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三更的聲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蕩。


    林弦微微張著嘴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怎麽突然就說到人類生死存亡這種事了


    危險的汙染事件這麽多年一直都在發生,從來沒有減少過,也沒有說人類就要完蛋了啊,危言聳聽的嚇唬誰呢。


    旁邊的許斯年在兩天之前,或許也是和林弦抱有差不多的想法。但他在經過這兩天的親身經曆後,對此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普通人類在麵對汙染事件中的詭異種,壓根毫無辦法!


    而能力稍微特殊一些的詭異種所帶來的危險,在親眼見證之前人類根本想都無法想象的出,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


    “辛司長,”眼看辛三更轉身就要離開,許斯年連忙問道,“醫院裏的情況,現在怎麽樣”


    辛三更聞聲停下了腳步,但沒有回頭,他看向掩在黑暗裏的醫院病房樓,


    七樓八樓這兩個樓層散發著偏明亮的燈光。


    而其餘的所有樓層皆是淡淡的昏黃色光線,在夜色裏忽明忽滅,搖搖欲墜。


    而辛三更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有些朦朧,“虹光小隊的隊員們,已經出來過了,現在他們第二次進入其中了。”


    “而海棠花小隊,”他聲音微不可查的停滯了一下,“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蹤跡。”


    許斯年聽著辛三更的話,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麽組織語言表達。


    但是讓他再一次進醫院的話,先不說他自己的主觀意願如何,他的身體就不支持,而且辛三更也更加不會同意。


    空氣安靜了片刻後,


    辛三更說道,“你先回去好好養傷,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好。”


    許斯年剛應了下來後,又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辛司長,刑萬古刑專員剛剛先我一步進入了醫院了。”


    辛三更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話畢,見許斯年沒有什麽別的話要說了,辛三更抬頭看了看天色,


    成片的黑雲壓著天幕,無星無月,隻有蕭瑟的秋風呼呼的吹過。


    “趕緊回去,別在這兒逗留。”


    辛三更扔下一句話後,身影便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裏。


    “他怎麽這個樣子啊……”林弦看著辛三更消失的背影嘀嘀咕咕道。


    但許斯年在她話音還未落下的刹那間,強行撐著坐直的身體,下一刻就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嘭!”


    被嚇得呆住了的林弦,過了一秒後才反應過來,


    “許斯年!許斯年!”


    她慌慌張張的從台階上起身,旋即立刻就又蹲在了地上。


    沒來得及提起的連衣裙緊緊的裹在她的身體上,


    渾圓的屁股撐起連衣裙,飽滿的水蜜桃一般。


    但許斯年沒有這個眼福了。


    他之前心裏一直提著一口氣,要給辛三更匯報這件事,而現在隨著信息闡述完畢,他的這口氣也散掉了。


    而他不堪重負的身體隨之就倒了下來。


    以意識陷入昏厥的方式,強迫他停下來,進行身體的修複。


    側蹲著的林弦,手忙腳亂的想要把許斯年扶起來。


    但已經昏迷的許斯年渾身軟的如一灘爛泥一般,遠不如有意識的時候那般輕鬆。


    她費盡了各種方式,都沒有把許斯年扶起來。


    而遠處站崗的治安員們,目不斜視,根本不往這裏多瞅一眼。


    林弦看了看被自己幾番拉扯後,姿勢變得奇奇怪怪,還衣衫不整的許斯年。


    最終一咬牙還是起身小跑著去尋求治安員的幫助。


    “小哥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嘛”林弦仰著小腦袋,茶裏茶氣的說道。


    被林弦喊住的治安員,雖然全程沒有朝著許斯年之前的方向看過一眼,但是注意力仍不由自主的留意著許斯年附近的情況。


    “可以。”


    治安聽著林弦受寵若驚的生硬,頓時有些誠惶誠恐。


    甚至餘光不自覺的瞥了一眼綠植邊,躺在地上的許斯年,


    如果大佬要是醒了以後,知道自己以這個姿勢倒在地上的話,自己會不會被穿小鞋啊……


    他心裏雜七雜八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而林弦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能麻煩你幫我把許斯年扶起來嗎”


    “當然可以。”治安員忙不迭的說道,“你們去哪兒需要我幫你把許專員送過去嗎”


    “真的嗎那太感謝了。”


    林弦感激的說道,隨後她便帶著治安員來到許斯年的旁邊。


    在治安員把許斯年抬起來的時候,她稍微想了一下後,便率先領頭朝著巡邏車的方向走去。


    而治安員把許斯年背了起來,便緊緊的跟在林弦的身後。


    神色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應該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基地的幸存者大人物了吧!


    想到這兒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夥計們,果然看到了一群羨慕而嫉妒的目光,頓時一股虛榮心滿溢而出,連帶著弓腰背人的姿勢都沾著些趾高氣揚的架勢。


    “辛苦你了啊,小哥哥。”林弦對著已經把許斯年放進了副駕駛的治安員笑臉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叫我治安員就好。”


    盡管治安員知道許斯年還在昏迷中,但是聽著林弦張嘴又叫小哥哥的聲音,他忍不住的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副駕駛。


    老天保佑,大佬可千萬別聽到啊!


    他可是親眼看見許斯年和林弦。這兩人之間那些不同尋常的小動作和小貓膩的。


    大佬的手臂都光明正大的放人姑娘胸脯上了都!


    這要是被大佬聽到了,丟份再加上吃醋……好家夥,那自己可就真沒有好日子過了啊!


    “如果您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和剛剛背著許斯年過來的時候不一樣,這會兒的治安員隻想和林弦撇清關係,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沒事沒事,您先去忙,辛苦了。”林弦謝道。


    “不辛苦。”


    治安員轉身剛走了一步後,又停了下來,回身對著林弦敬了個禮後,狼狽著逃離。


    林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治安員離去的身影,但也沒多想。


    她轉身鑽進了主駕駛後,側過身子看著許斯年仰躺在傾斜下來的座椅上。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突然揚了起來。


    下一刻她俯身靠了過去拉安全帶,鮮嫩的紅唇隔著丁點距離,從許斯年的唇前劃過。


    圓潤的胸脯,也緊緊的壓了過去。


    傲人的弧度,都被擠壓成扁平的形狀。


    彼此的呼吸聲都在對方的耳際吐露。


    區別在於許斯年的呼吸平穩而悠長,她的呼吸聲短暫而急促。


    因為巡邏車的車身過大,而林弦的身形則有些嬌小,她伸長了胳膊去夠安全帶都還有些困難。


    下一刻腳尖在底座上一蹬。


    夠著了!


    但她的重心也隨之傾移了出去!


    上半身那傲人的弧線,完全的沉了下去,悶在了許斯年的臉上。


    許斯年鼻翼間析出的溫熱氣體,在她胸脯處的裙子上散落。


    溫熱、濕潤、酥軟……


    百感交集的林弦連忙抽身回來,看著許斯年仍然還是昏睡的模樣,不由得長舒一口氣,趕緊把安全帶給他扣好。


    下一刻,林弦腳踩油門,目光直視前方的路況,根本不敢在多看一眼許斯年。


    而黑暗夜色裏,她的雙頰紅的跟蘋果一樣,那雙裹在連衣裙裏的兩條白白嫩嫩的大長腿,則是夾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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