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的男子和玩撲克的男子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後,他們先是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象,然後臉上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地方倒是不錯,不知道對我們此行有沒有幫助?”磨刀男子低頭看著手中的磨刀石和刀子,淡淡說道。


    玩撲克的男子不明意味的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同伴說道:“亮刀,我們要不要賭一局?”


    磨刀男子亮刀冷笑道:“卡牌,你別忘記了,我們是在做任務,這件任務對首領至關重要,我們還是不要賭的好。”


    他們都知道首領的性子,要是出了一點差錯的話,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玩撲克的男子卡牌聳聳肩,笑道:“亮刀,你也太沒膽了吧,人生本就是一場遊戲,我們時刻都是在和自己的命運賭博,你能和自己的命運賭博,為什麽就不能和我賭一局呢。”


    亮刀知道卡牌在賭的事情上,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當下哼了一聲,“命運掌握在我自己手上,我不需要賭。”


    卡牌冷笑,“是嗎?你的命運真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嗎?可笑,我們的命運都掌握在老大手中的。”


    亮刀沒有打算和卡牌在這個話題上爭論下去,說道:“廢話真多,我們走吧,早日完成老大交給我們的任務。”


    卡牌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手中的撲克牌從頭到尾洗了一遍,“據說和我們一起行動的組員他們的任務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抓緊時間了。”


    “當然。哼,卡牌你別忘記了,你和書女還有一場賭約的。”亮刀眼睛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神色,說道。


    “書女。”卡牌眼睛忽然亮起來,表情變得極為的猙獰可怖,很是血腥的舔了舔嘴唇,“我卡牌一身都在和別人賭博,還從來沒有失敗過,相信和書女也一樣。”


    亮刀眼皮微微一跳,說道:“你別忘記了,書女當年進入組織,挑戰她的人死了多少。”


    “哼,我進入組織,挑戰我的人也不少,最後不也被我一個一個的宰了。”卡牌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手中的牌麵上忽然跳出來一個骷髏頭的圖案來。


    見此,亮刀沒有再說話,辨別了一下方向後,繼續往行動。


    卡牌跟上亮刀,眼睛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味道,說道:“亮刀,在組織所有人中,我對你的過去很感興趣,說吧,你到底要什麽條件才能告訴我你的過去。”


    亮刀忽然停下腳步,腳下慢慢的浮現出來兩個腳印,盯著卡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過去你最好少打聽,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卡牌微微一怔,不過亮刀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好奇,說:“亮刀,我們我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我的過去,然後你再告訴我你的過去。這樣公平吧?”


    “哼,你的過去對我沒用,我不想知道。”亮刀哼了一聲,繼續磨著手中的刀子。


    卡牌冷笑一聲,“我知道南海老人的蹤跡,你不是一直想要取他身上的骨頭嗎,我用這個條件和你交換。”


    亮刀忽然抬起頭,看著卡牌問:“你當真知道南海老人的蹤跡?”


    “我卡牌向來一言九鼎。”


    “好,成交。”亮刀冷漠的眼睛中忽然閃過一絲瘋狂和殘忍,說道:“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我的命運就注定了我以後的道路。很小的時候,我對刀產生了一種很強的熱愛。對這種熱愛,我把刀子看成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不,我把刀子看得比我生命還要重要。五歲那年,我跟隨一個鐵匠師傅學習刀劍的打造之術。這個鐵匠師傅乃是當時赫赫有名的鑄刀大師,我跟隨他學習了不少的東西。”


    “但是可恨的是,這個老家夥竟然對我藏私,不把他一身的本領都傳授給我。於是我慢慢決定一定要弄死這個老家夥。”


    “不過老家夥當時的本領挺高的,憑借真功夫我根本不是他對手,於是我早晚給他加一點砒霜,這樣年長月累之後,老家夥終於倒下了。我當時很瘋狂,就將老家夥的手腳經全部挑斷,同時也拿到了他一身武技的傳承。哼,可笑,老家夥真是愚昧,當時死到臨頭了還和我說什麽大義,說我血性太重,不能繼續鑄刀,不然會墜入黑暗深淵的。”


    “這是什麽狗屁理論,老家夥就是不想傳授我本領罷了。老家夥要是知道我現在活得這麽好,正一步步邁向光明,他在地獄中一定會很失望。”


    亮刀原本冷漠的臉上有著瘋狂和殘忍之色,說道。隻是他並不知道,當初他師傅真是為了他好的,他現在所走的道路正是一條不可回頭的深淵。


    “殺了老家夥之後,我學習到了鑄刀一書中最為精深的鑄刀之術,這鑄刀需要的材料都是強者身上最堅硬的骨頭,通過一係列的方式將他們組合起來,就會成為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刀。哼,當時真是天助我也,老家夥身上的一塊最硬的骨頭就被我取走了,如今,我已經收集齊了一百零九個強者的堅硬骨頭,隻需要再收集一塊,就能完成寶刀的鑄造了。”


    卡牌眼睛微微眯起,手中的撲克牌轉動不停,說道:“果然有意思,連自己的師傅都殺,南海老人一個月前在典綿山脈出現過。”卡牌將南海老人的信息告訴了亮刀。


    亮刀眼睛深處閃過濃濃的血腥之色,說道:“很好,這次我們的任務完成後,我會親自去典綿山找他。”


    談話的時候,兩人來到了一片森林之外,森林鬱鬱沉沉,不過在森林中似乎飄散著一陣陣霧氣,霧氣呈現紫色,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亮刀和卡牌都是經驗豐富的人,一眼便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知道這片森林中飄散著的霧氣都不是一般的霧氣,而是帶有劇毒的煙霧。


    亮刀視線在一旁掃過,伸手一吸,一隻田鼠便是被他抓在了手中。他輕輕一扔,田鼠飛進了森林中。


    極為可怕的是,田鼠剛剛接觸到紫色的霧氣,其身上的肌肉開始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並且肌肉和骨頭在一瞬間也開始分離下來。


    由此可以想象,這片森林中的毒氣到底有多麽的恐怖。


    亮刀停下腳步,看著卡牌說:“我們還是換一條路。”


    卡牌沒有回應,而是翻著手中的撲克牌,當他看到撲克牌上麵的字是‘過’的時候,笑著說道:“看來是命運的安排,我們直接穿過這片毒霧森林吧。”


    亮刀冷哼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繞過這片毒霧森林。”誰都不知道毒霧森林中會有些什麽東西,貿然進去話,當然會很危險。


    不過卡牌一向嗜賭如命,當然不會輕易放棄剛剛自己和自己的賭局,堅決反對的說道:“不行,我們必須要通過這片森林。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賭一局,我輸了的話,我聽你的,但是你若是輸了話,就得聽我的。”


    亮刀想了想,點頭說道:“怎麽個賭法?”


    “就賭大小。誰的牌麵大,就是誰贏。”卡牌將撲克牌在亮刀身前攤開,眼睛微微發亮,說道。


    亮刀盯著卡牌的眼睛,卻發現此刻的卡牌眼睛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於是他隨手抽了一張。


    牌麵上的數字是“6”。


    卡牌玩味的看了一眼亮刀,拇指輕輕一彈,一張撲克牌翻過來,數字是“10”。


    “真是抱歉,亮刀你的運氣好像不太好。”卡牌看著亮刀笑道:“接下來你就得聽我的。”


    亮刀罵了一聲:“媽的,該死的牌。”


    亮刀隻是無意間的一句咒罵,但是在卡牌聽來就是亮刀不服氣,當下他臉色忽然陰沉下來,手腕輕輕一翻,一張上麵印有五馬分屍圖案的撲克牌出現。


    亮刀忽然不說話了,知道卡牌一旦祭出這張牌,就是他殺機已起的信號。而卡牌一旦動手起來,便是不死不休,他也懶得與其糾纏,當下直接朝著毒物森林走過去,“老子說話算數。”


    卡牌收起撲克,跟在亮刀身後往毒物中走進去。


    兩人剛剛走到毒物森林邊緣,都沒有踏進去,便是覺得一股極為刺鼻的臭味撲麵而來,這片森林因為的地理位置特殊,裏麵的落葉和枯枝腐爛後,在陽光的照射和雨水的侵蝕,在有毒蟲的活動下,就製造出來了毒氣。


    另外植物也是和動物都是有適應環境的特性的,被毒氣感染後,開始變為有毒的東西。和外界的毒氣相互交纏後,形成更恐怖的毒氣,更恐怖的毒氣繼續使得植物和動物變得更恐怖。


    如此這般,這片森林的劇毒越來越恐怖,現下已經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亮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上一道勁氣浮現出來,宛似一層薄膜覆蓋在他身上,便是將外界恐怖的毒氣給隔絕開了。


    卡牌手中的撲克牌消失不見了,開始在他身子周圍飛快的旋轉著。空氣層開始慢慢在他身子周圍匯聚,最後形成一個圓柱形的罩子,將他身子籠罩在其中。


    兩人繼續朝著毒物森林中踏進去。隨著漸漸的深入,兩人發現身邊的毒霧越來越濃,最後已經能很大程度的遮掩他們的視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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