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進來的時候,發現氛圍有些奇怪。


    他看了看了行,又看了一眼花溪,有些不太明白。


    剛剛花溪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這個時候,看上去就有些心神不寧呢。


    大概又是和了行有關係的事,但是現在了行還是神誌不清的狀態呢,怎麽又會讓花溪覺得不開心了呢?


    白澤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隻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花溪,你沒事吧。”


    雀鳥倒是直接的來到了花溪的身邊,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是不是剛剛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


    “沒有,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雀鳥。”


    花溪搖了搖頭,否定的說,“說起來,這一次是你救了我們吧?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不然的話,我們剛剛從蛇君那裏逃出來,又從神秘人的手中逃脫,最後卻是在師兄的手中栽了,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聽到這話,雀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沒有沒有,都是巧合,我也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會遇到你們。”


    之前分開的時候,雖然說是有緣再見。


    可是這個世界這麽的大,就算是真的會再見,可能也要等到很久很久之後了。


    沒有想到,他們還真的是挺有緣的,很快就見麵了。


    雀鳥這些日子一直都在修行,看到花溪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將自己的成果展現給對方。


    “等一會兒,你看看我新練習的絕招吧,我覺得特別的厲害。”


    就是用這一招打敗的了行呢。


    花溪點了點頭,“好,等師兄的事情結束吧。”


    說著,花溪看向了白澤。


    “怎麽樣,白澤,你有那個把握嗎?”


    畢竟是換心這麽重大的事情。


    不僅僅是要將心髒給安回去了,可能還要將裏麵的心髒取出來。


    這就是一個非常難搞的問題了。


    不過好在,白澤怎麽說也是一介神醫,不可能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放心吧,我會用我的靈力,將他的血管包裹起來,等將心髒取出的時候,瞬間將血液堵住,在瞬間將這顆心髒按回去。”


    “到了那個時候,了行就算是徹底的回來了。”


    他們也總算是不需要為這件事情那麽的擔心了。


    也不知道這顆心髒惹了多少的事情。


    想到這裏,白澤輕輕的歎了口氣。


    見花溪的神情還是有些擔心,便開口說,“你要是實在不想要看到那個場麵,便先出去吧。”


    “不,我還是在旁邊看著吧。”


    而且,我也想要師兄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花溪在心中默默的補充著。


    白澤便沒有再說什麽,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出聲。”


    他幹咳了一聲,運用了靈力。


    “一般來說,是不應該有人旁觀的,沒辦法,現在情況緊急,你們不要出聲就行了。”


    雀鳥立刻乖乖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看到白澤用靈力了。


    花溪盯著白澤,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個時候,白澤也會給君南櫟療傷,隻是當時君南櫟都會眼神很是溫柔的看著她。


    怎麽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事情了呢。


    花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盯著白澤的動作,並時不時的看著了行。


    隨著白澤的動作,了行的眉頭皺了皺,心髒取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神色都跟著變得蒼白了。


    這顆心髒到底不是屬於了行的,之前能夠進入也是因為神秘人的密謀。


    現在取出來了才會發現,了行的身上其實還是那麽的冰冷,就像是已經死去了很久一樣。


    這讓花溪覺得有些害怕,她握緊了拳頭,就這麽一眨不眨的看著了行。


    “好了。”


    白澤深吸了一口氣,最後將了行的心髒放回去,又用靈力給了行治療傷口。


    將胸口纏上紗布,總算是做完了這一切。


    “師兄?”


    花溪衝過去,很是焦急的盯著了行。


    為什麽還沒有醒過來呢?難道是心髒太晚回來,了行沒有辦法。


    不,白澤不是已經說沒問題了嗎,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裏,花溪深吸了一口氣。


    “唔。”


    沒過多久,了行的身體動了一下,他皺緊眉頭,就這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兄?”


    花溪喜極而泣,看著了行睜開的雙眼,“你,你還記得我嗎?我,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還有很多。”


    “花溪?”了行眨了眨眼,又皺了眉頭,“我怎麽在這?”


    “對了,你沒事吧?蛇君呢?”


    了行很是警惕的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卻隻看到了白澤和雀鳥。


    白澤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這麽看來,了行的記憶還停留在他的心髒被取走那裏。


    “師兄,我們已經逃出來了,你不用這麽緊張。”


    花溪拍了拍了行的肩膀,讓人好好的躺下。


    “比起那個,你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呢?比如,心髒很疼之類的?”


    說完,花溪就有些緊張的盯著了行的反應,生怕了行欺騙自己。


    好在,了行很是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搖了搖頭。


    “沒有,我的心髒出什麽問題了嗎?這麽說來,我記得那家夥,好像是。”


    當時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行也不太確定了。


    “沒有,沒事,他確實是刺穿了你。好在雀鳥和白澤過來救我們了,這才保住了你的性命。”


    既然了行不記得了,拿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


    提起來,也隻會讓了行覺得自責罷了。


    白澤和雀鳥也是這麽認為的,幾個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再說這件事情。


    “說起來,師兄,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可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呢。”


    花溪笑了笑,“等你好了,我都講給你聽。”


    生活好像是突然又回歸到了平常的模樣。


    不過花溪心裏也知道,有些事情,發生了是不能夠當做沒發生的樣子的。


    尤其是有關於林韻韻的事情。


    現在外麵還在謠傳,花溪就是那個吸食別人精血的人,林韻韻雖然消失了,但是也不妨礙他們繼續傳。


    “這件事情也確實是應該解決一下。”


    了行皺緊眉頭,沒想到他昏迷的時候,居然是讓花溪受了這樣的委屈。


    “哎呀,沒關係的,其實不管也沒事。”


    花溪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再說了,了行現在恢複過來,是她最開心的事情,其他的反而沒有那麽重要了。


    “那怎麽行,怎麽說也要過去證明你的清白,不然的話,你以後怎麽繼續在這裏生活啊。”


    白澤理所當然的說,“我們先去找找林蔚辰吧,相信他一定會願意幫助我們的。”


    這麽說好像也是。


    而且,這事情是林韻韻做得,怎麽說也要給林蔚辰一個交代,不能就這麽讓事情消失殆盡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點過去找他吧,不然等時間長了,林蔚辰也不相信我了。”


    花溪重新振作起來,又有些擔心的問,“師兄,你沒問題吧。”


    了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才淡淡的說,“沒事,都是小傷。”


    哪裏是什麽小傷啊。


    雖然花溪想這麽說,但是到底還隻是點了點頭。


    而就在幾個人要去找林蔚辰的時候,卻是不知道,林蔚辰現在確實是認為就是花溪做得這件事情。


    本來林蔚辰也是不想相信的。


    但是在有人報官,說他的母親和家裏的仆人,已經林韻韻的墓穴。裏麵沒有人之後,林蔚辰還是不由得相信了外麵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花溪做得,那他到底是做了什麽,竟然引狼入室,讓自己的母親也跟著遭殃了。


    林蔚辰有些自責,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意出來。


    花溪他們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擋在了門外,林蔚辰不願意見他們,也差不多知道發生了什麽。


    “不管怎麽說,也得讓林蔚辰知道真相啊。”


    花溪想了想,決定讓雀鳥去給林蔚辰送信,將真相寫在紙上,這樣就能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了。


    事實證明,林蔚辰也確實是通過信件知道了真相,將花溪他們請進了屋子裏。


    “抱歉,我誤會你們了。沒想到,那個蛇君居然這麽狠毒,竟然用我妹妹的屍體!”


    林蔚辰有些生氣的握緊了拳頭。


    但他也知道自己隻是普通人,沒辦法和妖比,更重要的是,他還得陪著沈舒柔。


    “我會幫忙的,你們之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我一定竭盡全力。”


    “你能這麽說,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


    花溪笑了笑,“這件事情不怪你,畢竟我們太久沒出現,再加上那麽多人都這麽說。”


    “謝謝你願意相信我們才對。”


    他們和樂融融的在這裏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聲音。


    不知道怎麽得,官府的人居然過來了。


    “將花溪交出來,不然的話,這裏麵的人,我可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們一出現,便要讓他們將花溪交出來,捉回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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