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卞久維的查克拉進入雛田的體內,還在掉金豆豆的雛田心中慢慢浮現出了之前所看到的,關於鳴人的一點一滴。


    那個雪地,那個帶著護目鏡的鳴人,還有那條破碎的圍巾。


    還有在雛田以前因為白眼,還有自己內向的性格,總是被幾個熊孩子欺負。


    而那時候的鳴人挺身而出。


    雖然鳴人被打的很慘,但是那時候的鳴人,已經在年幼的雛田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日向家族古板的族規,還有他身為日向家大小姐的身份,以及分家的競爭,都讓這個柔弱的小女孩喘不過氣,隻有在鳴人救她的那一次,她才感受到過被人保護的溫暖。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就這麽一份日光,也要被人奪走。


    “因為你太弱了,雛田。”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雛田的心底。


    是她自己的聲音。


    “是我太弱了嘛?”


    “是的,雛田,你太弱了,你什麽都守不住。”


    “可是,我已經很盡力的在追趕鳴人的腳步了。”


    “你盡力了嗎?看看你的寧次哥哥,他是分家的人,不完整的傳承實力卻與你有著雲泥之別。”那個聲音帶著譏笑。


    “你什麽都守不住,你的宗家地位,會被寧次取代,你的鳴人會被春野櫻搶走,而你還是你,一個畏畏縮縮連話都說不利索的醜小鴨。”


    “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是啊,閉上眼睛,把頭埋在沙子裏,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發生了呢。”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這樣……”


    “我到底該怎麽做?”


    “你什麽都做不了,你什麽都做不到,你將一無所有。”


    “你什麽都做不了,你什麽都做不到,你將一無所有。”


    “你什麽都做不了,你什麽都做不到,你將一無所有。”


    ……那個聲音猶如夢魘,猶如古神的低語,一直在雛田的心中回響。


    仿佛像一道道鎖鏈,把雛田的心髒緊緊鎖住。


    雛田感覺自己的在一點點崩潰,在變的支離破碎。


    她忽然又看到了鳴人,鳴人此時背對著人群,而人群中傳來的都是對鳴人的唾罵。


    罵他是妖怪,罵他是曾經毀滅木葉的元凶,罵他是天災掃帚星。


    而眼前的鳴人隻是淡漠的看著一切。


    也淡漠的看著雛田。


    這個眼神讓她感覺到深入骨髓的冷意。


    她似乎太缺少勇氣了。


    在鳴人被村民嫌棄的時候,她也隻敢遠遠的在那看著,她很想靠近鳴人,跟鳴人說說話,但是每次想要邁出那一步,都邁不出去,隻敢遠遠的注視著。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鳴人的身邊,是她自己。


    但是那個人影很快消散,變成了春野櫻,並且握住了鳴人的手,十指相扣。


    眼前的鳴人笑了,笑的是如此開心,如此陽光,如此燦爛。


    可是笑容不是為她。


    “看到了嗎?雛田,本來站在鳴人身邊的人,應該是你。”


    “可是,你自己把他推出去了,送出去了,現在站在她身邊的是春野櫻。”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說的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子紮透了雛田被鎖鏈包裹住的心髒。


    “我該怎麽做?”雛田無意識的呢喃。


    “嗬,你隻會問你該怎麽做,卻沒有去做,你以為鳴人會一直等著你,可是鳴人連你對他的心意都不知道,不了解,怎麽等你?”


    那個聲音繼續嘲諷。


    “既然,你做不到,那麽就讓我來幫你把,雛田,我來幫你把鳴人哥哥從春野櫻的手裏奪回來。”


    ……


    ……


    “好,拜托你了。”


    ……


    “喂,雛田,你不要緊吧?”


    這時候牙還有誌乃已經走到了雛田的身邊,看著正在落淚的雛田問道。


    “你怎麽哭了?雛田。”看著正在落淚的雛田,牙突然有點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想要從身上找一些紙或者手巾什麽的,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的習慣。


    “誌乃,你知道雛田怎麽了嗎?”


    戴著墨鏡的誌乃搖了搖頭。


    “沒事,牙君,誌乃君,我剛剛隻是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沒事了。”


    雛田此時開口說道,隻是語氣有點變化。


    不再是以前那種柔柔的,弱弱的的音色,取而代之的是堅定……以及一絲說不清楚的狂熱?


    “剛剛我丟了一樣很寶貴的東西,我很傷心,現在我想要把他給找回來。”


    雛田擦去了臉頰上還有眼角的淚水,接著一道道青筋綻現。


    “白眼!”


    牙跟誌乃不清楚剛剛雛田身上發生了什麽,不過似乎已經沒事了?


    “哦!好,雛田有白眼的透視在,丟了的東西肯定能找回來的。”


    “是啊,有白眼在,沒有我雛田找不回來的的東西呢。”


    雛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牙與誌乃說道:


    “走吧,不待在這裏了,我討厭看到雨,我們找個地方等中忍考試考試吧。”


    “好,好的。”


    牙連忙附和道,不知道為什麽,牙突然有點害怕眼前這個樣子的雛田。


    誌乃推了推自己的墨鏡。


    “雛田,你好像突然有了不小的變化。”


    “是嗎?”雛田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油女誌乃,突然展顏一笑,“可能是我想通了吧?”


    說完話的雛田就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牙與誌乃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麽,跟上了雛田的步伐。


    ……


    “都給我安靜!你們這幫廢物。”突然一聲爆喝響起,而在教室講台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群頭戴木葉護額的忍者。


    而剛剛的那道爆喝是為首的那個男子發出的。


    這人頭戴忍者頭巾,而在忍者頭巾沒有包裹的臉上,有著兩道巨大的疤痕,近乎毀容。


    正是之前在博人傳裏丟人退群的木葉特別上忍,暗部拷問部隊長森之妖精伊比喜。


    哦,不對,是森乃伊比喜。


    “久等了,廢物們,我是中忍選拔第一次考試考官,森乃伊比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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