亦或者是製造者的大腦進水了。


    眾人登上沙灘,沒有船的他們,找不到傑克的話,說不定就要長久呆在這個地方了。


    不過好在,這裏有許多偽裝成岩石的螃蟹,至少是不愁餓死的。


    水的話,肖恩覺得可以通過蒸餾的方式提純海水,有吃有喝,還有個伊麗莎白小姐。


    不經不用考慮生計的存在,也不用去擔憂後代的問題,嗯,妙哉。


    肖恩跟在眾人身後,一邊想著,一邊走著。


    一名女人與眾多男人被困荒島,這樣的題材,讓肖恩的創作之魂蠢蠢欲動。


    不僅如此,他還能稍稍改變一下設定,題目就是這樣,《一男一女荒島求生,十年後,路過的船拯救了二十七個人》。肖恩將這本書定義為科幻題材的作品,目標群體為九到十二歲的兒童,不定義為科幻的話,很難解釋為何隻有兩人的荒島,到最後會出現二十七個人。


    如果設定改成兩個男人流落荒島,結局不變的話。這,大概是個哲學的問題。


    一個人能推動一艘黑珍珠號嗎?


    除非那人是個巨人,否則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就如同阿基米德說的,給我一個支點我將撬起整個地球一樣。


    隻要有合適的工具,以及找到對的角度,許多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確實十分簡單就能做到的。


    就像螞蟻,看似雖小,卻能搬動自己體重好幾倍的物品。


    偽裝成石頭模樣的螃蟹們,也許是知道了新的客人來到這個白茫茫一片的世界。


    它們自發的組織起來,成為黑珍珠號的搬運工,大概,是無償的那種。


    黑珍珠號在它們的作用下,仿佛在船底裝上了許多的滑輪,的,朝著大海的方向揚長而去。


    還在尋找傑克蹤跡的眾人,看到黑珍珠號的出現,心中下意識地覺得,辣個男人要來了。


    比起碩大的黑珍珠號,傑克斯帕洛的身子要渺小許多,隻見他長在桅杆到達最高處,以一種眺望的姿態任螃蟹們開心地做搬運工,將黑珍珠號送往大海。


    肖恩的腦海中莫名出現一句話:逼隨我走,逼,常伴吾身。


    或許,將傑克斯帕洛成為大海的攪


    屎棍不太合適,逼王或許更加適合他。


    當眾人追上進入海上的黑珍珠號時,傑克斯帕洛除了見到眾人十分驚訝外,肖恩想看到他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樣並沒有出現。


    令肖恩感到有些無味。


    好在,他們立馬就要離開這個蛋疼的地方。不能看到傑克斯帕洛糗樣的世界,一定是個垃圾世界,即便這個世界如同白雪般,純白無瑕。


    怎麽來的,就該怎麽回去。


    肖恩將脫下來的潛水服再一次換了回去,無視眾多羨慕的眼神,特別是伊麗莎白的眼神。


    這麽一大群在這裏,就你一個女人,濕個身怎麽了,大老爺們還能不能好好看個福利了。


    秉承著為大家發福利的念頭,此時的肖恩再也不是一名合格的紳士,不如說,他已經將紳士之魂完完全全的發揮出來了。


    紳士要的是什麽,紳士追求的是什麽。


    奈子!!!


    “那麽,大家再會了,等我把戴維瓊斯送回那該死的地獄,咱們再來一次章魚燒派對,我敢保證,章魚燒也極其美味。”


    肖恩笑著與眾人道別,此行讓他感到可惜的有二。


    一是傑克先生貌似將海底監獄當成了另類的遊樂場。


    二是、他沒有記錄影像的手段。不得不說,伊麗莎白的身段是真的好,沒有留下一副實時相片,是廣大男士的損失。


    接下來,肖恩要去準備與戴維瓊斯開戰的事情。


    在能夠使用魔法前,他打算以退為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去哪,他就不信戴維瓊斯和那群瘋狂的舔狗能找到他。


    這並不是肖恩怯戰了,不打沒有把握的戰,保存有生力量,這是明智的,而不是懦弱。


    “喲,你們還準備了這麽大的章魚,怎麽吃?”


    肖恩的離去並沒有破壞黑珍珠上其樂融融的景象,或許在海底監獄每天隻能見到螃蟹這一種生物的傑克斯帕洛,對於隻有半個身子浮在海上的海怪有無限的興趣。


    就像朗姆酒是男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寶物一樣,不同的美食,也是男人的追求之一。


    傑克的話並沒有人來回答他,世界上的顏色有許多種,白色也是為人熟知的一種。


    無論是白雪皚皚的城市,還是純潔無瑕的白雲,又或者是女人漏出的那一抹白。


    顏色雖然是一樣的,前兩者卻沒有後者那般吸引人,更別提滿船的漢子,唯獨隻有一枝花的環境中了。


    尖叫,謾罵,為現在的場景更添一抹溫情。


    或許,肖恩想要的目的達到了,但他卻錯過了。


    人生往往都是匆忙的,匆匆的出生,又匆匆地朝著死亡前行。


    每日按時服用提亞朵瑪贈予的藥品,每日在惶惶中擔心自己是否被那個女人害了。


    當一想到自己與戴維瓊斯起衝突了,就引得眾多的實力如同想、舔一舔戴維瓊斯的瘋狗般,前來圍堵他。


    肖恩就咽不下這口氣,他要將這群家夥一網打盡,讓他們知道惹怒自己的代價。


    一劍一劍去捅,肖恩雖然能完成這個念想,花費的時間可不小。


    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法爺為何是人人向往的職業了。


    管你有多少的敵人,隻需一發大大的隕石,砰的一聲,深藏功與名。


    更別提,法爺大多都是近戰好手,肖恩也正朝著這樣的目標努力。


    為了能夠再次使用魔法,肖恩即便知道提亞朵瑪給他的是一份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是時候讓世界知道,男人也是記仇的。


    還別說,這個藥,有點甜啊。


    人生不僅是匆忙的,學會接受錯過,也是人生這個大課程中必須要學會的。


    “麽子情況,我還沒出場,你們就幹上了?!”


    肖恩放下望遠鏡,那邊飛翔的荷蘭人號已經與另一艘船的桅杆緊密地連在一起,感情好似不分你我般。


    “該死的傑克,我就知道,哪有有事,哪兒就有你。但丁,拉滿帆,朝黑珍珠號衝去,是時候給戴維瓊斯還有我們的好‘朋友’傑克斯帕洛上一課了。”


    忽略那該死的巨大旋渦,已經恢複原本實力的肖恩,從來不畏懼挑戰。


    “希望你的藥,能夠撐到戰鬥的結束。”


    肖恩咬著牙,心中默默地的說道。


    也不知提亞朵瑪有沒有行醫資格證,肖恩吃了兩個療程後,雖然可以正常使用魔法,但還是有些隱患。


    如他這般精力無窮的男人,當他知道自己一天隻能扔三次魔法時,他是拒絕的。


    他不能因為事實告訴他三次,他就隻扔三次。


    狀如牛的他,從來就不會退縮的。


    直到,他扔出三個小小的火球,才明白,再如何強壯的牛,也有耕不動的地。


    三次,鬼知道是不是上天在針對他,無論是小火球還是壯觀的冰柱術,他都隻有三次使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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