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沒、沒,沒有,就是最近身體有點虛而已,嗬嗬。”我有些尷尬地笑著,其實我是根本笑不出來的,小薇的事情,真是越來越頭大了,說好明天會給她答複的,可是,我到底該如何打算呢?


    “虛?腎不好吧,我帶你去買點補的吧,這玩意不行了,你下半身就沒了。”蹲子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惠子也掩嘴,笑而不語,我無語道:“我就有點累而已,別那麽齷齪好不好?”


    “就好像你很純潔似的。”蹲子投來鄙夷的目光。


    我義正言辭地說:“那當然。”


    當蹲子和惠子討論著我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地很快就到達了,一家酒樓,山吃海喝了一頓,蹲子還說帶我去飆車,我說:“你和惠子去吧,我還得回家處理點事情,下次吧。”


    “家裏的事情,沒啥大事吧?”牛蹲也許是看我的表情有些奇怪,便滿腹狐疑地問道,我又無所謂地笑笑,臨走的時候我給他留下了一句:“過兩天我在周炎那弄到證據,馬上敲你電話啊。”


    “好,等你。”


    我打了輛出租車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把小薇第一次奪了這件事,要怎麽向小媛交待呢?或者說,到底要不要告訴她?讓她知道的話,少不了一陣腥風血雨吧?我的小小日會不會被她切了?


    好煩。


    可是,如果不和小媛商量,那要怎麽給小薇答複呢?小薇說的沒錯,現在的情況是,不論怎麽樣,我都不能和小媛在一起了。


    思來想去,最後我還是決定和小媛商量,隻不過,拿起手機,卻遲遲不敢撥下小媛的手機號,我很害怕小媛的反應,也許一說出來,我們的感情就完蛋了,就感情這東西來說,我還是深愛著小媛的小薇,小薇隻是後來者,她和我之間的感情,是遠遠不及小媛和我之間的感情的。


    “麵對現實吧。”我靜靜地告訴自己,因為,就算逃避也沒有用,逃避,明天也得給小薇一個答複。


    我撥通了小媛的電話,小媛很快就接下來:“小日,找我有事嗎,待會就要上課了誒?咦,你怎麽不說話?喂,小日,聽得到嗎,小日……”


    “嗯,我能聽到。”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哦,找我有什麽事嗎?”


    “嗯,有點事。”


    “什麽事呀,看你挺鄭重的樣子。”


    “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答應我,聽我說了以後,要冷靜,不要生氣,咱們一起尋找解決辦法,好不好?”我一口氣將我內心的想法全然說出,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嗓子幹幹的,說出來毫無底氣。


    “嗯。”小媛變得高興不起來了,她也一定知道,我會這麽說,不是在開玩笑。


    “說吧,我做好準備了。”過了一會兒,小媛說道。


    “嗯,其實,昨天晚上。”我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雖然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鬥爭,但說出來,感覺還是很恐怖。


    “昨天晚上?”


    “嗯,昨天晚上,我和小薇。”


    “你和她……怎麽了?”小媛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我,我上了她!”我很不情願說出這句話,可這一刻,我還是說出來了,話一出口,我感覺心中一顆巨石已悄然落下,嗬嗬,已經無法回頭了,勇敢麵對的吧,逃避沒有任何的結果。


    “上了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媛也許是被我的聲音震住了,抑或是懂了,但卻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事實,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就是,我和她開房了,和她**了,對不起!”猶豫了一會兒,我有些衝動地說了這一句話,電話那頭即刻傳來“撲”一聲,聽起來像是小媛癱倒在地上了,沒有出乎意料,小媛果然有些無法接受,她說:“小日,你開玩笑的吧?”


    “沒開玩笑,我昨晚沒忍住,對不起。”


    “……”


    “你別激動,這確實是我的錯,和你無關,但是,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不求你原諒我,我隻是、隻是……”小媛沒激動,我就激動得像被判了死刑一樣,恐慌的表情,雜亂無章的思緒,心亂如麻。


    “我知道了。”小媛忽然打斷了我的話,她繼續說:“你先別自責了,我不會怪你的,真的你,你先……好好地靜一靜,晚上我到你家。”


    “啪”的一聲,小媛掛掉了我的電話,隨著她聲音的消失,我的腦子頓時一空,小媛她、她真的不怪我?如果真是這樣,也就是說,她會在心裏默默地忍受著我的罪惡,我又再次傷害了她一次啊!


    仰躺在床上,我越來越發現,自己真的很無恥,雖然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自己下流了,可每次卻都沒辦法忍住,錯了一次又一次。


    手伸進褲襠裏,心中嫉惡如仇,都怪我這兄弟,每次都慫恿我做這樣的事情,對,禍根就是它,它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我身邊的女人,也割傷我弱小的內心,它是萬惡之源,我要把它鏟除了!


    起身鑽進廚房裏,再次拿起刀子,可無論如何卻下不了手,博日日啊,你不僅僅無恥啊,還膽小,膽小鬼!


    就這麽咒罵著自己,一狠心,一咬牙,我的刀子就往小小日的身上切下,沒有停留!


    “啊!”我痛苦地呻銀了一聲,感覺小小日身上一疼,就有了種溫熱的感覺,我想,此刻小小日一定已經人頭落地,鮮血淋淋了吧,不由得苦笑一聲,內心悵然了一些,嗬嗬,這也好,媽媽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我傷害無辜的女孩子了。


    感覺一直站在廚房裏保持這樣的動作有點傻逼,便把刀子洗幹淨放好,低頭想看看小小日猙獰的模樣,我不由得嚇了一跳,尼瑪,這哥們不是還好好的嗎?就是身體上留了一道輕微的傷痕,滲出了一點血,我不由得感慨,這他媽的真是堅不可摧啊!


    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把小小日收回到褲子裏,傷口有些疼,就當做是對做了對不起小媛的事的一次懲罰吧,我發誓,如果有下次,我就真把它切了,真的,不和你們開玩笑。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個下午,我啥都沒做,偶爾望望窗外發呆,時間卻飛速地從我身邊溜走,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客廳門“咚咚咚”地被敲響,我本以為是小媛來了,就趕緊下床去開門,一開門,見到的卻是小莉,我好奇地問道:“小莉,你不是有鑰匙嗎,怎麽還敲門啊。”


    “我鑰匙忘帶了。”小莉吐了吐小舌頭,給我做了個鬼臉就往房間裏跑去,我欣然一笑,心情變好了許多。


    啥時候開始,我看著小莉眼睛的時候,就感覺很特別。


    不一會兒,小莉把校服換下,穿了一套簡單的衣服出來,她一幅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哥哥,站在我房間門口幹嘛,難道是在偷窺?嘻嘻,一定是這樣,哥哥,你太色了,明明有了小媛姐還想玩**。”


    小莉一邊無所謂的樣子說著,一邊往廚房裏走去,我有些無語地解釋道:“什麽偷窺?還倫亂?最近小說看多了吧?”


    “色狼。”小莉正兒八經地說了一句,然後又沒忍住,“噗”的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哥哥,你真有意思。”


    我忽然有種笑不出來的感覺,摸了摸鼻子,不溫不火地說道:“小莉,你的衣服挺舊了,還是兩年前買的吧?有時間我帶你出去買幾套吧。”


    我這才發現,小莉穿的衣服一直都很樸素,不像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那樣,追求青春靚麗,仔細想想,最近一段時間,為了女生,花的錢可不在少數,卻沒有給一直照顧我的小莉買任何一件衣服,甚至於小禮物都沒有,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哥哥。


    “買衣服嗎?我倒是無所謂呢,能穿就行,又不露點……該不會哥哥你是想讓我穿那種色色的衣服,來激起你的獸欲吧?!哥哥啊,你到底怎麽了?欲求不滿也不能拿妹妹來玩呀,雖然我是不介意的。”小莉越來越激動,我被她這驚人的發言嚇的,**直接萎縮了十多厘米,差點就縮陽入腹!


    “才不會呢,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跟什麽啊!”我正想和她嬉鬧一會,客廳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我安靜下來,我知道,一定是小媛來了,小莉見我無動於衷,便催促我道:“哥哥,快去開門呀,有客人來了。”


    我還是一動不動,本來在淘米的小莉,發了一句鬧騷,就自己去開門了,嗬嗬,對不起了小莉,如今的我,真的沒臉麵對小媛了,而且也不知道,今晚一過,我和她會不會從此以後形同陌路?


    “表姐呀,你來玩了呀,快進來吧。”小莉高興地說道,我聽到客廳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莉,表哥呢?”


    小莉說:“他呀,在廚房裏發呆,好像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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