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說到這個時候,明顯感覺的出來周圍的氣氛也隨著她的話語而變得緊張起來,每個人心中的好奇心,在這一刻都被劉靜的話語給帶動了起來。


    劉靜深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那一股莫名其妙湧動出來的情緒。接著說。


    “那些相片,每一張上都有我爸爸的死狀,而且…”說到這裏劉靜又再一次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好像是在努力壓製著心中的那一股驚悚。


    劉靜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好像是釋懷了什麽,又或者是放下了什麽,劉靜接著繼續說。“我看見有一張相片上。


    在我爸爸的屍體旁邊張小純就現在我爸的身邊,而且他還在冰冷不屑的笑著。仿佛這一切都是應該出現的,”


    “我看見那些照片之後我就急忙回來了,張小純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我想這就是我爸的在天之靈對我的指示,你休想掩蓋你殺死我爸爸的真相,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這個劊子手。”劉靜邊說邊哭。


    張小純眼睛睜的大大的,若是沒有眼眶的阻擋,就直接掉了出來,張小純一臉匪夷所思的說。


    “劉靜你別在這裏胡編亂造好嗎什麽女人給你打電話,什麽相片啊都是你瞎編亂造的,你說照片那我請問你,你把照片拿出來給我看看。”


    周圍的人這一刻也覺得有一股股的涼風直衝每個人的心底最深處,而且每個人也都覺得這事情實在是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


    每個人在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同樣也都感覺到難以置信。所以說每個人在這一刻都有一種疑惑,不解,還有些許的迷茫看著劉靜。


    想一想這事也真的是夠懸疑恐怖的,劉叔是姚早晨莫名其妙的被車撞死的,但是下午劉靜回來的,若是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於牽強了些。


    這一刻有太多的疑惑困擾著大家,這件事情不單單是劉靜本人無法理解跟解釋到底是為什麽,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到詭異。


    張小純的媽媽鎮定了一下情緒說道“反正不管怎麽說我們家小純不是殺人凶手,這事壓根跟我們家小純沒有半毛錢關係。”


    張小純走到劉靜的麵前看著她說道:“劉靜你說的這件事情比較離奇以及不可思議。我想說的就是,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誰她又是怎麽知道劉叔會死。


    而且還有一些未卜先知的意思。這件事情處處都透著古怪跟不可思議。”


    劉靜這一刻低著頭沉思著,接著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張小純:“你跟我來。”說完就帶著張小純離開了眾人,向院子外走去。


    現在是夏天,天氣有些許的炎熱,不過這個時候空中吹起了一陣風,給這個炎熱的夏天增加這些的涼爽。


    劉靜從小就是一個小美人,長大了自然而然的也注定是一個大美女,張小純在劉靜身後跟著她,看著前麵走路有些虛浮的劉靜。


    張小純心裏麵也有著許多的愧疚跟遺憾,愧疚的是兩三年都沒有見到她,對她的關心嗬護有些少了。


    想必她一個人外麵工作也吃了不少的苦吧,遺憾的是沒有能夠陪著她一起麵對那些人生中的風風雨雨。


    張小純隻顧著往前走也沒有注意到前麵的劉靜,什麽時候就已經停下了腳步,當張小純抬頭的時候,發現就差一點就撞在了劉靜的身上。


    張小純看著劉靜那一副嬌好的臉蛋,還有那一雙如湖水一樣清澈的眼睛,這一刻張小純發現自己的臉有些紅了。


    也許這就是少男少女時代那青澀而炙熱的羞澀吧。劉靜背對著張小純看著山上的野花,還有那梧桐樹被風吹過發出莎莎的聲響。


    劉靜的身子在隨著她的呼吸喘息變得顫抖,隻聽到劉靜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回過頭用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張小純說。


    “小純你確定不是你害死了我爸爸的嗎雖然我不知道這整個的事情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覺得我爸爸死的好莫名其妙。”


    張小純聲音慎重道:“小靜,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為什麽要害死叔叔啊我從下學之後就跟著劉叔一起開貨車送貨。


    是劉叔不嫌棄我,給了我這麽個機會,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我又怎麽可能害劉叔,很明顯這是有一雙手在暗地裏操控這一切。”


    “那到底是誰在幕後操作這一切的,而且還有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她怎麽就知道我爸爸死了呢。


    還有就是那個照片又是怎麽回事呢若是按著時間來計算的話,當時我爸應該還沒遇難才對啊


    可是沒有遇難卻已經有了,遇難時候的慘狀了,若是這一切真是有一雙手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的話。


    那照片的事情又有些說不過去了,我想…。”劉靜說的這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她抬頭用一雙含著複雜驚恐的眼神看著張小純。


    張小純跟劉靜的眼神碰撞的那一刻,他清楚的從劉靜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有迷茫,有迷惑,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劉靜沒有說完的話,張小純也想到了,兩個人的心裏都清楚明白彼此心裏的想法跟猜測,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從種種的事情來看,除了那個可能再沒有別的可能出現了,這一刻天空突然有一塊烏雲飄了過來。


    張小純跟劉靜瞬間感覺渾身一緊,一絲的涼意悄無聲息的從兩個人的心裏湧動出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那就是鬼,”張小純接著又說:“除了這個解釋應該沒有比這個更加的符合了。”


    劉靜隻覺得汗毛直豎,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這一刻就連呼吸都覺得非常的急促,張小純走到劉靜身前伸出右手,拍了拍劉靜的肩膀。


    “你也不要害怕,我想我已經知道了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誰了。”是的,張小純已經猜測到了。


    因為那個給劉靜打電話的女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那個紅衣女人了,隻是讓張小純還存有疑惑的是,那個紅衣女人,“不對”應該是紅衣女鬼。


    張小純百思不得其解緊皺的眉頭就能夠看的出來,他現在很困惑,又或者是迷惑。:“這娘們真真是不簡單啊


    從那次在路上遇見她,就一直在糾纏著自己,這個該死不死的娘們,還真是死不足惜。”


    張小純把從跟劉叔開車回來一路的經曆,跟劉靜通通說了一遍,劉靜聽完簡直不敢相信竟然發生了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劉靜隻覺得太詭異了,聽完張小純的敘述之後,劉靜的心裏隻感覺到更加的有一股寒意撲了進去。一顆心就如同掉進了冰窟窿裏麵。


    雖然現在是夏天,氣溫高達37度但是在跟張小純分析完整件事情後以及張小純敘述的那件事情後。劉靜也覺得特別的無語。


    因為劉靜也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感受還有觸動,劉靜慎重的說“小純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鬼真的存在嗎”


    “若是沒有經曆這幾件事情的話,我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的存在,但是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以後,現在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存在鬼的”


    劉靜神情有些複雜的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爸爸說沒就沒了,我就隻有這麽一個親人了,現在就連爸爸他,也離我而去了,從此以後世界之大,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了”


    張小純看著麵前的劉靜梨花帶雨的樣子,一瞬間隻覺得心裏麵有些許的刺痛感,想想也是,劉靜的媽媽在多年前已經離去了。


    劉靜跟著爸爸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劉靜長大成人了,但是又失去了爸爸,世間事真真是,很難說的清楚講的明白。


    張小純隻覺得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跟惆悵,他歎了一口氣:“唉!聽天由命吧,雖然不知道那個女鬼到底想怎樣,但是也不用太過害怕,因為該來的誰也擋不住。”


    當張小純跟劉靜回到院裏的時候,眾人看到他們兩個同步而行,每個人的腦袋上麵都有一個問號。


    張小純的媽媽跑過來拉住張小純的手問道:“小純沒事吧。”張小純對著媽媽微微一笑說。“沒事,我跟小靜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


    張小純的媽媽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靈堂裏麵大家都在商量著劉叔那一天葬的事情,這時劉靜來到靈堂看到上麵掛著自己爸爸的遺照頓時覺得心中五味雜陳。


    一瞬間隻覺得心裏麵一陣陣的刺痛。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往下流。鄰居們紛紛上前來安慰劉靜不要太過於傷心,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才是。


    劉靜被幾個鄰居攙扶著回房休息了,張小純看到靈堂上麵掛著的照片,也覺得心裏麵特別的難過跟不好受。張小純看著靈堂上。


    到處都是紮的那些紙人,每一個紙人大概都有一米來高,而且每個紙人看起來都是那樣的陰森可怖。


    讓看到的人,從心裏麵都能生出來一種強烈壓抑的驚悚和害怕。當張小純的眼睛看向靈堂的一個角落的時候,看見有一個樣子特別像乞丐的老人。


    這個老人張小純認識,是隔壁村的白事先生,也是遠近聞名十裏八村的紮紙人,這老人別看樣子看起來邋裏邋遢的。


    但是紮出來的紙人,都是非常的令人感覺到可怖,老人名叫董春,年輕時候也是一位風雲人物。


    董老年輕的時候,不單單是給人家白事上紮紙人吃手藝飯,聽說他還做過盜墓的勾當,在一次挖墳掘墓的時候挖出來一具千年僵屍。


    那一次的驚險刺激不亞於去南極找地心人的存在。後來經過重重的千辛萬苦,也付出了失去一條腿的代價,終於從鬼門關爬了出來。


    出來後的董春發現跟隨自己的弟兄們幾乎都折在了墓裏麵了,從此董春也金盆洗手再不幹那種挖墳掘墓有損陰德的事情了。


    等到自己的腿徹底好了以後,就給十裏八村誰家辦白事的人家紮紮紙人什麽的。雖然沒有年輕時候風光吧,但是最起碼能夠過個平靜日子也挺好的。


    最起碼不用每天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想想也是一種平靜的幸福。當張小純看向董春的時候,董春也抬起頭看向了張小純,兩人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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