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芝芝家中出來,夏文又去赴了程靜儀的約。


    她在下午上班時也學著夏文一樣,借口查案翹班溜走,眼下正在酒店等著夏文。


    夏文到時,她已經洗完澡,正身穿浴袍坐在床邊看著電視。


    “咚咚!”


    夏文來到酒店房間,敲響房門。程靜儀起身給夏文開門,給他讓出身位,讓他進來。


    非常乖呀!夏文驚訝於她今天的態度,有些奇怪,但腳下不停,走了進去。


    不過程靜儀雖然做著這一切,但是她今天的表情還是冷冰冰的,這讓夏文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覺得這才是平常的程靜儀。


    但兩人來酒店開房自然是要交戰的,雖然剛才在何芝芝那裏舒服了一會,但眼下夏文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的。


    他見程靜儀沒有說話的意思,就直接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之後,他摟住程靜儀,將她放倒,二話不說,攻了上去。


    “今天怎麽這麽乖”


    完事之後,見程靜儀小鳥依人的靠在自己胸膛,夏文問出了心中疑惑。


    程靜儀白了夏文一眼,嬌媚說道:“這次案子後,我大概要升級了。”


    夏文稍稍一想,明白她說的大概是洗衣粉案的事情,於是夏文低頭向她問道:“你上級同意了”


    程靜儀點點頭,將頭依靠在夏文胸膛,左手搭上他的肩膀,臉蛋親昵的在他胸膛摩擦了幾下。


    自從黃永年被抓之後,她便失去了人生目標,除了每日照顧薇薇時,她其餘時間都是無精打采的。


    所以雖然她平時對夏文的逗弄都挺生氣的,但事實上,對於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她還是挺喜歡的。


    眼下因為夏文的原因她的事業將更上一層樓,愛情與事業雙豐收,她心中有些激動,自然表現出了與平時不一樣的溫柔。


    而夏文則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感歎著張愛玲的名言。


    可惜程靜儀不能陪他多久,天黑之後,她便借口照顧薇薇回家去了。


    麵對這種情況,夏文決定去海邊散散心。


    他下午的行為有些奇怪。


    夏文靜靜走在海邊,吹著海風,望著維多利亞港的夜景。


    四下無人,周圍靜悄悄的,夏文走了一會,找了塊礁石,坐了上去。


    正當夏文準備好好審視自己下午的不正當行徑時,腰部呼機傳來聲響。


    是樊少龍發來的消息,他跟蹤田迪文他爸好幾天,已經摸清田迪文他爸的情況了。


    來不及靜坐瞎想了,夏文趕緊起身開車前往約定地點,與樊少龍匯合。


    田迪文父親住在淺水灣的一棟別墅裏,自從田迪文出事之後,他身邊便多了三名保安,別墅內部情況樊少龍沒有摸清,但知道他住哪裏就已經足夠了。


    夏文拍拍他肩膀,開車送他回家。


    路上,樊少龍看著夏文,開口向夏文問道:“文哥,我現在做的事,是對的嗎”


    夏文偏頭望了眼副駕上的他,見他滿臉愁容,正低著頭,有些陰鬱。


    “怎麽了”


    夏文側頭關切的問了一聲。


    “文哥,那個田迪文是你踢傷的吧。”樊少龍依舊低著頭,不敢看夏文,他沉聲問道:“為什麽罪犯不能將他抓進警局,為什麽你要私自報複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嗎”


    夏文聽完這話,又偏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打下轉向燈,將車停在路邊。


    將車停穩後,夏文轉過身看向樊少龍,問道:“所以,你現在後悔了,不想再幫我了是嗎”


    樊少龍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文哥。我隻是想不明白,文哥你讓我不要犯罪,不要偷盜,可你卻帶著我在私底下潛入別人公司收集罪證。現在你又在私底下對別人展開報複,文哥,什麽才是你說的正義”


    夏文看著他,笑了起來,沒想到當初的小賊,如今變成了正義使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教育得好。


    “哈哈哈哈哈!!”


    夏文笑的眼淚水都冒了出來,趴在方向盤上,身子一抖一抖的。


    樊少龍被夏文的模樣嚇到,他連忙推推夏文,小聲呼喚:“文哥文哥”


    夏文忽然坐正,繼續開車,一言不發。


    樊少龍被他嚇了一跳,急忙正經坐好,他一臉緊張,雙眼不住打量著夏文。


    回到居住地,樊少龍下了車,他正忐忑不安,覺得自己做錯事,想向夏文道歉。


    隻是夏文一臉平靜,陰暗不明,令人害怕,他不敢說話。


    正準備走進大樓時,他被夏文喊住。


    “文哥”


    樊少龍怯生生走近,低著頭,嘴裏支支吾吾想要說聲“對不起”,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夏文摸了摸他的頭,遞上一張銀行卡,說道:“這張卡裏有20萬,密碼是我們常用的那個。”


    見樊少龍想要一臉歉意想要道歉,夏文出聲打斷了他:“我很高興,小龍,文哥我真的很高興。當初你怎麽也不學好,令我極度頭痛,想著你在我眼下做事總比自己外出單幹要好,起碼我能照應你。


    隻是我沒想到,把你引向正途的居然是一名罪犯。但無論如何,你能思考這些問題,真的很好,這證明你長大了。”


    見樊少龍頭越低越下,有眼淚滴落,夏文摸摸他的頭,開口勸道:“想什麽呢文哥給你這筆錢又不是要和你分道揚鑣,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我是要你拿著這筆錢去好好讀書,你雖然做過一些壞事,但沒留下案底,對你念書不會沒有影響的。


    日後念書出來,考個律師或者是醫生,照樣是社會精英,到時候年紀大了,還能去參選議員,說不定還能成為我的上級。”


    “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夏文又笑了起來,見樊少龍仍在哭泣,他出言喝止:“行了,大男人的哭哭啼啼算什麽我會找人安排你進學校念書,你等我通知。”


    說完,夏文把卡塞到他手上,開車走了。


    “謝謝!”


    臨走之前,夏文聽到了樊少龍的聲音。


    夏文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衝他豎起大拇指,上車走了。


    既然已經打探清楚田迪文父親的情況,未免夜長夢多,今晚就得把事情解決。


    夏文回到家,將麥小琪托給淩祖兒照顧,然後拿出肩包,稍作打扮,下樓出門。


    田迪文父親的別墅坐落於淺水灣一處別墅群中,有保安在裏麵巡邏,他們三五成群,不時走過。


    夏文收好望遠鏡,在心裏記下巡邏時間,隨即跳下大樹,換上製服,戴好頭套,順著黑暗翻入圍牆。


    黑暗中,夏文默數時間,抓住巡邏保安的空檔,一點一點,接近別墅。


    別墅內亮著燈,顯然和樊少龍說的一樣,田迪文父親在家。夏文從後院摸進房子,在院內觀察著屋內場景。


    屋內,田迪文父親尚未休息,正翹著二郎腿,搖晃著紅酒,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


    隻是他心思明顯不在電視上,他雙眼出神,明顯在想著事情。


    屋內還有兩名安保,正在他左右站著,身材魁梧,高大威武。


    夏文算著距離,覺得要在不驚動外人的情況下將屋內人員拿下,實在有些困難,便靜下心,默默等待。


    一小時後,見屋內幾人還保持原樣,夏文不禁有些佩服,準備變化姿勢,舒展身體。


    這時,屋內有電話打進來,田迪文父親趕緊起身接起電話。


    電話是醫院打來,通知他田迪文已經醒來,讓他前去看望。


    田迪文父親趕緊通知居家保姆收拾行李,準備帶著手下前往醫院看望,詢問出究竟是誰與他有深仇大恨。


    夏文見狀,明白今日可能無功而返,便繼續趴在草叢,想等待屋內之人離開之後再退走。


    其實對於田迪文父親,夏文有些下不定決心,畢竟他並未像他兒子一般犯下太大錯誤,有些不好拿捏下手輕重。


    但在這時,田迪文父親叼著雪茄,打開了後院玻璃門,來到院中抽煙。


    此時他離夏文不到五米遠,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夏文思索片刻,下定決心,挺身暴起,向他衝去。


    田迪文父親初始還未察覺,直至被夏文近身,才驚慌失措準備大叫。


    但夏文直接一掌打在他的咽喉處,將他打倒,同時也令他不能喊出聲音,隨後,夏文對準他的雙腿用力一踩。


    隻聽“哢嚓哢嚓”兩聲,他的雙腿應聲而斷。田迪文父親立時瞪大雙眼,滿臉通紅,雙手捂住嗓子,卻又發不出聲,隻能發出“唔唔”聲音。


    未免拖延太久,夏文忍住心中不忍,對著他的雙手也是用力兩下,將他雙手折斷。


    田迪文父親又是伸長了脖子,他終於忍耐不住,瞪著通紅雙眼,暈了過去。


    夏文探了下鼻息,確認他沒有生命危險,隨即點頭,後退幾步,翻上圍牆,退走了。


    田家是家上市公司,在未來股災中,夏文將會大力打擊,並會趁田家股票下跌將他家產業收購。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讓他家內亂,他父親的傷雖不致死,但肯定需要在醫院病床躺上一年半載。


    而且夏文打傷他父親喉頭,又打斷他雙手雙腳,為的就是讓他父親不能下令。


    到時候合夥人爭權,田迪文這個隻知攝影的紈絝子弟不可能有威望和能力壓服公司元老,田氏公司一定會亂。


    走在路邊,夏文望著天空月亮,臉上有些陰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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