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的擔心根本不是多餘的,這男人就是個獸類、人渣!


    江丞煜無緣無故被扣了帽子,心中光火,見她確實是一副中了藥的無力樣子,起身扯起白初曉就要把她送去浴室,卻被白初曉激烈反抗了。


    “啊啊啊——禽獸,你放開我!”


    “白初曉你發什麽瘋,我是要帶你去浴室讓你冷靜下來!”


    然而江丞煜這份清醒的頭腦也沒有維持多久。


    白初曉用著吃奶的勁兒死命扣著沙發,不斷掙紮,不過一會兒,他就感受到自己身上也起了不正常的熱潮。


    他居然也被下藥了!


    今天一天他基本都待在江家,是誰敢給他和白初曉下藥?


    腦中正在搜尋今天之中可疑的部分,忽然脖子上一涼,低頭,白初曉雙手已經主動環上了他的脖頸,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看著能噴出火來。


    “白初曉你……”


    “閉嘴!”白初曉勉力起身,泄憤似的在江丞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手一推,就把毫無防備的江丞煜推倒在了沙發上。


    天知道白初曉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有多惑人。


    海藻般的頭發淩亂地散著,臉上由於藥物泛起了一層嫣紅,手上異常主動,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眸子裏的光帶著憤怒與欲念。


    這場景,任何男人看了,心跳都會加快五分。


    江丞煜身上邪火燒著,幾乎是用盡了這一生的自製力才沒有讓自己順勢對著白初曉上下其手:“你……這是做什麽?”


    “嗬,你不就想要這個嗎,還問我?”


    白初曉麵上滿是嘲諷,手上不斷地蹭著江丞煜露在外邊的肌膚。


    她現在快要難受瘋了。


    身上像是幾千幾萬隻螞蟻在爬一般,大腦變得不太正常,她隻知道麵前的男人能幫她,麵前的男人是她的解藥,所以她把江丞煜推倒了。


    她真沒想到江丞煜會對自己下藥,這憤怒中甚至還摻雜了幾分失望。


    “反正我們也不是沒睡過,你既然這麽想要,那給你就是了。”白初曉諷刺地勾起唇角,語氣冷冽,“我就當睡了隻鴨。”


    “你!”


    江丞煜何曾被人這麽說過?


    藥不是他下的,甚至他自己也中了藥,憑什麽被這女人這樣說?


    然而白初曉手上的動作狂野得很,他再克製,也抵不過內燒外燎的夾擊,最終還是受不住這般刺激,翻身把白初曉壓在了身下。


    門外。


    江映雪偷偷摸摸湊在門上聽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聽到什麽動靜。


    她第一次覺得這家裏隔音太好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到底成功了沒有啊……”


    江映雪嘀嘀咕咕的,還想要湊上前去聽,緊接著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


    “別聽了。”白凜燁撫了撫額,“我估計咱們明天就要遭殃了,還是早點回去睡覺準備挨罵吧。”


    “嘿嘿,凜燁哥哥,要是能讓初曉姐姐和爹地的感情上升一個台階的話,挨罵也沒啥呀!”


    江映雪喜滋滋的,覺得自己的點子好地不得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古代那舍身取義的俠士。


    古有民族英雄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現有


    “凜燁哥哥,你放心。”江映雪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藥是我買的,也是我放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拖累你的!”


    話音剛落,她頭上就被賞了一個爆栗。


    “說什麽鬼話?”白凜燁收回手,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沒有被拖累,要挨罵,當然是我們一起挨罵。”


    這件事他從頭到尾都知情,也是他把牛奶給媽咪送去的,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是共犯。


    到了挨罵的時候,怎麽能讓江映雪自己去受罰?


    江映雪頭上吃痛,半晌之後眼淚又蓄了起來,感動著就要撲過去。


    “嗚嗚嗚我的好哥哥啊!”


    這種有人犯錯一起扛的感覺也太好了吧!


    可惜這兩天二叔不在,不然的話就可以把錯推給二叔,這樣她和凜燁哥哥就都不用受罰了呢!


    遠在外地被流放的江謹言在睡夢中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行了,別浪費體力了。”白凜燁伸出手攔住了江映雪涕淚縱橫的臉,滿麵嫌棄,“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想辦法怎麽應對呢。”


    江映雪猛地點頭:“恩恩,我一定養精蓄銳,爭取從寬處理。”


    屋內的動靜一直持續到了淩晨。


    白初曉這個要強的女人,明明體力不敵人家,卻一直沒有停過手上抓撓的動作,非要給江丞煜一點苦頭吃,到最後直接體力耗盡暈了過去。


    江丞煜帶著白初曉去浴室清洗的時候,從鏡子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都有些無語。


    一條條一道道的,未免也太血腥。


    這女人,真是可怕。


    白初曉睡著的時候很是溫順,紅紅的痕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宛若紅梅落雪一般,江丞煜洗著洗著,呼吸差點又不順暢起來,他連忙閉上了眼,默念了幾句清心咒。


    清洗完之後天都已經蒙蒙亮了,江丞煜將白初曉擦幹放回了床上,隨後一沾枕頭就熟睡了過去。


    畢竟那藥十分耗費體力,他能撐到現在也實屬不易了。


    第二天,江丞煜是被什麽東西的撕拉聲吵醒的。


    他感覺到有人在動他的手臂,一睜眼,就看見衣著整齊的白初曉,手上正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膠帶,把他綁在床柱子上。


    “喲,您醒了?”


    白初曉麵上帶著詭異危險的笑容,把江丞煜的左手綁好後,拿起一旁的剪刀“哢嚓”一下就剪斷了膠帶,那銀色的利刃刀鋒劃出一道冷光。


    稍微試著動了動身體,江丞煜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全都被綁上了,而且白初曉還纏得死緊,用量賊多,他幾乎都要看不清楚自己的腳腕了。


    江丞煜麵色微沉:“白初曉,把我鬆開。”


    “嗬,不鬆。”白初曉合上剪刀,一手拿著尖頭,一下一下地在手掌心拍著,滿臉嫌惡,“若是幫你鬆開了,你又對我做些什麽怎麽辦?”


    她真的快氣暈了。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渾身都疼,看見這個男人的臉時,她恨不得一剪刀戳死他!


    在心裏默念了一萬句“殺人犯法”之後,白初曉努力克製住了自己,隻泄憤地把這男人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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