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多俘兵,全被關進了俘虜營,而先前住在這裏的那些人,卻變成了看守,世事變化,實在無常!


    那最早潛伏進來的二十人中,莫小刀受傷,過江龍被殺,剩下的十八人,被單獨關在一個地方,就在戰俘營的外圍,而且看守並不嚴,憑借他們的本事,想逃跑很容易!


    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想跑的,他們都是被寅皇所逼,功敗垂成之後回去也是死路一條,而且憑借寅皇的風格,自己被挾持的家人根本沒有再放出來的可能,所以他們自己已經失去了生趣,死在哪裏都是一樣了!


    反倒是剩下的那兩萬多人,總在尋找著機會,他們原本就是受寅朝扶持的江湖人,存在的意義就是挑起江湖爭鬥,打亂江湖,兼並門派,最終把整個江湖變成寅朝的傀儡!


    所以玄軍對於這樣俘兵,沒有客氣,凡是抓到想跑的,直接處死,毫不留情!


    非常時刻,如果對敵人仁慈,就等於對自己殘忍!這些家夥回去之後繼續為害江湖,給玄軍帶來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煩,那就幹脆了結了他們,小寶和仙羊再仁慈,再不濫殺,也不是傻瓜!


    第二日,這兩萬多俘兵便被草田七聖中的悲聖用毒破壞了元丹,武功盡廢,被押往仙集當苦力,參加甕城的修建!


    從黎明開始,哨營的快報就一撥一撥的在仙集縣衙與大魚山之間來回奔波,情報每隔一盞茶的時間就會送回來一次!


    “寅軍已到滅良城!”


    “大船五百艘,小船無計!小船每艘十五人,大船無計!頭尾相接,綿延百裏!”


    “大船上有重弩和擂車,還有數不清的箭箱!”


    小寶坐在縣衙臨時布成的指揮所裏,皺著眉頭看著麵前從冥湖運來的沙盤,耳邊聽著哨兵們的探報,看著沙盤裏的地形。


    遊勇用一根細細的木棍指著沙盤說:“這是滅良城,這是大魚山。今天乃西南風,寅軍逆行,要到大魚山,估計是日落時辰!”


    “決不能讓擂車上岸!”仙羊神色冷峻的對小寶說:“甕城還在建設之中,原有的城門根本無法抵抗擂石的衝擊,我們要把戰線往前推動二十裏,那裏水域寬廣,兩岸陡峭,無法停靠!”


    石無策撚動胡須,沉聲說:“真正可怕的不是擂車,而是寅軍的轟天雷!好在這東西並不是很多,不過這次攻打冥湖,他們可以帶來三五百粒應該是有的!”


    眾人都不說話了。轟天雷的威力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見識過,三五百粒轟天雷,足以將仙集鎮翻個底朝天了!


    仙羊拍了一下身邊的仙羊盾,眯著眼睛說:“那我就連轟天雷都不讓他們帶上岸,全讓他們仍在水裏!”


    小寶眉毛一動,剛要問話,卻聽帳外一人大叫:“報!戰神大哥求見!”


    他怎麽來這了?眾人都有些奇怪,趕緊請他進來,戰神無眉走進指揮所,對小寶單膝跪下,哭泣著說:“求帝尊救救我妹妹!”


    小寶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扶起來,瞪著眼睛看著他問:“小刀姑娘怎麽了?不是有喜聖和怒聖兩位前輩照看她嗎?是不是傷情惡化了?”


    無眉沒想到帝尊會如此關心自己妹妹,心中感動,趕緊對小寶說:“稟帝尊,舍妹傷勢還算穩定,兩位前輩已經為傷口縫合包紮,還上了藥,隻是舍妹總是昏迷和清醒,一醒了就想要見您!”


    小寶一愣,這丫頭見他幹什麽?難道還想報那晚受辱之仇嗎?那也得等傷勢好了才行啊!


    無眉尷尬的說:“我知道現在正是戰事緊迫的時候,不應該打擾帝尊,可是舍妹主意堅決,還說要是帝尊不見她,就讓帝尊…帝尊後悔一輩子!”


    無眉說完,有些擔心的看著小寶,生怕他一發火,把他這妹妹給降了罪,那可麻煩了!


    別看小寶平日裏對兄弟姐妹都是嘻嘻哈哈,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可這戰事期間,誰要是敢誤事,帝尊發起火來,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小寶也有些苦笑不得,這丫頭在搞什麽?自己一個俘虜的身份還想要挾別人?不過想起那晚這丫頭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小寶心中一動,扭頭對石無策幾人說:“你們先商量著,我去去就來!”


    門外已經備好了快馬,小寶也不囉嗦,直接跟無眉一起上馬,直奔潛龍潭而去!


    此刻隻是初春,冰雪初融,寒氣越發的逼人!可是在百花草廬內,卻是溫暖如春,鳥語花香!不得不承認那七個老頭真的是七個寶貝,也不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麽辦法,竟然將草木催生,提前讓自己進入了暖春!


    空氣中充滿了花香和藥香,小寶和無眉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分來這裏照顧七聖的幾個小廝,快步走進了一間廂房。


    房間裏整潔明亮,幾乎是鮮花堆成的花床上,趴著一個長發低垂,香肩微露的女子。無眉走到床邊,低聲叫了一句:“妹妹,帝尊來了!”


    女子轉過頭,從發絲中看了小寶一樣,虛弱的“嗯”了一聲,又轉過頭,輕輕的說:“你過來!”


    戰神無眉趕緊再往前湊了幾步,輕輕替她蓋好被子,把露出來的香肩遮住,疼愛的說:“妹妹,可是傷口又疼了?”


    女子哎呀一聲,扭頭嗔怨的看著無眉說:“哥,我不是讓你過來!我是讓他過來!你出去吧,我跟他有事要談,談完了我再叫你!”


    戰神無眉瞪大眼睛看著她說:“你跟他有什麽好談的?你倆以前又沒見過麵!再說你這樣子怎麽見男人啊,這被子底下可都光著呢…”


    “你胡說什麽呢!”莫小刀氣的驚叫一聲,可能是牽動了傷口,疼的悶哼一聲,一時說不出話來!


    無眉也想起自己是在跟誰說話了,趕緊轉身尷尬的看著小寶說:“那個…帝尊,我…我不是那意思…”


    小寶知道這個家夥頭腦簡單,脾氣憨直,心裏有什麽說什麽,人是一點壞心眼都沒有,也不怪他,哭笑不得的對他說:“沒事!這孤男寡女的也確實不方便,你在旁邊就行,我跟令妹談一談!”


    “你給我出去!等談完了再叫你!”莫小刀氣呼呼的叫了一聲,身體蠕動了一下,一副要起來趕他的樣子!


    戰神無眉給嚇壞了,趕緊給她掖好被角說:“行,行!你別動!我這就出去,你好好跟帝尊說話吧,別發脾氣了!”說完站直了身體,對著小寶張了張嘴,可也不知道說什麽,一低頭走出去了


    他剛出去,小寶就聽到門口傳來怒聖的叫罵:“你這個憨蛋!笨瓜!人家小兩口談情說愛的,你個大舅子在裏麵摻合什麽!什麽沒那意思,你懂個屁!這丫頭昏迷的時候都叫帝尊名字,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我打你怎麽了?你這榆木腦袋就欠敲…”


    小寶聽的心驚肉跳,心想這怒聖怎麽有的沒的亂說一氣啊,到現在為止,自己跟這小刀姑娘可就見過兩次麵,這一次連麵都沒見到,就看到後腦勺了!


    當然還有一丁點白嫩如雪的香肩,那吹彈得破的肌膚可真…嫩啊,連著纖細脖頸上的皮膚一起,真是讓人恨不得用手去摸…


    咦,怎麽脖子後麵這麽紅?那晶瑩的耳朵都變紅了啊!小寶正感到奇怪,卻聽莫小刀小臉埋進枕頭,嘴裏咬牙切齒的說:“這個臭老頭胡說八道,等我好了非拔光他的胡子不可!”


    小寶尷尬的幹咳一聲,往前走了兩步,對床上的玉人說:“小刀姑娘,我…”


    “你什麽你!你不要過來!你這個登徒子,我信不過你!”莫小刀頭也不回的衝他大喝,“就站在那說話行了,我聽到見!”


    小寶翻了翻白眼,你信不過我幹嘛還要趕你哥走?不就是不小心按了你那一下嘛,我全身的衣服都被你搞成漁網了,都沒吱聲,還說我登徒子!


    不過人家畢竟是女孩,而且還受了傷,又是自己兄弟的親妹妹,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跟她計較,於是躬身對她說:“小刀姑娘,其實那晚是個誤會,我並不是有意要…”


    “別說了!”莫小刀的耳朵更紅,甚至連脖頸上的皮膚都變紅了,聲音急促的說:“那晚什麽事都沒有!你不要告訴別人,對誰也不要說!你敢對別人透漏一句,我就…我就打死你!”


    這還是個小暴力女!小寶無奈的搖了搖頭,舉著雙手對她說:“好,我發誓,對誰也不說!”又反應過來她根本看不到,放下雙手問她:“不知道小刀姑娘叫我來,所為何事?”


    莫小刀似乎在平靜了一下自己,對他說:“我的衣服裏有一個小布袋,你拿出來,一定要小心!”


    小寶扭頭看了看,然後抬腳往床前走去,剛邁出一步,就聽莫小刀驚叫著說:“你想幹什麽?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動,就站在那!”


    小寶無奈的歪著頭看著她說:“小刀姑娘,我不過去怎麽在你衣服裏拿東西?你當我是長臂猿嗎?”


    “噗嗤!”莫小刀輕笑了一聲,又有些羞赫的說:“那你過來吧!我可告訴你,隻準摸衣袋啊!”


    小寶黑著臉走到床前,把手探進被子裏,嘴裏嘟囔著說:“我不摸衣袋難道還摸…”


    小寶怔住了,莫小刀的身體也僵住了,因為他的雙手,正按在莫小刀那微微發涼的冰肌玉膚上麵!


    她的粉背上猶如上等的綢緞,皮膚光滑細膩。往旁邊摸,卻是一坨彈手的渾圓,而左手往下,卻是一處驚人的隆起,還有褻褲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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