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武當怎麽能夠這麽做他們可是名門正派,怎麽能夠做出勒索之事”


    “就是呀,這武當也太不講規矩了,怎麽能夠這樣”


    “這是一點都不把我們魔教放在眼裏啊。”


    “教主,你能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武當都已經欺負到咱們臉上來了。”


    ……


    這下子,別說是那冷蕭逸滿臉怒氣了,就連魔教的眾教徒也受不了,紛紛吵起來,要去找武當理個清楚。


    “不行,老子去把武當給踏平了,老子們這些年是低調,可是,並不是死了,這武當竟然敢捉了咱們的聖女來威脅咱們”


    “就是,這口氣,老子真是咽不下去,這要是真給了贖金,以後,這江湖中的人該怎麽看咱們”


    “教主,屬下申請一戰。”


    “教主,屬下也願意前往營救聖女。”


    “教主,屬下請戰。”


    ……


    那冷蕭逸嘚瑟了這些年,早就沒把這些正派人士放在眼裏,現在,收到武當的信,還是一封威脅信,頓時,就覺得自己老虎的胡子被拔了,威嚴嚴重受到了挑釁。


    頓時,對於幾個屬下說要請戰去武當帶回冷詩月一事,幾乎沒有思考,立馬就點頭了。


    這些年,魔教的人被冷蕭逸壓製著,行事隱匿,早就想大展拳頭,好好地重振魔教的威嚴。


    所以,現在,聽到冷蕭逸答應了,立馬興衝衝地拎著自己的武器就朝著武當趕去……


    那日,攸安和風清揚一起寫完給魔教冷蕭逸的信之後,便回了峨眉,讓原身的老母林淑儀去了武當和風清揚一個給各大門派寫信清查內部魔教暗鬼之事。


    她自己則是留在峨眉,帶領峨眉眾弟子開始了練習驚鴻劍譜。


    以往,這驚鴻劍譜在峨眉屬於隻有掌門和掌門的幾個得力弟子可以練。


    但是,在攸安花費了差不多半個月熟練掌握了驚鴻劍譜之後,便覺得這劍譜其實就是一個基本口訣,不同的人練出來會有不同的效果,依據每個人的功力和心境,能夠演練出來的驚鴻劍譜版本都不一樣。


    想到即將到來的武林正派人士和魔教的大戰,攸安花費了很多口舌才說服林淑儀把驚鴻劍譜在峨眉眾弟子之間推廣開來。


    原身的願望是報複渣男賤女,同時,守護好峨眉派。


    可是,峨眉的弟子這麽多,攸安一個一個地去守護也太累了。


    思來想去,她覺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與其她費盡心思地保護每一個人,倒不如,讓她們自己成長起來,有自保的能力。


    帶著峨眉的弟子練了又差不多半個月,估摸著魔教可能會到武當作妖的時候,攸安叮囑了大師姐尹幽妍好好帶著師妹們練習,自己則是又趕去了武當。


    這段時間,因為經常在武當峨眉之間往返,攸安甚至自己找到了一條近道,她趕到的時候,武當眾弟子剛巧正在吃晚飯。


    毫不見外地,攸安跟著武當眾弟子一起吃起了晚餐。


    吃完之後,順便去地牢裏看看傷痕累累的真愛組合,這也是她每次來武當的必幹之事。


    “哎喲,你臉上怎麽發膿了”


    走到地牢,借著裏麵昏黃的油燈,攸安看到了曾經欺騙了原身的渣男肖楓。


    曾經意氣風發的翩翩公子此刻已經衣衫襤褸渾身是傷,臉上還流了膿。


    原來,之前,攸安在冷詩月臉上刻“賤人”一事啟發到了風清揚,等到和攸安一起寫完信,把攸安打發走了之後,那風清揚興致勃勃地拿著一把匕首,走到了地牢裏,屏退了所有的弟子,在裏麵足足待了兩個時辰。


    等到他出去,卓東來帶著師弟來換班的時候,就看到肖楓的臉上刻滿了“叛徒”,大大小小,各式字體的叛徒,看得看守的弟子小心肝兒直顫,暗暗在心裏發誓,以後一定不能得罪師傅和林師妹。


    肖楓愣冷詩月不單是受了內傷,臉上更是被利刃劃破,可是,卻沒人給上藥,炎炎夏日裏,自然也就流起了膿。


    攸安剛一進來,就看見肖楓臉上之前發膿的地方已經變得透亮,看起來,更厲害了,立馬就來了興趣,順手拿了根木棍,去戳了一下那發膿的地方。


    一邊戳,還一邊小心地側開身子,似乎,很害怕對方臉上的髒東西弄到自己身上。


    “嗷……”


    那之前才被折磨得昏過去的肖楓被這樣猛然一弄,自然是醒了過來,雙眸裏滿是狠意,可是,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前未婚妻之後,立馬又強迫自己露出了柔情的笑。


    “清兒,你來啦……”


    雖然,這段時日,他已經清楚了麵前這女人不僅對自己沒有愛了不說,甚至,心裏還是恨著自己的。


    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不能夠接受這個現實,在他心中,麵前的女人之所以會對自己這麽狠,就是因為,在對方的心目中,自己占據的位置很重要,所以,才會在發現自己騙了她之後,對自己恨得這麽深。


    隻要自己能夠重新哄回對方,憑著風清揚對林淑儀和峨眉的情誼,想要讓對方把自己從這地牢裏帶走,那是輕輕鬆鬆的事。


    畢竟,他心裏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已經武功盡失,在武林上,可以說成是一個廢人,從來就很在意利益的魔教一定不會拿金子來贖自己。


    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在給自己找出路。


    自然,他也不會放棄冷詩月這邊的資源,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就會給冷詩月洗腦,告訴對方,自己這是在哄武當峨眉的人對自己放鬆警惕,找到機會,就帶著冷詩月溜走。


    那冷詩月之所以會來武當摻和進來,就是因為對肖楓這個男人的感情太甚,是個戀愛腦。


    所以,肖楓自然是三言兩語就說動了冷詩月。


    “嗯,來看看你們死了沒有。”


    對於肖楓的試好,攸安從來都不放在信上,這遲來的深情比狗都賤。


    更何況,肖楓對不起的人已經不在,他的深情也別有目的。


    所以,她懟起人來毫不客氣。


    隻是,苦了那肖楓,被懟了還要忍著繼續絞盡腦汁想甜言蜜語。


    “你們說,這一個多月過去了,你們魔教怎麽還不拿贖金來贖你們啊”


    對於肖楓口中的甜言蜜語,攸安根本不感興趣,坐在離二人不遠的凳子上,她壞笑著看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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