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定睛朝寶塔望去,在他的眼中,這寶塔四是被扣在一口金鍾之下,而金鍾正在緩慢的轉動,青衣女子飛出的紙人在碰到金鍾外殼後,便燃燒成了灰燼。這口金鍾並非完整,而是有一個缺口,但缺口的位置卻因為金鍾的轉動在一直變化。


    “有辦法了!”青衣女子突然抬起頭,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雙手開始結印。結印的同時從兩袖中飛出了24麵黃色的小旗子。小旗子隨著女子的手勢落在不同的位置,在最後一麵旗子落下後,所有的旗子突然發亮,很快地麵上出現了一個慕容風從沒見過的陣法。


    “師妹果然是陣法高手,竟然能在築基期就布下凝脈期修者都難布的天眼陣。”眼見青衣女子布出的陣法,黃鼠狼在一旁稱讚道。


    青衣女子也沒有回應,繼續雙手結印,手中有飛出了無數剪紙。剪紙貼在旋轉金鍾的缺口邊緣。很快一個緩慢旋轉的門形缺口呈現在二人麵前。


    “搞定了,隻要通過這扇門……誰?”青衣女子擦了下額頭的汗珠,一邊說著一邊抬頭,卻利用天眼陣發現大霧中還有一人。正要言語,突然感覺間渾身無力,直直的倒了下去。


    在一旁的黃鼠狼眼見寶塔之前慢慢出現了一個緩慢旋轉的缺口,突然麵露凶色,左手拿出一張黑色符紙,對著青衣女子後背一指,符紙迅速飛向青衣女子,沒等青衣女子有所察覺,便沒入青衣女子的身體。青衣女子也直接倒地不起,雖然還有知覺,卻全身使不上力氣。


    “三品的定身咒果然是名不虛傳,雖然花了我不少靈石不過也算物超所值。”青衣女子倒地後,在一旁的黃鼠狼露出了一臉猥瑣的笑容,他蹲在青衣女子麵前,左手輕輕的放在在青衣女子的後背,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趙師妹,不是黃哥我心狠,隻因為你們這小門派的人太單純,不懂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沒水喝的道理。”


    “黃立仁,你快放開我!”青衣女子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她嚐試用手指驅動自己的陣旗,結果發現自己脖子以下已經完全沒了知覺。別說動動手指,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聽了青衣女子的話後,黃鼠狼非但沒有收手,反而用著手揪住了青衣女子的頭發,抬起青衣女子的腦袋,把嘴放在青衣女子耳邊輕聲說道:“趙師妹,別白費力氣了,這三品的定身咒連凝脈期的修士都可以至少定住半個時辰,更何況你隻有築基期修為。別掙紮了,沒有一個時辰,你是動不了的。不過,看在趙師妹幫我解除這寶物禁製的份上,我到可以送趙師妹一個痛快。我看師妹你多年潛心修煉陣法,想必也未經曆過男女之事,既然要上路了,師兄我最後送你一個禮物。讓你做一回完整的女人,也不枉為人一世。”


    黃鼠狼一邊說著,一邊左右開弓,飛快了解開了青衣女子的外衣,漏出了青衣女子白皙的玉背,黃鼠狼一邊用左手在青衣女子的玉背上緩緩的撫摸,一邊自言自語道:“真想不到這窮鄉僻野竟然會有趙師妹這樣的尤物。我黃立仁能與師妹行周公之禮,也算不枉此行。”說罷,左手便放在了女子後背係著肚兜的繩子上,準備解開女子的肚兜。而右手,則放在女子的褲邊,準備退下女子的褲子。


    就在黃鼠狼準備動手的一刹那,突然腦後一股寒意襲來。讓黃鼠狼打了一個冷戰,黃鼠狼順著感覺望去,隻見寶塔之上掛著一麵古鏡,不知何時古鏡竟然發出一道黃光,照射在黃鼠狼的臉上。


    就在黃光照到黃鼠狼的一刹那,一個聲音也在黃鼠狼的腦海中回響:“大膽小輩,竟然敢擅闖吾安息之所。吾本欲讓汝魂飛魄散,奈何心存慈悲,汝若肯在塔前磕頭千次,並誠心悔過,吾自當放汝離去。”


    “是誰?誰在裝神弄鬼?”黃鼠狼一邊朝著古鏡大喊,一邊迅速的從腰間的百寶囊中拿出一個小八卦盤,小八卦盤在脫離了黃鼠狼的手後便逐漸升空,懸浮在黃鼠狼的頭上。與此同時,八卦盤中射出了青色的光柱,把黃鼠狼罩在當中。


    “磕頭千次向吾悔過,汝願否?”聲音再次在黃鼠狼腦海中響起。


    “別再我黃爺麵前裝神弄鬼,到底是何方妖孽?速速現身,你要是向黃爺我作揖道歉,黃爺可以考慮放你一馬。”黃鼠狼緊張的盯著銅鏡說道。此時的黃鼠狼雖然故作鎮定,但是雙腿已經發抖,額頭上冷汗直流。他在盯著銅鏡的同時,餘光一直觀察著四周,可惜這裏除了不遠處趴著動憚不得的青衣女子以及看不透的大霧之外,什麽都看不到。


    “磕頭千次向吾悔過,汝願否?”聲音第三次在黃鼠狼腦海中響起。


    “我可是商盟之人,體中置有符咒,你若敢加害於我,商盟之人必會找到你,不死不休……”黃鼠狼依舊盲目的向著銅鏡喊道。


    這是古鏡之中突然發出一絲紅光照向黃鼠狼,照在黃鼠狼頭上的八卦盤碰的一下碎裂掉落。黃鼠狼也在八卦盤碎裂的同時應聲倒地。


    距離青雲峰萬裏之外的元大都商盟總部之中,一麻衣老者及一紅衣老者急急忙忙的走向商盟的秘密議事廳。而在議事廳中,一白衣老者與一黑衣老者正在談著什麽,兩人眉頭緊鎖,絲毫沒有注意到二人的到來。


    “張師兄,陸師兄,急忙召我二人前來,所謂何事?”麻衣老者向前行禮,打斷了二人的談話,這麻衣老者身材魁梧,一身的粗布短麻衣外,露出青筋暴露的兩隻胳膊,濃密的絡腮胡子垂到胸前,見兩人不應,便再次上前問道:“到底何時如此緊急,要我們四人一起商議?”


    白衣老者看了一眼麻衣老者,雙目微閉緩緩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商盟在歸一門的聯絡員黃立仁被人殺了。”


    “我當是什麽大事,原來死了一個聯絡員。什麽歸一門,聽都沒聽說過。一個小門派的聯絡員,死就死了。”聽了白衣老者的話,麻衣老者一臉不屑的說道。


    原來商盟在向各門派派遣聯絡員的同時,都會在他們的體內種下一種符咒,若聯絡員突遭不幸。符咒變會把聯絡員的葬身地點,死亡方式以及聯絡員腦中認定的殺手名字傳回總部。而商盟之所以有此做法,是因為為了及時支付委托任務的報酬或采購的定金,商盟的聯絡員身上都會有一定的儲備資金,這就難免有人會見財起意。不過商盟聯絡員身上的儲備金也跟其所在的門派有關,比如黃鼠狼所在的歸一門規模不大,所以黃鼠狼身上的儲備金也不多。這也是為何麻衣老者對黃鼠狼的死並不關心。


    “兩位不想知道這個黃立仁是被何種法器所殺的麽?”黑衣老者說道?


    “是什麽法器?”看著黑衣老者煞有其事,麻衣老者也好奇的問道。


    “鬼宗的陰陽鏡!”黑衣老者說道。


    “什麽?陰陽鏡!”紅衣老者與麻衣老者一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表情吃驚的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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