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像是做了一場大夢,自己幾年後自殺而亡,卻穿越到了一個諸天萬界,在屍山血海幾番打拚來到巔峰,成為一方星宇霸主,在一顆古老星球上爭奪至寶的時候隕落,一回過神又回到今天,仿若黃粱一夢。


    “我重生回了青年時代?”


    院子裏,梁逸看著天空的陽光明媚,摸了摸頭發,無奈的笑著,一連串記憶瘋狂湧入大腦,讓他有些恍惚。


    他低頭,這才驚愕的發現他手臂上竟然刻著一個小小的神秘圖案,兩條烏黑真龍相互咬著龍尾,盤旋成一個神秘的圈,仿佛蘊含天地至理與無窮奧妙。


    渾天儀?


    梁逸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這是他們一群仙道霸主在爭奪的辰道宗至寶,他得到這個至寶後被人謀害而死,想不到帶著至寶重生在這裏,一瞬間心中大喜,或許一條陽光大道就在眼前。


    “梁逸哥,想什麽呢?是不是在想大學的女友林媚姐?”


    院子裏,一個粉雕玉琢的十四歲女孩站在身邊看著梁逸。


    她的小臉精致可愛,雙眸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撅著小嘴巴低語著,“梁逸哥,我真的要被領養嗎?人家不想離開你們。”


    梁逸抬頭看著女孩。


    沈茵,同樣和他在是這所孤兒院長大,可是自從老院長去世後,孤兒院漸漸入不敷出,她要被領養走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在外麵擺地攤賺些小錢,孤兒院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嗯,沒想什麽,你被領養的事我們以後說。”梁逸搖頭,沒有回答。再次隨便聊了幾句,他便起身回到房間。


    終究還是他當年看走了眼。


    讓沈茵被那對看似和善、實則惡毒的夫婦二人領養走,遭受各種毒打,這一世回到現在,他當然不會再讓她被領養折磨,隻是眼前,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


    比如,他要揪出正躲在自己房間裏的某個冰山殺手......


    “美女,別躲了,我已經看到你了,快點出來吧。”


    梁逸走進房間裏,看著房間裏前世的熟悉簡陋家具擺設,淡淡的摸了摸鼻子,因為他聞到了一絲絲血腥味。


    刷。


    衣櫃猛然打開,一道雪白的身影猛然衝來,雙眸冷漠如器械,一腳化為殘影,踢向男人兩腿間的要害!


    “這一世,還是這麽狠?”


    梁逸嚇了一跳,連退幾步。


    他現在那怕完全沒有了修為,也仍舊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電光火石間,他猛然身軀微微偏,順勢把這條踢來的雪白大長腿抓住,往上一推!


    哢!


    那道身影重心不穩,順勢而倒。


    梁逸抓住機會,一個反手擒拿就壓在了這道柔軟的嬌軀上,張開雙腿,狠狠騎在雪白的背上!


    此時細看之下,才發現躲在他房間裏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冰山美人,絕美得讓人呼吸急促,渾身重傷,破碎的皮膚下露出大片雪白。


    “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把我...”


    陳妍冰被這羞恥的姿勢騎在身上,麵露閃過羞怒,在地麵上瘋狂掙紮。


    她被仇家追殺,重傷躲避到這戶人家,準備想要製住這戶人家的主人,誰知道......


    李亞飛騎在她裸露出雪白皮膚的背上,把她狠狠壓在身下,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沒有受傷,我一定會踢得他斷子絕孫!讓他成為我腳下的又一個太監!”


    “你這個變態女人!現在一定是這麽想的吧?”


    陳妍冰麵色劇變,仿佛被人道出心事,被這羞恥的姿勢壓在地麵上再也不掙紮,聲音冰冷,“你知道我是誰?”


    哪怕是在殺手界,她“踹鐺狂魔”的名號也是赫赫有名。


    讓男人聞風喪膽的恐怖克星,她在殺手界的獨樹一幟,腳法驚人,踢技無雙,專踢下三路,但不得不說作為一名純粹的冷酷殺手,的確是直指男人要害。


    而梁逸又如何不知道?


    前世中,他就被這個從衣櫃裏躥出的瘋女人狠狠踹了褲襠一腳,疼得在地麵上來回打滾。


    當時立刻送去醫院急救,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隻有男人最清楚,要不是她當時重傷力道不足,自己早就怕做不了男人了!


    “你放了我!”


    她掙紮扭頭,看向背後騎在身上的淡笑男人,這羞恥的姿勢讓她憤怒得要自殺,羞愧難當!


    “你個踹鐺狂魔,如果承諾不踹我褲襠,我就起身。”梁逸認真的說,感受著騎在身下的柔軟嬌軀,感受那圓潤柔軟的皮膚。


    這個冰山美女,是一個令男人聞風喪膽的噩夢,簡直就是“行走的淨身房”,這麽恐怖的怪物,梁逸又怎麽會放開她?


    混蛋!


    陳妍冰露出前所未有的憤怒。


    這是有生以來最大的羞辱,她自小就有潔癖,討厭男人,和一名男人的肌膚接觸都能嚇得渾身發抖,此時被惡心的男人接觸,還被那令人厭惡的東西頂在身上,恨不得自殺!


    “你起身,我不動腳踢你。”


    陳妍冰深呼吸一口氣,她發誓一旦起身,這個可惡的男人將要承受她庖丁解牛的恐怖一腳!


    “你別急,我很快就完事了。”梁逸開始脫衣服。


    脫衣服...


    很快就完事了...


    “你要幹嘛!!我一定要殺了你!!我和你拚了!”


    她嚇得嬌顏失色,絕美的麵容仿佛被絕望吞噬,扭動著嬌軀在梁逸身下瘋狂掙紮起來,急得麵紅耳赤。


    “你想什麽呢,我是好人呢。”梁逸搖頭,露出潔白的牙齒。


    他緩緩把脫下來的襯衫擰成麻花,捆綁著按在身下女人的雙手後,才緩緩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剛剛重生,體質終究還是正常人,如果不是這個瘋女人重傷,他哪怕依靠戰鬥技巧也很難將她製服,現在捆上也是以防萬一。


    這一世的第二次和這個恐怖的瘋女人再遇,讓他逃離了這斷子絕孫的一腳,有些感到劫後餘生。


    “你個王八蛋,快放開我!”她雙手被捆在後背,猛然跳了起來,又是一腳踢來兩腿之間...


    可雙手被捆,要用單腳踢人,早已重心不穩。


    刷!梁逸輕輕接住這條提來的雪白大長腿,柔軟的圓潤觸感讓他心顫,這精致的腳趾晶瑩剔透,仿佛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品。


    “這麽美的腳,竟然是男人的噩夢。”


    梁逸輕輕捧著玉足,露出無奈的神色。


    他知道這雙美腿擁有何等恐怖的戰績,無數男人在其下哀嚎不止,這是一個恐怖的冰山毒玫瑰,沾之即死,且不論她的恐怖腳法,光是那她恐怖的冰山氣場就能把人逼退!


    “你...你放手!”


    她氣得瘋狂咆哮,嬌軀顫抖。


    “我們坐下好好談一談吧,我沒有惡意,甚至想要幫你。”梁逸緩緩放下她的玉足,一臉認真的說,“你身上受了重傷,太多動作,反而會加劇你身上的傷勢。”


    他一臉正經的勸告,卻一邊又沒有誠意、甚至非常惡劣的繼續從衣櫃裏又拿一件衣服,扭成麻花,繼續把她的雙腳也綁了起來,噗通一聲扔在床上。


    “這就是你的沒有惡意?”


    她聲音都在顫抖,嬌顏失色。


    已經仿佛再沒有之前的冰山冷漠,俏臉都嚇得通紅了,嚇得仿佛看到了惡魔,畢竟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床上,隻要是一個女人都會畏懼。


    她太後悔了!


    早知道寧可剛剛被仇人殺死,也不一路竄逃躲到這戶人家,遇上這個恐怖的微笑惡魔。


    “別動。”梁逸搖頭,緩緩從房間某個角落拿出醫藥箱,開始溫柔的幫她臨時處理著小腹上的傷口。


    傷口很深,幾乎能看到內髒,也是這個可怕的瘋女人意誌堅強和足夠對自己殘忍,估計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有剛剛的反抗。


    “你真的在幫我?你不怕我?”


    陳妍冰看著認真為自己處理傷口的淡笑青年,一瞬間麵目複雜,一臉的防備緩緩消失,緊繃的身軀瞬間癱軟了下來,微微閉上雙眸,絕美白嫩的俏臉顫著眼簾,一副讓梁逸任由宰割的姿態。


    她的惡名隻怕是男人有過聽聞,都會為之畏懼。


    男人的噩夢,行走的淨身房,有各種恐怖的外號,腳法驚才絕豔,恐怖的戰鬥路數讓一切男人、甚至特種兵王聞風喪膽,哪怕是再強的男人,都懼怕她的腿法,這個男人卻......


    不怕自己恢複過來,給他來一腳嗎!!


    “差不多了,小腹上的血已經被製住了。”梁逸露出微笑合上醫藥箱,他隻能目前做下簡單的處理,緩解下傷勢的惡化。


    這個女人一如既往,和前世在同一時刻闖入了他的生活,打碎了他作為普通人的平靜。


    哢!


    忽然間,房間門被打開,並傳來茵茵的輕柔聲音。“林媚姐,你又是來找梁逸哥的吧,真是恩愛呢。”


    “對,我有事情要來找他。”林媚淡淡的說。她的身後跟著一名陰霾的中年婦女,目光陰沉,正是她的小姨。


    三人進門看到了一副畫麵,吃驚的張大嘴巴,眼眸幾乎瞪了出來,空氣也瞬間安靜了!


    “梁逸,你竟然!!”


    房間裏,梁逸錯愕的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三人,發呆了兩秒。


    又扭頭看向眼前,他正光著精壯的上半身,在床上把一名柔弱的冰山美女幾乎扒光,衣衫襤褸,捆著手腳,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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