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沒什麽惡意,都是她這幾年來因為從事cv工作之後認識的好友,這麽隨口打趣也不是沒有來由的。


    當時就有人說話了:“你們少說兩句,還做不做正事了?”說話的人叫“我要遠飛,”是個十分悅耳的男中音,音域廣泛,他經常和白月楹合作成為cp,兩人經常性的扮演情侶,時間長了不管是圈子裏的朋友還是粉絲們都或多或少的拿他們打趣。


    白月楹一開始還辯解來著,對於她而言和一個根本就沒有見過麵的男人發生點什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人的聲音再好聽也是一樣,所以壓根就沒有朝那方麵去想。


    對於對方而言,應該也是這樣的念頭吧。


    我要遠飛的這句話說出來立即又被人起哄了一會,對方笑罵了幾句才算是進入了正題,白月楹用私信偷偷給對方道謝,對方很快就回了過來:“沒關係,他們都是這樣的,隨便說說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會,我知道他們是開玩笑的,隻是聽多了有些尷尬而已。”白月楹說。


    “不要理會就是了。”對方說。


    “是的。”白月楹很高興,看來他和自己有一樣的想法。


    “那我們開始吧。”


    “沒問題。”


    和三觀一致的人工作起來效率變得很高,過了沒多久他們就完美完成了工作,一幫人就又開始在頻道裏不正經了。


    “我說,我們也認識這麽久了,要不要來個麵基啊?”忽然也不知道哪一個人提議說。


    “好啊好啊……”這個提議立即贏得了人們的同意。


    人人把自己的坐標一報,有在帝都的,有在魔都的,甚至還有在廣州深圳的,於是又開始艱難的約定日子,想努力的把人湊齊。


    白月楹就聽著他們說話,不出聲,但終於還是被人發現了:“咦,怎麽月月和遠飛不說話?”


    “你們聊,我聽著就是了。”


    “為什麽?”


    白月楹這下子還沒說話,就聽見有人說:“哎呀你不知道,她是時差黨,不在國內呢。”


    “真的?那你在哪裏?”


    白月楹被他們連連追問,隻好說:“我在紐約。”


    “哇那還真遠。”


    “是啊,所以我也就隻能看著你們聚會了。”


    然後忽然又有人說了句:“那,我怎麽記得遠飛也是在國外?好像也是在美國吧?要沒記錯的話你們真有緣分!”


    “真的?”


    白月楹也都吃了一驚,一起去看我想遠飛,果然就聽見他慢吞吞的說了一句:“我也在美國,不過不是在紐約。”


    所有人都轟然笑了出來:“不會吧,你們還真的有緣分,這樣的事情都有,那還不趕緊麵基一下,說不定還真的能擦出點愛的火花來,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我們在國內聚會,你們在國外聚會,也不錯啊,到時候再來個跨洋視頻,棒呆了!”


    眾人腦洞大開,差不多把流程都要定好了,白月楹無奈的說了一句:“你們就別胡說了,我們都有工作,沒有那麽同意就麵基的,不信你問問他們,還不如指望一下我回國著和你們麵基比較實際。”


    “真的?你要回來?”


    “嗯,有可能吧,唉我困了,我們下次再聊啊。”白月楹見他們越說越是興奮,怕他們真的又說出什麽來讓自己難以下台,趕緊退出。


    她是一個很理性的人,似乎一輩子的衝動都在季行封相處的時候用完了,再加上那一年的監獄生活給她的教訓,以至於她對未來從來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什麽網上的cp,聽聽就好,放到現實裏怎麽可能?


    白月楹搖搖頭,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記到了腦後,沉沉的進入夢鄉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季行封還在空中,潘夏雪在季家大宅裏已經聽到消息了,恨得咬牙切齒:“他,他居然就去找白月楹了!他果然知道白月楹的下落了!”


    她在季行封身邊這麽幾年也多多少少發展出了自己的一點人脈,這件事正好是季行封身邊的某個隨行人員告訴她的,她一聽之後就炸了。


    白月楹,你為什麽還不死!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勾引男人!


    她在房間裏轉了幾個圈子,最後狠狠一跺腳,聯係起了季景,劈頭就問:“你幫我個忙!”


    “什麽忙?”


    潘夏雪狠狠的咬牙:“我現在才知道白月楹一直在美國!你是不是也在那邊?”


    明明在飛機上還和白月楹相談甚歡的季景裝傻:“是嗎?我不知道,之前我沒見過她。”要是潘夏雪此時在季景麵前的話說不定她還能看出季景的一絲心虛,可惜現在他們之間隔著一整個太平洋。


    “沒錯,她就是美國,而且也是紐約,我記得之前你說過在那邊有些人脈是不是?”潘夏雪冷冷的問。


    季景警覺起來,開始後悔當初自己對她的口無遮攔:“你想做什麽?”


    “把她找出來,徹底弄死!”


    “你到底在說什麽?你以為現在是古時候嗎?說弄死一個人就弄死一個人?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善後要多麻煩?再說了人家又沒和季行封在一起了,人家都在美國了,你這麽不依不饒的想做什麽?”季景皺眉數落,覺得她有些像瘋子。


    潘夏雪惡狠狠的說:“你知道什麽!現在季行封已經去找她了!你以為我就不怕被人發現?可她要是不死季行封的目光永遠都不會在我身上!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什麽?季行封來了?”季景的臉色刷的一身沉了下來,“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能弄錯嗎?哼!沒有錯,我的人告訴我他已經在飛機上了,估計再過幾個小時就能落地,你到時候一定要趕在他之前把白月楹弄死!聽見沒有!不然我就要告訴季行封你對我圖謀不軌!”潘夏雪威脅他。


    季景咬牙:“潘夏雪是不是瘋子,當初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


    潘夏雪哼了哼:“那事情到了現在還重要嗎?你說要是我一說的話他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你!”季景額頭上的青筋都突起了,“你確定季行封真的來了是吧?他就是為了白月楹而來的?”


    “當然是!”潘夏雪見他這麽問還以為他肯鬆口,於是又說,“季行封愛白月楹愛得很,再加上多半又知道了白月楹有個小崽子,那還不發瘋?”


    季景嗤笑:“你是不是後悔了,當初要不弄死那個孩子,說不定現在季太太的位置你就穩穩坐住了?”


    潘夏雪被他說中的痛處頓時氣得要跳起來:“我那也不是為了你!萬一被他發現孩子不是他的,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我還用得著這麽做?我這是為了誰?”


    當初她一邊勾搭趙清寧,一邊又和季景私通款曲,最後有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怕在季行封麵前露餡,在確定解除了白月楹的威脅之後,找了個好機會把孩子弄掉了,卻對季行封說是自己不小心摔跤流產,這才得到了季行封的憐惜得已住進了季家,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她這些年來,雖然住在季家了,也得到季行封的肯定了,可就是不給她名分,根本就沒有和她結婚的意思不說,連碰也不碰她一下,對外麵還是以潘小姐稱呼。


    也就是說壓根就不承認她是季家人,這樣一來對於潘夏雪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羞辱。


    白月楹沒出現還好,她自認為還能等,可是現在白月楹又死而複生,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打擊,她仿佛看見自己苦苦追求的,好不容易能拽到手裏攢住的一絲希望眼看又要飛走了。


    那怎麽可以!


    白月楹必須死!


    季景被她這麽一說,脾氣頓時沒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好,可以,我幫你把她處理了,不過你確定沒了她就能成事?”


    潘夏雪死死的咬牙,眼中全是凶光:“怎麽不能成?隻要沒了她,他就就能,就能……”


    季景在心裏輕輕哼了哼,沒了白月楹季行封的心就會回到她身上?這是在騙人還是在騙自己?


    掛上電話之後季景沉思了一會,還沒等他做出動作就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他轉頭看去,就見自己這次的合作夥伴站在身邊,高壯的身材,一臉的大胡子,隻有一雙流溢著的凶光的眸子露在外麵,顯示出這人絕對不好惹,甚至也不是什麽正經人。


    “怎麽,季先生是有什麽難題?說出來聽聽,沒準我能幫幫忙?”對方盯著他問,語氣輕佻卻帶著一絲殺氣,他高鼻深目,輪廓深邃,說著當地最常見的英語。


    季景笑了笑:“沒什麽,就是一點小事,梅斯先生不用理會,我們還是談談合作問題吧。”


    “ok,沒問題,既然季先生是這麽說的話,那就沒問題了,你需要幫忙的時候盡管開口,你是我們的老朋友,你有難處我們一定會幫忙的。”梅斯看上去對季景很好。


    季景心裏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他的少年時期過的比較坎坷,雖然出生在豪富之家,但他當年的出世並沒有受到多少期待,反而還給他帶來不少惡運,這才導致了後來他的離家出走,這也是他和這位梅斯先生結實的緣由。


    對於這位梅斯先生,他對上他的時候可沒表麵上的那麽輕鬆,他深知這些人的性格,麵上看上去和善,說什麽“有事一定會幫忙,”其實全部都是惡狼,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季景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一向都提起十二分的心思。


    對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又說了會話之後就轉移了話題,往吃喝玩樂上帶。


    季景在心裏思索了又思索,衡量了又衡量,最後終於忍不住的試探著問:“梅斯先生,其實,我有點事還真的有點想請您幫忙,放心,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代價。”


    梅斯先生拿著一杯紅酒靠在沙發椅背上,手中還抱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他一邊聽著女人的嬌笑撒嬌,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哦?不知道季先生是有什麽忙需要我們幫呢?價錢什麽的好說,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不需要這麽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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