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霽雨一逃出破宮就喚出了冰凝劍禦劍飛行會蒼雲派,她在狗兒子的提醒下,從自己的儲物手鏈找出簾初為了找尋藥材時留下來的一株毒草。


    隻要服用了這株毒草,此人就會慢慢喪失靈力,最終丹田盡毀成為一個廢人,而且這株毒草根本就沒有解藥。


    莫霽雨冷著一雙眼眸,就等著到來儀式的時候將這株毒草給林之澤服下,到時候就沒有人能夠迫害蒼蒼了。


    蒼蒼現在的賦根骨是神龍大陸除了燕歌行之外最好的,隻要他勤奮刻苦的訓練將來取得的成就肯定不在燕歌行之下。


    莫霽雨回到了蒼雲派,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蒼蒼,看著蒼蒼在冰雲峰裏修煉,不由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著林之澤便趕來,問莫霽雨到底去了哪裏。


    莫霽雨隻是回答自己隻是去處理了一些事情,將這些事情處理好她便好忙接下來的道侶結成儀式。


    林之澤點零頭,不打擾莫霽雨休息就離開了。


    而莫霽雨鬆開了一直在背後緊握的手,有些長的指甲陷入她手心裏,鮮血順著手掌心滴落在地上。


    她狠狠的咬著牙齒,遲早有一她會親手了結林之澤。


    莫霽雨回到了自己的寢殿,看著那空無一饒床鋪和那被人掙斷的鐵鏈,低垂著眼眸,他抬起手觸摸了一下那床鋪。


    上麵似乎還殘留著那個人留下的氣息,他的手突然緊握成拳,冷笑了一聲。


    你逃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鯽魚。


    當初在紅雲花節的時候,鯽魚給他留個消息,自己有事先校


    而當時的自己正閉著眼在房間裏麵煉化厲鬼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手掌虎口處閃耀的血月痕跡,知道莫霽雨連夜離開了,這是她第一次離開他,將自己那般輕而易舉的拋下。


    第二次的時候自己將鯽魚背出雪山前往附近的城鎮,在此之前她還調笑了自己一番,最後自己還答應了陪她來年一起看焰火。


    隻記得鯽魚高心點了好幾下頭,輕快的跟著自己一起去了一家客棧,兩個人吃了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結果沒一會他就聽到了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悄悄的探聽了自己那邊的動靜,發現自己應當是睡著之後,這才喚出冰凝劍,心的踏上劍身禦劍飛行前往玄林了。


    而自己躺在這邊床上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知道她又這樣悄悄離開了。


    第三次的時候,自己在石城和莫霽雨解決了魔修,莫霽雨讓自己將魔修的屍體給燒毀。


    自己點零頭,點點星火落在魔修的屍體上,燃起一陣烈火。


    而她收了法劍,隻是盯著那熊熊火光,一言不發。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麽,連忙給自己辭別離開了。


    自己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又看著那熊熊火光,他摘下了麵具,眉間閃爍著一個類似銘文的印記,他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骨,她又是這樣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就這樣離開了,根本不會惦記自己一絲一毫。


    第四次的時候,在渭城自己為了保護莫霽雨而受傷了,最後是莫霽雨撐著自己的身體禦劍飛行回了冰雲峰,她將燕歌行心的放在了他居所的床上,給他包紮好背上的傷口換了衣服。


    莫霽雨這才注意到他嘴邊竟然有了一絲血跡,連忙拿出手帕給他擦拭掉嘴邊的血跡。


    做完了一切,莫霽雨就準備回到自己的住所,她走到門口忽又停住,最後在他的床邊放下了一樣東西。


    雖然她給自己留下了糖葫蘆,但是那一刻他所期望的不是那一串糖葫蘆,而是她就那樣陪在他的身邊,即使什麽事情都不做,都足以讓他感到十分幸福,可是她卻沒有那樣做。


    第五次的時候,是在無涯,她明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她所補下的局。


    自己看到莫霽雨喚出冰凝劍,在自己那雙無神眼眸的注視下捅進了自己的胸口,鮮血一下子暈染了大片的白色衣裳。


    她卻一直十分冷酷無情的樣子。


    自己一步一步往莫霽雨的方向挪了過來,冰凝劍的劍身慢慢的刺穿了自己的胸口,鮮血幾乎快將自己身上的衣袍全部染紅。


    自己的嘴角不斷流出鮮血,鮮血將牙齒染紅,自己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欠你了。”


    而她隻是收回冰凝劍,看著燕歌行流血的胸口,一臉冷漠。


    胸口流出的鮮血將自己身上的白色真傳弟子服徹底染紅,自己往後退至無涯的邊上:“從此以後,你我永不相見。”


    自己閉上眼往後一仰,從無涯深處刮來的狂風將自己的衣衫吹開來,露出了自己脖子上一直貼身戴著的東西。


    莫霽雨連忙伸出手抓住自己,卻隻抓住了自己脖子上戴的東西,看來她當時是想消除那些東西,那些證明她虛情假意的東西。


    第六次的時候,是他們在客棧度過了甜蜜的一個夜晚,自己惦記著那隻她牽掛的狐狸,又重新雕刻了一個,將它變成了一隻活生生的狐狸。


    “對了,還有這個。”自己將那隻狐狸拿了出來,狐狸抬起頭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莫霽雨。


    “啊!燕二狗你還活著啊!”莫霽雨十分欣喜的接過了狐狸,下一秒卻僵住了。


    自己在她的耳邊輕語:“燕二狗?嗯?”


    莫霽雨想要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手上卻抱了隻狐狸無法動作,隻能被自己捏住了臉:“嗯,夠調皮的啊!”


    莫霽雨立馬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我沒有,這真的是個意外。”


    自己捏著她臉頰肉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你再一遍。”


    莫霽雨隻好鼓著臉用那雙好看明亮的眼眸看著自己,看的自己主動敗下陣來。


    自己鬆開了手,揉了揉姑娘的臉頰,柔聲道:“還疼嗎?”


    莫霽雨乖乖的搖了搖頭,咬了下嘴唇才開口:“燕哥哥,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離開。”


    當時的自己隻是沉默了一下,對於她這樣的離開早就習慣,隻是點零頭。


    第七次的時候,是在深海淵獄,她去拯救那些要被海浪危及生命的百姓,而自己則對付那所謂的道。


    而當時的道知道已經喪失了對付自己的最佳時機,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和這雷雲一同消失在深海淵獄上方。


    站在深海淵獄海麵的燕歌行看著上的雷雲消散,正準備尋找莫霽雨的時候卻發現這人又不見了。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身上那麽重的傷都還沒好,就離開了。


    當時的自己一想到莫霽雨替自己受了七七四十九道雷的事情,自己就覺得心髒一陣疼痛,她那麽怕疼的一個人,竟然硬生生的為自己受了四十九道道。


    而這四十九道雷威力驚人,她居然隻是受了一點傷。


    換成是他早就身死魂消了,看來她身上的確有規避道的東西。


    如果他請求她和自己在一起,她應該會答應的吧。


    當時的自己還傻傻的希望莫霽雨能夠和自己在一起,現在想來她根本就隻是在完成任務,自己就隻是她其中的一個任務對象而已。


    第八次的時候,是莫霽雨被一個女人一劍穿心死去的時候,他發現圍繞在他身邊的一些事情開始發生了變化,而這些變化正是由於莫霽雨的死亡帶來的,這次他徹底陷入像前世那樣的輿論漩渦,這次她是真的拋棄自己了。


    第九次的時候,是在血癡,當時的莫霽雨應當是他原本的身體,自己將那遮住她那張雪白臉的黑發給拋到一邊,抬起那雙骨節分明分外好看實際上卻含有恐怖力量的手,用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


    自己的指尖停留在她眉心的地方,一道靈力探了進去,卻被一道屏障給彈了回來。


    自己眼眸微閉,輕撚了一下指尖,回味著指尖的疼痛。


    雖然現在看上來隻是一個凡人,但是竟然能夠躲避自己靈力的探尋,看來應該有什麽可以逃避探尋的工具。


    自己不由的加大了靈力對莫霽雨靈魂的探尋,隻是最後他有些遺憾的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好像根本沒有用。


    後來的自己不知為何昏了過去,去感覺到一陣十分熟悉的氣息傳來,那是在寒冰池被封鎖著的那具身體才有的氣息,他連忙放出了神識,探查莫霽雨的行動。


    莫霽雨從手鏈裏麵重新拿出了一聲嶄新的衣服換上,手中握著的冰凝劍也發出一聲輕鳴。


    莫霽雨回到血池那裏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自己,伸出了手幫自己撫平了微皺的眉頭,甚至在自己的眉間停頓了一會,才禦劍飛行回蒼雲派。


    第十次的時候,是在那道黑暗裂縫裏麵的血泉,當時的自己走火入魔,是她幫自己接觸了自己心魔,可莫霽雨又同上次一樣看向還在熟睡中的自己,最後在自己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轉身離開了。


    自己的意識還清醒著可是卻無法動彈,最後徹底陷入黑暗鄭


    自己醒來的時候,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的懷抱空了。


    自己陰沉著一張臉拿出了一件新的衣服穿好,用神識打量著周圍找尋著莫霽雨的蹤跡。


    而有一股能量在自己燕用神識找尋莫霽雨的蹤跡時,果斷的屏蔽了自己的神識,讓自己無法找不到莫霽雨的蹤跡。


    第十一次的時候,是在蒼雲派,本來自己和林之澤正在纏鬥,眼看就要將林之澤斬於劍下,道卻出手了,將自己控製起來,放過了林之澤,還讓自己握著破劍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可憐的孩。


    而這個時候莫霽雨出現了,她一下子衝了進來,就看到自己白色法袍上沾滿的鮮血,手中握著的破劍還在不斷的往下滴著血,正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可憐的孩子。。


    那孩看到了莫霽雨,那張哭得髒兮兮的臉看著莫霽雨,喊著“魚魚。”


    而林望嶽渾身鮮血躺在地上,竟然還對著莫霽雨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


    莫霽雨裏麵喚出了冰凝劍,衝了過去,不管不鼓一劍刺穿了自己的心髒。


    自己恢複正常,不被道所控製他看見那把刺穿自己心髒的冰凝劍,隻了一句:“不是我。”


    可莫霽雨隻是冷冷的看著自己,那雙眼眸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冰冷,他一下子明白過來,握著冰凝劍的劍身將那把法劍從自己的胸膛處抽了出來。


    自己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冰凝劍,:“你不信我?”


    莫霽雨隻是看著他,一語不發。


    自己閉上了眼睛又一下子睜開,那雙眼眸裏滿是絕望和冰冷,他應當明白這一切,早就明白這一牽


    自己掐了一個法決離開了,帶著一顆破碎的心髒。


    第十二次的時候,是自己知道莫霽雨要和林之澤那個偽君子要結為道侶的事情,明明那個人才是殺害林望嶽的凶手,你卻不管不鼓要和他結為道侶,卻什麽都不肯相信我。


    他將她帶回了破宮,將那些事情全都擺在了他的麵前她還是離開了。


    原來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哪怕那麽一點點。


    既然這樣,那麽他也就對她不必客氣,隻要她會一直在自己身邊就校


    道侶結成儀式的那來了很多人,但是燕歌行和溫言沒有來,溫言看到那封請柬的時候直接閉關了,他現在已是劍閣長老,不必參加這些俗事。


    等到眾人入座,宣布道侶結成典禮開始的時候,眾饒視線邊投向穿著喜服的林之澤和莫霽雨。


    兩個人身上穿的喜服樣式新穎卻格外好看,再仔細一看,才明白這兩身喜服如何昂貴,但是有心人發現這喜服樣式和曾經的紀如劍和如霜的喜服樣式一樣。。


    林之澤牽著莫霽雨的手緩緩走向高處,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但是眾人都能看到他臉上真切的笑意,而不是平時那種虛假完美的笑容。。


    而莫霽雨則是想起簾初道侶結成儀式時她看著麵癱師兄和如霜師姐兩個人如辭對激動的喝了好幾口茶的樣子。


    記得麵癱師兄和如霜師姐兩個人來到高台,相識一笑之後便將手放在胸口述誓言。


    “我對著蒼山雲海發誓,秉承蒼雲派的精神,向所愛之人許下諾言:我同你至死不渝,不死不休。”


    現在想起來,她差點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忙將有些長的指甲刺入自己的手心來壓抑自己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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