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魔侍慢慢走回寶座,環顧沉默無言的眾魔,手指敲擊著座椅,就像叩打在他們心頭,眾魔那是膽戰心驚,生怕倒黴禍事臨頭。這第六魔侍平時看著無害,生氣或陰狠的時候,很是凶殘,崇尚絕對力量下,壓服一切。


    所以這第六魔侍,不擇手段的恢複自己的力量,生怕失去那種快感!魔將和魔衛中,膽敢有二心的苗頭,下場絕對會很淒慘,求得一死便是奢求。


    第六魔侍看著惶恐的眾魔,心裏很是得意滿足,嗬嗬一笑道:“難道就無人能為本侍者分憂解難嗎?”


    那眾魔都是沉得住氣,誰也不肯做那出頭鳥,天龍魔將看了看四周魔將,扭動著腰肢,輕笑道:“哎呀,侍者大人,奴家可是時刻想著,怎麽能替您排憂解難的哦!”


    天龍魔將說著,緩緩向第六魔侍走去,一襲深v黑裙,性感無限,曲線玲瓏,麵容妖豔,別有一番邪魅,讓人垂涎三尺,那胸前雙峰也是呼之欲出,脖胸間一條斑斕蜈蚣紋身,活靈活現,細腰盈盈一握,黑紗裙下,扭動著翹臀若隱若現,讓人遐想連篇,雙足剔透,真似美玉刻雕!


    縱使第六魔侍無道心加持的聖人境,看著也是心頭火熱,咽了下口水,暗道真是百玩不厭的尤物。


    天龍魔將扭動著腰肢,真是讓人擔心,會不會把胯給扭掉。一撩秀發風情萬種,淡淡笑著走上前,對第六魔侍說道:“奴家下界去會會那混元真人,到底是如何了得。上次大劫都道那混元真人如何英武,我卻是不信,還能抵得住我那卸魂毒不成!”


    第六魔侍上迎上一步,摟住天龍魔將的細腰,手不安分的遊走,笑道:“哈哈,還是美人你最懂我!”


    那天龍魔將假裝掙一下,又往第六魔侍懷裏磨蹭著,嬌媚的說道:“哎呀,不要嘛大人,那麽多人那!”


    第六魔侍狠狠的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淫笑的說道:“那就看在你的麵子上,讓她們退下吧。你留這陪本侍者,咱們好好活動活動,鍛煉下,交流交流感情!”說完又看著下麵眾魔喝道:“都聾了嗎?還不快退下!”


    “多謝大人憐憫,屬下告退!”眾魔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也是長出一口氣,同時瞟著天龍魔將暗道真是個浪蹄子,可惜一直被第六魔侍霸占著,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眾魔還未完全退去,第六魔侍就迫不及待的把天龍魔將撲倒在寶座上,一個急中色魔,一個眼藏秋水!雙蛇嬉鬧垂涎滴,安祿之爪攀峰遊,聲息喘動嬌又媚,雙軀坦蕩互溫膚,龍探幽穀泉細流,反複征戰幾時休。一時間烈火燃幹柴,大殿中春意盎然!


    正在接受袁伊批評教育的道遠,卻是不知道不久後,前來想要她性命的存在,正在深淵之海大殿中肉搏嗨戈,此時的他聽著袁伊說教,覺得腦瓜仁脹痛,隻恨少長了個腦袋分擔這碎碎經。


    “你感覺這麽做,對嗎?這得虧是姐膽子大,你這不聲不響的就抓著別人使遁法,如果是膽小的嚇死怎麽辦,就算嚇不死,嚇病了怎麽辦?你有沒有想過!還神仙那!怎麽那麽不負責任啊……”


    “你有沒有在聽,知不知道錯了!”袁伊在那,不停地叨叨。


    “我錯了,下次不會了!”道遠覺得自己應該是這世上,最憋屈的神仙了吧,頭都要炸了一樣!那句話真是沒有錯:寧得罪小人,切莫得罪女人!


    然而這碎碎念還沒有結束!隻聽袁伊繼續柔聲細語的問道:“錯了!是不是真誠悔過,你說說錯哪了!”


    道遠滿頭黑線,心裏也苦,道爺在靈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什麽時候受過這委屈。真是一物降一物,看那天道饒過誰,在靈界的小霸王,誰能想到現在,在袁伊麵前卻成了小王八!


    袁伊看道遠在那哼唧半天也沒道出所以然,上前一步,瞪著他說道:“看吧,說不出來了,還說錯了,神仙都這作風嗎!那麽會敷衍了事呀!”


    “姐啊,我錯了,錯就錯在不應該調戲你啊!我是真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道遠極近崩潰,他最煩就是叨叨了,就像一群蒼蠅圍著嗡嗡響,雖然這隻“蒼蠅”比較漂亮吧,可是配上超頻率的音效,還是挺讓人心煩的!


    袁伊白了道遠一眼,撅了下小嘴道:“哼,別吭吭唧唧的了,怎麽你也是個神仙,還是個男人,一點都不痛快!看你是初犯,這次就饒過你了,下不為例啊!也就是姐好,大度,要是換做別人,還不得讓你陪個千兒八百的精神損失費呀!”


    道遠盯著袁伊不斷點頭,那表情很是誠懇:“下次一定不會了美女,你看咱們是不是該安息,呸,該休息了。熬夜對你這身體不好啊,容易衰老不是!”


    聽到這話,袁伊回過神來,再不睡估計都得快天亮了,狠狠的瞪了道遠一眼:“還不是讓你氣的,今天放你一馬,好好反省反省,姐睡覺去了。”說完也不理他,打了個哈欠,往房間走去,隻留下在那淩亂的道遠。


    道遠回過神,看著袁伊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在靈界還真是很少有人這麽對自己說話,雖然大多都是看在師尊的麵子吧。但是今天,這麽一個金仙境對自己吆五喝六的,自己盡然沒有不高興的感覺,還真是奇妙!


    道遠看著袁伊房間的燈熄滅,也收拾好心神,走向房間,門開門關,燈開人進,道遠躺在床上,回首過往,心中有股莫名的心痛。千年修行,千年孤獨,更何況是千萬年、億萬年、又是一個個量劫,成道之路飄渺難尋,周而複始,隻有增進的法力和道行,證明著自己存在著,前行著。又怕是活在一場夢中,黃粱一柯,恍然如實,一覺醒來,不知是否還是自己,還隻是自己與光陰相隨!


    在離唐冶區不遠的高唐區,希斯別墅,地下室,同樣有這麽一個人和道遠一樣,有點彷徨。


    文彪四十左右,以前倒騰古董生意,掙了不少錢,後來出了些事情,也就金盆洗手不再幹了,這別墅正是他那段時間買的,也就搬過來幾年,偏於市區,遠在郊外,山林蔥鬱,環境優美是沒得說,空氣新鮮!


    再美的景色,再好的空氣,文彪在這別墅,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就在剛才他又做了同樣的夢,心情忐忑的跑到地下室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那供桌上立著一個仕女立像,栩栩如生,醉意朦朧間真會以為是一個真人存在,秀發盤繞帶有發釵,紅藍黃間襯托飄發齊肩,柳葉彎眉,明眸善睞,肌膚如玉鼻如錐,櫻桃紅唇誘煞人。玉頸掛鏈,仕女衣低,抹胸難把玉峰藏,似回首又顧盼,巧把玉手半遮麵,玉足探行帶腿溝,引人上前神觀缺,果然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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