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你是認真嗎?我怎麽感覺這不像你啊。”平常自認為很了解張之維的陸瑾對於張之維的迷之操作很是疑惑,於是纏著張之維問道:“你怎麽可能會把天師之位傳給一個外人?就算張楚嵐沒有過,張靈玉也可以吧?這真的很不像你啊,難道你不會改改規矩。”


    “老陸,你話太多了,老道我像是這麽一個自私的人嗎,老道我說的到,自然也做得到。”


    老不休的,我怎麽會告訴你我是打不過他!?


    雖然張之維表麵淡然,但心裏麵卻是狠狠的把陸瑾怒揍一頓。


    “額……”


    顯然,陸瑾對於張之維的回答很不滿意,心中對張之維毫不留情的吐槽了一頓:誰不是老成精的家夥,大家都是老不死的,裝啥啊,天天裝傻充愣!


    “那個,老田呢,怎麽今天我沒有看見他。”


    繼續找話題的陸瑾問道。


    “閉嘴,聽聽我龍虎山新任天師要說什麽。”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之維繼續他的高冷,而目光在此刻通通放在了葉驍身上,對葉驍,他覺得自己是越看越順眼。


    “而今天我請眾位來,隻是做一個見證,而全性審判大會,諸位隻要做一個字,看,全性所作所為,諸位有目共睹,所以禍害就是要除掉。”


    葉驍說著,將捆綁的龔慶帶了上來,介紹道:“這位便是全性的代掌門,我今日所在,也隻是屬於咱們異人界的恩怨,所以,某些人就不必插手了。”


    接著,一副生死看淡的龔慶活生生被葉驍將脖子三百六十度旋轉,擰下了頭顱,一時間,龔慶頸動脈的鮮血噴濺,撒的前台群眾一臉。


    “啊!!!”


    做為特殊優待的陸玲瓏,可以站在前一排清晰的看著葉驍優雅且血腥的動作,龔慶死不瞑目的表情,還有臉上略帶溫度的鮮血。


    一陣從未有過的眩暈感直襲大腦,緊隨而來的是肚子裏還沒有消化完的早餐,吐瀉於地。


    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受到驚嚇,陸瑾瞬間帶走了自己的孫女,離開了這個感受極佳的前排。


    “老天師,小心他誤入歧途啊。”


    狠勁十足的葉驍讓陸瑾不由給了張之維一個忠心的勸告。


    “老陸啊,後輩做事情就要有狠勁,殺一儆百,殺一兩個震懾宵小,老道我覺得可以,這孩子還是挺聰明的。”


    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維持門麵的活計,張之維可是時時刻刻都帶著。


    也許在一些人看來這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徐三偏偏想要上前製止,可是,黑白玄翦快一步擋在了徐三麵前。


    “請不要打擾我的主人,我們不會與你為敵,除非你自尋死路。”


    “你……”


    徐三剛想辯駁,可是就當場被張楚嵐拖走了。


    接著,葉驍又拖出一個,給他做介紹道:“這個,是全性的呂良,而這呂良,正是呂家呂慈的曾孫。”


    如果先前龔慶的身份給眾人的是兩倍的驚訝,那麽呂良就是四倍。


    家醜不可外揚,呂良成為全性人員隻有呂家內部知道,外界的人根本無法了解。


    誰又能相信,自詡名門正派,十佬之一的呂家,竟然有人會是全性的,眾人除了難以置信,還是難以置信。


    “閉上眼睛吧,總好過你們掌門的死不瞑目,這也算是我的慈悲,給你最後的體麵。”


    葉驍拍了拍兩腿微微顫抖的呂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


    生死間有大恐怖,呂良知道自己真的會死,身體本能的發顫,畢竟不是誰都可以麵對疾風,無懼死亡。


    在生死邊緣,他忽然開始後悔自己逃離了自己的家,自由和生死,他在這一瞬間還是想苟活。


    “住手!”


    就在呂良要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道蒼老的聲音阻止道。


    “哦,是呂家家長,何事啊。”


    掐著呂良的脖子,葉驍笑著看向了呂慈問道。


    “既然你都說我是呂家家長了,所以你說我要幹嘛。”呂慈目光淩厲的看向葉驍道。


    “太爺!”


    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的光,呂良淚水朦朧。


    “哦。”


    葉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突然,隻見葉驍鬆開了掐著呂良脖子的手。


    下一刻,葉驍已經出現在了呂慈的身旁,隨後,葉驍貼近呂慈耳旁,輕輕說道:“你在我麵前隻是弱者,而弱者就應該龜縮起來。”


    聽到葉驍的一番話,心中憤怒不已的呂慈緊緊的攥緊拳頭,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怒容。


    “說條件吧。”呂慈淡淡道。


    呂慈的動作葉驍很意外,不過他並沒有開什麽條件,而是問了呂慈一個問題,“在老天師麵前,你是什麽。”


    “我是瘋狗吧。”


    呂慈蒼老的臉龐對葉驍露出了一個癲狂的笑,說道。


    “瘋狗啊……”


    葉驍故意拖著長音,接著又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王家就是我滅的,弱者沒有向強者開條件的機會,可是主人卻有權利對狗做出施舍,如果你是天師府的看家瘋狗,那麽做為主人,我可以花出我那微不足到的憐憫。”


    “呂家可以為您,為天師府,世代效忠。”


    為了不讓四周聽到,呂慈壓低了聲音,可是自己的喉嚨卻有說不出的撕裂。


    “看來你是一個明白狗,這呂良可是引燃你們呂家的火繩,這燒不燒,就要看狗聽不聽話了。”


    葉驍拍了拍呂慈的肩膀,轉身後,把呂良放了。


    一切都沒有絕對,有價值的就先留著,利益至上。


    呂良在他手中是覆滅呂家的導火索,也是讓呂家成為天師府助力的籌碼,至於剩下的全性成員,除了夏禾被張靈玉帶走了,其他的都是他拿來刺激全性剩下成員的一次性物品。


    “今天我就要拿這全性百號人,以展我天師府的威風,好讓剩下的餘孽知道一下,惹我天師府的下場。”


    說罷,葉驍對著剩下被五花大綁的百人使出引力束縛,隨後,這百餘位全性成員,在葉驍平凡的火焰裏,痛苦的燒成焦屍。


    年輕一輩的人沒有殺過人,見過血,難免對葉驍有一點膈應,但老一輩的一些人卻是用別樣欣賞的目光打量著葉驍。


    這些老一輩的,能夠做到某個位置,手底下的鮮血可不止眼前的百人。


    雖然說,葉驍的手下的鮮血可能是他們這輩子都達不到的。


    在處理了全性的部分屍體後,羅天大醮就此結束,可是在羅天大醮發生的事情在這段時間裏,常常被引為茶餘飯後的談資那是逃不過了。


    天下集團。


    “莎燕啊,這個龍虎山的新天師你覺得怎麽樣。”。


    辦公室內,坐在座椅上的風正豪,笑嗬嗬的看著風莎燕問道。


    “父親,實不相瞞,我已經有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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