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當然明白以這五人的實力,想要打敗古小天等人確實還有些難,但他隻要這些人能消耗古小天等人的真氣就足以了。


    白京提劍而上,打了黃聖傑一個措手不及。


    此時黃聖傑的兩劍還在與進攻他的人周旋著,現在又是一個全無防備的狀態。


    白京一劍刺出,黃聖傑隻好棄劍而躲,一個空中後翻也是躲過了白京的一劍。


    但這正是給了進攻之人的機會,就見那人瞬間衝上前來,黃聖傑毫無辦法,隻得狼狽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卻因為有著白京的存在,不出幾回合,瞬間就已是傷痕累累。


    黃聖傑此時自然是顯得吃力萬分,但他更驚訝的是白京的境界。


    十屋戰中,白京的境界無非就是個利境巔峰。


    而黃聖傑卻領先白京一個境界,何況修煉了這麽久的他,自然已是飛境的巔峰了。


    但此時白京發揮出來的實力,居然有恐怖的意境初期!


    全武會究竟是有何種魔力,能讓人瞬間跳一個境界,直達意境!


    白京抓住機會,直刺一劍進到黃聖傑的臂膀,黃聖傑忍著疼痛悶哼一聲,卻也是不退不讓單手畫掌向著白京的麵門而去。


    白京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黃聖傑果然還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


    僅僅是賣了一個小小的破綻,黃聖傑就已上了套。


    白京身形一低,黃聖傑的這一掌自然是落空。


    取而代之的是白京的一掌,這一掌可是用著意境的實力,再次擊向了黃聖傑的胸口。


    黃聖傑胸口吃了這一掌,整個人立馬倒飛出去數米遠,撞在後麵的樹木之上才跌落在地。


    黃聖傑還想要在爬起,可胸口的傷痛卻無比疼痛,不用想就也知道胸口的肋骨已是斷了個幹淨,猛吐了一口鮮血,卻是再也沒能爬起來。


    在回看段鵬這邊。


    段鵬的實力本就是這些人裏最高的,境界也有著意境初期的實力。


    麵對進攻段鵬的人,段鵬自然是絲毫不留情,畢竟從他們發誓效忠白京那一刻起,這些人就已經是全武會的人了。


    段鵬對於全武會的人便再也不用考慮他還是太白中人,出手自然也便不在收斂。


    僅僅是幾個回合,段鵬就將那人重重擊倒。


    白京此時也衝向了段鵬,和段鵬進行著周旋。


    但他卻不使殺招,反而是各種拖延,打的極為拖遝。


    段鵬幾次都想要脫身而去幫助古小天,但此時的白京就如同一個狗皮膏藥般粘著段鵬。


    盡管段鵬殺招盡出,但白京卻能輕鬆化解,反而是找準了幾個機會,接連刺了段鵬好幾劍,另段鵬有苦說不出。


    戰鬥依然在繼續,古小天和李牧還在艱難的與那兩人周旋,古小天的腳步堅定,始終穩穩的保護著李牧的後背。


    甚至還會回頭幫助李牧,靠著天生霸體的刀槍不入,倒是全身安然無恙。


    隻是這樣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這樣隻會是慢性死亡。


    李牧也是十分心急,他心知以古小天的實力麵對這兩人其實都還有餘力,但卻因為古小天一直在護著自己,導致他自己都有些艱難了。


    “古哥別管我了,我待會幫你創造一個機會你便出手!”


    古小天卻是極力反對,“不行,你本就有傷,你真想你的武道在此結束嗎”


    李牧卻語氣堅毅,“古哥別在有那些婦人之仁了!”


    說罷,李牧雙腳點地,直衝上了上空,將自己完全置於空中。


    接著頭朝下,腳朝上,左手持劍直衝地上的一人而去!


    這毫無疑問,是一自殺式的攻擊。


    本就沒有任何實力的李牧,將自己完全置於空中,那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靶子,扔人打嗎


    地上的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會意,集合到一起,直衝李牧而去。


    兩劍齊出,李牧自然應付不來,但李牧卻露出了一股笑容,而他的眼神卻十分恐怖。


    地上的兩人也慌了神,他們不清楚為何李牧會露出這種笑容,仿佛就像在訴說著:“你們已經輸了的笑容。”


    地上的兩人搖了搖頭,內心安慰了一下自己,權當是自己的一種錯覺,雙雙衝著李牧而去。


    李牧在空中卻突然身形一變,將劍一丟,一人為了接擋李牧丟來的劍,橫劈了一下。


    但這一來就給了古小天機會。


    古小天立馬飛奔而至,無鋒劍一個橫斬就削在了這人的後背之上。


    被劈中的那人痛苦的喊了一聲,卻虛弱的倒了下去。


    古小天這一擊不再手下留情,無鋒劍上滴落著鮮血,當鮮血與通體紅色的赤血無鋒結合在一起。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敵人的鮮血,還是赤血無鋒本身的顏色。


    還在空中的李牧,已經將自己的手中劍扔了,便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擊,等待他的是僅剩一人的劍。


    李牧迎劍而去,這一劍刺進了李牧的肚中,穿透到後背。


    李牧嘴角滴掛著鮮血,卻仍然在支撐著,用他僅有的左手一把握住了刺穿他肚子的劍。


    那人見李牧如此,神色更為慌張,他實在不能理解究竟是何種心態又或者是何種執念一直支撐著李牧。他以前從來不會將李牧這種人放在眼裏,因為他們的修為低,心態差,同時又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徒。他們學武也不過是個半吊子水平,沒準下山以後就是去皇城中的軍隊當炮灰。


    然而他不會想到,李牧即便是炮灰,卻也是個視死如歸的炮灰。


    李牧不怕死,從他敢直麵何氏劍陣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死置之身外了。


    古小天此時更是憤怒,他能見到李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卻依然咬著牙在堅持。


    那人想將劍抽出來,卻被李牧死死的握住,他也極為著急,破口大罵道:“你個瘋子!快點放手!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殺了!”


    麵色煞白的李牧卻依然不肯鬆手,反而是一字一字道:“那-你-便-殺-了-我!”


    那人顯然也是急了,“那我便成全你!”


    劍不退反進,更深的刺入進去,而李牧握著劍的手也一點一點的鬆了開來。


    李牧內心懊悔,臉上還有著一絲苦笑。他所做的這一切其實並沒有意義,不過是拖延了幾秒的時間而已。但這便是他能做的全部,他很懊悔自己的實力不濟,就連擊敗一人都做不到,他在這個團隊中毫無例外就是個拖油瓶,把眾人都拖死了。


    李牧望向趴倒在地的黃聖傑以及還在苦苦與白京周旋的段鵬,他終是慢慢的鬆開了手。他終於支撐不住了,身體後仰,重重倒下。


    那人將劍拔出,還不斷的踢著李牧的身軀,一口一個瘋子,一口一個蠢貨的罵著。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麽不要命的炮灰。


    但他轉過身後,卻見到了他一生無法忘記的一幕。


    此時的古小天手提著赤血無鋒,鮮血順著無鋒滴落在地麵。而古小天的麵色猙獰,雙目通紅,正快速吃衝上前來。


    他事後回想起那一幕,他會心有餘悸的告訴所有人,“永遠不要惹怒古小天,那一刻我已覺得自己死了。”


    別人問他到底看到了什麽。


    他隻是苦笑兩聲,“來自地獄的殺神。”


    古小天一劍劈出,重重的斬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


    這一劍勢大力沉,那人的胸口被劃開一大道傷痕,就連胸膛之內的骨頭也能看到幾根。


    白骨配上鮮血,無比恐怖的搭配。


    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此時的古小天已是有點殺瘋了的模樣,衝向白京五人組中的最後一人,使出了殺招形神合。


    那人根本無法應對古小天的形神合,很快也被重重擊倒。


    至此,白京五人組集體落敗。


    但古小天等人,除了古小天和段鵬,黃聖傑與李牧皆是重傷倒地,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此時的古小天衝向了白京,白京自然也是見到了。


    他在糾纏段鵬時本就沒花費多少精力,反而是一直盯著戰場。


    不過白京很滿意,畢竟他從來沒就把希望寄與這五人組,能擊敗黃聖傑和李牧本就是他計劃之中的事,現在看來計劃完成的非常好。


    此時的白京身形飄逸,古小天接連幾劍都被白京輕鬆躲過,白京已移出了幾個身位。


    接下來的一幕,另古小天冷靜了幾分,甚至連段鵬的臉色都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


    就見白京突然身形極快,一把揪起了莊雅的頭發,將劍貼在了莊雅的脖勁之上。


    而白京卻還十分下流的用舌尖舔了一下莊雅的耳根,又用鼻子狠狠的吸了一下莊雅的體香,良久才語氣下流道:“真香阿。”


    古小天停住了動作,不明所以。


    後方的段鵬腳步一動,欲上前,卻被白京嗬住,“別動哦,不然我這劍可不長眼睛,你也不想看到太白之人死在全武會手下吧。”


    白京的威脅在明顯不過,如今已不再是簡單的入峰戰,而是全武會對著太白宣戰。


    莊雅即便是曾想陷害古小天,但從側麵來講,這都是入峰戰中允許的。


    因為他們都是太白中人,為了能進入五峰,這些小伎倆本就是被各大峰主允許的。


    峰主自然喜歡那些老實本分的弟子,但同樣的他們也會欣賞有些心機手段的弟子。


    畢竟老實本分的人在江湖上容易吃虧,而有心計手段的人反而能走的遠一些。


    他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弟子離開了太白,卻慘死在江湖裏。他們有時候希望這些弟子能有心機手段,該狠就狠,該仁就仁。


    這是江湖的生存法則。


    段鵬縱使是對著莊雅有頗多成見,但是不變的事實就是莊雅還是太白中人。


    如今落在了全武會的手裏,他也很有大局觀,知道什麽是主什麽是次。


    段鵬開口問道:“說說看你的條件”


    白京的劍還架在莊雅的脖子上,“段鵬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你走吧,我隻要古小天的命就夠了。”


    段鵬卻是堅定的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古小天身前,“你認為莊雅的命能換古小天的命”


    白京搖了搖頭,“不能,但是我相信你會答應的。”


    段鵬嗤笑道:“你憑什麽認為”


    白京卻依然胸有成竹,“因為你和這莊雅的感情可不一般啊。”


    段鵬皺了皺眉頭,事情有些微妙了起來,“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


    段鵬與莊雅曾經確實是至交,甚至有些超越了友情。但莊雅卻是一個永遠閑不住的人,她不像段鵬一步一個腳印,她迫切的希望自己能一步登天。為此莊雅也能算是某方麵的誤入歧途,當得知段鵬屋內有本名書《儒家仙道》是段家世世代代相傳的,就想借來一閱。但段鵬自然不肯,因為那本名書是段家世世代代相傳的,段鵬的父親也告誡過段鵬,隻有進入武癡境後方才可閱。


    沉默寡言的段鵬自然沒將這句話告知莊雅,他隻是一口回絕了而已。


    莊雅自然是不知其中的緣由,認為段鵬是個極為小氣的人。


    想變強的心人盡皆有,何況莊雅的這份想法更為濃烈,便假意約段鵬到涼亭飲茶作對,實則自己一人潛入段鵬的屋中找尋這本《儒家仙道》。


    段鵬如約而至涼亭,但卻久未見莊雅的身影。莊雅可是次次守時,一向聰明的段鵬立馬會意,朝著自己的屋中趕去,將莊雅抓了個原型。


    段鵬自然大為惱火,在他的生命中,書籍完全可以排在第一位。


    如今見莊雅動了自己的書籍,段鵬也罕見的發了怒火,卻是將莊雅嚇了一跳。


    很快兩人的矛盾一次又一次的升級,直到最後大打出手,做了個了結。


    結果自然是段鵬的實力更勝一籌,畢竟他可是外院第一。


    段鵬割下了衣袍的衣角,從此割袍斷義與莊雅恩斷義絕。


    這便是兩人為何遇見後,段鵬一直對著莊雅抱有敵意。


    外人看來有點可笑,不就是想借一本書沒借到,所以自己去偷被抓了個原型麽,至於如此麽但段鵬會告訴所有人至於,段鵬家世世代代都是讀書人,其中段鵬的祖爺爺更是寫出了這本《儒家仙道》,但很快段家便家道中落了,因為這本書隻有到了武癡境可以翻閱,但段家後人沒有一人能夠進入武癡境。


    白京架著莊雅,顯得極其不耐煩,“怎麽樣,段鵬你可想好了”


    段鵬正欲說話,卻聽得背後想起古小天的聲音,“你放了莊雅,我跟你就在今日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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