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吃藥傷身,以後小蝌蚪都不會遊泳了,那可就悲劇了。”我繼續開玩笑道:“沒辦法,腎好的男人就是這樣。”


    “看你臭美的,待會我讓它軟下來,這壞家夥。”夢夢輕蔑地一笑,用手幫我模擬著那種活塞的運動。


    隻不過,事情並不像夢夢想的那麽簡單,小小日非但沒軟,還變得越來越硬,這下她惱了,低頭將它含進嘴裏挑逗,想借此機會讓小小日窒息,好在小小日身經百戰,意誌力頑強,一下兩下都沒敗下陣了。


    總之,今晚夢夢很開心,雖然小小日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我也沒有遺憾,兩個小時就發射一次,一般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第二天早上我叫上鄭強和大虎一起,去銀行取款,沒辦法,發給兄弟們的錢隻能用現金,二十萬數額太大,稍有不慎弄丟了,我出去賣得賣個好幾年才能賺回來,那可就真的是鐵杵磨成針了。


    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水都能塞牙,罵了隔壁的,我們去銀行櫃台取錢,櫃台小姐卻告訴我們一百元麵額的就隻有十萬塊了,我傻眼了,撇嘴問道:“那大姐,五十元麵額的也行啊。”


    櫃台小姐找了找,很明確地告訴我:“五十元麵額的也用沒了,先生不好意思,隻有十元麵額的了,請問您還需要繼續提款嗎?”


    你說後來我們怎麽辦?還能怎麽辦,當然是找來一個小麻袋,裝下這一百捆鈔票啊。


    之後我們走在回校的路上時,都鬼鬼祟祟的,好像剛偷了什麽似的,太麻痹的窩囊了。


    分錢的任務交給了鄭強和華子,大虎神經比較大條,怕他出問題因此也沒麻煩他,曾叫過小凡,小凡卻說有鄭強他們就行了,他不想管這事。


    小凡這是怎麽了?待會得找他好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別誤會了,我對小凡沒有非分之想的,沒有。


    華子打算著一個個地去問兄弟們,如果是想退出日龍團的,可以拿錢走人,願意留下的,拿走分紅屬於個人的部分。


    鄭強說:“這樣太麻煩了,就我們這幾個人,忙兩天都忙不完。”


    我忽然突發奇想道:“那這樣吧,我們在田徑場附近弄個領錢大會,讓願意退出的兄弟自己去那領錢,領完錢的簽個名,時間僅限中午放學那一個小時,這樣怎麽樣?”


    “好辦法,大哥真聰明!”華子表示同意,鄭強也沒反對,於是就決定按照我的這個方法實施。


    離中午放學還有一段時間,最近小凡好像有些奇怪,上午第二節課下課,我敲個電話說讓他出來談談。


    令人想不明白的事情發生了,小凡想盡了各種辦法推脫,看樣子是不想和我單獨說什麽,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麽大問題,便決定回班裏看個究竟,結果我回班裏一看,小凡根本就不在座位上。


    我進去問了下他座位周圍的同學,同學告訴我,小凡今天早上根本就沒來過課室!


    奇怪,他怎麽不在,那到底到哪裏了?


    再敲電話給小凡,小凡竟然不接了,再打了一次,電話那頭的美眉告訴我他的電話已關機!


    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應該挺嚴重的,想起華子和小凡的交情也比較好,我便打算著去樓頂找華子。


    來到樓頂,華子和鄭強都在。


    我問華子:“你和小凡關係挺好吧,知道他在哪裏嗎?”


    “找他什麽事,大哥?”華子疑惑地問道,這會他正在數錢,把錢分成一份份,到時候兄弟們來領錢的時候,就不會那麽麻煩。


    “感覺他有點奇怪,到時候就知道了……先聯係上他吧。”我說。


    “嗯,我電話聯係下他。”


    “他電話關機了。”我坦然說道。


    “關機?不會吧……那我想想,他如果不在學校,那一般不會在外麵,他又是個宅男,估計這會會在家裏看片子打遊戲什麽的。”華子推測道。


    “那我們去他家吧,分錢的事讓鄭強來做。”我對鄭強說:“我和華子去找小凡,這事先麻煩你了,人手不夠就叫大虎,實在不行叫叫琴妹來也可以。”


    “大哥,放心去吧,事情交給我。”鄭強很是隨意地說,我對鄭強向來都很放心,便和華子出發去小凡家。


    小凡家離學校很遠,都到市郊區了,最後繞進了一個小村子,那裏建的雖然都是樓房,但又破又舊,難以想象小凡在這種地方的生活。


    華子帶著我左轉右拐,終於來到一個小胡同巷子裏,華子說:“前麵就是小凡家。”


    我朝前邊看去,一座一層樓的小樓房孤零零地站在那裏,看起來很舊了,第二層還隻是建了一半就停工了,足以讓人聯想到他的生活環境。


    走上前去,華子先行敲了敲門,裏麵果然傳來了小凡的聲音:“誰啊!”


    華子示意我別出聲,他對門裏麵大聲地說道:“小凡,是我啊,華子,開一下門吧。”


    “好,等會!”小凡聽到是華子,似乎挺歡迎的樣子,“吱呀”一聲,門開了,他一開始沒見到我,隻是拉華子進去坐,這會我叫了他的名字,他轉過頭來看向我,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嗬嗬,大哥,你也來了,一起……進來吧。”小凡顯得不是那麽情願,就好像我是怪物,要吃掉他似的。


    華子對此也沒說什麽,和他一起跟著小凡進了客廳,小凡立馬就去找茶具泡茶給我們喝。


    “兄弟,不喝茶了,隻是想來找你談談心,待會學校那邊還要忙,很快就走。”我歎了口氣道。


    小凡坐了下來,低著頭不說話,華子疑惑地問道:“小凡,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大哥?沒事的,說出來聽聽……”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瞞……”小凡立馬就變得緊張起來,為自己大聲的辯解,卻沒注意到現在的狀態暴露了他的心理狀態,是的,剛才華子的話隻是試探而已,他的這種表現,正是說明他確實有所隱瞞。


    “小凡,說實話!大家都是兄弟……誰都會有犯錯的時候,我也一樣。”我的話越說越小聲,畢竟自己又犯錯了,連累了那麽多弟兄,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心中也是無比的慚愧。


    “小凡……”華子“慈祥”地看著小凡的眼睛,麵對好基友的質問,他低下了頭,我注意到,他的眼珠子在轉來轉去,額頭上正冒著冷汗,也不知心裏在想著什麽。


    我陷入到沉思當中,小凡的這種狀態,到底說明了什麽?他眼珠子在轉動,說明他在糾結,他在猶豫,而額頭上冒著冷汗,則是說明他在害怕,他到底害怕著什麽?


    試想一下,一個人無緣無故會害怕原因是什麽?害怕的根源來源於未知,或者是某種嚴重的後果。但小凡就一個學生,為何會害怕成這樣?我能想到的可能有兩種,一種是做了虧心事,另外一種是糟人恐嚇了。


    他不願意說,那我就試試問問看,賭一把。


    “小凡,其實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隻是想聽你解釋。”我不慌不忙地盯著他的雙眼說道。


    “大哥,你、你在說什麽,我不清楚!”小凡故意擺出笑容,他的笑容太過僵硬,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的。


    “他威脅你的事我知道,你不需要再說了吧?”我不緊不慢地說道,咬字很清晰,沒有絲毫的動搖,隻見小凡的身體在顫抖著,“啊”了一聲,然後站起身到一旁,“撲咚”一聲就跪在我的麵前,“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要這麽做的!”


    眼前的場景把我和華子都嚇壞了,從始至終,我都沒預料到小凡會做出這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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