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記得去找找看,有什麽發現的話一定告訴我。”五紫晴在和宋凡分開之前又囑咐了一句他。


    宋凡深深的點頭。


    隨後血絕閻王和影魔又商量了幾句後才各自上船離開。其中夏剛毅和順風耳無親無故,在宋凡和方慕藍等人的邀請下,他們倆人決定跟隨宋凡一起回去。


    在返回京都的輪船上,血絕閻王站在船頭,看著慰勞壯闊的大海說道:“宋凡,你知道這次是誰想置你於死地嗎?”


    宋凡臉色陰沉,說道:“朱邵肖。”


    血絕閻王點點頭,眼睛裏有一絲殺機閃過,顯然從暗潮的口中他也得知了宋凡被陷害的經過,說道:“朱邵肖倒是不足畏懼,但是他的父親卻是一個極為恐怖的人,在政界中都有很大的影響力,我們絕不能輕易的動他。所以你想報這次的仇一定不能著急,必須從長計議,以後一切聽為師的安排。”


    宋凡點頭,他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並且當時從倪涼紫的口中也了解到一些朱家的權勢,的確不是短時期就能扳倒這棵大樹的。另外,想要對付朱家的道路必定是充滿艱難的。


    “那師傅這次海島上的事情我們不會引來什麽麻煩吧?”宋凡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


    血絕閻王搖搖頭,說道:“監獄的事情雖然有點麻煩,但是為師出麵就能擺平。”


    夏剛毅和順風耳不知道血絕閻王的能量有多大,當下聽他這麽一說,心裏均是吃驚到了極點。因為兩人在蛟蟲監獄呆過,自然知道獄長的後台的強硬程度。可是如今在血絕閻王眼中竟然不太算回事。


    然而令得兩人疑惑的是,想將宋凡陷於死地的朱家到底有多恐怖,竟然連血絕閻王這樣的強者都不敢正麵動他們。


    一天之後,“飛穿羽”輪船在京都的港口靠岸,宋凡等人下了輪船。


    “好了,你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我去京都裏見見老朋友。”血絕閻王丟下一句話後便是離開了,宋凡知道,師傅是去擺平監獄的事情去了。


    他當即和眾人往一家附近的酒店去了。


    現在的京都已經是晚上,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來往匆匆的人們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生命和繁華。


    京都的人們是勤勞的,許多的人絕對不會浪費很多的時間去做無用的事。


    晚上八點。一座古樸的四合院前麵,血絕閻王的身影慢慢走出來。他亮出戒指後,直接進入四合院。


    四合院遠看著很平靜,但是血絕閻王卻是知道,黑暗中隱藏著不知多少恐怖高手,這些高手要是一起拚命的話,就連他都會感覺到棘手。


    血絕閻王走進四合院後,直接進入中間的一間屋子。


    屋子中鍾方槐正在看著一疊的內部文件,眉頭微微蹙著,似乎是遇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血絕閻王進來後,也不和鍾方槐客氣,直接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老鍾,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拚啊。”


    鍾方槐這才注意到屋子裏有人了,當下抬頭說道:“你啊,你這老頭子怎麽一輩子不好好學學,我都說了多少遍了,進門要先敲門。”


    放下手中的書,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和血絕閻王並肩走到窗子邊,看著天外的夜色,說道:“徒弟的事情都解決了?”


    血絕閻王抿了一口茶,點頭。


    “說吧,這次又要我幫你什麽忙?”鍾方槐知道老頭子找上自己準沒有什麽好事。


    血絕閻王笑了一聲,不愧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他啊,當下也不客氣,說道:“老鍾,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性子,脾氣比較暴,蛟蟲監獄那幫兔崽子竟然敢折磨我寶貝徒弟,所以我得懲罰下他們了……”


    不待血絕閻王說完,鍾方槐已經接過了話,說道:“所以你就不小心多殺了幾個人,還好你在關鍵時刻住手,才沒有幹出屠島的事情來。是不是?”


    血絕閻王輕輕歎息一聲,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了解我。”


    鍾方槐苦笑不得,說道:“交上你這麽個朋友算是我老鍾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血絕閻王笑而不語,隻是喝著茶。


    鍾方槐隨後繼續補充道:“但是我也認了。”


    “好了好了,你現在的官都做這麽大了,怎麽還是喜歡和我一介草民計較。”血絕閻王擺擺手,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鍾方槐,說道:“老鍾,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什麽事?”鍾方槐看著血絕閻王的笑容有點不自然,老頭子這隻老狐狸又在打他什麽主意了?


    “老鍾啊,我看你也一把歲數了,是不是很想抱個孫子了?”


    “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談了很多遍了。我現在拒絕回答你。”鍾方槐無奈。


    “嗬嗬,其實我是想說,你正有個芳華正茂的女兒,我有個英俊瀟灑的徒弟,我們是不是能開一門親?”血絕閻王笑著說道。


    “呃,老頭子,你都一把年紀還是為老不尊。我女兒現在才二十歲,還在念書,你休想和我再談這事。我女兒要是和你那花心的徒弟開親了,那成什麽事了?”鍾方槐一口回絕。


    血絕閻王哈哈大笑,拍著鍾方槐的肩膀說道:“別激動,老朋友,我和你開玩笑的。”血絕閻王看著鍾方槐似乎心情不佳,所以才這麽開玩笑,打算為老朋友排解下壓力。


    鍾方槐微笑著搖頭,有些無語。不過經過血絕閻王這麽一說,心情倒真是好了許多。


    他看著血絕閻王問道:“你徒弟的事據說是朱邵肖一手策劃的?”


    “嗯,不錯。”血絕閻王輕輕點頭,眼中的寒意慢慢彌漫出來,“這次朱家無論有多驚人的權勢我都要將他扳倒。”


    “朱家,朱永駒。”鍾方槐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說道:“朱永駒在不是尋常人,深得高層的信任,老頭子,你這次的敵人很有挑戰性,搞不好可是玩火自焚。”


    血絕閻王淡淡一笑,說道:“大不了我帶著我的徒兒再到國外待三十年,除非朱永駒一輩子縮在京都不出去。”


    血絕閻王話中的寒意如同冰山上的寒氣席卷過來,使得鍾方槐這位久經政壇的大人物都感覺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他雖然和血絕閻王是過命的交情,但是向來尊重朋友的選擇,隻會給出他自己的建議,從不幹涉別人的決定,當下拍拍血絕閻王的肩膀,說:“凡事小心為重,沒有必勝的把握就要忍。”


    血絕閻王點頭,繼續說道:“我徒弟這次身上的汙水就麻煩你為他洗掉了。”


    鍾方槐點頭,說道:“蛟蟲監獄的獄長擅用手中權利,和東南亞的K國進行犯人交易,為了謀取更多的利益,他不惜陷害人進他監獄。”


    血絕點頭,說道:“這樣的人是該死。”鍾方槐無疑將整件事罪魁禍首都推到死了的獄長身上。當然獄長算是白白為朱邵肖背了一個黑鍋。


    不過明眼人現在都知道,真正的敵人是位高權重的朱家!


    “最近的東南亞K國也不是很太平,新黨和舊黨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我們倒是有意和新黨的人接觸一下,可是就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鍾方槐歎息一聲,說道:“陸可馨那丫頭雖然聰明機靈,但是畢竟心性不夠狠,不足以在東南亞K國那樣**的國家遊走。”


    血絕閻王向來對政事沒有什麽興趣,當下也懶得和鍾方槐分憂了,說道:“你手下的能人多了去了,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平時的時候,人倒是是養了一大幫,可是一到關鍵時刻能用的人卻是相當少。”鍾方槐感歎。


    血絕閻王嗬嗬笑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我不擅長,你自己慢慢琢磨。好了,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老頭子,有合適的人你給我推薦一個。”


    “再說吧。”血絕閻王的聲音從外麵的黑暗中傳進來。


    “來無影去無蹤,還是和以前一樣神神秘秘的。”鍾方槐說了一聲,繼續回到椅子上看著文件。


    血絕閻王回到酒店時,宋凡等人正在看電視。


    “師傅,事情都擺平了?”宋凡問。


    “廢話,為師我出馬什麽事情搞不定的。”血絕閻王哼了一聲,隨手看著宋凡說道:“為師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訓練有沒有耽擱了?”


    宋凡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說實話,血絕閻王不在的一個月中,他訓練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基本都用在泡葉璿的身上了。


    “好了,現在為師來檢驗下你的成果。”血絕閻王走向了宋凡。


    方慕藍等人識趣的離開房屋,隻希望老頭子能稍稍的愛護下徒弟。


    “哈哈,血前輩,您是該好好檢驗,不然這小子是不是偷懶您都不知道。”然而,神秘男子在此時忽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忽然來了興趣,眼睛有些發亮的說道。


    “他媽的,你真是個瘋子。我gan你大爺,你祖宗十八代!”宋凡心裏立即將男子的祖祖輩輩都罵了個遍,要不是因為現在打不過男子,他恐怕早就將男子的嘴打爛了,讓他跪著道歉,老子的狀是你能告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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