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寧朝著中海市之外走去,在中海邊界的農村裏,住著江寧的娘親和妹妹,江寧很是激動,離家越近內心越彷徨。


    四年了,整整四年沒有見過母親和妹妹了,這四年的日思月想,終於可以在今天得願以償了。


    江寧下了車,走在農村裏,看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村落,江寧都快哭出來了,十三歲離家,加入殺手組織,十六歲執行任務,十八歲便已經是名滿天下,衝上了殺手排行榜第一名。


    二十歲更是達到了巔峰,誰知道卻是得罪了西涼城的千頭龍,讓江寧在精神病院內苦苦的度過了四年,現在離開殺手阻止的江寧,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


    江寧按照記憶的方向,走到家門口,斑駁的鐵門早已經生鏽的不成樣子,歲月如梭啊。


    “媽!媽!我回來了,開門啊!”


    江寧拍著門,喊著娘親,不知道見到娘親的時候是個什麽樣的情景,自從當殺手以來,便有每年探親一次的機會,四年了,四年沒有見過了。


    “你是誰啊?在找人嗎?”


    此時一個穿著休閑裝的鄰居出來,看到江寧在拍門,顯然那鄰居並不認識江寧,而江寧卻是對他有些印象。


    “這家人呢?”


    江寧沒有說什麽直接問著。


    “哦,你找葉雪英啊,可能是在地裏幹農活,剛才我看到她拿著鐵鍬去的。”


    鄰居推測著說著。


    “謝謝。”


    江寧知道母親去了地裏幹活,便是心中安定了下來,幸好沒有搬家,江寧道謝了一聲後,便是朝著地裏去。


    ……


    正值秋季末,麥子長著的正歡,田地裏一畝畝麥子地綠油油的長著,很是好看。


    但是此時其中一塊麥子地沒,圍滿了人,那些人來自四鄰八家,都是周圍的鄰居,好像在看著什麽熱鬧。


    此時在人群中間,一個婦女,穿著很是樸素,手中拿著鐵鍬,腳上帶著泥土,正是江寧的母親葉雪英。


    此時葉雪英一臉的焦急,看著麵前的三個男子。


    “大哥,你這是幹什麽?我們家的麥子地分明是五米寬,到現在卻變成了兩米半寬!”


    “你拱我們家地攆幹嘛啊?”


    葉雪英對著麵前的一個中年男子說著,那中年男子本是葉雪英老公的哥哥,自從葉雪英的老公失蹤以後,大哥一家人就經常的欺負葉雪英。


    葉雪英帶著一個女兒,根本比不過大哥家裏兩個男丁的家庭,也就是江寧的大伯,那大伯和葉雪英的麥子地挨著,但是卻是偷偷的拱了地攆兩米半。


    “什麽?弟妹啊,你這麽說就不對了!這是我的麥子地!本來就是這麽寬!你的地就是兩米半寬,你現在還先要我的麥子地啊!”


    那大伯根本不承認,反正葉雪英也打不過他,家裏就一個女兒罷了,想怎麽捏就怎麽捏,農村裏靠著家裏男丁旺盛,欺負他人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大哥,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啊,我們家的麥子地,從爺爺那輩分下來就是你五米,我們家五米,現在你們家的麥子地變成了七米半,而我們家的二十兩米半寬,這你怎麽說?”


    葉雪英有些焦急了,這個大哥看來要真的拱地了,偷偷的把麥子地的地攆給移過去了。


    “瞎說,我的地就是七米半,你問問四鄰八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憑什麽說我拱你地了!”


    大伯根本不承認,還據理力爭的說著。


    “對!就是這樣,我們就是七米半,都知道的事情,不信你問問村裏的人!”


    “你有地契嗎?沒有憑什麽說我們拱你地了!”


    此時大伯的兩個兒子也是符合著,站在哪裏恐嚇著葉雪英。


    “鄰居們,你們評評理,這塊地你們也知道,我們家的麥子地是五米寬,分明是他們拱我家的麥子地!你們倒是幫我說說啊。”


    此時葉雪英有些焦急了,朝著周圍的鄰居開始求助著。


    “什麽啊,這個大哥家裏的麥子地分明就是七米半寬!你幹什麽?那有拱你的地?”


    “對啊,都鄰居這麽多年了,大哥的人品都是知道的,你這血口噴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啊。”


    “嘖嘖,你的分明就是兩米半寬的地,別想占便宜,這麽多鄰居都在這裏看著呢。”


    此時周圍的鄰居,紛紛指責著葉雪英,幫著那大伯說話,畢竟大伯家裏有兩個兒子,誰也不想得罪,都變著法的巴結大伯。


    而葉雪英則是勢單力薄,家裏就一個丫頭片子,能起什麽風浪,本來有個兒子,但是四年那兒子都沒出現了,得罪葉雪英又怎樣?


    葉雪英聽著鄰居的話,氣得都快哭出來了,這群孬人太多了,都想著看笑話。


    “不行!我要走法律程序,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強行侵占他人的財務!”


    此時葉雪英直接說的,準備走正當的程序。


    “啪!”


    那大伯一巴掌便是打在了葉雪英的臉上,清脆響亮。


    “你說啥?你有地契嗎?你還走正當程序!我的話就是正當程序!”


    “趕緊給我滾,這地啊,你愛種不種,少他媽的給我廢話!在逼逼賴賴揍你!”


    那大伯對著葉雪英怒吼著,根本不怕葉雪英,葉雪英能拿他怎麽樣。


    “你也太不要臉了,我老公和兒子沒失蹤的時候,我怎麽就沒看出你是這樣的人呢,現在家裏剩下我們孤女寡母,你就開始欺負我們!”


    葉雪英氣的哭出了聲。


    “啪!”


    “啪!”


    大伯的兩個兒子紛紛都是在葉雪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清脆響亮。


    “敢罵我爹不要臉?你個賤骨頭!”


    “你在罵一句試試,我打折你的腿!”


    大伯的兩個兒子打了葉雪英一巴掌,還揚了揚手中的鐵鍬,但凡葉雪英在多說一句,他們就用鐵鍬打折葉雪英的腿。


    “你說我不要臉?哼哼,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不要臉!”


    “我不要臉給你看!兒子們,把地攆給我拱了,這地都是我們的!”


    大伯惡狠狠的對著葉雪英說著,猙獰的麵孔讓葉雪英感覺到害怕,大伯野蠻的不像一個人。


    “好嘞!”


    “這地都是我們的了!”


    此時那兩個兒子,紛紛用鐵鍬把地攆給掀了去,兩畝地變成了一畝地,大伯要強行占去葉雪英的麥子地。


    “嗚嗚嗚!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葉雪英坐在地上哭泣了起來,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現在吃飯的一畝地也沒有了,她的女兒還在上大學,這可怎麽辦啊。


    “媽?你怎麽哭了?”


    此時江寧撥開人群,走進來一看,正好看到母親葉雪英正在哭泣著。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江寧走了過來,扶起葉雪英。


    “媽,我回來了,發生了什麽事?”


    江寧此時見到母親的激動被抑製了起來,因為看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哭的如此心痛,便是心疼無比。


    “寧兒?你回來了?”


    “你可回來了,我的兒啊,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嗚嗚嗚~”


    葉雪英抱著江寧便是一陣哭泣,極其心痛,兒行千裏母擔憂,一日無信心如割,江寧走這幾年,葉雪英可算是哭幹了眼淚。


    “媽,你臉上的巴掌印誰打的?”


    此時江寧已經看好了情況,心中大約知道是誰打的,但是還是問著葉雪英。


    “是你大伯,是他們!我們的麥子地本來是五米寬,你大伯拱我們家地攆,現在把我們家的地全拱了,這樣我們就沒飯吃了!”


    此時葉雪英簡單的說著情況。


    “他打的?”


    江寧看了一眼大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大伯竟然打了娘親,還是不是一家人了,竟然欺負一家人,直到葉雪英點頭,江寧眼中才徹底的出現殺意。


    “我草!”


    江寧一腳便是踹翻大伯,大伯的身體橫飛了三米遠,江寧又一竄步,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大伯的臉上,大伯的嘴角帶著血絲。


    “我跟你說三個字,曹尼瑪!”


    江寧指著大伯的鼻子說著,眼神之中怒意滔天。


    “幹什麽,幹什麽!”


    “敢打我爹,你小子活膩了!”


    此時那兩個正拆地攆拆的起勁的兒子,聽到他們爹爹的哭聲後,便是瞬間暴怒,拿著鐵鍬便是朝著江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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