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季行封臉色陰沉的看著她,打定主意今天不放她走,伸手就來抓她。


    白月楹猛地往後一退:“季行封,你不要這麽無恥,我已經和你沒關係了!”


    季行封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我一聽說你出了事就趕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抓到你了,你還以為自己能跑得了?”


    “你,你……”白月楹簡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鬱悶的幾乎想要撞牆,偏偏看著季行封的那張臉她又什麽狠話也說不出來,之後隻能強調自己的決心,“你就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和你回去的,季行封,你也不看看你身邊還站著潘夏雪,你覺得你好意思對我說這樣無恥的話?”


    “她不是重點,你要不想看到她,我隨時都能讓她不要再出現在你麵前。”季行封毫不在意的說著,“所以你現在能和我一起走了?”


    白月楹無語的看著他身後潘夏雪那不敢置信的眼,搖頭說:“季行封,你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我真是不願意看你變成這樣,真的,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好聚好散?”


    “你媽媽去世的事情我不知道,這件事我錯怪你了,但是我不會放你走,你明白嗎?”季行封寸步不讓,見她還在警惕的看著自己,他眯了眯眼睛,語氣變得強硬起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跟我走,要麽我讓人把你帶走,你選哪一樣?”


    “你……”白月楹瞪大眼睛,想不到他會這麽無恥。


    忽然一道沉穩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季總,我們老板在臨走前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小心你,我當時還認為老板這麽說是小題大做,覺得以季總的身份不會做出什麽讓人難堪的事情來,結果,我還是小看你。”


    馮一溪從白月楹背後走了上來,將她攔在身後,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緊緊盯著季行封不放:“想來季總並不是我們認為的那種厚顏無恥之徒,是嗎?”


    季行封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月楹:“看來你家秦總是早有準備,這是非要和我作對到底了?”


    “不是作對,隻是他覺得既然現在白小姐已經是自由身,那麽她想做什麽都不需要經過季總你的同意,對不對?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想她的去留自己還是可以做主的,對不對?”馮一溪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話語間卻是寸步不讓,白月楹簡直就能見到空氣中的火花在滋滋作響了。


    季行封神色不變,一字一句的說:“那要是我今天非要把她帶走呢?”


    “那就得問問我手下的兄弟們答應不答應了。”馮一溪麵不改色的一擺手,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堆人一起湧了上來,站在他們身後。


    白月楹震驚的瞪大眼睛,馮一溪是什麽時候找了這麽多人在一邊的,她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季行封點點頭,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隻有你身邊才有人?”


    白月楹頓時又把心提高了不少,對啊,季行封身後的人估計也是更多,這下子可怎麽辦?


    馮一溪卻是一點都不意外,淡淡的說:“我當然知道季總手下能人輩出,隻是我知道季總你這些天好像有些忙,聽說在爭取勞倫斯集團的大單子,他們好像最看重對方的品行,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在醫院裏和別人大打出手,還非要搶走別人的女朋友,你說後歸會是什麽樣?”


    季行封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才笑了一聲:“很好,看來以前是我小看你們了。”


    “過獎過獎。”馮一溪又問,“那請問我們現在能離開了嗎?”


    季行封沒說話。


    馮一溪就轉頭看著白月楹:“我們走吧。”


    白月楹輕輕舒口氣,心底一鬆,跟在他身後朝門口走了過去。


    季行封陰沉著臉看著他們離去的動作,整個人僵硬得跟塊石頭石頭一樣。


    潘夏雪在一邊焦急不已,眼看著這麽好的機會又被錯過了,焦灼感折磨著她,讓她不顧一切的開口:“行封,你……”


    “閉嘴!”


    隻是淡淡的一個詞語卻足以讓潘夏雪不敢再說話,還悄悄的後退了一步。


    現在的季行封太可怕了,臉上陰雲密布,簡直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忽然,就在白月楹走出去的時候忽然季行封叫了一聲:“月楹!”


    白月楹身體顫了顫,不敢回頭:“季總又有何貴幹?”


    季行封死死盯著她身後:“你受傷了?”


    白月楹輕笑了一聲:“那不然你以為我來醫院做什麽?難道是我真喪心病狂的追潘夏雪到了醫院來?”果然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心狠手辣,而潘夏雪就是一朵無辜的白蓮花。


    她輕輕捂住胸口,輕輕喘息一聲,奇怪,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了為什麽還是那麽心痛?


    季行封沉沉的看著她:“我不知道你受傷了,沒人告訴我。”


    “所以呢,你就以為我會對她下手,隨便吧,反正在你心目中我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無所謂再多一道罪名。”白月楹冷聲說完,輕輕對馮一溪說,“我們走。”


    “好。”


    兩人漸漸走遠,季行封看著他們的背影整個人都猶如沉浸在冰水中,整個人散發出來的寒氣幾乎要把潘夏雪凍死。


    “行,行封……”潘夏雪結結巴巴的叫著他的名氣,“你怎麽了?是不是……”


    “我沒事。”季行封艱難的閉了閉眼睛,努力不讓自己嚇到她,“我還有事,你先自己回去。”說完大步轉身走了。


    潘夏雪一驚,跟著他走了幾步,卻見他的腳程很快,沒一會就不見了人影,不由得在原地憤怒的跺跺腳。


    季行封此時的心裏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懊惱,又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從自己的眼前逃脫了,這對無力感他真是深惡痛絕。


    下一次,下一次再也不這樣了,下一次就算是天崩地裂他也一定要把她抓回來,讓她什麽地方都去不了,一定!


    季行封在心裏重重的許下諾言!


    ……


    白月楹這次直到回去,到了自己的小房間裏之後才覺得後腦勺一抽一抽的痛,之前在外麵精神緊張倒是沒什麽覺得。


    她用手捂住傷口,嘴裏輕輕地“嘶”著氣,慢慢的走到沙發上坐好,心裏卻又不由自主的出現之前在醫院裏的那一幕,頓時心裏一酸。


    他在潘夏雪出事之後那麽快就來看她,明顯的很看重她,而他這麽對自己應該是不服氣吧,畢竟像自己這樣避他如蛇蠍的女人還真不多。


    季行封啊季行封,你到底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難受嗎?


    白月楹鬱悶了好久,連晚飯都不想吃,而秦宇的電話卻又如約而至:“小白,你今天又遇上季行封了?”


    白月楹不意外他知道這個消息,畢竟馮一溪是他的人,就點點頭,隨即發覺他看不到自己的動作,又答應:“是啊,真是倒黴。”她苦笑。


    “是不是身邊的人走露了風聲?”秦宇的語氣裏忽然充滿了殺氣。


    白月楹嚇了一跳:“不,不,怎麽會呢,你想多了,不是這樣,我恰好,他是去看潘夏雪的。”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不會放過他,還有,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讓你小心點,最好帶個人進去,你怎麽也不聽?現在好了,弄得自己受傷,你的傷口還疼嗎?”秦宇又問她。


    白月楹摸摸自己的後腦,說出違心的話來:“不痛了,一點小傷口而已,沒事,過兩天就會好。”同時也在心裏吐糟馮一溪,虧自己之前還特意囑咐他不要對秦宇說,結果呢,這才多久就被知道的一清二楚。


    秦宇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忽然又說:“我身邊的人又不止他一個,你想瞞住我有難度的,下次再試吧。”


    白月楹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嗎?你什麽時候回來?”


    秦宇的語氣裏忽然充滿了笑意:“怎麽,想我了?”


    白月楹翻個白眼:“是啊,我想死你了。”是


    秦宇笑出聲:“好吧,我知道你這話是言不由衷,但我還是挺高興,放心吧,我後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嗯,等你的傷好了再上班吧。”


    他們是打算這次等秦宇回來白月楹就去他的公司裏上班的,結果這次白月楹又受傷了。


    白月楹的心裏一緊,趕緊說:“放心,我的傷口很淺,沒兩天就好了,不會耽誤工作的。”


    秦宇頓了頓:“你就這麽想上班?還是想早點還錢給我?”


    “這個,兩者都有吧。”白月楹說。


    秦宇哼了哼,心情又不好了:“那我還是希望你能晚幾天再上班,行了,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這次他不等白月楹回答就把電話掛上了。


    白月楹在心裏嘀咕,怎麽動不動就不高興了?之前不是還說得好好的嗎?真是搞不懂這人的心思。


    ……


    果然過兩天秦宇回來了,而白月楹頭上的傷口也結了疤,用頭發遮掩一下就看不出來了。


    秦宇見了她之後好好的看了看她的傷口,直到她再三保證自己什麽事都沒有,這才放心,答應她去上班的要求是。


    “行吧,你就做我的助理。”秦宇輕描淡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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