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天震驚。


    天香穀他了解的不多,隻是知道玉文姬去了天香穀療傷。


    莫不成天香穀連半個男丁都沒有


    可上次童無期回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不見得有什麽大波瀾。


    文陌姻這眼睛多賊阿,立馬就能讀出古小天在想什麽。


    文陌姻就如同會讀心術一樣,“童峰主就是個小孩模樣,她們不會感興趣的,你們都是精壯男子,她們看到你們怕不是眼睛都要看直了。”


    隨後,文陌姻悄悄的繞到古小天身邊,在古小天耳畔旁輕聲道:“我那傻師弟,昨天都差點被吃了。”


    文陌姻口中的傻師弟自然是無空,無空平常不修邊幅,顯得有些邋遢,而且長得也不算太好看。


    不過,無空的身材倒是不錯,說是精壯男子倒也不為過。


    一想到無空那樣的人都差點被吃了,古小天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文陌姻哈哈一笑,在前麵帶路。


    古小天則默默的跟著後麵,在想要不要退縮。


    不過,為了太白考慮,他還是選擇硬著頭皮上。


    這些女的即便在饑渴,難道能饑渴的過文陌姻


    到了另一座酒樓麵前,古小天差點就被驚掉了下巴。


    這酒樓橫看豎看,與其稱呼為酒樓,倒不如稱之為!


    進進出出的全是女子,樣貌還都不錯。


    就連在酒樓櫃台前站著的掌櫃,也是風韻猶存。


    掌櫃持著一片圓扇,不停的扇著風,看到了古小天興高采烈的上來道:“喲,這位小公子,這是來找哪家的姑娘阿”


    文陌姻把那看似掌櫃,實則應該稱之為“老鴇”的女人手一拍,說道:“別逗我師弟,去把天香穀那幾個小丫頭給我叫下來,就說認識認識太白的盟友。”


    掌櫃保持著笑臉,讓幾人在原地等待,轉身便上樓去叫人了。


    不一時,從樓上就傳來一片嘰嘰喳喳的聲音,隨後就見五名女子從樓上下來。


    古小天在外瞧見了這五名女子,不得不說,長得確實可以用美若天仙來形容。


    五名女子下樓下的很快,臉上都很高興。


    到了門前,五名女子直向古小天跑來,一臉見到帥哥的表情,泛起了花癡,甚至還有一人有點微微臉紅。


    文陌姻推開了正在欣賞古小天的五名女子,語氣不好道:“別看了,隻是讓你們認識一下,見到男的走不動道了”


    隻聽過見到女的走不動道了,見到男的走不動道還是第一次。


    五名女子中,一看就是領頭的人開口道:“文陌姻,要不是師傅交代了與你們太白友好共處,你還真以為我們是怕了太白不成”


    顯然,這名女子對待文陌姻的態度就與對待古小天的態度截然不同。


    針尖對麥芒。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文陌姻笑眯眯道:“白雲軒,你這嘴還是沒變,又想被冷師姐打到抹眼淚了”


    那名叫白雲軒的女子,一聽到冷清秋的名字,腿都開始有點發抖了。


    五年前,歐居海山時,白雲軒還隻是天香穀中最小的一個師妹,就遇到了冷清秋。


    不過白雲軒的性格卻是有點大大咧咧,對著當時的淩若穀沒少傾訴愛意,淩若穀沒有任何辦法,拿女子無可奈何。


    倒是冷清秋出手了,出手絲毫不留情麵,直接把白雲軒打哭了。


    冷清秋就如同白雲軒的噩夢一樣。


    當初白雲軒還以為自己能和冷清秋過上兩招,倒是不會輸的這麽難看,殊不知在冷清秋麵前,她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就如同一隻小雞崽一樣。


    白雲軒的臉顫抖了兩下,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歐居海山,她的噩夢並不在這裏,也進不來這裏。


    白雲軒鎮定了幾分道:“文陌姻,別拿冷師姐的名頭壓我,你若不想與我們結盟,我們到時候擂台上見便是。”


    文陌姻無所謂道:“誰稀罕與你們結盟,要走便走。”


    古小天還是明事理的,連忙攔在兩人中間,擰繩道:“兩位師姐這說的哪裏話,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你們說是不是這麽個理”


    文陌姻鼻子哼了一聲,不願意多說話。


    畢竟從文陌姻的心裏還是想與這些人結盟的,這些姑娘雖然看到男的都走不動道,不過若是真的打起來,一個個都跟小瘋婆似的。


    古小天悻悻的笑著,一邊勸著文陌姻,一邊又對著白雲軒點頭哈腰。


    白雲軒心裏想的也是與太白結盟,畢竟好歹是天下第一的門派,這弟子的境界肯定不會差。


    如果把天刀門,移花宮,太白三個放到白雲軒麵前來選,白雲軒肯定會選太白。


    移花宮的彭文是個笑麵虎,白雲軒不喜歡。


    天刀門的馬克之總是目中無人,好像天王老子最大他第二一樣,而且馬克之這人看上去色眯眯的。


    她們雖然看到男的走不動道,但也不真不至於這麽饑渴,什麽人都可以入她們的法眼。


    白雲軒順坡下驢道:“這位師弟都這樣說話了,那本姑娘自然是無話好說,就怕有些人對我們報以成見。”說著,眼睛還嫖向了文陌姻。


    古小天好歹也是個人精,立馬會意,“白師姐放心,文師姐的性格就是如此,但其實心腸軟著呢,就是嘴巴毒了點,你多擔待擔待。”


    白雲軒這才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文陌姻依舊靠在一旁不說話,她本就不喜歡與這些天香穀女的打交道,昨天說來與她們結盟,差點沒打起來。


    好在有商子清從中周旋,才化解了一場無名火。


    不過,商子清雖說是個男子,卻生的跟個姑娘家一樣,若不是商子清百般解釋自己是個男的,這些女的怕不是要跟商子清以姐妹相稱。


    白雲軒也遺憾道:“明明是個男子,生的卻是比我們這些姑娘還精致。”


    古小天想來見天香穀,自然是有點私心的,偷偷的問著白雲軒,“白師姐,你可曾見過這裏長著一顆痣的女子”說著,古小天指向了自己的嘴唇上方。


    這說的女子,自然是玉文姬,好不容易遇見個天香穀的人,古小天自然要問全了。


    與玉文姬已經分別太多時日了,古小天還真的很想知道玉文姬的近況如何。


    是否失明的雙眼被治好了,至於真氣能不能恢複,古小天已經不抱有希望了,隻要是個健全人就行了。


    白雲軒自然也知道古小天問的這名女子是誰,撫著下巴想了想道:“倒是見過幾次,不過一直待在師尊的殿裏,平常見她就見她是在采花,師尊好像有想收她為徒的心,可她不願意。”


    “為何不願意”


    白雲軒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那女子身上一絲真氣都沒有,不知道師尊是怎麽想的。”


    古小天歎了口氣,他原本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雖說心裏一直在安慰自己沒恢複真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聽到肯定的答複後,他還是有些失落。


    隨後,眾人在古小天等人所住的酒樓短暫的吃了個便飯,便回去修行了,中間文陌姻時不時的就要刺一下白雲軒。


    白雲軒自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兩個人差點就來了一出女子格鬥,還是古小天當擰繩哥,才壓了下來。


    酒樓門口,古小天送別了白雲軒,白雲軒有些依依不舍道:“古師弟,到了擂台之上,可要對姐姐們收下留情哦。”


    古小天尷尬的笑著,隻能連連稱是。


    之後的幾日裏,便無事發生,黃聖傑還是待在房間裏,飯菜自然是古小天給他帶上來。


    幾人也在歐居海山轉了轉,歐居海山最中心有座大擂台,隻不過擂台前總是站著兩個人把守,單是從麵相來看,這兩人的境界自然是十分高強。


    而在擂台的更裏邊,則是如同皇宮一般的宮殿,偶有幾人進出,不過相比起其餘酒樓來都顯得冷清不少。


    應該就是慕容家所住的地方。


    古小天還一得空便會去找老桃和老瓜吃飯喝酒,隻是後來喝的幾壺酒古小天都不在能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在加強。


    用老桃的話來說就是,那酒已經賣光了,古小天那天能有幸喝到,是古小天運氣好。


    當然,古小天還不忘一直問老桃歐居海山的考核到底是何種考核,真的隻是單純的打擂台


    至於秘境的事,古小天也有事沒事的提一嘴。


    隻是一提到考核和秘境的時候,老桃便會立馬轉移話題,似乎不願意或者說是不能回答古小天這個話題。


    古小天依然堅持不懈的問,想從老桃嘴中套取一些有用的情報。


    直到最後老瓜一拍桌子,“你小子若是在多問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回太白”


    老桃也道出了苦衷,“小子,別在多問了,我們還指著慕容家討個營生呢,若是把這些都告訴了你,可就算是私通了。”


    古小天隻得作罷。


    ......


    考核之日,無聲無息的到來。


    擂台外,已聚集了多人,古小天一行人也早早的等候在此。


    擂台前站崗的兩人則一直盯著天上的太陽,隻要有人稍微往前走動一步,立馬就會投來凶悍的目光,將向前移動的人嚇退回去。


    轉眼間,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點。


    正午時分,兩名站崗的人才移動了身子,讓開了位置,放眾人進入。


    眾人排著隊依次進入,一些已經結盟的散修很快聚集到了一起。


    剩下的則是以門派劃分,聚集到了一起。


    至於天香穀和太白則是保持著一些距離,不過僅僅是幾步的路程而已。


    其餘結盟的門派也是如此,畢竟要避嫌。


    總不能叫散修看了笑話,然後在江湖上散播謠言,“那太白和天香穀聚集到一起,以後改名叫太香算了。”


    從天上看下來,就如同一團一團的螞蟻。


    在擂台最裏處的皇宮裏,緩緩的走出了一仙風道骨的老人。


    老人走到擂台前,高喊一聲:“午時已到,恭迎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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