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來由的有種煩躁的感覺,用手輕輕地抓住了她握著我的大樹苗的手,歎然道:“可兒,你別弄了,我不想再傷害你。”


    “嗯?”可兒一幅什麽都不懂的樣子看著我,我把視線移開,她沒再說什麽,繼續把玩著我身下那玩意,她說:“我就喜歡玩。”


    她的語氣,不冷也不淡,如同我和她現在的關係。


    “為什麽?”


    “因為,我還是喜歡你。”


    我:“……”


    她的技術可真好,能在我激動的時候加快速度,而在我低潮時,刺激頭頭那部分最刺激的部位,在她的拷問下,我不到三分鍾就射了,我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床上,就連她那卡哇伊的睡衣上粘到有,我一如小處男那樣不知所措,可兒拿紙巾嫻熟地幫我擦幹淨,歇息了一會,繼續玩弄。


    她很理解我。


    可是,那樣刺激我神經的快感,竟能刺傷的心靈,我竟又不知不覺地流淚,可兒有些慌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以為把我給弄疼了,我抱著她,感受著她懷裏的溫柔,一如當年的清香,我淩亂,一時間所有的情感不自覺的流露,我竟作出一個重大的決定。


    我決定把過去所做的“一切”全部告訴她。


    因為我覺得,如果我再瞞著她,我可能連無恥的人都算不上了,我根本就算不上是人,人是一種能負責任的生物。


    我從在三中時把小媛拉進小樹林強了,和夢蝶發生了關係,還辜負了夢娜小舒的事,那些所有和小小日有關的事,都告訴了她。


    她在靜靜地聽著我傾訴。


    皺眉,難過,小嘴微撅,生氣,發笑……苦笑,最後歸於沉默。


    深夜十一點,每一個深夜,都是男人最脆弱的時刻。


    “表哥,你真的,好無恥。”可兒又笑了,剛才已把白熾燈關掉了,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嗯。”把這些東西說出來以後,緊繃的心驟然一鬆,當時我不知道我放下了什麽,後來我知道了,我把麵具摘掉了。


    “不說了,睡覺吧。”可兒讓我回到地鋪上,她身上的香味,還在我的鼻尖縈繞,撫摸著她的發梢,我留戀但隻好選擇離開。


    蓋上被子,我把頭調向可兒的床上,她背對著我,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也許,她不會原諒我,畢竟我和那麽多的女孩發生了關係。


    就在我即將入睡時,我聽到了可兒的聲音:“表哥,我還是喜歡,你。”


    “可兒,你還沒睡著嗎?”


    她不回答。


    “可兒?”


    她還是不回答。


    嗬嗬,是我的幻覺吧,抑或是她不合時宜的夢話,像我這樣的男人,怎麽值得讓可兒這樣的好女孩喜歡?


    想想就覺得這世界很不合理。


    平平淡淡的日子還在持續,我沒再去雨露的家,小舒偶爾給我發短信,但沒約我見麵,夢蝶似乎在緊張的複習,發短信給她,她經常沒工夫搭理我,不過,她對我的態度好了一些,因為夢娜好像開心起來了,周末約她出去逛街,她果斷就出來了,我們好像恢複了像以前那樣的戀愛關係,逛逛街,買買東西。


    即使無法回到過去。


    學校這邊,威哥進入的熱戀狀態,竟把複仇的事擺在了一邊了,當然,這周還有幾件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事,楊振濤出院了,他和林小雨的仇不會這麽簡單就結束。


    第二件事,大偉也出院了,這個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第三件事,偉父母接受了我四千塊錢賠償的提議,我們團夥內部東拚西湊,總算是湊夠了,當然這還得多虧牛蹲的資助。


    看來,南城又要開始不太平起來了。


    這個周二的下午,張不良忽然找我去田徑場跑步,我知道他一定發現了什麽,就抽空去了。


    我問:“兄弟,是發現了金九福那夥的秘密了嗎?”


    張不良道:“沒有,我根本沒從金九福手下的嘴裏得到任何情報,不過看這樣子,金九福好像在隱瞞著什麽東西。”


    我頓了頓,問:“你為啥這麽認為。”


    張不良道:“我最近跟蹤了他一段時間,發現她和一個女人有來往,那女人對他好不和善。”


    我好奇道:“該不會是他的小情人吧。”


    張不良搖頭:“我想不是,沒人願意養一個如此牛逼的女人吧?這女人偶爾會和金九福見麵,一見麵,金九福就有點慫了,而且,每天金九福都會和她通一次電話,後來查了查這女人,原來,她是市三中的學生。”


    “竟然和市三中扯上了關係?”我疑惑,一想到市三中,我立馬想起了同好會,不過,楚留芳小芸她們應該早畢業了,現在的市三中又是個什麽樣的格局呢?


    我讓張不良描述一下那女人的外貌特征,結果他停下身來掏出手機,打開一張圖片遞給我,說是有偷拍到照片,當時我就樂了,直誇張不良作為臥底職業素質真是高,高興之餘,拿起他的手機一看,頓時我就菊花一緊!


    我靠,這女人,這這這,這不就雨露把我甩了的那天,我去酒吧搞一夜情的那個嗎!?這也太巧了吧?


    我記得……她讓我叫她鳳姐來著,她竟然是市三中的?而且和金九福有關係?想想就覺得不可能,因為這年齡,實在不符合呀,她這樣子,少說也得有個二十二歲吧。


    我撇了撇嘴道:“你知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


    張不良搖頭,說:“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哎。”


    “嗯,那行,謝謝你了,金九福那邊你幫忙看著點。”


    “應該的。”


    看來,又必要去一次市三中打探情況。


    好,說幹就幹,明天行動。


    晚上關了燈睡覺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明天到底該怎麽行動,就比如應該帶多少個人去,從哪裏找起,找到鳳姐了又該如何開口問情況,結果一想就想到了淩晨,是啊,到時候見麵,真的有點尷尬。


    我想起她那根又長又粗的玉米棒子。


    拿起手機,想先玩玩遊戲放鬆一下,剛打開遊戲,我就關掉拍自己的腦袋,上次和她做了之後,她給我留了電話,我還記了下來,根本就不需要去市三中找人,尼瑪,最近記憶力到底怎麽了,記得沒擼多才對啊!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我就電話聯係她,她的聲音有點冷淡,問我是誰,叫什麽名字。


    我很無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難道我要說,我就是那天在酒吧被你用玉米棒子爆了菊花的那個?


    我說:“我啊,我叫博日日。”


    “我不認識你。”鳳姐對我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啪”的一聲,就掛掉了電話,我的心冷如鐵,被她深深地傷害了,原來,這個世界的一夜情是如此的不可靠,幾天沒見就不認人了。


    真好啊。


    我又敲了電話過去,她這次也接了,我這次臉皮厚了許多,直接就叫她鳳姐,告訴她,我是她那天失戀用玉米爆了我的男生,還真別說,這樣不要臉地說清楚,她對我的態度立馬就變了,從剛才的冷酷無比,變成了現在的平易近人。


    “你剛才說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不記得了。”她問。


    “我叫博日日,博古通今,蒸蒸日上。”我自豪地說道。


    “找我有什麽事。”


    “想和你談談。”


    “哦,又尋刺激啊,我告訴你,姐姐我真的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我記得,她隨便起來真不是人!用玉米爆人菊花的,我想,她應該第一個吧!


    “不是,我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我就想和你聊聊。”


    我真的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勾引姐姐嗎?”


    “額,我確實想勾引來著,但我敢嗎?你說對吧,哈哈,對了,你認識金九福吧。”


    下午,她請我去星巴克喝咖啡,一杯咖啡便宜的好幾十上百,我還真他媽吃不起啊,原來是個土豪姐姐,我喜歡。


    鳳姐說:“金九福我認識,你認識他?”


    我說:“我豈止和他認識。”


    我沒有直接說我和金九福有不共戴天之仇,是因為他和金九福關係好或者關係不好,從目前了解的信息來看,根本就無法判斷,我說了“豈止和他認識”這句話,就表明我和金九福有很深的關係,但具體是哪種關係不清楚,如果她表明自己和金九福關係不好,我就說“我和他仇恨大了”,如果她和金九福關係很好,我就說“他還是我的大哥”,不管怎麽樣,我都可以和風姐姐站在同一戰線上,這樣聊下去,得到的信息也能多一些,哥哥聰明吧?


    別羨慕哥,純潔的人,智商就是這麽高的。


    鳳姐板著臉說:“然後呢?”


    “然後?”


    “我在問你,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次奧,他這是在讓我先表明立場,看來這大姐已經知道些什麽了,這次談話,想了解更多的信息,絕不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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