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落葉飄下,旋轉著落入溪內,微微的光芒從樹葉中間透過照在撫塵的臉上,此時的他正躺在一塊巨石上享受著片刻的閑暇,雖說本要同薑雅韻去尋找那根本不存在的寶藏,不過好在他稱還要數日才能解開上麵的謎題,總算是搪塞過去了。


    “喲!在這呢,我正找你呢。”光帝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側,手裏拿著狗尾巴草甩著。


    “你找我?打算教我了。”撫塵起身道。


    “沒,還沒到時候,馬上就到了,今晚就是,你一定要來,不然錯過了又要等三年,我是無所謂你呢?”光帝拿狗尾巴草撓撫塵的癢道。


    “今晚?為什麽?”撫塵一把撇開光帝手上的狗尾巴草不悅的道。


    “你去打聽打聽今晚是什麽日子就知道了。”光帝邊走邊跳道。


    “你去幹嘛?你不是找我有事嗎?”撫塵不解道。


    “沒事,找你的事辦完了,我現在閑的蛋疼打算去釣釣魚。”這時撫塵才注意到這家夥身後被著一個很大的包。


    看著遠去的光帝撫塵喃喃道“莫名其妙。”起身回到薑雅韻的住處叫上林虛渺打算回學府,當然他不是要跑路而是下午確實有課。


    待撫塵離去後,光帝放下背包伸了個懶腰“好了,現在開始吧。”


    隻見光帝從包內拿出了一個圓形的球體,一陣擺弄後,球體開始順著身上的紋路轉動,橘橙色的熒光自縫隙中發散開來,形成一個膜間球體包裹,光帝鬆手球體向空中飛去,當球體升至離地麵莫約十米的高度時,球體突然炸裂開來,爆炸的餘波將周遭的樹木吹的沙沙作響,破裂的碎塊在天空重組直至形成一個書桌的模樣。


    哐!書桌直接掉了下來把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光帝一看三步兩步跑了過去,來開抽屜拿出了一個印章。


    “現在成了。”光帝拿起印章掏出之前的卷軸狠狠的蓋了下去,印章上赫然寫著五個大字孤兒養老院。


    “嘚!住手!你丫的又要幹嘛!”一個全身發著金光的男子從虛空中走出一把鉗住光帝的手。


    “喲!是你啊好久不見。”光帝笑嘻嘻的看著金色人影。


    “好久不見個錘子!你又要幹什麽好事!”金色人影根本沒給光帝好臉色看,雖然看不見祂的臉。


    “被這麽見外嗎,我不就借你的印章一用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光帝不屑的嘟起了嘴。


    “大驚小怪?你丫的這可是我用來管理法則的東西你跟我說大驚小怪?”金色人影氣的七竅生煙。


    “你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嗎?”光帝很不以為然。


    “你還有逼臉說?!要不是你丟下爛攤子就跑我用的找這麽麻煩?!”金色人影一氣落地指著光帝的額頭狠戳著。


    “好了,我現在不是在選人了嗎,到時候你就可以放鬆放鬆到老頭子那去休息了。”光帝扇了扇手道。


    “這可是你說的!”金色人影身上的金光退去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光頭,一字眉十分濃重,就像趴著兩頭黑色的蟲一樣,整個身高縮短到隻有一米五。


    噗,光帝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個錘子!”黑迅實在受不了自己這個上司。


    “沒辦法,誰叫你的眉毛那麽有喜感。”光帝直接笑出了聲。


    那人氣的眉毛一直在抖。


    “我想了想你這是作弊!偏袒,不行還是把印章還給我!”黑迅向光帝撲了過去。


    “印章,哦,你拿去把,反正我已經授權完了,我說黑迅啊,你去修修眉毛吧,到時候別到了老頭子那邊被人嘲笑,還要讓他們說我對下屬一點都不友善,”光帝拍了拍黑迅的肩膀道。


    “憑什麽!”黑迅本人倒是覺得這個眉毛是自己的標誌。


    “那我命令你!”光帝露出了一個無良奸商的笑容。


    “是,天道大人。”黑迅表麵答應道,他可不打算去修眉毛,他還打算倒時去哭慘,讓說有人都認出他這幅醜惡的麵貌。


    “你先回去吧,老頭子都不管,你管啥?”光帝推著黑迅進入虛空中。


    “好,但是你記得不能直接出手摻和凡塵俗世。”黑迅進入虛空前看著光帝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沒玩夠呢,哪裏會想怎麽早回去工作。”光帝一腳把黑迅揣進了虛空。


    “你大爺的!”消失前黑迅還罵了光帝一句。


    光帝拍了拍手,隨手一揮原本之前的大坑就像時光倒流一般長出,周邊的落葉也順著落下的軌跡回到了樹梢上。


    “搞定。”光帝拿起包向樹林另一側的小湖走去,他可沒撒謊他的確要去釣魚。


    撫塵來到府內,勁直向林虛渺的房間走去。


    “三皇子是我,開門。”


    撫塵在門外等著林虛渺開門,可是半響之後傳來的卻是呼嚕聲。


    撫塵來到窗扉處一看,果不其然,林虛渺睡的跟死豬似的,邊上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酒壺。


    “這家夥,算了算了,這家夥逃課的次數也不少,不差這一次。”不過撫塵還是寫了張紙條壓在窗前。


    看了一圈沒有發現餘山等人,看樣子是陪薑雅韻出去玩了,有時候他挺羨慕這些七年級生根本不用上課。


    順著山路走到山門前,不知為何眾人看他的目光都怪怪的。


    踏上布著青苔的青石階,周圍的竹林在風的鼓動下,輕輕的搖晃著自己修長的身姿,偶爾會有一兩片落葉協同著風兒在空中輕舞,低頭一看之前因為他而碎裂的青石階已經換過了,在一眾灰丫丫的兄弟中數它最為特別醒的格格不入。


    打開房門,看了看屋內由符籙組成的時間,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撫塵拿起茶壺泡起了茶。


    隨著一聲清脆的上課鈴,撫塵來到學堂,這次他可沒有遲到,可不知為何所有人都看向他。


    “怎麽了?”剛進門的魏詠問道對於今天學子們的怪異行為他覺得有必要弄個清楚。


    “撫塵你給我過來。”魏詠叫起了“罪魁禍首”撫塵。


    “啊?我!我今天沒遲到啊。”撫塵覺得自己的頭上有一個紅紅的危字。


    “怎麽?不聽先生的話!”魏詠微慍道。


    撫塵沒辦法硬著頭皮站了起來走到門口。


    隨著撫塵上前所有人都忍著笑。


    魏詠一把轉過撫塵的身在他身後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畫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狗頭,狗頭上麵有一個氣泡框,裏麵寫著爸爸帥吧。


    “你!嘩眾取寵!哪有一點學生的樣子!下課給我留下來!我要好好給你上上什麽叫學子應當準守的規章。這節課你給我去外麵上!”魏詠氣的滿臉通紅。


    撫塵則懵逼了,這玩意那來的?這是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光帝說有事找他讓後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靠!--過濾音--”撫塵直接爆了句粗口。


    “你說什麽!清淨之地的課堂豈容你說這種粗鄙之語!叫你的家長來見我!現在先給我去門外待在!”魏詠扶正了自己的的通天冠喝道。


    “不是!魏先生我沒有!”撫塵趕忙辯解道。


    “沒有什麽!我現在還要上課,你給我出去!”魏詠指著門口道。


    撫塵無奈的走出了課堂的大門,此時的他殺了光帝的心都有了。


    此時的撫塵還不知道這一切都隻是個開始,畢竟天道很無聊。


    學堂內的魏詠還在以撫塵為反麵教材訓誡著其他學子。


    “呦!給發現了。”光帝甩出吊杆看著浮標腦海中想著撫塵現在的模樣大笑起來。


    隨著下課鈴的響起,所有學子都離開了學堂唯獨撫塵站在門口遭受著魏詠的唾沫攻擊。


    還好這時一個執行隊的教師跑過來和他說了什麽。


    “你先回去,明日來找我!切記今晚別到處亂跑!”雖然撫塵的行為惹他不悅但依舊是他的學生,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在今晚出事。


    “是,魏先生。”撫塵作揖道。


    拜別魏先生後撫塵來到學府門前,他可記得光帝說今晚就可以教他怎麽改黴運。


    可到門前一看,數人已將大門封鎖,山下的酒肆也管上了大門,撫塵才反應過來今天是血輪日,是這片地區獨有的日子,今晚邪物鬼魅都會蜂擁而出,而光帝既然叫他今晚一定要去這不是坑人嗎。


    因為大門無法出去,撫塵隻好回到住處從之前的窗扉爬出去,月亮高掛於天,不過今晚有些差別,潔白的月亮被血紅色的雲朵遮蓋,讓這天地間變得十分陰暗,走過樹林,來到之前的小河好在之前的繩索還在,撫塵爬上繩索小心翼翼的向河對岸走去。


    咻!一道急促的聲音自林間響起,撫塵的神經一下緊繃,現在他的位置可是在河中央進退兩難。


    哢,哢,哢,骨骼互相碰撞的聲音響起,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手上的皮膚早已糜爛,血液凝結成一塊塊的斑點,每次動都會有肉泥從手臂上的缺口掉落,伴著緩慢的動作他爬上了繩索,撫塵終於看清了他的長相,半邊的臉早已腐爛,露出皚皚白骨眼眶中有著爬蟲在蠕動,身上的衣物破敗不堪,甚至露出了少兒不宜的部位,嘴巴一張一股惡臭襲來,隔著半條河撫塵都能隱隱聞到。


    撫塵吞了下唾沫,那個已經不能稱為人的怪物直接向撫塵這爬來,速度之快讓撫塵都沒反應過來,當撫塵察覺到時已經被抓住了。


    撫塵一急一腳踢在它的頭上,它的頭直接被踹飛了,不過它還在動向上爬來,撫塵一把扯開它的手,不過這也讓他直接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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