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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你們。


    天風道人有把握這人不會較真,隻是需要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罷了。


    宗門任務他當然沒有,他又不是安和弟子,哪有任務可派;當然,也不存在外敵來襲一說。


    但是,涉及生命一題,卻是一個很好用的辦法;這個範圍很廣,比如親人病危,遇險等等。


    誕生小生命也是可以理解的一條,畢竟修士誕生血脈很艱難,如果偶然中標,那是一定要關懷備至的。


    一般情況下,有他的身份擺在這裏,這麽一個善意的謊言大家都能理解,也就睜一眼閉一眼過去了。


    但候篤不會,「這樣啊,人之常情,人在哪裏?」


    天風道人一愣,這家夥還挺較真,「就在安和宮外的瓊林醫館,內子還未入道。「


    沒入道的安和弟子是沒資格住進安和宮的,除了一月一次領取俸祿外;他們一般都散居安和國各處,當然在神都居住的更多。


    距離安和宮最近的凡人小鎮就是瓊林鎮,鎮上也有一個修行人開設的醫館,這裏也是沒入道的小修比較聚集的一個地方。


    謊言一旦開了頭,就隻能繼續下去,用無數的謊言去圓,對天風道人來說,這地方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因為這裏常有女修誕子,還是沒有父親的那種。


    安和修真界風氣開放,在這方麵並不保守,一個單親女子獨自撫養孩子就很常見,不存在養育方麵的問題,哪怕她們還未入道,身家也不是普通凡人能比擬的。


    她們一般都會來這種由修行人開辦的醫館產子,這裏有專門的女冠負責照料,也是修行人與凡人不同的生活方式。


    候篤來到安和宮數月,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所以,


    「好,我為你開道!祝道友後繼有人!」


    天風道人就有點抓瞎,這杠頭這是和他杠上了?一點麵子不給?一點人情不講?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本通這件做的口未是11麽!


    但他是個孤傲的人,非常看重自己的言行如一,本來一次漫不經心的謊言,隻需要低下頭稍微解釋一下也未必就不能過去,但他不會!


    論較真,他這一生還沒有怕過誰,也是對自己道心的堅持,錯過一次,他就絕不會錯第二次,哪怕死他也要把這個謊圓下去!


    兩人一前一後就向瓊林鎮飛去,速度飛快,也就是在這樣的遁行中,天風道人立刻明白了這個杠頭的身份,那揮之不去的禦劍氣息!


    原來如此,總算是明白了原委,也就更堅定了他絕不低頭認錯的信念。


    他可以向任何人低頭,就是不會向這個可惡的劍修低頭!


    轉眼之間,兩人就落在了瓊林鎮醫館旁,候篤往旁一讓,頭盔下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天風道人一股無名火起!


    他不會動手,也不會使用任何盤外招,既然在這上麵較勁,那他就奉陪到底!


    冷笑一聲,大踏步走進醫館,醫館中一個老年連橋修士正在坐堂,他能感覺到進來青年強大的氣息,但卻無法分辨到底是通天還是金丹,反正也無所謂,對他而言都是上修。「上修…」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天風已經把他手腕一把抓住,「你這裏可有待產坤修?」老醫官有點莫名其妙,「有十好幾個呢…「


    天風語聲急促,「可有沒有陪伴的?嗯,我的意思是,一個人來的?「


    老醫官更糊塗了,「人心不古,來這裏的都是獨自來的,以我的經驗,孩子出生後都沒有父親。」天風道人,「可有名冊?」


    老醫官顫顫巍


    巍取過一張紙,「都在這裏了。」


    天風道人目光一掃,他不能猶豫,就隻能通過名字看眼緣,「這個秋荻,是我內子,我能否去看望她?」


    回過頭,挑釁的看著身後不遠處的罩頭風紀官,揚了揚名冊,「秋荻,我內子。」


    還沒等候篤有所表示,一旁醫官插言道:「這個秋荻,已經誕下一女……」


    大風道人就感覺眼前一黑,後麵傳來一個可惡的聲音,「恭喜道友喜得貴女。「


    但慶祝歸慶祝,這可恨的家夥仍然沒走,「你不應該去看看麽,母女兩個是否平安?」


    天風道人此時殺了此人的心無限暴長,他竭力抑製住自己,不能話兒,絕不能輸給此人!


    拉起醫官,「帶我看看她們,沒問題吧?」


    老醫官無可奈何,他能感覺到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到底不對在哪裏?境界差異下讓他無法拒絕,就隻能領著此人往裏走,「在戊字房,就她們母女兩個……」


    天風道人走得很堅決,事實上他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那個劍修就跟在他的後麵,彬彬有禮中,就等著抓他的現形,他絕不會讓這個劍修得逞。


    推開房門,一個容顏秀美的女子正抱著孩子不挺搖動,嘴裏哼著兒歌……


    天風道人大踏步走過去,在女子驚訝的眼神中蹲下,低聲道:


    「我來自安和道門,因為飲酒超速被抓,於是我借口看望新出生的孩子……可後麵那個人卻緊跟不舍……「


    女子靈動的目光看向正站在門口微笑致意的麵罩男,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個男子的意思;她也是每月都會進安和宮領取月供的人,對近三個月來的整風也有所耳聞,對這樣戴著頭盔麵具的家夥並不陌生。


    到底是修行人,哪怕沒有入道,心裏承受能力和應變能力也非凡人可比;對她來說,幫助一個被逼到這個境地的上修也不算什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且,在安和中低階弟子中,對這些風紀官也實在是沒什麽好感,無他,太約束了,讓安和人散漫的性格無處釋放。


    她不擔心自己會遇到什麽麻煩,她不過是個還沒入道的小修而已,因為一時荒唐有了孩子,結果男人不願意負擔就跑了,但她卻是個堅強的人。


    「為什麽要喝酒?我和孩子都很好,其實你也不必擔心……這位上修,這是我夫君,如果因為不守風紀那也是因為我,就請您饒過他這次吧?「


    候篤也不失望,反而笑得更友好,「當然,既然事出有因,那就不算過錯,孩子很可愛,滿月時我還會來看她,希望能參加你們夫妻為孩子舉行的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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