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將目光聚集在葉晚秋身上,葉晚秋的臉一下如同煮熟的龍蝦一樣紅,她惡狠狠的瞪了葉天瑾一眼,葉天瑾幸災樂禍的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欠揍模樣。


    葉晚秋隻能認栽,硬著頭皮承認本不該屬於自己的錯誤:“對不起夫子。”


    沒想到葉天瑾更欠兒,還不死心的說和夫子說道:“夫子,小師叔的確是沒有好好聽夫子講課,這也太不尊重夫子了,夫子這麽辛苦為我們講學,小師叔卻擾亂課堂,實在是該罰,難不成夫子講的小師叔都知道?”


    葉晚秋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天瑾胡謅出一堆,現在的她簡直想把葉天瑾千刀萬剮,再轉頭看向夫子,很顯然夫子聽了葉天瑾的話更是火上澆油,怒火更盛覺得葉晚秋挑戰了自己的權威,夫子縷著胡子轉身道:“既然我講的你都知道,那我便考考你。”


    葉晚秋心裏叫苦,隻能硬著頭皮道:“是,夫子。”


    夫子道思緒片刻道:“那你便向大家說說何為薬草。”


    葉晚秋雖沒有記憶,但每每談到這些奇珍異草時,心中卻對這些明目了然,便自然而然的說道:“薬草又名媚藥,傳說有一神女死後化為薬草。葉子重疊而生,黃色花瓣,食之果實便極易受人迷惑。”


    這是夫子還沒有講的內容,葉晚秋卻絲毫不差的說了出來,弟子們便不由得大為讚歎,而夫子見沒有考住葉晚秋便覺得麵子掛不住,便又道:“偶爾知道一個也沒什麽大不了。那你再說說何為無嫉草。”


    葉晚秋又鎮定自若的答道:“生於泰室山上的一種神木,葉子宛若藜麥,紅色紋理,食之葉或將其枝葉用水煎服,便可使人不生嫉妒之心。”


    “蘋草”


    “生於昆侖山,黃色花瓣,食之可解除疲勞。”


    夫子見三個問題都沒有難到葉晚秋心中怒氣更盛,旁邊的弟子皆不由對葉晚秋稱讚連連,心中更是佩服不已,隻有的一旁一隻未說話的赫連青聽到葉晚秋的回答,剛才一直頹然的神色,一直暗淡無光的雙眸立即便有了神色。赫連青本想要葉晚秋出醜,結果卻弄巧成拙使其大放異彩,心中也憋了股氣。


    夫子又道:“向東三千裏有一神山,名曰青丘,青丘之國有一神獸,是為何物。”


    “九尾狐。”


    又答對了,眾人嘩然‘連這都知道。’夫子的顏麵盡失,惱羞成怒,為壓自己的怒氣道:“既然你知道了,也不用我講了,你去柴房吧,將柴房的柴都劈了,不劈完不準回去。”


    葉晚秋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讓夫子失了顏麵,韜光養晦的道理難道還不懂嗎?這下好了,昨晚抄了一晚上的書,今天估計又要幹一晚上的苦力了,葉晚秋心中叫苦。隻道:“是,夫子。”


    夫子又道:“不準用法力。”


    葉晚秋心裏想到:“就算要我用法力我也沒有呀”,嘴上還是應道:“是夫子。”


    葉晚秋來到柴房,被柴房柴房裏的柴差點嚇得驚掉了下吧,這裏的柴一捆,一捆擺放的很整齊,葉晚秋數了數差不多有三百多捆“這要砍到幾時呀!”


    瑤華在懷裏說道“我說,你也太倒黴了吧,來聽個講學遇到這麽多事兒,入學才幾天就得罪了這麽多人。”


    葉晚秋答道:“那我哪知道,我又不記得了,我怎麽知道是不是我之前得罪了他們,難道真的是我生前殺了元嬰長老。”葉晚秋想到這裏心裏難免有些惶恐,可是我為什麽要殺元嬰長老,到底發生了什麽。


    葉晚秋拿起斧子開始砍柴,開始還算好砍,葉晚秋很利索的便砍了三四十捆,覺得肩膀酸了額頭也有細微的汗滲出,葉晚秋才直起腰才發現自己不過砍了冰山一角,頓時便泄了氣。這時葉天瑾他們也聽完講學了,葉天瑾過來看熱鬧,還嬉笑道:“喲,小師叔,砍著呢,這麽多這要砍到何時呀。”


    “拜你所賜”。葉晚秋看都沒看葉天瑾繼續砍著柴,沒好氣的說道。


    “呦呦呦,小師叔,這是生氣了,我不過是和小師叔開個玩笑,誰知小師叔知識這麽淵博,知道這麽多,搶了夫子的風頭,自然是要被夫子罰的,不過我可還真是對小師叔刮目相看呢。”葉天瑾繞道葉晚秋前麵說道。


    “所以呢,你是來看我笑話的?”葉晚秋將斧頭立在柴上,插著腰生氣的說道。這一切本來就是拜,葉天瑾所賜,誰知他不但沒有愧疚之心,反而還有臉來看她砍柴。


    “沒有,沒有,小師叔誤會我了,我是受夫子所托,來監督小師叔砍柴的。”葉天瑾坐到柴堆上,翹著二郎腿從懷裏拿出一個蘋果啃著說道。


    葉晚秋要被氣死了“那就拜托你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小師叔繼續。”


    這邊葉天瑾剛剛閉嘴,葉晚秋好不容易安靜的又砍了幾捆柴,這邊赫連青又來了,這次赫連青看葉晚秋的神色完全不同了,葉晚秋能看得出,比剛剛在課堂上見的時,赫連青眼神明顯明亮了許多。葉晚秋也沒有理會赫連青而是繼續砍著柴,現在她滿腔怒氣,誰都不想理。


    葉天瑾繼續坐著道:“你不去找我師姐,你來這兒幹嘛?”


    赫連青也沒有理他沒有說話,而是將上學的書袋放到一旁,上來拿了旁邊另一把斧子,也開始砍柴。


    葉天瑾不淡定了上來道:“你幹什麽,夫子是罰她砍柴,你來什麽勁。”


    赫連青一邊砍著柴一邊說道:“夫子說了不可以用法術,但沒說不讓外人幫忙。”


    赫連青一句話將葉天瑾噎的無話可說,葉晚秋終於明白赫連青的好意道:“謝謝。”


    赫連青笑笑不語繼續彎腰砍著柴,有了葉晚秋的回應,赫連青砍的更加賣力了。砍了半天赫連青覺得葉晚秋累了,便從書袋裏拿出水壺遞給葉晚秋。葉晚秋雖心中甚是感激。還是想說清楚為好“我不是……”誰知葉晚秋還沒誰完,赫連青便插話道:“我知道,你是小師叔葉晚秋,沒事你心裏不用有負擔,我隻是單純的想幫你而已。”


    葉晚秋沒再說話,隻是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感覺。


    “你們在幹什麽?”是桑雪一來便見赫連青與葉晚秋如此親密便心中怒火衝天。葉晚秋還在想桑雪怎麽會突然來,果不其然一旁的葉天瑾早已不見蹤影。


    赫連青轉頭看了一眼桑雪,並未有多大的情緒道:“如你所見。砍柴。”


    桑雪上前拉過赫連青十分霸道的說道:“不準,不準你幫她。”


    赫連青歎口氣了厲聲道:“好了別鬧了,她不是。不是她殺的元嬰長老。且不說是不是靈兒殺的元嬰長老,就算是那日你們也親眼所見,靈兒和妖王一起神魂俱滅了。”這是葉晚秋第一次從別人嘴裏聽到“靈兒”這個名字,這應該就是大家一直把自己認錯的那個人。


    “好呀!所以赫連青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她和那妖女長得像就舔著臉獻殷勤。果真是個狐狸精。不管是誰都一樣。”桑雪看到赫連青對葉晚秋好,內心早已打翻了百年陳醋,便也不管不顧的大喊道。


    赫連青也徹底被桑雪惹惱了,咬牙道“好了,上官桑雪注意言辭這件事和她毫無幹係,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很少有人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名字,如今赫連青再次為了眼前這個女子這樣和自己說話。桑雪心中怒火更盛。


    “我無理取鬧?好呀!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無理取鬧”說著桑雪手中便多出了一根電光閃現的九節鞭‘冷月’,“看來今天我不給你點教訓,你是真不把蓬萊放到眼裏。”說著桑雪胳膊一揮‘冷月’便向葉晚秋抽了下來。


    葉晚秋眼睛一閉,她知道以她現在的功力定是躲不過桑雪的九節鞭的隻能閉眼‘任人宰割’,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葉晚秋睜開眼是赫連青為她擋下了這一鞭。赫連青握住桑雪打下來的鞭子,下意識的便給了桑雪一耳光,赫連青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打過桑雪的手,雖說平日裏裏桑雪囂張跋扈,但其本性不壞,自己也沒想到會就這樣打了桑雪一耳光。


    桑雪難以置信的看著赫連青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怒喊道:“赫連青你竟然真的敢打我。你等著。這事兒每晚”說完便紅著眼負氣而去。


    惹禍的葉天瑾才趕來,正好碰上桑雪哭著破門而出,“發生什麽事了,這麽快就把師姐氣跑了,哎!師姐你等等我。”說完還不忘又指著赫連青葉晚秋道:“你兩等著,我定會給師姐出氣的。”


    桑雪,葉天瑾離開後,葉晚秋有些愧疚的對赫連青道:“對不起,讓你得罪人了。”


    赫連青估計心中也對桑雪有些愧疚,拿起一根木頭一斧子下去極力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愧疚道:“不用管她,她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等她氣消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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