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斯緩了好一會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站在自己上方被陽光照射的有些看不清臉龐的傑克斯派洛,“船我們現在就在船上。”說完他打了一個酒嗝。


    聽著吉布斯有些醉醺醺的酒話,傑克斯派洛翻了一個白眼。


    可是吉布斯突然驚醒,說道:“傑克,我們的船不見了。”


    傑克斯派洛撇了撇嘴,很是無奈,他肯定自己酒醒了,但是還在夢裏,還是一個噩夢。


    “真的嗎傑克!”


    “我要聽你親口說給我聽!”


    “你可是答應我們的!”


    “就是!”


    “你不會又想耍我們吧!”


    “傑克!”


    可女人們根本不信,還以傑克斯派洛又在騙她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人聽了就頭大。


    “女士們,能不能閉嘴,聽我說!是的,我騙了你們,我昨天晚上說的都是假的,我不愛你們。”


    “我也沒去過布魯塞爾,也從未去過比薩羅,但是我很喜歡他的派,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的船又一次不見了,懂了嗎”傑克斯派洛解釋完攤攤手。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結結實實地給了一個傑克斯派洛的大嘴巴,接著右邊又再次給傑克斯派洛來了一下。


    挨完了大嘴巴,傑克斯派洛摸著臉發愣,對於這樣的遭遇,他經曆了太多。


    待到兩個女人氣呼呼地漸漸離開碼頭,吉布斯朝著傑克斯派洛聳了聳肩膀,“這就是女人,她們總會在你在一無所有的時候離你而去!在你富有的時候回到你的身旁,看開點,傑克!”


    他看向遠處那個掛著黑帆,已經漸漸離開他視野的黑珍珠號,他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懊惱,黃金朗姆酒真是一個害人的東西。


    傑克斯派洛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黑珍珠號,卻是無奈笑了笑,走上了那艘小艇,唱起了呦吼之歌,哼起了小調,從懷中掏出了衣服內已經被切下來的地圖放在了小艇上,他準備出發了,哪怕隻有一艘小艇,目標佛羅裏達阿瓜維德。


    看著地圖上的目標,他翹起了嘴角,仿佛突然之間又想起了什麽,拿起船上的一個酒瓶打開瓶塞,咕嚕咕嚕地飲了一口,回味無窮,每一瓶的朗姆酒令他欲罷不能,哪怕不是黃金朗姆酒。


    “要來一杯嗎,大副,幹了這杯酒,無憂也無愁!”傑克斯派洛將酒瓶子遞給吉布斯。


    “當然!”吉布斯拿起酒就灌。


    傑克斯派洛咂摸了一下嘴,升起了他的海盜旗,掛起了小艇上的帆,在海上漸漸遠去。


    曾雲風的莊園,“船長,傑克斯派洛已經離開港口了。”黑人巴迪道。


    曾雲風擺了擺手,他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傑克斯派洛也應該明白,托圖加並不是他的容身之處。


    巴迪頓了一會才說道:“黑珍珠號好像被巴博薩給開走了。”


    曾雲風搖了搖頭,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輕輕嗅了嗅。


    他在恢複了肉身之後,他才感覺到這些個美味到底有多麽誘人,難怪巴博薩寧願舍棄不死之身,也要追回這些曾經擁有的愉悅。


    青色的蘋果上有一股香甜的味道,聞起來就讓人心曠神怡。


    現如今的托圖加除了食物豐富、貿易繁盛之外在曾雲風看來總是缺少那麽一點點東西,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不明白到底缺少了些什麽,也許他忽略了某些東西。


    曾雲風很是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巴迪,你覺得我們這裏是不是缺些東西”


    巴迪搖了搖頭,他並不覺得這裏缺少些什麽,甚至他覺得這裏物產很豐富,而且該有的都有了,這裏有女人,有賭場,有酒吧,更是不缺各種各樣的人,他覺得這裏已經很豐富了,並不缺什麽。


    對於船長的疑惑,他十分不解,也許黑人巴迪並不明白曾雲風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些什麽。


    曾雲風將自己的腦子放空,仔細思索著這島上到底缺乏什麽呢


    忽然他聽到了窗外海的那嘎嘎如同老鴰一般的叫聲,這讓曾雲風心情突然之間就糟糕了起來。


    這些個海鷗每天都會出現,任何一座海島上都會少不了他們的身影,可是在曾雲風看來,這些海鷗的叫聲十分的難聽,聽的時間長久了,就會讓人感覺非常的聒噪,使人禁不住心慌意亂,甚至煩躁起來。


    曾雲風這才想到,這裏缺少的不是別的,正是音樂。


    音樂,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在當前這個時代正好處於巴洛克時期,西方音樂的進程也突然之間走向了快車道。


    而在這之後曾雲風更加期待的維也納浪漫主義時期也即將到來,即將不斷湧現各個音樂家,給世界帶來了一首又一首流傳後世的曲調。


    而現如今中原地區比較就體現出來了,一個地區的繁榮與否,其實與當地的音化有很大的關係。


    音化就可以極高的體現出地區文明以及繁榮程度,歌舞升平四個字雖然有些貶義的意味在內,可是也確實能說明一件事。


    如果人們沒有真正能夠得到些安康富足,或者說是生活水準小有提高的話,人們根本就不會想因為這件事。


    而在當今這個時代,物資開始一點點的豐富,人們的生活也在開始慢慢擺脫每天的蠅營狗苟,終於有人有機會跳脫出來尋找心中的自由。


    於是乎很多人走向了所謂的藝術,走向了音樂,從他們手中創造出了一段又一段令人神往的美妙旋律。


    音樂就是這麽神奇,也許幾百年後有人會忘記曾經有個皇帝叫什麽,可是隻要經典的曲調一響,人們身體裏那些基因就會自由扭動起來,甚至跟隨著音樂的旋律擺動。


    這種讓人銘記的感覺真是令人回味,“巴迪,你覺得島上是不是缺一些樂手!”


    “樂手”黑人巴迪有些懵了,在他看來托圖加已經有了,而且就在酒館裏,那些彈著各種樂器的家夥不是很好的樂手嗎,而且他們還會踢踏舞。


    黑人巴巴迪比劃了一下,情不自禁扭動著他高大壯實的身軀,看起來那麽的不協調。


    曾雲風挑了挑眉頭,他明白巴迪沒理解他說的話,他說的樂手和黑人吧裏說的樂手有一丁點兒區別。


    可是曾雲風也不著急,現如今的托圖加短時間內想要將這東西引入進來恐怕不太現實。


    而且有可能這些個落魄的音樂家並不真正想來到這個所謂的海之都,雖然托圖加海之都的名字很好聽,可實際上仍然是海盜聚集的場所。


    在外人的內心絕對是拒絕的,他們這這些音樂家寧願去給落魄貴族演奏,也不會輕易來到海之都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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