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剛剛……”虞良將疑惑的目光拋向身邊的她。
你剛剛進入了副本。”她繼續笑著，言語間似有諱莫如深的意味，“不過的確有人站在你的位置上，隻是我還不能說。”
果然有人來過嗎
虞良若有所思，他看著她的臉，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說起來，他還挺討厭謎語人的。
不但拖延劇情，還容易壞事。
全知的境界對人際關係是有幫助的。
當然，隻限於他全知。
如果他自己當謎語人，那他自然樂得如此，但如果是別人來當謎語人的話……
別以為你是根源怪談就能隨便折騰我。
因此虞良慢慢點頭，道一句：“我知道了，是我的四維部分來過這裏。”
隻一瞬間，虞良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詫異，當即確定下來。
聞言，她也從虞良的反應中明白虞良在詐她，因而獲取了正確的信息，當即冷下臉，轉身走向客廳。
繼續打遊戲。
虞良看著她的背影，心裏覺得好笑。
故作謎語人的高深模樣，結果被當場看破，根源怪談估計是覺得丟麵子了。
既然這樣，那剛剛出現在這個房間裏的果然就是他的四維部分。
這也不難猜，畢竟能進入這房間的“人”應該不會太多。
思來想去也隻有那麽幾個。
女作家，許辭兮，“虞良”的四維部分。
第一個的可能性不大，按正常的時間線，女作家應該還在鏡中世界裏。
如果已經回來的話，應該會在這裏等著自己才對。創設的角色性格不一，但根據那兩隻的情況，創設角色一般都會來尋找“作家”，因為他們會本能地對“作家”抱有特殊的情感。
李花朝是想再和他打一場，而陸保身則是單純地想要找個能收留的好人依靠一下。
至於許辭兮倒是有可能，畢竟許辭兮可能已經知道他的確切住址了，但想要做到讓他回來的時候手上依舊拿著那封信……
還是有些不可能。
那麽結合這個副本內的情況，還是“四維部分”替換了他的概率比較高。
所以兔子遊戲這個副本也讓他和新的靈異特性連接起來了
他的四維部分已經可以顯現到三維空間裏了
虞良環顧自己的房間，他並沒有感受到四維部分的那種氣息，所以他的四維部分應該已經離開了。
看起來每完成一個副本都會讓他獲得一些特殊的靈異特性
動物園這個副本裏，他被“之”認定為狼，但大概是因為“之”最終跟著他一起出來，所以抹去了他身上的怪談特征。
這種靈異特性大概類似於許辭兮被“之”認定為倉鼠，在發展特性後就可以變幻為大號倉鼠進行戰鬥。
第二個副本中，他是逃離副本的鏡中人，所以現在的他是沒有鏡像的。
而剛剛完成的第三個副本則是讓他的四維部分出現了。
可惜的是這恐怕不是個好的信號。
雖然他們共同組成“虞良”這個生命體，但所思所想似乎並不一致，而且三維的他本就低四維一個檔次。
換言之，如果你的影子有一天和你說它要取代你控製你，你接受嗎
正常人的想法一定是反過來控製它，然後幻想著自己憑借操控影子的能力成為超級英雄走上人生巔峰……
超級反派也一樣。
甚至連願意和影子平等交流的人都是少數，畢竟那是我的影子。
“我”的影子。
想到這裏，虞良也不免頭疼，這四維部分看起來也是個隱患。
數學家說，如果能找到四維部分尋求幫助，才有可能打敗兔形神。
而之前的兔形神明顯是已經達成了多維統一，它可以自由地操控自己的三維和四維部分，這或許就是它能成為成熟體根源怪談的原因。
至於數學家，他僅僅是找到了四維部分並被取代，這就成了根源怪談，從這一點看，兩者的差距的確不是一點半點。
當然，虞良也不求什麽多維統一了，他隻希望這四維部分對他沒什麽興趣，老老實實待在四維空間裏就行。
咱們各過各的，誰也別耽誤誰。
虞良取出這一次的探索獎勵，準備直接用掉。
他釋放出紙人眾，三十七隻小紙人跳下地，簡單地活動筋骨之後便逐漸放肆起來，更有幾隻跑出了虞良的臥室，但不到一秒鍾就縮著脖子灰溜溜地走進來了。
因為它們看見了坐在外麵沙發上的她。
“過來。”她的目光沒有從電視屏幕上移開，口中輕吐出冰冷的話語。
剛剛那幾隻紙人頓時停住腳步，然後互相推搡著，似乎是想要把同伴驅趕過去，讓她放過自己。
“剛剛那幾隻，全部都過來。”於是她又重複一遍。
這一下，幾隻紙人也隻得歎口氣，老老實實地走過來，爬上茶幾，在她麵前背手低頭，站成一排，就像是囚犯在等待獄長的批示。
“給我按按肩。”她接著道。
紙人們聞言也是如釋重負，幸好不是什麽折磨紙人的苦差事，它們幾個便跳向沙發，一路往上來到她的肩膀處，一左一右地幫她按起來。
而其他躲在臥室裏的小紙人們也重新開始撒歡，隻不過沒有一隻敢再踏出這臥室門一步。
這也讓虞良心中覺得無奈，總感覺這些紙人會更聽她的話一些啊，它們在他麵前可不曾這樣噤若寒蟬。
算了，畢竟以前就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唯唯諾諾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虞良也注意到這些紙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其中有幾隻紙人正在追逐其他小紙人，似乎是大家跑得一樣快，所以後麵的紙人怎麽也追不上。
於是它便長出了兩隻兔耳朵，一下就捉住前麵的紙人們，扯過來就是一頓打。
而前麵的紙人也是不甘示弱，它衝著兔子紙人扭了一下頭，然後將手上的彈珠摔到地上，粗嗓門地“焯”了一聲，臉上立刻出現小醜的妝容。
接下來，小醜和兔子紙人也是扭打在一起，其他的紙人也是紛紛選擇了陣營，臉上不是出現小醜圖桉就是腦袋上長出兔耳朵，然後互相擊打。
安裝最新版。】
隻不過它們畢竟是紙人，所以這種群毆看起來沒什麽力量感，軟軟的樣子讓李花朝想到了遊戲“動物派對”裏那種玩偶的鬥毆。
“小醜，兔子人……”虞良也是默默皺眉，早在兔子遊戲這個副本裏的時候他就一隻帶著那兩隻兔子耳朵的紙人，謹防兔子症病毒在紙人間傳染。
但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這麽一回事，因為他看見這一次的小一變成了小醜。
之前見到它的時候它還是兔子紙人來著，所以這兔子耳朵似乎是紙人們自己控製的，它們還可以控製自己演變出其他的怪談特征來。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麽病毒，隻是這群紙人覺得好玩就在這cosplay
虧他之前還那麽擔心，生怕這些紙人得上傳染病，沒想到都是裝的
不過這能力也沒寫在紙人的麵板上啊，什麽情況
“它們……”虞良開口就要問她。
而她似乎知道虞良要問什麽，不等虞良說完就直接解釋道：“它們有很強的模彷能力，能模彷出見到的比較有特色的怪物裝扮，如果能再進一步的話，或許就能模擬出這些怪談生物能力的閹割版。”
“模擬”虞良看了看地上這些小紙人，這種能力一看就很有前景，他倒是沒想到這些小紙人居然有這麽強的潛力。
所以它們到底是從哪兒跑出來的
實力弱，潛力強，剛出場的時候就被仇家追殺，最後寄居龜縮在忘城一角，默默積攢力量……
這不是妥妥的主角模板
至於她所說的“再進一步”，這點虞良挺熟的，強化券嘛，他剛好有一張。
現在也沒有別的什麽東西好升級的，他倒是想過李花朝的五五開之戒，但那屬於屬於特殊物品，遠不是一張強化券可以解決的。
現在已經能和t1血肉係五五開了，再強化一下豈不是要和根源怪談五五開
想想也覺得有些離譜。
況且李花朝護著那戒指護得跟什麽一樣，堅決不給虞良，除非虞良願意變大之後使用惰泥圖章，變成超極巨臭臭泥形態他才肯借。
虞良估摸著，這形態應該也會是他最強的形態，反正超極巨臭臭泥也沒有手腳，不需要什麽戰鬥技巧，估摸著直接撞擊碾過去就行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正常情況下他也用不著這麽做。
【強化目標：角色卡紙人】
【已檢測到目標群體……】
【強化方式1：強化單獨個體，增加詭異特性和怪談權重，突破至t3.5級怪談生物。】
【強化方式2：強化目標群體，使所有同名怪談生物提升至t4級怪談生物】
虞良選擇了族群強化，將這些小紙人變成t4級的怪談生物，而它們的模板也再次變化。
——
角色卡：紙人。
梯度：t4
屬性：怪談衍生物
性格：貪婪、膽小
能力：滔亂、擬詔
【滔亂】：使目標陷入幻覺，若目標強行掙脫，則使其進入虛弱狀態。
【擬詔】：記錄某怪談生物的生理特征，模擬該特征並獲取其部分能力。
“擬詔”虞良念叨著這個技能的名字，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聽起來和這能力的描述貌似沒有什麽關係。
不過他轉而就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因為紙人的新能力非常有趣，記錄怪談生物的生理結構，然後獲取閹割版的能力。
按照這些小紙人的性格，估計以後也是能整不少活的，再多升級一下，或許它們就不會僅限於閹割版的能力，而且它們還可以記錄能力，所以能力隻會是越來越多。
虞良蹲下身來看向麵前的小紙人，一隻是兔子紙人，一隻是小醜紙人，他詢問道：“所以你從兔子人那裏模擬出了什麽能力”
兔子紙人的頭向前傾，呆呆看著虞良，然後用兔子耳朵錘了一下身邊的小醜紙人。
“呃，那你呢”虞良隻得看向另一隻小醜紙人。
小醜紙人同樣是呆呆地看著虞良，似乎是完全聽不懂虞良在說什麽，然後突然用拳頭打一下兔子紙人，將其打了個趔趄。
虞良：“……”
行吧，既然你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新能力是什麽，那也隻有讓她來教教你們怎麽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再看這次副本的其他獎勵。
強化係列2字符，這是和之前係列一不同的幾個字符，分別是“敏”“複”“精”，對應強化“靈活”“傷勢回複”“精神”三方麵。
最後一樣則是“無限券”，本質上也是一種短暫強化增益，使用時將會隨機給出三個選項，玩家可以進行三選一。
虞良看了一下這些選項的可能性，基本上都和無限有關。
“15分鍾內體力無限”，“3分鍾內身體恢複能力無限”，“下一枚字符的施法範圍無限”等等。
看起來還是很強的，隻是對普通玩家並不友好的是，使用時是從這些“無限效果”中隨機出三個，然後玩家才能選。
當然有陸明哲的情況下，虞良覺得自己肯定能隨機到最適用的強化效果。
算是一個關鍵時刻能救命的可怕強化。
下一枚字符施法範圍無限，如果搭配上“碎”字符的話，那目光所及之處的任一目標都可以被他摧毀。
想想還是很可怕的。
再看宇宙，現在的宇宙裏也多了一個場景卡——和平社區。
夢境是消散了，但和平社區並沒有，所以還是能被宇宙收納的。
隻不過其他幾棟樓的怪談生物並沒有帶出來，現在的和平社區隻有三號樓這一棟樓裏擁有著怪談生物。
沒錯，就是三樓的小醜蜈蚣它們，除它們以外就是原先住在高層的一些怪物。
算是開辟了一張新圖。
整理完所得，虞良也開始簡單的洗漱，準備睡覺。
雖然他在現實中隻度過了十分鍾，但副本裏卻是已經度過一整天了，現在當然是精神疲鈍。
睡覺之前，他也將李花朝和陸保身丟進了副本。
在李花朝的要求之下，他們進的是動物園，因為李花朝想要帶陸保身認親戚。
呃，認親戚。
當然，他也是有私心的。
他準備順手打幾個圖章，而動物園的圖章應該多少能和獵人搭上邊吧
那他不就跑在陸明哲前麵了嗎
現在有了算是比較機敏的隊友陸明哲，解決怪談獲取圖章也並沒有那麽困難了，那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之前和祿星交戰也讓他意識到一套完善的圖章有多強。
再配上他這無敵於世間的體修…
定要大殺四方。
至於虞良，要是有適合他的圖章，就幫他帶兩個吧。
82
你剛剛進入了副本。”她繼續笑著，言語間似有諱莫如深的意味，“不過的確有人站在你的位置上，隻是我還不能說。”
果然有人來過嗎
虞良若有所思，他看著她的臉，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說起來，他還挺討厭謎語人的。
不但拖延劇情，還容易壞事。
全知的境界對人際關係是有幫助的。
當然，隻限於他全知。
如果他自己當謎語人，那他自然樂得如此，但如果是別人來當謎語人的話……
別以為你是根源怪談就能隨便折騰我。
因此虞良慢慢點頭，道一句：“我知道了，是我的四維部分來過這裏。”
隻一瞬間，虞良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詫異，當即確定下來。
聞言，她也從虞良的反應中明白虞良在詐她，因而獲取了正確的信息，當即冷下臉，轉身走向客廳。
繼續打遊戲。
虞良看著她的背影，心裏覺得好笑。
故作謎語人的高深模樣，結果被當場看破，根源怪談估計是覺得丟麵子了。
既然這樣，那剛剛出現在這個房間裏的果然就是他的四維部分。
這也不難猜，畢竟能進入這房間的“人”應該不會太多。
思來想去也隻有那麽幾個。
女作家，許辭兮，“虞良”的四維部分。
第一個的可能性不大，按正常的時間線，女作家應該還在鏡中世界裏。
如果已經回來的話，應該會在這裏等著自己才對。創設的角色性格不一，但根據那兩隻的情況，創設角色一般都會來尋找“作家”，因為他們會本能地對“作家”抱有特殊的情感。
李花朝是想再和他打一場，而陸保身則是單純地想要找個能收留的好人依靠一下。
至於許辭兮倒是有可能，畢竟許辭兮可能已經知道他的確切住址了，但想要做到讓他回來的時候手上依舊拿著那封信……
還是有些不可能。
那麽結合這個副本內的情況，還是“四維部分”替換了他的概率比較高。
所以兔子遊戲這個副本也讓他和新的靈異特性連接起來了
他的四維部分已經可以顯現到三維空間裏了
虞良環顧自己的房間，他並沒有感受到四維部分的那種氣息，所以他的四維部分應該已經離開了。
看起來每完成一個副本都會讓他獲得一些特殊的靈異特性
動物園這個副本裏，他被“之”認定為狼，但大概是因為“之”最終跟著他一起出來，所以抹去了他身上的怪談特征。
這種靈異特性大概類似於許辭兮被“之”認定為倉鼠，在發展特性後就可以變幻為大號倉鼠進行戰鬥。
第二個副本中，他是逃離副本的鏡中人，所以現在的他是沒有鏡像的。
而剛剛完成的第三個副本則是讓他的四維部分出現了。
可惜的是這恐怕不是個好的信號。
雖然他們共同組成“虞良”這個生命體，但所思所想似乎並不一致，而且三維的他本就低四維一個檔次。
換言之，如果你的影子有一天和你說它要取代你控製你，你接受嗎
正常人的想法一定是反過來控製它，然後幻想著自己憑借操控影子的能力成為超級英雄走上人生巔峰……
超級反派也一樣。
甚至連願意和影子平等交流的人都是少數，畢竟那是我的影子。
“我”的影子。
想到這裏，虞良也不免頭疼，這四維部分看起來也是個隱患。
數學家說，如果能找到四維部分尋求幫助，才有可能打敗兔形神。
而之前的兔形神明顯是已經達成了多維統一，它可以自由地操控自己的三維和四維部分，這或許就是它能成為成熟體根源怪談的原因。
至於數學家，他僅僅是找到了四維部分並被取代，這就成了根源怪談，從這一點看，兩者的差距的確不是一點半點。
當然，虞良也不求什麽多維統一了，他隻希望這四維部分對他沒什麽興趣，老老實實待在四維空間裏就行。
咱們各過各的，誰也別耽誤誰。
虞良取出這一次的探索獎勵，準備直接用掉。
他釋放出紙人眾，三十七隻小紙人跳下地，簡單地活動筋骨之後便逐漸放肆起來，更有幾隻跑出了虞良的臥室，但不到一秒鍾就縮著脖子灰溜溜地走進來了。
因為它們看見了坐在外麵沙發上的她。
“過來。”她的目光沒有從電視屏幕上移開，口中輕吐出冰冷的話語。
剛剛那幾隻紙人頓時停住腳步，然後互相推搡著，似乎是想要把同伴驅趕過去，讓她放過自己。
“剛剛那幾隻，全部都過來。”於是她又重複一遍。
這一下，幾隻紙人也隻得歎口氣，老老實實地走過來，爬上茶幾，在她麵前背手低頭，站成一排，就像是囚犯在等待獄長的批示。
“給我按按肩。”她接著道。
紙人們聞言也是如釋重負，幸好不是什麽折磨紙人的苦差事，它們幾個便跳向沙發，一路往上來到她的肩膀處，一左一右地幫她按起來。
而其他躲在臥室裏的小紙人們也重新開始撒歡，隻不過沒有一隻敢再踏出這臥室門一步。
這也讓虞良心中覺得無奈，總感覺這些紙人會更聽她的話一些啊，它們在他麵前可不曾這樣噤若寒蟬。
算了，畢竟以前就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唯唯諾諾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虞良也注意到這些紙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其中有幾隻紙人正在追逐其他小紙人，似乎是大家跑得一樣快，所以後麵的紙人怎麽也追不上。
於是它便長出了兩隻兔耳朵，一下就捉住前麵的紙人們，扯過來就是一頓打。
而前麵的紙人也是不甘示弱，它衝著兔子紙人扭了一下頭，然後將手上的彈珠摔到地上，粗嗓門地“焯”了一聲，臉上立刻出現小醜的妝容。
接下來，小醜和兔子紙人也是扭打在一起，其他的紙人也是紛紛選擇了陣營，臉上不是出現小醜圖桉就是腦袋上長出兔耳朵，然後互相擊打。
安裝最新版。】
隻不過它們畢竟是紙人，所以這種群毆看起來沒什麽力量感，軟軟的樣子讓李花朝想到了遊戲“動物派對”裏那種玩偶的鬥毆。
“小醜，兔子人……”虞良也是默默皺眉，早在兔子遊戲這個副本裏的時候他就一隻帶著那兩隻兔子耳朵的紙人，謹防兔子症病毒在紙人間傳染。
但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這麽一回事，因為他看見這一次的小一變成了小醜。
之前見到它的時候它還是兔子紙人來著，所以這兔子耳朵似乎是紙人們自己控製的，它們還可以控製自己演變出其他的怪談特征來。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麽病毒，隻是這群紙人覺得好玩就在這cosplay
虧他之前還那麽擔心，生怕這些紙人得上傳染病，沒想到都是裝的
不過這能力也沒寫在紙人的麵板上啊，什麽情況
“它們……”虞良開口就要問她。
而她似乎知道虞良要問什麽，不等虞良說完就直接解釋道：“它們有很強的模彷能力，能模彷出見到的比較有特色的怪物裝扮，如果能再進一步的話，或許就能模擬出這些怪談生物能力的閹割版。”
“模擬”虞良看了看地上這些小紙人，這種能力一看就很有前景，他倒是沒想到這些小紙人居然有這麽強的潛力。
所以它們到底是從哪兒跑出來的
實力弱，潛力強，剛出場的時候就被仇家追殺，最後寄居龜縮在忘城一角，默默積攢力量……
這不是妥妥的主角模板
至於她所說的“再進一步”，這點虞良挺熟的，強化券嘛，他剛好有一張。
現在也沒有別的什麽東西好升級的，他倒是想過李花朝的五五開之戒，但那屬於屬於特殊物品，遠不是一張強化券可以解決的。
現在已經能和t1血肉係五五開了，再強化一下豈不是要和根源怪談五五開
想想也覺得有些離譜。
況且李花朝護著那戒指護得跟什麽一樣，堅決不給虞良，除非虞良願意變大之後使用惰泥圖章，變成超極巨臭臭泥形態他才肯借。
虞良估摸著，這形態應該也會是他最強的形態，反正超極巨臭臭泥也沒有手腳，不需要什麽戰鬥技巧，估摸著直接撞擊碾過去就行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正常情況下他也用不著這麽做。
【強化目標：角色卡紙人】
【已檢測到目標群體……】
【強化方式1：強化單獨個體，增加詭異特性和怪談權重，突破至t3.5級怪談生物。】
【強化方式2：強化目標群體，使所有同名怪談生物提升至t4級怪談生物】
虞良選擇了族群強化，將這些小紙人變成t4級的怪談生物，而它們的模板也再次變化。
——
角色卡：紙人。
梯度：t4
屬性：怪談衍生物
性格：貪婪、膽小
能力：滔亂、擬詔
【滔亂】：使目標陷入幻覺，若目標強行掙脫，則使其進入虛弱狀態。
【擬詔】：記錄某怪談生物的生理特征，模擬該特征並獲取其部分能力。
“擬詔”虞良念叨著這個技能的名字，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聽起來和這能力的描述貌似沒有什麽關係。
不過他轉而就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因為紙人的新能力非常有趣，記錄怪談生物的生理結構，然後獲取閹割版的能力。
按照這些小紙人的性格，估計以後也是能整不少活的，再多升級一下，或許它們就不會僅限於閹割版的能力，而且它們還可以記錄能力，所以能力隻會是越來越多。
虞良蹲下身來看向麵前的小紙人，一隻是兔子紙人，一隻是小醜紙人，他詢問道：“所以你從兔子人那裏模擬出了什麽能力”
兔子紙人的頭向前傾，呆呆看著虞良，然後用兔子耳朵錘了一下身邊的小醜紙人。
“呃，那你呢”虞良隻得看向另一隻小醜紙人。
小醜紙人同樣是呆呆地看著虞良，似乎是完全聽不懂虞良在說什麽，然後突然用拳頭打一下兔子紙人，將其打了個趔趄。
虞良：“……”
行吧，既然你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新能力是什麽，那也隻有讓她來教教你們怎麽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再看這次副本的其他獎勵。
強化係列2字符，這是和之前係列一不同的幾個字符，分別是“敏”“複”“精”，對應強化“靈活”“傷勢回複”“精神”三方麵。
最後一樣則是“無限券”，本質上也是一種短暫強化增益，使用時將會隨機給出三個選項，玩家可以進行三選一。
虞良看了一下這些選項的可能性，基本上都和無限有關。
“15分鍾內體力無限”，“3分鍾內身體恢複能力無限”，“下一枚字符的施法範圍無限”等等。
看起來還是很強的，隻是對普通玩家並不友好的是，使用時是從這些“無限效果”中隨機出三個，然後玩家才能選。
當然有陸明哲的情況下，虞良覺得自己肯定能隨機到最適用的強化效果。
算是一個關鍵時刻能救命的可怕強化。
下一枚字符施法範圍無限，如果搭配上“碎”字符的話，那目光所及之處的任一目標都可以被他摧毀。
想想還是很可怕的。
再看宇宙，現在的宇宙裏也多了一個場景卡——和平社區。
夢境是消散了，但和平社區並沒有，所以還是能被宇宙收納的。
隻不過其他幾棟樓的怪談生物並沒有帶出來，現在的和平社區隻有三號樓這一棟樓裏擁有著怪談生物。
沒錯，就是三樓的小醜蜈蚣它們，除它們以外就是原先住在高層的一些怪物。
算是開辟了一張新圖。
整理完所得，虞良也開始簡單的洗漱，準備睡覺。
雖然他在現實中隻度過了十分鍾，但副本裏卻是已經度過一整天了，現在當然是精神疲鈍。
睡覺之前，他也將李花朝和陸保身丟進了副本。
在李花朝的要求之下，他們進的是動物園，因為李花朝想要帶陸保身認親戚。
呃，認親戚。
當然，他也是有私心的。
他準備順手打幾個圖章，而動物園的圖章應該多少能和獵人搭上邊吧
那他不就跑在陸明哲前麵了嗎
現在有了算是比較機敏的隊友陸明哲，解決怪談獲取圖章也並沒有那麽困難了，那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之前和祿星交戰也讓他意識到一套完善的圖章有多強。
再配上他這無敵於世間的體修…
定要大殺四方。
至於虞良，要是有適合他的圖章，就幫他帶兩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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