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裏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謝忱一跳。


    他忙摸出手機,將聲音關掉,看著睡得如同死豬的隊友,偷偷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吵醒他們。


    要知道他們作息一直都是顛倒的,這幾天是在休假,所以大家都正常時間休息。不過他們的睡眠在晚上會特別淺,要是被吵醒了就很難睡得著。


    所以他去找藥都沒有開燈。


    見手機上的陌生號碼,謝忱本來想掛掉,可他記起來上次那個人一直都沒聯係自己,這個號碼似乎看起來有一點點眼熟,還是走到門口去接了這個電話。


    對麵傳來的聲音同樣熟悉:“好久不見,謝先生。”


    謝忱翻了個大白眼,但還是忍住了,問他:“是你?”


    他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頭。


    自己怎麽會問聽起來這麽蠢的一個問題?他可是要做高智商間諜的人,需要看起來聰明點。


    於是他補充道:“這次你來又是為了什麽事。”


    對麵的聲音似乎經過了變聲處理,聽起來有些失真:“謝先生,這幾次你都很少上場,是被人雪藏了吧?”


    謝忱努力轉動腦子。


    他這幾次都沒有上場,是因為家裏媽媽病了,他回去照顧了一段時間,所以一直由顧淮頂著。


    畢竟除了他,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


    為此,顧淮十分的不高興,是自己答應他給他帶三個月城北的老王婆豆腐腦,他才勉強答應給自己頂班。


    這件事基地裏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卻以為是自己被他給取代了。


    看來,這個人多半不是他們基地裏頭的人。


    不是自己人背叛,這叫謝忱鬆了口氣。


    “你怎麽知道?”


    謝忱裝模作樣:“難道是你搗鬼?”


    對麵輕笑了幾聲:“怎麽會是我,我可插手不了你們基地的事情。不過有一個人倒是可以。”


    謝忱憤怒:“你是說大......顧淮?上次下藥的也是他!”


    對麵笑:“結果你不是看得很清楚了麽?你看,得到最大好處的人就是他。現在他有名有錢,不都是從你身上奪來的?”


    謝忱入戲了。


    是啊!大顧有名有錢,還非得和自己炫耀!


    “他真是太過份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


    明天得再敲他一頓飯,順便把前幾天答應給他帶豆腐花的任務給推掉。


    謝忱瘋狂打著算盤,對麵也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隻要你聽我的,他的醜惡嘴臉一定會暴露在眾人麵前。”


    謝忱知道,對方的重頭戲來了,自己要是表現的不好,對方隨時可能脫鉤。


    “聽你的?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個藏頭露尾的東西!”


    對麵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隻是個看不慣幫你的人,至於要不要做完全看你。到時候我會把一包藥寄給你,你在下一場比賽把藥放在平時喝水的壺子裏就行。”


    謝忱有些鄙夷。


    對麵的手段不太行,兩次都是一模一樣的卑劣手段。大顧說的果然不錯,他們真不是什麽聰明人。


    聰明人誰下藥啊!


    “不行,那樣影響比賽,而且說不準大年也會出事。”


    謝忱知道,自己不能答應得太輕鬆,答應得太輕鬆了,對麵未必會相信自己。


    對麵:“可江賀年是你的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不是應該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他也一定會很願意幫你。除非他本來就從來都沒有把你當過兄弟看!”


    聽見這種言論,謝忱覺得他可真是不要臉,當他的兄弟可真是太可憐了。


    心裏這樣想,嘴巴還是被對麵帶著走了:“你認真的?”


    對麵毫不意外的點頭。


    沉默了有一會,謝忱覺得自己沉默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那好吧。”


    對麵鬆了口氣。


    謝忱也鬆了口氣。他想,等對麵郵寄藥物過來,他再看看對方的地址,究竟是誰就很清楚了。


    直到第二天,他滿懷期待的對顧淮打包票,他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拿到快遞的那一刻卻傻了眼。


    快遞沒有貼標號,是直接送過來的。


    謝忱:“啊,送過來的更好查,我們門口保安亭有監控。”


    等他們調取監控的時候,才發現送快遞的是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孩,把快遞扔下就跑了,無處可查。


    這回謝忱無話可說。


    他這個間諜算是徹底不稱職。


    顧淮卻拿著那個快遞盒子擺弄,拆開了快遞,取出了裏頭的藥。


    裏頭是一包中藥粉末,和藥包一起的發票也掉了出來。


    顧淮拾起了發票,稍稍看了兩眼,才開口:“不出意外,應該是gm戰隊的人。”


    謝忱:???


    不是,大顧他都沒有和對麵接觸,怎麽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開玩笑,他不是瞎說的吧?


    坐在一邊的冰可樂也笑:“大顧,你轉行去做福爾摩斯了?”


    江賀年接過顧淮手裏的發票單,看了一眼:“我覺得是對的,就是gm戰隊。”


    謝忱:???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一個二個的都了如指掌,隻有他這個當事人什麽都不清楚?


    顧淮見他滿臉問號,隻得耐心解釋:


    “市內的中藥店並不多,隻有那麽幾家,對方不可能臨時挑遠處的藥店,所以這家店的地址應該距離他的基地最近。”


    謝忱看了一眼發票,想了想藥店地址:“可是藥店距離哪一個基地都不近。而且即使比較遠近,它附近也有三家基地存在。”


    顧淮不緊不慢:“對方說的是下一場比賽叫你動手,此人謹慎,所以排除掉下一場和我們交手的wk戰隊。


    其次,你看看賣藥的時間,其實已經告訴我們他是怎麽來的了。”


    隻有gm戰隊,來這裏的時間和藥費單子上所花費的時間差不多。


    江賀年:“隻要想辦法知道gm戰隊今天有誰請了假,就可以知道是誰動的手。”


    顧淮:“交給你了。”


    江賀年點頭。


    這件事倒不難,隻是他想要對麵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說法。


    顧淮:“先前的比賽已經在他們手裏吃了虧,盡量調整好狀態,從他們手裏把場子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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