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區房如果不能順利開工的話,那些買樓的人就會再次去售房部搞事情,到時候,學區房那裏就不好搞了,如果這件事鬧大的話,對鼎盛地產的聲譽會造成很壞的影響。


    鼎盛地產的聲譽一旦出了問題,那鼎盛地產以後在江州再搞樓盤的話,那些樓盤就很難起來了。他媽的,一定得想辦法把那個劉工給找出來!


    陳禿子見我的臉色很難看,他站在那裏看著我勸道,“磊哥,今天太晚了,您就先在附近的賓館裏睡一覺,等明天看看有沒有什麽消息!”


    “我剛才已經給弟兄們說過了,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劉工給找出來!”


    我聽了陳禿子的話,心裏稍微輕鬆了一點,我拍了拍陳禿子的肩膀,“陳禿子,辛苦你了!”


    “磊哥,您這是什麽話?”陳禿子看著我急忙說道,“我是您的兄弟,您就別跟我客氣了!”


    我看著陳禿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陳禿子把我安排到了附近的賓館,他把我送到房間,然後帶著幾個保鏢就走了。


    我洗漱了一下,躺到了賓館的床上卻睡不著。他嗎的,真沒想到地產界的事情竟然這麽難搞,先是學區房的地皮搶來搶去的,現在學區房的地皮沒問題了,可是工地上的工程師又出了問題,看來地產這一行,真的是很難搞啊!


    我坐在那裏心裏很煩,我又想到了夏家的那個大麻煩,他嗎的,夏東山那可是商界的老狐狸,他在魔都做了那麽多年的地產生意,他遇到的那個大麻煩到底會是什麽麻煩呢?那個大麻煩如果夏東山自己都搞不定的話,那我去魔都就能把那個大麻煩給解決了嗎?


    我躺在那裏點燃了一根煙,我吸了兩口,心裏更加的煩躁,我把煙直接滅了,然後站在屋裏練起了意合拳。


    我出手就是最擅長的野豬崩拳,我站在那裏集中著所有的注意力,我一下一下用力的打著野豬崩拳,那頭五百斤重的野豬今天也非常暴躁,它的雙眼紅撲撲的,眼睛裏充滿了火紅色的火焰,我每次打拳的時候,它都從我的拳頭裏瘋狂的衝出去,那頭野豬的樣子看起來跟平時有點不同。


    我打了一會拳,心裏舒服多了,我把拳勢一收,然後盤腿坐到了床上,我想著剛才的野豬崩拳,心裏有點奇怪,為什麽野豬崩拳的眼睛裏似乎有了火焰的味道?難道是上次跟烈焰使者對決的時候,那頭野豬吸收了烈焰使者的火焰?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不過我的心情平靜了很多,我坐在那裏心中暗道,不管夏家在魔都遇到的是什麽麻煩,老子隻管去麵對就是了,再大的麻煩又如何?如果誰不服的話,那老子直接用野豬崩拳解決掉就行了!


    他嗎的,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隻要我的拳頭夠硬,任何麻煩都不是麻煩!


    我想明白這些問題之後,心裏舒服多了,我躺在那裏沒一會就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我躺在那裏大聲問道,“誰啊?”


    陳禿子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黃先生,劉工有消息了!”


    我聽了陳禿子的話,急忙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光著腳直接就跑到了門口,我拉開屋門看著陳禿子問道,“陳禿子,劉工在哪?”


    “劉工人在江海!”陳禿子看著我興奮的說道,“磊哥,你洗漱一下,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他!”


    我聽了陳禿子的話,心裏很是高興,我直接用拳頭杵了一下陳禿子,“陳禿子,真有你的!”


    我快速的洗漱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就走到了門口那裏,我順手帶上了賓館的房門,“陳禿子,劉工在哪?”


    陳禿子看著我笑道,“黃先生,咱們邊走邊說!”


    我倆快速的朝樓下走去,陳禿子一邊走一邊跟我解釋,“黃先生,那個劉工現在過的很潦倒,他在一家洗澡堂裏上班!”


    我聽了陳禿子的話,看著陳禿子奇道,“洗澡堂上班?那個劉工不是工程師嗎?他怎麽會混的這麽慘?”


    “我聽說那個劉工以前跟著杜雲鵬的時候,他對工程上的事情比較認真,所以得罪了不少的人,杜雲鵬倒了之後,他去找了很多工作,可是由於他以前得罪過不少人,所以他的工作並不好找……”


    “他家裏有個兒子在讀高中,今年已經高二了,他家裏的生活壓力比較大,所以,他沒有辦法隻能去洗澡堂上班了!”


    “對了,聽說他兒子的學習成績還不錯,他以前一直想把兒子給送到國外去念書的,可是自從杜雲鵬的集團倒閉了之後,這事看來也黃了……”


    陳禿子把劉工家裏的情況調查的很清楚,我聽了之後用手拍了拍陳禿子的肩膀,“陳禿子,你這次幹的非常好!真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小子辦事比以前穩當多了!”


    陳禿子看著我笑了笑,“黃先生,以前我做事確實有些馬虎,不過現在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我也沒有辦法啊……”


    “對了,這些消息都是老二找人打聽出來的,老二現在很能幫上我的忙!”


    我聽了陳禿子的話,心中暗道,原來這些消息都是喪彪打聽出來的,其實喪彪那家夥的個人能力非常不錯,而且喪彪那小子有勇有謀,是個大將之才。


    我拍著陳禿子的肩膀說道,“陳禿子,喪彪是個不錯的人,有些事你可以跟他合計著來!”


    陳禿子看著我急忙點頭,“黃先生,我明白!”


    我跟陳禿子出了賓館,我倆鑽進了車裏,陳禿子開車就朝遠處駛去,我們的車後麵跟著兩輛黑色的越野車,那兩輛車裏坐的都是陳禿子的保鏢。


    我看著陳禿子說道,“陳禿子,你現在可以啊,出門也帶這麽多的兄弟!”


    陳禿子輕歎了口氣,“黃先生,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這麽多人跟著我混飯吃,我要是出點事的話,江海這邊就該亂了!”


    “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一路上,陳禿子把車開的很快,沒一會,陳禿子就把車停到了一條街道的旁邊。


    那條街道看起來很是破舊,街道的旁邊就有個大眾浴池,在大眾浴池的對麵還有個殺雞的鋪子,那些雞毛到處都是,澡堂門口的地上也有很多白色的雞毛。


    陳禿子看著我說道,“黃先生,地方到了,劉工就在這個澡堂裏麵給人換拖鞋!”


    我看著陳禿子點了點頭,“那行,我下去看看!”


    “我陪您!”


    我推開車門下了車,陳禿子緊緊跟在我的身後,他的那些保鏢也都一起下了車,陳禿子站在那裏看著那些保鏢擺了一下手,“沒你們什麽事,你們都站在這裏等著!”


    那些保鏢應了一聲,他們都站在了澡堂的外麵。


    我跟陳禿子剛走進澡堂,就發現澡堂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隻見好幾個小光頭站在澡堂門口的櫃台那裏,他們正在那裏罵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麻痹的,老子的皮鞋被你的茶葉水給澆上去了,你說怎麽辦吧?”


    “你個老東西,趕緊麻溜的賠錢,大爺的皮鞋可是值五六百呢!”


    “老頭!今天你要是不賠錢,我們就把你這把老骨頭給拆了!”


    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看了那些小光頭一眼,他輕歎了口氣,“幾位兄弟,剛才明明是你們用手撞我,所以茶葉水才潑到皮鞋上去的。我也就是在這混口飯吃,你們就別為難我了,好嗎?”


    “難為你?”帶頭的小光頭看著那個中年人笑道,“老劉,你現在不囂張了?你他嗎的,以前老子給你們工地裏送材料的時候,你不是挑這毛病就是挑那毛病,你當時多吊啊?”


    “我明著告訴你,哥幾個今天就是來逗你玩的!”


    “你隻要跪下來喊我聲爺爺,皮鞋這事就算了!”


    老劉站在那裏看了那幾個小光頭一眼,他沒有說話,旁邊看澡堂的一個年青人看著老劉咳嗽了一下,“老劉,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趕快解決,這麽多人站在澡堂門口,那可影響澡堂的生意!”


    老劉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他輕歎了口氣,“老板,我知道了!”


    帶頭的小光頭看著老劉得意的說道,“老劉,你他嗎的趕緊乖乖的跪下給我喊爺爺……”


    老劉看了小光頭一眼,他雙腿一軟正準備跪下,就在這時,那個小光頭的身體突然飛了出去,一個聲音大喊道,“你他嗎的先跪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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